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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王府前院大门内,灯火辉煌,酒筵正进行到热闹时刻。
忽然有人发现方才王爷被人叫走后就再没有回来,不由就开起玩笑,说靖南王肯定急着抱新娘子洞房花烛去了。
白羽正疑虑着是不是要把上官语人头贺礼的事情告诉王爷,正低头往大厅里走呢,却见靖南王急冲冲奔出大殿来。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展翼见靖南王急冲冲往前门奔去,不由疑惑的跟随着往前去。到了门前却发现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正为王爷打着车帘与王爷说着什么。
“王爷,这么晚世要到哪里去?要不要属下随行。”白羽一见王爷进了马车,急忙一个箭步窜出了大门。
“不用,宫里除了点事,皇上传我即刻进宫。你留下来照顾王妃吧,告诉她,本王去去一会就回。”司徒勋话刚说完,马车就跑动起来。
皇上突然传王爷进宫?不会是因为人头贺礼的案子吧?
白羽疑惑的转身往回走,刚走到大殿门口,却见王妃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急冲冲从后院赶了过来。
“白羽,王爷呢?”上官宝听得大殿内依然喧哗声一片,有些不肯相信众目睽睽下拓拔野掳走了靖南王。
“王爷被皇上宣进宫去了,还让属下转告王妃,去去就回。”白羽道。
“什么时候走的?”阿宝心下大惊,急忙往正门处飞跑。
妖孽重生 (6)
“刚刚出了门。”白羽一见,也急忙跟随着往大门处去。出门一看,哪里还有车的影子,人早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看来是真的了。”上官宝有些脱力的靠在门框边,心道勋的命怎么这么苦哇,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该死的拓拔野虏掠。
“娘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白羽这才发现上官宝的不对劲。急忙招呼宫女上前搀扶。
“你找人到后院去吧展翼抬到偏殿去,他好像被人用迷药给迷倒了。还有紫菱,赶紧派人到厨房处找找去,我好累,我想歇歇。”阿宝疲惫的就近走进司徒勋的书房,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新郎却被要人掳走了。
“别哭了,娘娘……”王杰本来是来参加喜筵的,饮酒多了走出来清醒一下,却忽然听到书房中传来一阵阵哭声。好奇心起,走近了一瞧,却见是穿着大红喜袍的上官宝,不由大吃一惊。忍不住就走停在床下出声安慰。
“谁?谁在外面?”阿宝急忙擦干眼泪,心想别是拓拔野那妖物又回来了吧?
猛地拉开房门一看,却见王杰穿了身浅蓝色的袍子正站在窗外。
“王将军,怎么是你?”阿宝见是熟人,不由嘘了口气,返身又坐回椅子里。
“王爷他不是已经……去……新房……怎么王妃却一个人在书房里?”瞧着灯下,阿宝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王杰的心忍不住揪起来。竟然是莫名的关心和疼惜。
“王将军,大殿那边的筵席散了没有……”阿宝又难过又疲惫,却忽然想起那边还在进行的酒筵。
“还没,王府管事在应酬着。”王杰敛了敛心神,急忙低头回道。
“麻烦王将军帮王爷送客。王爷身体不适,先歇着了。”怕引起宾客的恐慌,阿宝撒了个谎。
“喏,杰这就去。”
王杰刚走,云英听白羽说王爷不见了,急忙从礼品房跑了过来。见阿宝的面色苍白,唇瓣发青,坐在那里发呆,不由上前抱住自家小姐,心疼的掉下眼泪。
小姐的命咋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成亲,新郎却又被人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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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勋刚一上马车,就被人用帕子捂住嘴巴鼻子,直接给捂晕了过去。
也是他大意,一见是御史费允祥便信了那扯淡的鬼话,以为朝廷中真出了什么大事。
他本是对这些所谓的朝廷大事不感兴趣的,可阿宝没事就跟他唠叨,说他是靖南王,是皇上的亲弟弟,对这个国家也应该有一定的责任。皇上身体不好,有些事情自己这个网页也要多替皇上分忧等等。
妖孽重生 (7)
害的他一听皇上连夜急召,竟然转身就跟随出来。
“公主想怎么处理靖南王?”望着北魏公主妖娆的手指轻轻滑过司徒勋的脸颊,费允祥的脸色黑了黑。
“怎么?小费费,吃醋了?”
