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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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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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时还当是先前那个前来伺候小姐生育的宫女拉下的,想着捡了寻了人也好还回去。展开却发现,那做工精湛的锦帕上竟斑斑点点散布着殷红的血迹。




小姐快逃! (5)

难道是靖南王方才低头咳嗽又吐血了?


    犹豫着趁人不备将这锦帕叠好放进袖口里,转身进了屋子,见阿宝喝了药已经睡下了,不由将一个火盆习惯性地端到小姐床前,将木炭掰碎了,一块块往火里扔。


    小姐与靖南王也着实让人可怜,只怕那靖南王对自己故意忽视不见,也是怕给小姐再招惹什么麻烦。这多情的王爷啊,动不动就学杜鹃啼血,这样下去可怎生是好?


    “勋,不要走……”睡梦中,阿宝嘟嘟呐呐囔囔了一句。倒将想心事的云英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云英放下手中的木炭,近前瞅了瞅。小姐折腾了大半日只喝了半碗参汤,还未吃过早膳,这么空着肚子睡去可是不好。


    “云英,你让我睡,不要吵,我梦到司徒勋了,那个死人,竟敢不搭理我……”阿宝半睡半醒地喃喃道。


    “小姐,你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御医说,生完孩子,产妇必须补充营养,不然会落下病根。”云英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手,转身道床前挨着床边坐了,心疼地整了整小姐散乱在枕上的银发。


    许是因为玉贵妃听了上官宝的话,驱散了人的缘故,到晚上的时候,冷宫里就剩下云英和一个当值的御医守着了。


    御医年纪大了,有些犯困,坐在外间里不时点着头打瞌睡。


    云英恐小姐夜里要吃东西,便强撑着挨在床边坐在脚踏上睁着眼看地上的火盆,想袖子里的帕子要不要交出来给小姐看。


    “云英,我饿了,我想吃东西了。”沉睡了一天的上官宝终于饿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嚷嚷着要吃饭。


    云英一听大喜,急忙起身到后面的厨房里去端始终温在炉子上的银耳莲子粥,正想着要不要多放些糖里面,就听到前面殿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然后是打斗声,和小姐不时地呼救声。


    天哪,难道冷宫里来了刺客了?


    这刺客怎么这么会挑时候啊?单单等着小姐生完孩子最虚弱的时候下手。


    云英来不及多想,低头操起一把菜刀,挥舞着就往前面冲去,才进大殿的门,就见那打瞌睡的御医背上插了一把飞刀,闭目歪倒在血泊之中,显然已经当场毙命。


    再往里面看,就见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正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在攻击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小姐。


    “小姐不要怕!我来了!”云英挥舞着菜刀就往那蒙面人冲了上去。


    “找死!”蒙面人娇叱一声,飞起一脚轻易就踢飞了云英手中的菜刀。


    原来自己的招式在人家眼里根本就不堪一击。云英一见菜刀不等砍到人就没了影,也顾不上手腕剧痛,急忙翻身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往刺客身上丢。




小姐快逃! (6)

阿宝刚生完孩子,又一天没吃东西,身上早就虚弱的不成,堪堪避过刺客的几刀后,身上不免就挂了彩。


    见云英挥舞着菜刀无比神勇地冲了进来,还以为自己有救了,谁知,那刺客武功高绝,云英的那点本事根本不够人家瞧的。


    眼见自己方已经胜算皆无,阿宝不由趁那刺客躲闪茶壶之际操了一根棍子在手,一边挥舞着往刺客冲去,一边吼着:“云英快走!”


    “小姐,云英不走,今天就是死,云英也陪着小姐一起死!”云英眼见小姐处境危险,哪里肯独自逃命,明明站在门口转身就可奔出危境,却偏偏冲上前去,猛然抱住那刺客的一条腿,嘴中大声吼着:“小姐快逃!”


    “云英!!”


