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听这一说,一惊,朝辞这么亲昵的拽着他,让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是是婉宁面前,更是尴尬万分。想分开她的手,没想到她平日里看着瘦瘦小小的,这回劲儿这么大,朝辞心里说我帮你呢傻瓜,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才安静点,两人别别扭扭的假装亲昵的往前走,确切的说是朝辞亲昵的拉着十阿哥往前走。
婉宁见十阿哥竟然和一女子,如此淡妆相宜,如此调皮灵动的女子一起,本来那颗属于十阿哥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抓了一下。千等万等就是等他能单独来寻她一次,他来了,却带了个女子。
“婉宁见过十阿哥。”婉宁微微一福。
“快起,快起来。”十阿哥是恨惜香怜玉的,连忙扶住了她。
婉宁把目光投向朝辞,:噢,婉宁,这是,这是…。。”十阿哥实在没勇气说出这是他表妹的话来,看着婉宁,他觉得的心快要沉入大海了,永无捞起来的那一天了,心里把朝辞恨的。
“我是胤俄的远房表妹,我叫朝辞,”朝辞说谎不脸红,故意直接称呼名字而不说十阿哥,看十阿哥脸都绿了,婉宁也是在想着什么,怕什么,她是远房表妹,还不知道是远到那儿呢,皇家亲戚原本就多,婉宁怕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他这那儿来个表妹的,”哎,婉宁,你就是婉宁啊,我表哥说京城什么都好,等这来了才发现,到是什么东西都有,可这衣服的样子啊绣花啊什么比不上我们江南,我表哥说凌小姐的每件衣服都好看,今日特地带我来看看。”一口一个表哥一口一个表哥,可亲热。
“朝辞姑娘过奖了。这京城虽好,可也比不过江南,”听到这,婉宁气的,这来就是为寻了花样来了?平日里不是八阿哥九阿哥来,他怕是也不会来的。顿时也没了应付的心情了,转头吩咐丫鬟去拿花样来。还特意吩咐要拿那富贵的。对丫鬟是一个看不懂的眼神。
三人咸咸淡淡的说着话,等着花样过来。朝辞也是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见婉宁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没有发作,心想这戏要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还真演不下去了。转过来就拉这十阿哥的手假装发嗲,”哎哟,表哥,我眼睛,你看看我眼睛,好像被凤吹到了。”她背着婉宁面对着十阿哥使劲眨眼睛,使劲眨眼睛,十阿哥不明白她这是唱那出,心地实诚的他就给她仔仔细细的看眼睛。口里还说到”怎么了刚才可还是好好的,可是树上掉下的灰尘?”因为身高的差距,从后便看正好是一个低下头一个昂起头,两人在旁人看来是腻腻歪歪的不成样子。不过古代表兄妹大多是这个样子的。
婉宁见他们两当着她的面都敢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气的只想一走了之,不管他两,可自己是主人,只能坐那儿看着干生气,正好丫鬟取了花样来了,把这气都撒在丫鬟身上了,”怎么这半天才回来,可是到了沧州取了,没看见十阿哥和朝辞姑娘都等这的?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去。”丫鬟那儿还不知道小姐的心思的?知道这是小姐在生十阿哥的气,气消了也就好了,也就下去了。
朝辞一看这花样,还真是笑的不行。全是大牡丹,大菊花,花草虫鱼的都是笨笨的大大的样子,这那儿是好看的花样,可能是那个丫头拿来练手画的,看来这婉宁是生气了,要不不会这么做的,忍住笑低头继续看,竟然还有画的牛鬼蛇神的,更是可笑。让她滚远点?
