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地想道。
突然觉得好像被上帝遗弃了一样。多灾多难的命运,到最后依旧没有能够品尝到甘甜。
神之子?我想要发笑,神之子会如此不受上天眷顾?我想这个称号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忘记我坐了多久,只知道当我被人唤回神时,我的腿麻得几乎站不起来。
抬起头,我找不到焦距的眼睛模糊地看到了不二那亚麻色的头发。
他掺着我,沉默着往病房走去,我也没有说话。
过度无力的内心让我没有开口的欲望。
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病房前进,多少个病人与我们擦肩而过。
叫嚣着“幸村哥哥”的小孩子在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没有理会他们。
他们有点难过地粘了上来,“幸村哥哥你是怎么了?”
头一次发现假笑也是困难了,我连拉开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掺着我的不二揉了揉他们的头,“幸村哥哥今天不舒服,下次再找你们玩!”
于是,继续沉默地前进。
到了病房的时候,我依旧沉默着。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我坐在床头上,没有接过不二递来的水,只是低着头。
他把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温热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我茫然地抬起头,“我不能打网球了?”
他蓝眸绽开,纯粹而又闪亮的深蓝。我一下子想起蓝色是代表忧郁的颜色,大概,现在不二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悲哀吧?溢满的悲伤随时都要流出来的疼痛,我眯了眯眼。唇瓣开合,干涸着喉咙想要说点什么,却只是说出了,“soga!”
他始终没有开口。只是轻搂着我给我依靠。
“你说,没有了网球,我还有什么呢?”头靠着他的肩膀,我愈发觉得迷茫。除了网球,我还能拥有什么?我还能信任什么?撇开网球,真的有人还需要我吗?
不二颤抖着,抱着我的力气加大。让我有点疼痛。
有点茫然地看着他,我迷蒙着的焦距始终还是无法真切地看清楚他的脸。
“你还有我!”
声音是温柔而又笃定的,强势得不容否定。
“我还有你?”还有你需要我?撇开网球后最纯粹的我?
迷蒙的眼睛逐渐回焦,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
“对,你还有我!”
他的唇印了上来,炙热得像要燃烧一切。
我反射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唇等待他的侵略。现在的我,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毫不客气的,事实上来说,不二从来就没有客气过。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强势地进攻着每一寸领地。
我像沉溺在他温暖的海洋的一根浮木,只能随着他的波浪不断摇摆。
主导权已在他的手上,他的手钻进我的病人服里,温暖着我偏低的体温。引燃我的热情。
身体火辣辣地燃烧着,现在每一点的刺激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
他抚摸着我的背脊,我的腰。
力气很大,痛感夹杂着快感不断地攻击我的大脑。我被冲击得有点昏胀,主动地与他的舌头共舞起来。
他欺身而上,把我压到在床上,更加疯狂而又炽热的吻。
急切交缠的唇的摩擦带来的丝丝快感强烈而又快速地传递给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我的身体躁动着需要更加强烈的攻击。
他解开我胸前的纽扣,半退下我的衣服。
暴露在空气的肌肤有点畏寒地颤抖着,不二的手安抚着躁动着的肌肤。
带着厚茧的右手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急切地在摸索着。
我颤抖着身体,呼吸有点急促,他放开我的唇。顺着我唇角的银丝一路来到了脖颈。
吸血鬼般地在我的左边的脖子轻咬着吮吸。
吮在嘴里的肌肤被他用舌头舔弄着,色 情而又热情。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种说不出的挑逗意味。
我能够感受到下 身已经开始湿了,昂 扬着需要爱抚。
顺着锁骨而下,他的舌头勾弄我的乳 尖,轻扯着,吮吸着,我随着他的动作而更加沉醉。
难耐的嘤咛从口中逸出,我揪住他的头发,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弄得很是虚浮。
脚趾头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踏实一点,却没有什么成效。
不禁地抬起脚勾住他的腰,我粗粗地喘着气,下 身涨热得让我很是难受,摆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种困局。
相互着的摩擦让不二更加难耐。
隔着牛仔裤,我依旧可以感受到那股热,生生地与我相抵着炙热硬 挺得坚硬。
我的理智有一丝回笼,这样下去很危险!松开缠在他腰间的腿,不能这样诱惑他!
不二不容我的退缩,他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褪下裤子。我清楚地看到了白色的内 裤下那硬 挺着的分 身是多么的巨大!
他难耐地蹙着眉。“是你点的火的,你负责灭!”
也不等我回答,他继续压了上来,青葱玉指点在挺立着的茱萸,指甲骚弄挑动。
“你不也,热情着吗?”
他笑容很好看。我十分艰难地发现我好像又被色诱了。
殷红的唇瓣勾起了魅惑众生的弧度。晶莹闪亮的唇瓣闪烁着诱惑人采摘的光芒。
鬼使神差地,我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吻。
他很乐意地配合了起来。
我那一丝的理智也随着他褪下我的裤子,用他的炙热与我的相互摩擦时而灰飞烟灭。
分 身逐渐分泌出液体,沾着内 裤里黏答答得难受。
燥热的下腹没有因为摩擦而有所缓解。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被烧得连灰也不剩!