妖娆蛊惑的紫色眼眸,狭长的光芒吞噬天地万物般望向费允祥,柔软白皙的脚尖轻轻在费允祥的脸上蹭了蹭,蹭的费允祥顿时血往上冲。
“公主……”喑哑的,压抑的,情欲的,狂热的,费允祥喉间似要喷出火来,手指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袍袖。
“小费费是不是非常想啊?”小小白皙的脚趾蹂躏着费允祥的脸,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费大人,顿时用双手捧住那只小脚,狂热的亲吻起来。
“唔,你还真是进步了不少,不过,今天夜里就不用你侍候了,你先退下吧。”
红色的纱帐中已经有了新的猎物,从变成这具女儿身后,她就从来没停止过享受男人。
看着床榻上男子硬挺的眉,惹火的唇,所谓的北魏公主……北魏的妖孽皇帝拓拔野竟是急不可耐的想着品尝。
阿宝,本皇说过,本皇会好好招待你这小情郎,这具女儿身可是拜你所赐才得来的,本皇若不好好享受,可真是辜负了你的一番苦心呢。
纤长柔软的手指滑过司徒勋英挺的剑眉,红润的唇,光滑的肌肤。
刺啦一声是衣衫撕裂的声音,瞧着司徒勋纠结的胸肌,裸露的喉结,妖孽目中的紫色盛了盛,这靖南王果然比那费允祥有味道的多。
刺啦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
软软纷纷的舌,自花瓣般娇艳的红唇中轻轻向那粒小而无辜的红梅舔去……
原来不是梦 (1)
拓拔野紫眸迷离,软软粉粉的舌,自花瓣般妖艳的红唇中轻轻向那粒小而无辜的红梅舔去……
就在拓拔野淫欲即将得逞之际,只听嘎得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原本绝色的一张容颜,忽然间怪异地扭向了一边。
原本昏迷中的司徒勋,随着手上的动作,一脚将身上那死妖人踹向了一边。
站起身瞧了瞧身上被撕裂了的衣衫,随手扯起床边的纱幕围在身上,腰间打了个结。
“司徒勋,你真让本皇意外。”拓拔野的身体慢慢从地上飘了起来,被扭向一边的脸,嗒吧吧自己又转回来了。紫色的眸子依然魅惑十足,红颜的唇花骨朵般地微微颤动。
“拓拔野,你也真是让本尊意外,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穿着一身白色纱幕的司徒勋,竟是说不出的超逸洒脱,手指轻轻一挥间,竟然有无数樱花凭空围着四周回旋飞舞起来。
“樱花尊圣?”拓拔野猛然收拾起脸上的妖媚,神色间闪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来。
“呵呵,想不到离开冥界的冥花尊主依然还是关注着冥界的事情的,只是为何要与主母大人作对呢?”司徒勋的眉目间浮现出淡淡无与绝伦的光华,依稀是尚金吾的身影重叠。
“主母大人?”拓拔野微微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位新上任的樱花尊主口中的主母是何许人也。
“冥王大人是冥界的主子,上官宝既然被冥王大人选择为转生的母体,那边便是冥界所有人都应该保护和尊重的主母,难道冥花尊主对这个事情,还不知道吗?”尚金吾手指轻弹,一朵樱花以无与伦比的急速突然击中拓拔野的胸口,倒将那半人半妖的家伙打得吐出一口血来。
“我现在不是冥界的人,所以也不认那所谓的冥正彦是冥界的主子,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今日这副模样也是拜他所赐。”
拓拔野手指轻轻擦过红唇,看着指尖上那么红艳的血迹,眸色中氤氲尽是不死不休的恨。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之所以堕落到如今人神鬼所不容的地步,与自己的肆意妄为乃互为因果,为什么要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啐,你是什么东西,本皇乃人界一国之尊,用得着你这个死去多时的鬼魂来教训。滚!有本事你就杀了本皇,杀不了你就滚!”
疯狂的怒吼声,搅起满天红色飞雨,向着金尚吾扑面而去。
红与白瞬间绞缠在一起,是樱花与冥花的抵死缠绵,充盈在整个空间之内。
……
……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宾客渐渐离去,喧闹声仿佛是在一瞬间被风吹散。
原来不是梦 (2)
屏退左右,连云英与紫菱都赶了出去,阿宝一个人坐在新房里,手指轻轻拂过桌子上金灿灿的凤冠,目中尽是新娘子不该有的孤独寂寞委屈哀怨。
为什么?为什么?
勋,勋哥哥,阿宝好想你,好想你……
烛台上的红烛突然爆了一个灯花,房内忽然暗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前。
阿宝累了,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去。
有人已经进了屋子,见阿宝尖尖下颌上还有未坠落的泪痕,隐约恋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开双臂抱起那柔弱和笨重的小身子,放回到软绵的床上。
“勋哥哥!”阿宝大叫一声,猛然抱住那人的腰。这一定是在做梦,就算是做梦,勋哥哥也不要那么快消失,陪陪阿宝,抱抱阿宝……
“阿宝,累了一天了,快些睡吧。”温柔的声音,悠悠在耳际回荡。
“我不,勋哥哥抱我睡。”阿宝依然以为是在做梦,睫毛上泪珠颤动,竟是不敢睁眼。
可怜的丫头,注定不同常人,也注定多灾多难,大哥只要能够帮上你的,大哥一定会竭尽全力……乖乖丫头……睡吧……睡吧……
似是催眠的三月熏风,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在擦净那些睫毛上的泪痕后,裹着柔弱笨重的小身体在锦被里安然睡去。
樱花雨,情人泪,也许再爱上樱花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这一生的孤独……
朦胧的晨色,在王府数百盏大红宫灯的照耀下,一点点透彻蓝色的天幕。
天亮时分,窗外竟下起了雪。
一朵朵雪花,美丽,洁白,无暇,飘落在喜庆的宫灯上,说不出的别有一番风韵。
“小姐!王爷!”悄悄进来为房中火炉添加木炭的云英看到司徒勋闭着凤目闭息均匀地半靠着喜床,一只手轻轻揽着锦被,锦被下是熟睡中的小姐,忍不住惊喜的大叫起来。
王爷?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被妖孽捉去了吗?
“云英……天亮了吗?”阿宝揉揉眼,有些不情愿地强睁开眼睛,蓦然发现身边这个熟悉的人的身影。
勋!勋哥哥!
啪啪得两耳光上去,哦,手感是真实的!
“老婆,干嘛打我!”司徒勋猛然被这几个耳光子打醒,睁开眼见是阿宝趴在自己对面,擎个刚刚作案完毕的小手,不由委屈的眨了眨凤目。
“勋哥哥!真的是你!原来不是梦,原来不是梦!”阿宝一下子扑了上去,将自己的新郎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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