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幸村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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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幸村精市-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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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地。看来大家的心理抗击能力还是很弱。需要大大加强。好吧,我的眼皮也被吓得睁开了一咪咪,看来还需要加强训练。’
  面对惊呆了的真田,我转身摆了摆手,“那就拜托了。”

  电话

  当真田拖着累得像哈巴狗的身体来到剑道场时,我已经换好衣服持着剑等候了好一会儿。“那么,就请指教了,真田师傅。”
  真田的脸就像便秘了一样囧囧有神,接过我递给他的剑迟迟不语。我估摸着大概是这孩子天生话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一会儿,真田才摸着头,“幸村,我现在还没有资格教他人剑术。尽管我本身的实力还过得去,但并不代表我会是个好老师。”
  我笑了笑,“没关系,咱不纸上谈兵。真刀真枪来干比较有收获。”实践重于理论啊,和着血汗悟出来的剑道才是无敌的。真田筒子,不要大意地狠狠操练我吧!咱不指望能做个举世无双的高手,咱盼望着抗打击力能有个小强级别的就心满意足了。
  真田暗自地握了一下拳,说道,“那么,就希望你能顶得住了!”杀气以真田为中心扩散开来,我囧囧有神地握着剑不知道从何砍起。瓦说真田筒子,怎么说你也应该先让我训练一下挥剑吧!一开始就这么强劲的攻击咱可顶不住啊!算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就算我没握过剑但《白虎队》咱也算追到了结局不是?我握紧手中的剑,来吧,真田筒子,你剑来我就剑挡,大爷绝对不让你打花我的脸的。
  就在我全部注意力全放在真田那即将向我攻来的剑,而我也准备好挡住时,那厮刹了个车,握剑的右手锤击了一下左手,“对了,还没有基础练习呢!”
  “……”我想我估计也就只能沉默了,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得抹蜜似的笑容,咱心里可是恨得牙痒痒的,玛丽隔壁的!居然逼得我连粗口这种损害形象的行为都出来了。真田筒子乃也是一个能人了。
  循序递进是一件很基本的事情。掐指一算,我大概已经连续挥剑了个把星期了。一想到那辛酸史我就忍不住想往真田的嘴里塞芥末。经常做挥拍训练的右手倒没什么大碍,可怜我那水嫩嫩的左手,已经噼里啪啦给磨出了一把水泡。每晚用针挑破时都疼得我那个龇牙咧齿。好在付出有所回报,我已经勉强能在真田猛烈的攻击下顶住个15秒,这也是难能可贵的进步不是?
  我估摸着现在我就算不是刀枪不入,至少也算是个皮粗肉厚了!毕竟我遇到比真田的剑抽在身上更疼的事情的可能性算是为零了。咱也真田的剑都顶过来了,普通攻击能奈我何。要不是顾及着我多年来营造的高深莫测神棍形象,我早就插腰指天道,‘我幸村精市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让人想捏就捏的软柿子幸村精市!’这年头,顾及形象害死人啊。
  另一方面,我在网球部也混得如鱼得水。作为超级新人的我,一时间成了中学生网球界的焦点。立海大顺利夺得了都大赛冠军,关东大赛冠军,成功进入了全国大赛之后。神之子幸村精市这个名号算是响遍了大江南北。
  连不二都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调侃我说,【哟,精市,我前边的女生又在幻想和你的几度甜蜜约会了,我后面的男生还在悲吼着为什么你不是女人】。我几乎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不二笑得如花似锦寒得渗人。
