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是哥哥……?
这个,那个……
几次想开口询问,转念又想,世上同名同姓之人本就不奇怪,他妹妹虽也叫明月心,与自己幼年经历相似,可是……那可是个女孩子,又如何会是自己来呢?那怎么可能,总不成他连自己的妹子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吧!
真……真是,这都什麽和什麽……天下哪有此事?因此,话到口边,却又忍住。
又细细瞅了瞅不知道,见他浓眉大眼,五官无骑,皮肤黝黑,心中更叹,虽然是糊涂,不记得哥哥的相貌,但若说这个不知道与自己的同胞,这个长相……好象也太不象一回事了嘛,话说回来,若论相貌的话,自己和弦则倒是更象些也不一不定,也不知他怎么样了,还在生气么?想到上官弦则,登时食不知味,胡乱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
见他总瞧着自己,一会发呆,一会儿叹气,不知道以为是想求自己放他回去,当下也不言语。待官忆吃完,方说道:“咱们走吧。”
“去哪?”
不知道冷冷说道:“休要多言,去了自会知晓。”
两人出得房来,也不走正门,自侧门走了出去。门外已备好两匹马,只是不见松妖道人和梅云二人。
“会骑马么?”
官忆点点头,心中暗奇,但见他一脸冷漠,木无表情,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索性一言不发,翻身上马跟随其后而行。
他此时功力虽未复原如初,不能对敌,可要逃跑却已非难事,而且现下身处闹市,人群熙攘,不知道如此托大,骑马在前,要想追上他也是不易。只是在这一夜之间,他对不知道已是大有好感,适才又听了那一番言语,心头疑惑难解,是以虽觉身处险境,却也不肯就此离去。
行了几条街,官忆见他催马走向城门,昨天便是从这城门中进来的,心头诧异,忍不住问道:“咱们怎地出城?”
不知道皱了皱眉头,低喝道:“哪里这么多的废话,快走就是!”
官忆听了有气,本想顶撞几句,但望着他,忽地心一软,默默地跟在后面,不再言语,打马出城。
两人出城行了约十几里,不知道方才勒马停步,回转马头对官忆道:“小东西,咱们就此别过吧。”
官忆心中大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这就去吧。”
第四十九章 再落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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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放我走,难道不怕我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么?”
“偏就你事多,少说几句话吧。病快好了就快回家去,江湖上凶险的很,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还要小命就不要再出来乱逛了。”话语虽严峻,但他一贯冷漠的眼睛后面,透露出来某种难以言传的怜惜,使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私自放了我,那银面具老道追究起来,岂能轻易放过你?”
不知道微微一笑,道:“那就走着瞧吧,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师兄弟,顶多也就给他骂一顿,可是你若再待下去,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有性命之忧。你不用管我,好自为之,自己去吧。”拿过马鞍上的一个小布囊,向他掷去。
官忆随手接住。
不知道又看了看他,道:“还有,记住,别再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了,知道吗?”说着,突然调转马头,猛抽两鞭,坐骑踏着一路冰屑碎雪向着来路绝尘而去。
“……不,不知道,不知道。”
一时官忆有些拿不定主意,是该追上去与他说清楚,还是随他说的就此回去呢?这么略微一迟疑的时间,不知道催马已去得远了。
满地的积雪在冬阳的照耀下闪着冷洌的寒光,飞鸟都绝去了踪迹。
官忆一人一骑孤零零地伫立在苍凉的天地之间,望着不知道消失的方向茫然若失,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与惆怅油然而生。
心里突然极不安定,可是也不知道在爲什麽不安,或是,事情太多,屋叠交错,理不出一个头绪。
所以,反而说不出,究竟是在爲什麽不安……
过了良久,才缓缓打开手中的小布囊,原来是几锭金子和些许散碎的银两,想来是给自己做盘缠回家使用的,心中猛的一热,忍不住便要落下泪来。头脑一热,寻思,不如跟着先回去,倘若那银面具妖道找他麻烦,我便帮他打那妖道一顿出气。
打定了注意,也纵马向城中驰去。
他或许还不知道,一种微妙的感情正在他和不知道之间开始生根发芽……
不消多时,便又回到福乐居客栈前,正要进去,忽地心念一动,转身绕向后门。过了半晌,才从后院厨房内出来,慢慢走进不知道住的客房。
一步踏进房门,突觉一股力道奇大的劲风,从房中激扑出来,将他一撞,他大病初愈,体力未复,登时立足不稳,腾腾腾倒退三步,一交坐倒,“啊”的一声惊呼出口。还未及反应,只见人影一幌,已被人抓住双手手腕,摔进房中。
官忆被摔下地,几欲晕去,周身筋骨痛楚不堪,只道是不知道所为,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一言未毕,才看清那人一张银色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眼神摄人之极,原来竟是松妖道人。
他慢慢走到自己身前,冷冷地打量着自己。
心知定是事情败露,挂念着不知道,顾不上自己摔得屁股奇痛,忙张目往房内望去。
房内不知道一脸冷漠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突然见到官忆出现,也是“啊”的一声,瞪大了双眼,奇怪得说不出话来。
松妖道人瞅瞅官忆,又瞧了瞧不知道,厉声喝道:“你们俩个究竟在玩的什么名堂?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官忆见不知道无恙,心中一宽,但见松妖道人神情凶恶,不禁有些害怕,定了定神,挺身站起,道:“你……”
话未说完,突觉双膝一软,再也站立不定,一交扑倒,心中大骇,这银面具老道好生厉害,虽然自己是怕暴露身份,不敢运力化解,谁料他竟能持续得这么久。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推开,梅云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吼道:“大师兄,那……那小子不知逃到什么地……”
忽然见到官忆坐在地上,惊道:“咦!他……他……”
官忆忍不住好笑,自己若想逃走,早就逃了。
一边手扶着旁边桌子,缓缓站起身来。
松妖道人瞪了梅云一眼,对官忆喝道:“你刚才去了哪里?”