    阿宝骇然看到那刺客举起寒光闪闪的弯刀,照准云英的后心就狠狠扎了下去,绝望中悲愤地大吼了一声。




夜火燃情 (1)

阿宝眼见那弯刀就要扎向云英的后心,绝望中悲愤地大吼了一声:“尚金凤你究竟想干什么?”


    “嘻,我化妆的技巧这么高超怎么会被你给看出来呢?”蒙面人听到阿宝的这声吼,不由停下手,极为潇洒地一扯蒙面的黑巾,竟然真是那个渤海国公主尚金凤!


    “尚金凤,你夜闯冷宫究竟想干什么?”阿宝喘了口气,有些紧张被尚金凤压在刀尖下的云英,深恐那刀再往下一寸,就扎进云英的体内。


    “杀你啊?嘻,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尚金凤手臂一伸,将云英从地上揪了起来,弯刀架在脖子上,风情万种地往前迈了一步。


    我吐!做刺客也这么卖骚。


    “小姐,你还磨蹭什么?赶紧逃啊!”云英见上官宝依然在跟尚金凤废话,心想小姐往常机灵的很,今天这是怎么了?人家拿着刀明明就是来杀人的,还去问人家是干什么来到,这不是二傻是啥?难道小姐生孩子生傻了?


    “逃什么逃,你家小姐我手上有绝世宝剑,又有猛虎为骑,我怕她个球!”阿宝威风凛凛地把掌拍在桌子上。话说,唏,好痛!不过痛也不能示弱!


    “哈哈哈,上官宝,你可真是死到临头也不忘吹牛啊。你那把绝世宝剑呢?你那头威风凛凛的白虎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把宝剑已经被司徒俊收回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宝剑,冥虎也就不会受你驱使?上官宝,今天你死定了!姑奶奶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以为这世上就你一朵霸王花,姑奶奶我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绝世美人!”


    听到尚金凤的这些话,阿宝心中不由哀哀痛叫,难怪这么长时间没见着那头白虎了,原来是因为宝剑不在自己身边的缘故。天哪,难道我上官宝就要命丧在此?那个冥正彦竟然说什么自己是不死之人,话说那么锋利的刀砍在脖子上也能不死?可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想死啊!


    勋,快来救我!勋,阿宝要玩完了!


    “尚金凤,既然你早就看我不顺眼,那我们就单打独斗一番,看看谁才是绝世美人霸王花!”死就死吧,大不了奈何桥上等三年。阿宝岂是怕死之人,心一横,从那御医背上拔出飞刀,凝目立神准备迎战尚金凤。


    “好!够种!尚金凤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不怕死的横劲儿!”话未说完,尚金凤左手用力,猛地将云英甩向上官宝。趁着云英身体挡住阿宝视线之际,弯刀如虹,横着向阿宝的肩头削去。


    眼见那刀尖已经越过云英抵达上官宝的眼前,阿宝眼睛一闭,心想这下可算玩完了。


    “呛!”地一声金属相击的声音,以及一声熟悉的低喝,让阿宝蓦然间睁开了眼睛。




夜火燃情 (2)

勋!竟然是勋及时出现拦住了尚金凤的弯道!


    司徒勋右手长剑挥出,架住尚金凤的兵器,左手一接一推,即将飞过来的云英截住放在一边。


    猛然跑出个靖南王倒叫尚金凤肃然一惊,凝神收刀在手,右脚踏出,腰身一扭,以一种既怪诡的招式连人带刀风轮般滚向靖南王。


    “勋,小心!”阿宝见尚金凤人刀合一攻向司徒勋,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此时靖南王身后就是阿宝,那滚堂刀直削过来,若不闪身躲避,就只有破膛一路。司徒勋岂能闪避,避无可避之际,长剑一挥,奋力一招横扫千军推挡出去。


    只听呛得一声响,两个人刀剑相撞,尚金凤直接反飞回去,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抬头惊诧地盯住司徒勋,见对方动也未动,不由神色间浮起怯意,突然飞身掠起,竟从后窗逃逸。


    “勋,别让她逃了,快追上去擒住她!”见尚金凤一击不中,反而吐血溃逃,阿宝不由精神大振,望着勋的背影,只觉得越望越高大,越望越死倾心。


    “傻丫头,她已经身受重伤,不追也罢。”司徒勋缓缓地转过身,缓缓地伸手将阿宝抱在怀里。


    幸亏自己不放心,夜半过来探看,没想到阿宝竟然差点命丧刺客刀下。可是这个已经成为皇兄妃子的尚金凤,为何会突然行刺阿宝呢?难道不怕事情败露?