  我说,【老实交代吧,你在背后捅了他们多少刀!?】不二委屈的声音传过来,【我道是感冒了,最近喷嚏一直打个没完,却不知原来精市背地里一直在说我的坏话。可怜我脆弱如玻璃般的心,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我扑哧地笑出声,【就你还脆弱玻璃心!?得了吧,防弹玻璃我还比较相信。说吧,我很是好奇你怎么整的他们的。】不二声音有点愉悦,【精市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也没做什么。就给了点心理暗示而已,我估计着他们这几天应该都做噩梦了,黑眼圈忒重。】这边的我严重地抽了一下嘴角,你说你比喻什么不好,偏偏把我比喻成那种严重危害人的身体健康的害虫。幸村大爷我就一造福人类的福星。于是我强烈地向不二传达了我的不满。
  那厮起先一愣,随即一颤一颤地笑开来,我想着那家伙估计是捂着嘴,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招展。【得了精市,这辈子你顶多就只能造福我。全人类什么的,咱别奢望撒。话说,精市,你什么时候来为我的性福造造?】我估摸着是不是应该摔掉手机来表示我内心的愤怒,忽而觉得摔了他也看不到,损失的人又是我,于是把举过头顶的手机拉回耳边,在心里对自己默念道,做人要淡定!要淡定啊幸村精市。我重新调整好表情,声音抹了蜜般的甜,【我不介意满足你空虚的菊花!还有,我觉得嘛,我活着就是为全人类造福。毕竟咱站在街头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是?哎,这世上就是有我这样德才兼备,美貌过人的天之英才啊。】【你这是被冰帝的迹部附身了是吧?】【你在说什么昏话呢周助,】淡定个p,果然我还是砸手机吧。【怎么说我也比他华丽不是。】【嗨嗨嗨,我家精市最华丽。】什么你家的啊,小子你是想招我入赘?做人要厚道,怎么着你不二家还有个裕太可以传宗接代我幸村家就只剩我这根独苗了。我以强烈的情感表达我的不满。
  【那好,我入赘过去也行。】【错,是嫁过来,你这孩子国语该认真点上了。别上课老是发信息过来。话说,有个女人你要小心一点。】我觉得那天那个女人离去的眼神还是让我有点不祥的预感。
  【谁?难道是精市的桃花债?】估计是察觉我口气的严肃,不二那家伙开了个小玩笑调节气氛。
  【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撇了撇嘴,也用轻松的口气,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我斗不过那个克夫脸女人。【是一个细眼薄唇一脸尖酸刻薄的克夫相伪圣母。据了解,其人为手冢的烂桃花。】不二沉吟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手冢的青梅竹马小早川思辰吧。那家伙总是用充满敌意的眼睛盯着我。】【恩。你小心点。】不二坏笑,【放心,我还等着入赘你家!】我卷了卷头发,咬牙切齿道,【是嫁过来。都说了你国文要重修了!不说了,我睡觉了!】听到不二那边悠悠地传来一句‘晚安’我才掐上电话。倒进被窝里睡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全国大赛打完后,就能够好好地享受一下暑假了……

  忍迹谜云

  迹部败了。
  在最后一颗球落入了他的场地后,冰帝的部员普遍呆滞,而立海大的部员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幸村使出那一招基本上就无敌了啊。”一个普通部员站在边角上说。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无敌吗?不,现在的我还太过弱了。我忽然忆起之前在南次郎面前使出这一招,还没拿到一局,就被破招了。结果输得一塌糊涂。
  迹部并没有一场比赛的失败而萎靡。他扬起笑容,抚上泪痣,“本大爷下次会打败你的。”我笑了笑,这家伙果然是‘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的忠实拥护者。“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迹部桀骜不羁地斜睨了我一眼,无限风情,“本大爷说到做到。”他抬起右手,拇指与中指贴紧,错开,一个响指,“冰帝!”
  众多因迹部的输球而闷闷不乐的部员抬起头,看到一如既往自信过人的迹部,哭丧着的脸重新开花,激动地大叫道,“冰帝!迹部!”