“哼,表哥,婉宁姑娘可不待见我们呢,你看这,那儿有衣服上边画老鼠的?关公也可以在衣服上啊,难道京城现在流行这个?我可没听人说过。我们走。”她边说还要拉着十阿哥做出往外走的样子,十阿哥看她突然变这个样子,愣愣的不知如何好是好。正好丫鬟端来茶水,婉宁心想这还不知道是那儿的什么远房表亲呢,既然不说父亲名号,可就是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随便来了就缠着十阿哥的,她都还没发作,这丫头到是发作了,楞没处发,”怎么当差的,十阿哥和朝辞姑娘都快走了才端茶上来,自己去管家那儿,干什么我都不用说了,先到小黑屋去学学规矩去,免得惰性大发,都忘记了这是对着谁了。”
丫鬟本知道今天小姐是生气了,小心翼翼的端上茶来,茶还没放下就听婉宁大声呵斥,普通跪下认罪,茶杯也都啪啪摔掉地上,才冲的茶水泼了那丫鬟一身。小小的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却这般可怜,放现在人家可还都在爸妈面前撒娇的啊。这生来就伺候别人不说,还要好端端的给别人做出气筒,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朝辞一半是心疼,痛惜,一半是正好逮住机会了。一步冲上钱就去拉起那小丫鬟,就开始嘘寒问暖,她也没带手帕,就拿着袖子给人家擦水。丫鬟吓的直闪躲。
“你别动。”朝辞是真生气了,为什么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强调能人人平等,可也不能这么压迫人吧。这是人过的日子吗?丫鬟被大喝一声不敢动了,朝辞是气呼呼的把她身上 的水都擦了,自己的袖子也湿透了。
婉宁刚开始被朝辞这一招弄的也是一愣,她自己在自己府上惩罚自己的丫鬟,谁能管得了?
“琦月,刚才该罚的还没罚,你这下又把朝辞姑娘的衣服给弄脏了,我什么也不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下去吧。”
“小姐,奴婢,不要,不要,我…。”琦月一听这话就是要辞退她了,家里的老母,弟弟妹妹都指望着她的这点月钱,她要是丢了饭碗,只怕这老的小的,都要饿死了。
“表哥!不能罚琦月。”
“朝辞姑娘,你这就奇怪了,我在我府上惩罚我家丫鬟,谁也管不了。”
“好,好,我是管不了,琦月,你跟我走。”说完不管不顾的就拉上琦月就走。十阿哥虽然楞住了,可朝辞这样在别人府上拉人走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连忙上前去拉朝辞,朝辞一甩手闪开了,一定要拉琦月走。本来朝辞这把衣服弄的一身湿透,都不知道怎么跟八阿哥说,这下她硬要拉走琦月,这更乱上加乱,琦月不可能让她跟朝辞走,但是不跟她走现在朝辞这个样子是拉也拉不住的,琦月要是跟了朝辞走了,只怕婉宁是永远也不会理他了。让她来凌府,是个错误。左右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她很低很低的声音”不要管我,管他。”说罢了诡秘一笑,大声到”表哥,原来你喜欢的是凌家小姐。哼,我回去告诉八阿哥去。”她本来想说回去告诉你爹去,可这爹是大清第一爹,不识随便能说的。说罢一甩手就跑了。留下生气的婉宁,和不知所措的十阿哥。
十阿哥好歹聪明了一回,这次听懂了朝辞的话。
出了门朝辞就蒙了。这左右大街都一样。根本没个什么标志性建筑。迷路,看来是在所难免的。迷迷糊糊的在街上乱走着。好在是夏天袖子干了,可水渍还在。到也不碍事。
第十五章 迷路
八阿哥十四阿哥两人来到四阿哥书房,十三阿哥也在,四人上上下下兄兄弟弟打完招呼,这才坐下说话。
“四哥,小弟听说这些日子你身体一直不爽快,可有好些?既然这样何不禀明皇阿妈,在家养病,还要去河北一趟?”八阿哥看四阿哥的确面色不好,看似病了。这段时间听说四阿哥在找那丫头,没想到到是病的不轻了。
“八弟,我到无大碍,去趟河北还是使得的。再说也不得不去。多谢挂记,这次请你们来到是有事相求。”四阿哥一板一眼的说。
“四哥,身子可好些了?额娘还让我转告你,身子不好就要赶快就医,不要硬撑,拖出大毛病了吃苦可是自己。”四阿哥毕竟是十四阿哥的亲哥哥。虽然平日里不是意见不合,看到自己的亲哥哥病了,也不能不关心,到底是血浓于水的。
“胤祯,我身体到无碍,也就是受了点风寒,告诉额娘不须担心,”提起额娘四阿哥就生气。一人所生,待遇却这般不同。自己病了这好些日子了,额娘也是不管不问,像没看到。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气的他这些日子只说身子不好就不去给额娘请安了。这都说出来了,她也没说大发个人来问问情况,到像是不来就不来吧。跟没有这个儿子一样。想不明白为什么。
八阿哥也清楚他们的母子关系并不如意,现在提到这,就叉开话来。
“不得不去河北?我到是听到皇阿妈知道四哥身子不好,本意想让十三弟去一趟的,再者十三弟去河北办这趟差事,皇阿妈和四哥都是放心的,可有何不妥?”