    “勋,那个刺客是尚金凤。”阿宝靠着勋,双臂一伸揽住勋的腰,小脑袋在勋的胸前蹭啊蹭,幸福的不得了。


    “我知道。”勋拍了拍阿宝的背,眼中尽是怜惜和柔情。“夜深了,快去睡吧,尚金凤不会再回来了。”


    “勋,我受了伤,哎哟,好痛,我走不动了。”阿宝担心勋会又转身离去,不由装出虚弱无力的样子来博勋同情。


    果然勋就妥协下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轻轻吸了一口气,将阿宝从地上抱了起来,刚举步迈出,猛然感觉喉头一甜,知道方才与尚金凤的硬碰硬自己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因怕阿宝担心,司徒勋强压下胸间翻涌的逆流,疾步往床前走去。


    云英见靖南王抱起小姐,羞得赶紧转身出了殿门,反手给二位将殿门关上,四处寻了寻,拿了根棍子抱在怀里,坐在殿门前给两位主子站岗放哨。


    殿内司徒勋将那位耍赖的某宝轻轻放在床上,刚要起身离开,不想某宝小母狼一样反手拽住衣领,竟将身受内伤的堂堂大齐靖南王给一把拽倒在床上。


    “阿宝你?”司徒勋大骇,挣扎间就要起身,谁知道某宝已经八爪螃蟹一样纠缠上来,一边还哀哀切切得嘤嘤哭泣。




夜火燃情 (3)

“勋,我好怕,勋,好可怕啊,我差点就再也见不着你了……呜呜呜……”


    “乖,阿宝不怕,勋不走,勋陪阿宝。”可怜的孩子,看来真是吓坏了。司徒勋听阿宝嘤嘤哭泣,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能硬起心肠走掉,索性将阿宝抱在怀里,像从前一样相拥而眠。


    嘿嘿,勋,我就知道你会心软。阿宝得意地在勋的胸前窃窃地笑,却不防被某人察觉看穿了小伎俩。


    然而勋又如何忍心去戳穿这可怜小人儿的阴谋诡计,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梳理眼前的银色乱发,知道那一头银丝如水般流泻,方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在胸前的小脑袋上深情印上一吻。


    柔声道:“今天有吃过东西吗?”


    “啊……那个……有吃过……”阿宝听司徒勋问,忽然想到自己似乎还不曾吃过东西,可又担心勋离去,强抑饥肠辘辘,硬着口撒谎。


    可是肠胃却并不争气,一听说到吃,立刻叽里咕噜欢叫起来,羞得阿宝将脑袋紧紧扎进勋的怀里。


    “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撒谎了?”勋宠溺地用手指在那颗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附在阿宝耳边道,“你等我,我给你弄吃的去。”


    夜风绵软,徐徐若黑色的火焰,摇动枝头。司徒勋跟着云英到了厨房,亲自将那罐熬得稠稠的银耳莲子羹端到阿宝面前,又让云英另去熬随身带来的补药,细心地将汤羹盛在碗里,舀了一点尝了尝,觉得不烫方喂给阿宝吃。


    阿宝一口一口的吃着,眼泪禁不住扑簌簌流进碗里。


    看着阿宝泪流不止的样子,勋终于将碗放在一边上前抱住阿宝,将一张脸紧紧埋在那头银发里,喉头不可抑制地哽咽起来。


    “勋,你不雅哭,我吃,我吃……”阿宝知道勋哭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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