他褪下了我们彼此的最后一点遮挡,坦诚相见。
我迷蒙着的眼看到了他蓝眸变成深蓝色,眼神中除了掠夺就是掠夺。
我缩了缩脖子,觉得这样的不二有点恐怖。
他的手抚上了我炙热,指尖勾动着我那分泌出的液体,我被这个动作刺激得嘤咛出声。已经长的很大的分 身再次胀大,“帮我,难受!”
“hai!”他笑着开始为我套 弄,“我家精市其实是女王受来着!”
我不满地抬脚踢了他一下。“少说话,多做事!”
他抓住了我来不及收回的脚,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菊户大开在他的眼前让我有点难为情。想要收回脚却无能为力。
他坏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瓶润滑油。
悉悉索索地飞快地涂满他的手指以及我的菊瓣。
清凉的液体刺激着我后 庭的神经,我不禁地缩紧身体。
他那根想要钻进来的食指始终无从下手。我很得意地看着他有点为难的样子。
很快的,我得意的表情没了。惊讶地发现原来清凉的液体涂过的地方变得燥热,热量从后方开始反应到了身体。
我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兴奋得潮红。
不二那厮已经得意地笑开,食指很是容易地钻了进来,连带着那些清凉的液体。
“这个可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拥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的!第一次什么的,还是用这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啊精市?”
我睨了他一眼,却因为绯红着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在挑逗。
那厮在我身体里活动的手指搅得飞快。药效所带来的空虚不是一根小小的手指所能够填满的。
我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腰,因为难受而被刺激的泪腺让眼睛很是泪眼迷蒙。
粗粗地喘着气,因为温度过高而遇冷液化的水蒸气让视野有点迷蒙。我看着不二,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脸恳求,银丝顺着手指流下。
在不二睁开的蓝眸中我看到了自己颇为淫 乱的倒影。
难为情什么的已经被我抛离了意识海,现在我的身体燃烧着需要不二的充实。
他有点兴奋地欺身上来,“那么!我不客气了!”
“扑哧!”
那是不二的分 身插入我身体而传出的声音。
我难受着地皱紧了眉头,“痛!”
他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说完,便已经开始摆动着身体。疼痛让我不禁地在心里吐槽,明明就是你忍受不了的说!
他抬起我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半跪在床上,摆动着腰。
渐渐地,之前加入的润滑油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每一次不二的离开,都让我感到空虚得难受。
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我开始主动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疯狂地和他一起陷入了情 欲海。
“啊……啊……快,快一点。”
我可以感受到快感正在不停着地累计,在等着突破了某了临界点后爆发出来。
张开的唇瓣已经流出了很多津液,我的眼泪滑落,被刺激得很是狼狈。
抬手抱住了不二的脖颈,我与他的舌头在口中共舞。他的手抱起了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重力关系一下子让他深深地埋进了我的体内。
我被这一瞬间的冲击刺激得弓起了腰。摇摆着身体想要快点爆发。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一边啃噬着我的茱萸一边享受着我摇摆腰肢所带来的快感。
不满地啃了他的肩膀一口,“快点!”
于是,他双手托起了我的腰,飞快地让我升高…降下。
我昂起头,感觉着快感已经突破了临界点,在一瞬间爆发开来。
痉挛颤抖着身体,我紧紧地抱住不二。蜷缩着脚趾头享受着高 潮后的余韵。
而不二在我高 潮后又抽 插了几下,便也射了出来。
炙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体内,温暖了我的身心。
他笑着顺着我光裸着的背脊,“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了吗?精市。”
我埋在他的颈窝中,笑容有点幸福。“啊!”即使失去了网球,我依旧有你。因为有你,所以我还是我。依旧是你独一无二的幸村精市。
“那么!”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不怀好意的声音。“我再你感受感受一下你的存在吧!”
还埋在身体的东西一下里又火热了起来。我惊恐地发现这家伙笑得很圣母的表皮下一只欲求不满的禽兽!
他眯着眼。“要知道,精市,我禁欲很久了了啊啊啊啊!”
我撑起手架在他的肩膀上,企图推开他,“不不不,周助!我这才刚刚病好呢,你要冷静,冷静冷……唔……”
后面的话已经被不二的唇给堵上了,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又一次火辣而又绵长的吻。
喂喂喂,光天化日之下,兄台你这样不好啊不好!
我的理智再次理我而去,跟随着这个家伙再次沉入了情 欲的海洋。希望这个家伙能够收敛一点,或者体力差一点吧……
当我气喘吁吁,表示再也无法继续下去的时候。已经过了4个小时了。
我特别惊恐地发现要是以后的性生活都是这样性福的话,我肯定会提前肾亏!
“呐,周助!这次,是个例外!以后,每次h,限制只能一次!”不然哪天被干死了都不知道!大抵来说,知足常乐啊知足常乐。周助,纵欲过度是不好的!
“啊!”他的脸一下子惨淡起来。“怎么说也要个3,4次啊!精市你好过分啊!”
我青筋爆,推开那厮委屈地凑过来企图吃豆腐的脸。“到底是谁过分啊!我可是刚刚动完手术!你说说,这个一下子干了我四个小时你是想让我再次进入手术室吗?”
“碰!”文太手中的蛋糕就这样砸在地上。
他爆红着脸,然后飞快地弯腰九十度角鞠躬,“打扰你们十分抱歉,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