  戴着圆眼镜的蓝毛筒子走到我身边,“迹部那家伙,总是有能力把气氛调动起来呢。”他用中指抬了抬眼镜,右臂抬至胸前,半弯下腰,“初次见面,我是忍足侑士。”
  我颔首,伸出右手与之相握,“幸村精市,很高兴认识你。”把头转向依旧在发光发热的迹部,“迹部君是个很好的对手。”可惜与之磁场不符,他个华丽控。
  忍足笑了笑,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因为冰帝有迹部才会令人这么期待。”他收回放在迹部身上的眼光,转头对我说道,“呐~和我打一场吧!”
  我扫过脸颊上的汗水,恶劣地稍微加大声响,“可以,我刚好热身完毕!”我发誓我看到迹部拿着柠檬水的手抖了三抖。迹部一旁的红色妹妹头一脸菜色,他默默地朝远离迹部的方向小挪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一旁的吃豆腐吃的不亦乐乎的绵羊同志忽然高叫道,“岳人,你一脸见鬼的表情远离迹部干嘛!?”
  被叫做岳人的红色妹妹头哭丧着一张粉嫩嫩的脸,哀怨地瞄向低下头又开始吃豆腐的绵羊。然后大惊地看向脸已往阴暗系发展的迹部。衔着眼泪颤抖着双肩,就差没说救命。
  另一边的迹部觉得岳人真的很欠扁,一脸见鬼似的的表情。无时不刻闪发着华丽光彩的本大爷就那么招他不待见?
  就在迹部琢磨着怎么操练岳人时,我忽然想起还未修整绵羊。我无比温柔地招来真田,“真田,去把文太拖去训练。在这个时间打情骂俏谈情说爱可是罪很大的行为呢。”
  真田一个点头,杀气大开地朝文太走去。估摸着被骇人的杀气给惊醒,文太总算是解除石化,一个劲挣脱绵羊的怀抱。于是,真田轻而易举地把一脸感恩状的文太拖走,看到我口型的‘训练加倍’后继续不动声色地点头。我暗衬道这孩子果然是个忠仆。
  绵羊君啊绵羊君,看着绵羊那一脸哀怨到疲倦的脸,我冷冷想道,再修炼个几百年,你也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眼光,那厮转过头,睡眼朦胧地揉揉眼,打了了大大的哈欠,歪歪头,眼神无比单纯地盯着我,接着,大大的眼睛慢慢被眼皮合起。过没一会儿,鼻子打出了一个泡泡显示着主人已熟睡的现实。
  身边的忍足叹了一口气,他说,“幸村君,你走神好久了!”
  闻言,我瞬间在脑里转了千百条借口,然后转过头,一脸圣母玛利亚笑,“那是你的错觉,忍足君。我是在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哦?”忍足一脸兴味,颇为好奇地开口,“那幸村君到底悟出了个什么来了?”
  我磨蹭着下巴,微微蹙眉,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人生的意义果然在于YY啊!”没见到意料中的笑场或者黑线,忍足保持着刚开始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幸村君果非常人。”
  眯了眯眼,冰帝又多了个师爷级的腹黑啊。
  “真是不华丽的家伙。”迹部低声的自言自语一点不落地跑进我耳里,压抑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又谁招你不爽啦迹部大爷。“你这是说谁呢,迹部君。”
  迹部慵懒地将手中的柠檬茶放到遮阳伞下的桌子上,这一举动无疑让我的胃又抽了一下,万恶的有钱人!“说的就是你,幸村精市。”
  我想我大概很想掀桌子杀人,不过毕竟来者皆是客,要整人等哪天我有空到冰帝去搅个天翻地覆!“我又哪里招惹你了。迹部君。”
  “不是说要比赛的吗?拖拖拉拉想要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还是说,其实你是怕输给忍足?”迹部按着眉心,笑得一脸邪魅。
  我扑哧一笑,“我一直以为冰帝最强的帝王是迹部君你,没想到居然是忍足君甘于屈位于你。原来迹部君的实力不如忍足君啊!那么为何忍足君为何甘愿屈位于你呢?难道说,”我状似惊讶地捂住嘴,“你们俩是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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