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爆红着脸,然后飞快地弯腰九十度角鞠躬,“打扰你们十分抱歉,请继续!”
我几乎就想要抽死那个混球!
要不就是来得太早,要不就是来得太晚!你这个孩子分明就是来找抽来着!
于是,文太丢下了蛋糕转身泪奔而去。
而门口站着的是石化了的立海众人外加越前家两枚男性。
“四……四个小时!?”柳生闪亮着眼镜接近不二,一旁的柳也沉默着跟着柳生接近。“不二兄,请教小弟几招吧!”
不二笑得风华绝代,轻点着头,“行!首先……”
我一个枕头打过去,脸色难得黑了起来,“闭嘴!”
而姜还是老的辣。越前南次郎比龙马先一步解除石化,哈哈笑着说道。“看来是不用担心精市小子了!这四个小时……啊,青春啊青春!”
而站在龙马旁边的风烟,鼻血已经流了一地,喃喃碎碎念着“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龙马切了一声,掏出手帕开始给风烟擦掉鼻血。
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死人的!
而风烟则是兴奋地握住了龙马的手,让龙马骇了个瞳孔紧缩。“你听到没有!四个小时啊四个小时。多么美好的四个小时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就没在病房里安装摄像头呢。”
不,那是犯法的!虽然有点迟钝但还不至于没脑的龙马识相地没有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不然这个癫狂的女人指不定就把他掐死了!
他不自在地压了压帽檐,果然,女人和幸村精市都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我抚着额,这下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些人,还真会挑时间啊啊啊!
把头埋进被子里,我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啊啊啊啊!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头有点昏胀,呼出的气体也的炙热得可怕。
抬起头迷迷蒙蒙地探了探额头。烧得可怕。
我飞快地按了床头的护士铃,在心里暗暗地插了不二小人。
妈的,居然发烧了!不二你个脑残!没听说过第一次就应该收敛一点吗?
当不二赶到的时候,满脸的愧疚,“精市,你还好吧?”
我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他。
他讨好地钻了上来。“我知道我不应该控制不了自己。我知道当初我不应该忍了那么久没有开你的苞导致昨天的欲求不满。我知道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啊精市!”
这家伙。我黑线,他真的是在忏悔吗混蛋!我越听越火大啊!
关键不在于开苞的早晚而是你的人品问题好不好啊混蛋!
最终,因为h的原因,我又留院观察了几天才能出院!
护士长小花对于我需要多留院的原因深谙不已。我爆红着脸听着她对我循循善诱着‘做人要知足常乐,纵欲过度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这些话,应该对着不二说啊喂!
而在出院的那一天,小花送了不二一套神秘礼物。据说不二肯定会喜欢。而不二那家伙也宝贝着不然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只能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撇过头生闷气。
而一旁站了好久的真田终究还是开口问了,“幸村,你说要奖励我的礼物呢?”
众人也开始闪亮着眼。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了。嘿嘿嘿地从床底下摸出一大把账单,悉悉索索地分配到所有人手上。“就是这个,我的账单就送给你们了!当然,我也斟情给了!输的人比较多,赢的人比较少。”
真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账单,又看了看柳的。
表情不变只是眼神很癫狂。“明明我赢了,可是我的账单为什么比柳多一个零!”
我闲凉凉地扇了一下风,“这个嘛。因为真田你钱多!”老子想要敲诈你很多年了!
“为什么不二没有账单!”赤也难得也犀利了起来。
我更加璀璨地笑了。“他的钱就是我。我要是想自己付账何必还要送你们账单呢?”
“对!”不二粘了上来,“我们的东西是共有的!”
我嫌恶地推开了。我还没有原谅你呢混球!“谁说了!老子的东西还是老子的!”
于是不二囧了,众人囧了!
我因为多留院几天的郁闷没了!
果然和大家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看着众人石化了的脸,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忽起来。
我不会放弃网球,只有还有一丝希望,我便会争取。
和大家再一次站到全国的舞台上,那是我的希望。
青年选拔赛
出了院之后不久,就开始了。
立海大作为关东冠军全员都要参加集训。
我垂下眼,再次为了自己的无力叹气。该死,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打网球!
目光所及队友们一脸与平常无异的表情,却散发着期待而又亢奋的磁场。酸涩涨满心中的某一个角落。
啊,打网球啊,突然觉得那个词离我很远很远。
我的复健并不是很成功,每星期一次的医院复查的结果总是不大令人满意。
我想再次打网球的欲望很是强烈,却依旧感到有点迷茫彷徨。
真的能再次拿起球拍吗?
这个想法一直袭击着我坚定的信念,每一次复健完都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忍受着肌肉不停地抗议的哀鸣,我咬着牙,硬 挺了过来。
如若不是不二一直在旁默默支持着我,我想我已经受不了了!
他站在队伍里,湛蓝的眼眸柔情似水地看着我。我不自在地撇过头,朝着正选们吩咐道。“那么。青年选拔赛也不能松懈!立海大,随时都没有死角!解散!”
“哈!”以真田为首的正选们声音洪亮而富有朝气。
有点艳羡他们。
察觉我的情绪的不二走了过来,不顾旁人的眼光就这样握住我的手,“说起来,我还没有和精市打过一场呢!”