官忆登时张口舌,一时无话,心想该怎么说才能骗得他相信,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对这牛鼻子说出实情了呢?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道:“我……我没去哪儿。”
“你说什么?!”松妖道人发出一阵冷笑。
不知道见松妖道人眼神不对,知道反掌之间官忆立有杀身之祸,几乎气得背过身去翻白眼,无奈站起身,说道:“大师兄,他只是出去了一会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
松妖道人不理会不知道,只盯着官忆的脸,问道:“说,刚去了哪里?”
“我只是想着不管怎么说,几位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我却很对不起你们,又说了好些无礼的话,幸得几位宽宏大量,不予以计较,因此心中极是不安,便去厨房做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想请你们喝酒,算是向诸位赔罪……不知道,你说是也不是?”官忆一脸无辜地望着不知道。
心里想着反正就算不知道待会跟自己算帐,多这一条不多,少这一条不少。
所以,虱子多了不怕痒,死猪不惧开水烫,这是一个道理。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麽好怕的,索性把不知道也拖下水。
“大师兄,这个,是……是这么回事。”不知道气得暗暗咬牙,替他圆着谎。
松妖道人与梅云对望一眼,神色十分古怪,心头万分疑惑。松妖道人道:“你说什么?!”
官忆鉴貌辨色,知他不大相信,忙道:“道长不但是神仙菩萨一般,仙风道骨,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位,这位梅大哥医术精湛,有如华佗再世,救我性命,官忆怎敢存心欺瞒。”
心中只念着,诸位神仙菩萨、华佗神医,今日官忆有难,胡说八道,您们可千万别怪,要怪就怪这银面具和那朵什么乌云、霉云的好了。
两人怎知他心中的念头,听他谀词如潮,冷冰冰的眼神中均露出一丝笑意。
松妖道人伸手捋了捋头发,缓缓点头,问不知道,“若真是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方才我一再问你,你却为何缄口不言?”
官忆一听大喜,他只担心倘若不知道已对松妖道人说了什么,这个谎不但圆不下去,自己先前所说的话固然全部拆穿不说,适才在客栈厨房内的一番做为不免白搭不说,只怕连小命也必然不保,这关一过,以后的便是随自己如何去吹了。
抬眼见不知道迟疑,忙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接口道:“我得罪了几位,有些不好意思,心想着在酒席上亲自向三位赔礼,所以求不知道先别说的,谁知反惹得道长这么生气。”
松妖道人点点头,暗忖这小孩子若想逃走,此刻早走得远了,断无再自行送上门来之理,他原本就不相信这个师弟敢瞒着自己私放了官忆,此时听了这些言语,不由又多信了几分。
明日便是十五——双塔会之日。
他一大清早,就和梅云出门探听消息,原本说好午后方回,刚巧中途有事归来,只见到不知道一个人在房中,哪有官忆的影子。
他急怒之下,命梅云出去寻找,自己追问不知道官忆的下落,谁知不知道一言不发。
两人正僵持不下,官忆便推门进来,他一怒之下,一掌便劈了过去。
此时听官忆这般一说,心下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为小孩子斗然态度大变,谁知弄的什么玄虚,喜的是这小鬼又落入了自己手中,不知道毕竟是没有背叛自己。
“那好,老三,你就陪这孩子去厨房取了酒菜回来,倘若所言不假,咱们就饶了他的性命便是,但是……要得知他是说谎,哼哼,你自己明白。”
第五十章 水之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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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忆心知自己一番胡说八道,松妖道人虽信了七、八成,但这银面具妖人心中既已存了疑窦,不令不知道,反而叫梅云陪着自己前去,不过是让他监视,探知一下真假,以防止自己又玩花样。
还好适才在厨房之内有一番做为,不由暗自庆幸。
梅云拉着他的手,嘴角一弯,一个阴恻恻的笑容看得人直打哆嗦,“小兄弟,咱们去吧!”
“别拉拉扯扯的,象什么样子。”官忆将手摔开。
梅云只轻轻拉着他手掌,这一摔便摔脱开。梅云呸了一声,笑骂道:“小鬼头,偏就你这么多花样。”
官忆侧头向不知道瞧了一眼,只见他神色冷冷,望着窗外,心下不禁惴惴,也不便多说,转身走出门外。
两人穿过长廊,走向后院。便在此时,只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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