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彦去到的时候,院子正中的高台上,盈盈姑娘已经开始进行才艺表演。
司徒正彦进了门一见那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盈盈我来了!”
(汝南番外)喜盈门 (5)
盈盈纤纤手指正若有若无地弹奏出略显忧伤的曲子,乍听到这声喊,心头顿时一震,抬头见是那冤家来了,美目中顿时润了泪。
十指轻滑,眨眼却是改为曲调活泼的《喜盈门》。
“啊哟!这不是靖南王世子吗?您老人家可算来了,你要不来,我们家盈盈姑娘怕是要伤心死。”老鸨一见名冠京城的小阎王司徒正彦来了,知道这小子定是凑足了银两,顿时高兴得眉开眼笑。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1)
“盈盈,咱不要在这里弹琴了,本少爷今日赎你出这破院子!”司徒正彦啪地一声将那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很拽地摔在老鸨怀里。
老鸨急忙展开眼前看,见是一千两银子,那脸上的笑就有些皮笑肉不笑了。
“世子真是好大的手笔,出手就是一千两,可我们盈盈的卖身底价就是五百两,赎身没有个万把两,只怕是要面谈!”
“啐!万把两?你当这是打劫啊?”司徒正彦一听这老鸨子漫天要价顿时火大,猛地一把将老鸨揪到眼前,恶狠狠道。
“世子世子,老身哪里敢打您老人家的劫,这盈盈姑娘品貌无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身在她身上所花费的可真不止千两碎银啊!”老鸨一见小阎王发威吓得裤子都要尿了,可仍然强硬着不肯降码。
“世子,快放开妈妈,盈盈在这里求您了!”赛盈盈一见司徒正彦发火,不由在台子上眼泪汪汪地矮身下拜。
司徒正彦哪里还强硬的起来?见盈盈落泪,急忙松开老鸨,一个箭步到跨刀台子上,将梨花带雨的赛盈盈拉起来抱在怀里,柔声哄道:你莫哭,我会想办法赎你出这肮脏地方,这一千两银子虽不能给你赎身,但也可保你今夜无事。乖,不要难受了。
“世子爷,盈盈不是难过,盈盈是被世子所感动,盈盈何德何能,能得世子如此厚待。。。。”盈盈红唇微开,面带娇羞。
听盈盈问为何会如此厚待她,司徒正彦目中蓦然闪过一丝悲伤,忽然撇开赛盈盈,转身道:“你好好呆在这里,今日府中有客,爷不能陪你了。”
司徒正彦刚要转身离去,不想却被盈盈扯住了衣袖。
“还有什么事?”
“奴今夜在房里等爷。。。。。。”赛盈盈欲语还羞道。
司徒正彦一听没人如此说,目中顿时划过一丝邪罔,低头在那没人的唇上轻嘬了一口,轻薄道:“好好洗白白上床等着爷。。。。。。”
“啐!”司徒正彦的身影刚从台子上消失,台下坐在边角的一位穿着银白袍子的客人忍不住厌恶地啐了一口。
什么靖南王世子,原来是这么个东西!
“爷,是不是还要继续跟踪下去?”一名黑衣武士躬身近前请示。
“不用了,马上回锦山,本殿决不会让妹妹嫁给如此不肖之徒!”白衣人唰地合上折扇,黑色的眸子里透出些淡淡蓝光,样子虽然俊美无双,但却不是地道的齐人,反而有几分肖似渤海国人。
待一宗人从院子中消失。
老鸨跟了赛盈盈上了彩楼,进了房门,左右看了看,忽然关上房门,转身看着赛盈盈,沉声道:“你可莫被那小子给玩动了心,不要忘了主子交给你的任务。”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2)
“是,嬷嬷,盈盈不敢忘,盈盈的命是主子给的,盈盈怎么可能因为男女之情就背叛主子呢?”赛盈盈抬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陌生的面孔,眼目中露出厌倦的神色。
这张脸,是他所喜欢的,却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本来面貌,自己对他真的未曾动心,为何会如此厌恶这张脸呢?
“今天夜里他若真的来,你便拿出全身的本领来应付他,最好让他能将你迎进靖南王府,就是做个妾室,对主子的计划也是大有用处。”老鸨原本花枝招展的一张粉饼脸上,此时全是毒辣的阴狠之意。
“既然嬷嬷如此着急让盈盈进那个靖南王府,为何今日他要替盈盈赎身,嬷嬷却不答应呢?”赛盈盈有些不明白道。
“哼,男人都是贱胚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要是轻易让他得手,他便不会再稀罕你了。”老鸨冷冷哼了一声,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花茶,淡淡饮了一口。
“渤海国的客人知道了世子到院子里的事会不会对上官宝说呢?”赛盈盈想起那个目光犀利的白衣人,身子骨仍禁不住轻轻一颤。那个人的目光太冷了,冷得像冰,瞧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将自己看着一堆白粉骷髅般,竟然半点温色也无。
“渤海国那面暂时不要招惹,那个人个性阴狠残忍,不是好对付的。”老鸨道。
“知道了,盈盈会小心。”赛盈盈拔掉头上的发簪,放下一头柔软的青丝,自恋地摸了摸,想着司徒正彦临走时所要洗白白的话,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春心荡漾的笑容。
老鸨看见那丝笑,心中暗骂一声粉贱贱的小蹄子,便转身处了房门。
昏黄的铜镜中,美人露出一抹香肩,渐渐又露出一抹粉胸,然后是红艳若樱桃的蕊珠,纤纤手指轻轻在上面划了下,便褪尽衣衫,抬起长腿,迈进屏风后准备好的裕汤内。
雾气氤氲,美人出浴。
只见红红的肚兜和一缕薄纱,赛盈盈姿势极为淫荡地躺在床上,想象着夜里如何应对司徒正彦。
墓地,一阵凉风袭体,眼前竟出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光天化日之下,房间里什么时候进了人自己竟然也不知道?