文太立马转过头,这个孩子对于一些暧昧的镜头开始采取了非礼勿视的策略。大概是吃的亏太多了了吧……我远目,大概是我上次把他整得太惨了……
“真期待和精市一战啊!”他湛蓝的眼眸满溢着坚定的色彩,目光笃定。
这是变相的鼓励吧?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别扭的家伙。“成,谁输了谁是就是下面的!”虽然公然讨论这个问题不是我的美学,但是很有趣不是吗?
“呵呵,精市,你还真是随时都想着要反攻啊!”不二舔着唇角,闪烁着的目光让我有点不安,这家伙又打什么坏主意了!“成!谁输了谁就在下面!”
真的有那么爽快?我狐疑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因为没有找出纰漏而决定无视之!“这是你说的!等着我复活归来吧!”
“嗯!等着你!”精市啊精市,在下面的不一定是受啊呵。不二在心里低沉而又愉悦地笑着,笑声狡黠而又调皮。这算不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精市你只能坑文太那种小白还有真田那种老实人而已。咱可是师奶级别的!
说起真田,不二突然想起那天接到精市所谓爱的奖励的账单的他。嘴角拉开一抹愉悦的弧度。当时的真田的脸,估计是这两年来崩坏得最严重的一次。
对于柳的账单比他少一个零的客观事实,他把持着愤愤不平的态度。他据理力争,但是精市四两拨千斤就把真田噎得哑口无言。
“这里的钱,你最多!”
这就是所谓的斟情给账单?不二很想鼓掌,太绝了!太绝了!精市你其实只是看真田那么多的存款而不爽来着吧?
大抵来说,真田的心和他的脸一样的老,现在还在吃家里的居然就开始存钱了!是想老婆本和棺材本一起给存了吗?不二很是狐疑,但他对于真田的存款还真的是很是感激。
你说这一下子就帮他分担了这么多个零的费用,他能不感激吗?他不二家虽然不算穷,但是能省则省,此乃由美子所下的家训也。
当初转来立海大,果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来着。
目光所及那个他魂牵梦萦的人儿,打从心里泛起一阵温柔的涟漪。能遇上你真好啊精市,所以今晚请不要大意地让我吃了你吧!
自从第一次后,精市就一直抱着‘他很危险,坚决不与他同床共枕’的想法,间接导致了不二这段时间的欲求不满。
他有点挫败地撇了撇嘴,果然第一次不能做太久吗?容易引起小受的反弹啊。他就一鲜血淋漓的例子。
真理是靠血与泪的经验,不二心中淌着泪,颇为纠结地暗忖道下次果然还是把时间控制短一点好了!
集训的那天早上,我没有去送他们。
而是在部里继续操练那些孩子。
部里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热闹,终究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而少了一种拥挤感。
我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只是少了几个人而已,我却觉得这人声鼎沸的网球场有点冷清。
只是一秒的分离,我便开始想念了,周助,你果然是瘟疫来着。
5月的日光有点毒辣,我被照得有点头晕。
轻轻地甩了一下头,我把这突然涌进心里的酸溜溜的孤寂感给甩走。
切,又不是死人了,悲情伤秋个p啊!
一旁的部员甲有点后怕。颤抖着声音,“部长你没事吧?要不到树荫下休息一下?”
大概是这次病给他们的阴影过大了,我在他们心里的形象貌似一下子羸弱了起来。
我黑线,交叉着手直视着他,“训练去!”
他戚戚然地转身离去,眼神依旧有点担忧地时不时偷瞄着我。
对于这样红果果的关心眼神我有点不自在。不动声色地走到树荫下,这样就没有问题吧?最难消受的是人情啊,这东西除了越前家,我果然不大想要欠别人。还起来太麻烦了。
不二离开的第一天,我狠狠地操练了那窝子还算争气的小子,暗忖道明年赤也应该也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这小子不把经费乱花。
不二离开的第二天,我操练了那群小子后觉得依旧很是空虚,恰巧被我的前任前桌筒子给瞥到了。他特骚包地扫过额前的发,“原来立海王子还有这种为情所困的表情的时候。”他一脸过来人的熟稔的搂过我的肩,“没关系,女人嘛,找找总是有的!”
这个从情人节那天就对我有诡异的不爽感的筒子又对我惺惺相惜了起来。据说有相同际遇的两个人总是比较能够合得来。
妈的,老子还没有失恋!抽死你个乌鸦嘴!
于是强拉硬拖,我被迫加入了那个宅男研究组。参加了一场极为无聊的loli和御姐哪个比较有爱的肯定没有结果的辩论
大抵来说,你们不觉得你们闲了一点吗?比那个死神的副队长会议讨论的东西更加无聊啊。
不二离开的第三天,我去了东京复健。
情况稍有好转。我微蹙的眉稍稍地松开了点,有起色就代表有希望不是吗?
那天,我难得的,心情有点好。
不二离开的第四天,我延续着前一天的好心情又更加惨烈地训练了那群小子一顿。看着网球上躺着的挺尸,我笑得很是灿烂。以往的那个幸村精市正开始回来。
不二离开的第五天,传说中的金毛网球杀手终于杀到我们学校。
我盯着那个孩子灿金灿金的后脑勺,觉得有点眼熟,起先的那股想要虐人的冲动给暂时压了下去。我有点不确定地开口,“凯宾?!”
那个孩子错愕地转过头来,黑色的墨镜插在头上,很是骚包的感觉。“幸村前辈!?”
说完,便撒着脚丫子朝我奔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