“说来笑话了。”四阿哥准备说,又低头想了想,”不瞒你们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一个女子,江苏督抚之女,也就是我一个远房表妹,名叫朝辞。”提到这个名字就让他心痛,自己也是一愣。八阿哥听到这个名字还好,淡定自如,十四阿哥听到这朝辞两字,不仅眼睛都睁大了。被八阿哥看了一眼才恢复过来。十三阿哥有些不明白的看看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
“这名字是起的有些取巧,朝辞白帝彩云间。这丫头可不是彩云间了。这丫头的母亲是额娘的一个很是亲近的表妹,两人家两人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所以这丫头快到选秀年纪了但是自小没什么规矩长大的,大人们就合计着让朝辞先到我这来住上些日子,学学规矩什么的,也不至于到了明年选秀时候进宫了冲撞了谁,丢了脸面不说,怕她惹祸上身。都知道这丫头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已成惯性,就爱贪玩,所以特地找了五品侍从和信的过的丫鬟。可没想到,还是让她给跑丢了。这趟去河北,本来十三弟是可以去的,只是这丫头正式从河北丢的,这京城附近我都派人找了个遍,也没个消息,我想,她会不会还在河北,就想着亲自去找找。”
原来四阿哥要去找朝辞?可朝辞就在京城啊。十四阿哥知道现在尚不能说的。不说答应了朝辞不把她在这的事情告诉四哥,就是八哥这里也是说不通的。可万一最后四哥知道朝辞在八哥府上,会对八哥怎么样?
“四哥可否告知这女子的相貌特征,小弟我这次去天津,也好顺带找找。那丫既然能从五品侍从手里跑掉,自是天资过人,没准已从河北跑到了天津。”
“只要她没个大的闪失就好,我正有此意。那就麻烦八弟了。有什么消息,请尽快通告我。她有什么相貌特征?只怕是放在人堆里也找不见的那类,就是私下点子多的。”
“四哥请放心,小弟定当竭尽全力。”人就在他府上,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了。
“那就好。另外,胤祯,我离开京城的这些日子,你也帮着胤祥在京城找找,她是我的表妹也是你的表妹了。找不到只怕额娘有多伤心。怕万一她自己能跑到京城,没一个人认识的人,给人欺负。”他对于这个亲弟弟,只能用额娘来说事。
“十三哥,你见过朝辞没有?”十四阿哥很关心这个。没见过,怕也不好寻。
“到是没见过,不过四哥已经连夜画了几幅小象,到也有个模样可寻。”说罢拿出几幅小象来,给八阿哥和十四阿哥一人一副。
八阿哥打开一看,微微一笑面色有点僵硬,四哥对她,竟是这般深情?
十四阿哥是自言自语的,”怎么画的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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