赛盈盈刚要惊叫出声,却被那黑衣人一指点住了穴道。
“姑娘好荡的姿势,想着让男人疼吗?”黑衣人的手指轻轻在赛盈盈柔滑的小腹上弹了一下,盈盈顿时如被雷电袭中般,异常火辣的感觉从小腹直蹿向四肢。
“姑娘若想实践一下如何伺候男人会让男人更舒服,在下倒也不吝赐教。”
黑衣人看到赛盈盈唇瓣微张,娇喘连连,已是不能自己,不由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一宗粗大的物事来,在赛盈盈洁白的小腹上轻薄地划了一个圈。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3)
啊!淫贱!
赛盈盈口不能言,身体又被情欲所烧,眼目中禁不住流下泪来。
嬷嬷让她伺候司徒正彦,她虽然心中略略有些委屈,却并不是如何抵抗,如今被这不知样貌的淫贼羞辱,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别这么一副委屈摸样,不是想着伺候男人吗?那就得适应男人的粗野!”
黑衣人话一说完,双手托起赛盈盈的玉臀,凶猛地攻了进去。。。。。。
。。。。。。。
锦山行宫一派喜气洋洋,司徒正彦从牡丹院返回的时候,尚还未开筵席。
上官宝正陪着纤纤和渤海国的王后柳如眉(也就是上官宝从前的那位小妾柳姨娘)在御花园里说着闲话,旁边不远立着的便是有木凝珠和一位穿着淡蓝色纱衣的娇俏女子,眉目间尽是得意的神色。
“唔,不错,不错,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只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上官宝看着尚珍珠纤眉弯弯,模样娇俏,性子柔顺,便想这丫头若是许给汝南倒是合适。
“刚及笄呢,哪里会急着许人?我还想让她在膝下多呆两年呢。”柳如眉笑盈盈道。
“唔,才十四岁哇,年岁的确小了点,不过我在大齐,及笄的女子就可以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柳娘娘有没有意思儿从今天的那些小伙子里跳出个女婿出来呢?”上官宝指了指御花园东北角的演武场,司徒汝南与云南王世子等人正在那里比划着弓箭,似乎在进行射箭比赛。
柳如眉抬眼望去,刚刚看到司徒汝南手拿三支箭扣在弓弦上,双臂较力,嗖得一声射了出去。
“好!”三箭皆中靶心,众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连纤纤和柳如眉也忍不住跟着喊了起来。
有木凝珠和尚珍珠的小手更是拍得发红,闪亮眼目均齐齐定在射完箭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汝南太子身上。
“大哥,大哥,我来试试!”司徒正彦一见司徒汝南在大家眼前露了一手,顿时眼热心热,从汝南手中抢过弓箭,也有样学样地从侍卫手中接过三支箭羽。
引弓搭弦,双臂较力,“咻!”“啪”三箭齐放下,箭靶子竟然被射成了碎片。
众人皆目瞪口呆。
静默了片刻,司徒汝南最先醒过神来,不由为兄弟的神力鼓掌叫好。
“嘿嘿,这破靶子这么不结实!”司徒正彦见靶子被自己毁了,不由也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的白羽展翼早将新靶子接了上去。
靖南王看了看司徒正彦,目中流露出欣慰之色,接过侍卫手中的弓箭,也瞄准箭靶来上一箭。
一箭正中靶心,倒也中规中矩。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4)
上官宝见勋哥哥并不与子侄们争辉,不由目中流露出赞许之意。
然后是云南王世子殿玉和渤海国王子尚天麟,一个个也是出手不凡百发百中,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一个穿着火红衣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缠住段玉也要求射箭。
段玉和颜悦色地讲解着要领,将手中弓箭交到那双小手中,帮着她将手放在弓弦和弓背上。
“哎呀,哥哥,这弓太沉了!”小姑娘嘟了嘟石榴花似的小嘴。
“喏,这把弓箭是我小时候玩过的,给你用正合适。”司徒正彦见小姑娘拉不开弓气得跺脚,便将一把羚羊角做成的精致小弓递了过去。
“谢谢正彦哥哥!”
小姑娘接了弓箭,忍不住跳脚在司徒正彦脸上亲了一下,倒将一向嚣张得要亲别人的花心大萝卜司徒正彦亲出个大红脸来。
“呵呵,这小姑娘可真是活泼,谁家的孩子?”纤纤一见那姑娘率真的模样,顿时心中喜欢起来。
“是我三姐的宝贝女儿,闺名唤作段玲珑,可惜就是年岁少点。”上官宝看着外甥女活泼可爱的模样,心中也欢喜。
“也不用几年就能变成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了。你啊,真是贪心,既然定了我家姑娘,可不许三心二意再给你儿子弄什么侧妃!”纤纤一听顿时吃醋,知道上官宝心中定然动了什么心事。
“啐!我给我儿子纳侧妃怎么了?我可就正彦这么一个儿子,可想着他能给我养出一群孙子出来呢。你家女儿若是跟你一样就养一个闺女出来,你让我往哪里抱孙子?”上官宝显然是深受狐狸老爹上官博的毒害,脑子里全是多子多孙的画面,一听纤纤的话,顿时真话当着玩笑说了出来。
“反正你家正彦的正妃之位是我们家凝珠的!”纤纤当然清楚上官宝与他那个老爹一样难缠,急忙缓和了语气。
有木凝珠在一边听到娘亲们如此说,脸色先是红,然后是紫,再然后转青,转白,忽然就堕下泪来。
“姐姐怎么眼睛红了?”尚珍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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