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剑问天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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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 (第一部)-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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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凝絮道:“全凭伯父做主。”风疏影脸红红的,也道:“请伯父做主。”

申天蒙笑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恩。凝絮啊!你师门将十年不履中土,家中并无长辈,我想收你为义女,与兰儿一并出嫁,你看如何?”

柳凝絮听得此言,怔了怔,却见申兰眼中企盼之色,而申天蒙眼中慈祥,显是真心期待,看了吴飞泓一眼,那无赖正对自己微笑,显是同意,而风疏影也是如此,她心下感动,忙拜倒在地,道:“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她自幼父母双亡,为侠客岛所收养,师父虽然待己极好,却终是严厉,何况弟子众多,几曾受过父母之爱?今日得了个父亲,实是不胜之喜,眼中隐有泪光流动。

申兰此时自她父亲身后跑过来,拉着柳凝絮的手开心笑道:“呵呵!柳姐姐终于是我的姐姐了。”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旁边中人立时笑出声来。

申天蒙看得老怀大慰,笑道:“凝絮啊!以后把这就当自己的家好了。待会我带你去见见你义母,大家亲近亲近。飞泓啊!你们几人的亲事,我看,过几个月,当风兄到了临安的时候再抄办,你看如何?”

吴飞泓忙道:“但凭伯父做主。”

众人知道陆游所说的憾事,多半与岳元帅故去有关,忙全神贯注地听他道来。

果然,陆游道:“无机子与柳天二人,于宫中尚苦修武功,互相参研,这一年,被二人找到二百年前武林中第一高人叶十一的“无剑之剑”的剑谱。二人欣喜之下,立时参研,却不料由此埋下祸根。那叶十一实是千百年来的奇才,这套剑法高深之处,实是天下罕见。以二人功力修为,竟双双走火入魔。其时正有高宗受秦桧鼓惑,来问计杀与不杀岳元帅,这二人心魔干扰下,竟点头答应。高宗皇帝本是极少主意,于此二人言听计从,立时做了杀岳元帅的决定。”

听到此处,众人心中均是不可自已。岳元帅原有机会不死,却因此事干扰,当真是天命不成。

陆游也是长叹了一声,然后道:“道悦禅师与志明和尚初时闻岳元帅被抓,心知朝中有此二人照应,万不至出事,却不料有此一乱。无机子与柳天二人不久即醒来,知大错铸成,悔恨不已。无机子从此离宫而去,无人再见过他。颠道柳天却留在了宫中,政见却发生了变化。以前乃是激进抗金,现在却成了稳定江山,恢复元气。这虽不是秦桧一党投降之态,但秦桧主和,暗自相合,柳天这才由得他主政,而他自己时常受心魔之噬,难以以全部心力投入天下之事。最后索性净身做了太监,才将心魔尽去,剑法练成。万不料,此后竟心性大变,维护秦桧一党。”

谢长风听到此处道:“这该是护短之心,秦桧是他的错,他内心深处怕人揭出此错,潜意识里就维护秦桧,万不料到最后,竟成了他主要的意识了。”

旁边几人都点了点头。

陆游也道:“这与家师猜测的正是一样。这柳天武功之高,天下实是少有敌手。也许无机子道长与道悦禅师能与之有一拼之力。师父这些年来,似乎创出了一种武功克制他的剑法。但……我也不知道她传与了何人。是以秦府之会,我虽以为他会看在师父面上,不加干涉,却也做了防备,请龙易二位襄助,原是未雨绸缪之意,却不想竟当真如此。”

众人这才明白此事因果,均是感慨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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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战书

 当夜众人感慨一回,畅谈大事。吴飞泓却留在了申府,并未归来,众人自不免拿他说笑了一阵。夜未央外出许久,终于将普安郡王送归,回到月满楼时,众人多已安睡。

唯谢长风与陆游静等他归来。

夜未央心下感动,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坐下饮酒。

三人之中,以陆游最是风趣善言,夜谢二人平日均是言辞不多。自然是陆游先开口: “谢兄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学成了家师的最后一式。”

谢长风一愣,道:“最后一式?”夜未央惊道:“最后……一式?”

陆游点了点头,笑道:“谢兄弟剑法之中,已经隐有一种天下莫可与争的霸气。该是家师最后一式‘苍穹问剑’的剑意吧?”

夜未央不可相信地看着陆游,复看了看谢长风,怀疑道:“长风,你什么时候见过家师?”这话正是陆游想问的,也直直地盯着谢长风。

谢长风想了想,最后道:“我也没见过易安前辈,只是在黄山问剑崖,见到了令师所书的‘问剑’二字,胡乱之中就习成此剑。竟是贵门最后一式吗?”

陆游与夜未央面面相觑,良久。陆游叹道:“我多次去问剑崖,却从来没有从那二字中悟出什么来。”

夜未央苦笑道:“师父说我师兄弟中无一人可传其剑,此言果然不虚。”

#奇#谢长风道:“我不是贵门中人,以后不使此剑就是。”

#书#陆游却笑道:“谢兄弟误会了,此剑法既为家师刻于问剑崖,当是有传于天下之意。

但茫茫江湖,却只谢兄一人悟得,实是天缘。剑法既得传人,我等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介怀?”

夜未央也道:“师父学究天人,我们师兄弟四人,无一人能传承其本领之三一,其 ‘问剑之意’,就从无传授。万不料,师父早传于天下人,却无人能学而已。长风既能习得,当造福苍生就是,又何必拘泥于什么俗礼?”

谢长风点了点头,一时竟也感慨万千。

忽听隔壁厢房中有一男子大笑声传来。“昭佳”谢长风暗道不好,整个身子已如箭离弦,飞速而去。

枯灯如豆,窗户将月光透进,却也将佳人悄悄偷走。

人去楼空。

谢长风却知道这不是梦,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心神定下。

桌上有素笺一张:采石矶一夜,受谢兄之赐,萧某常记挂于心,不敢有一日之忘。今奸人授首,实已平胸中丘垒,特盼与谢兄再聚扬州二十四桥,再享君笛剑风liu。昭佳小姐,萧某极是仰慕,特请自敝教作客数日,必毫发不损。二十四桥明月夜,候君十日。——不才萧野敬留

陆游只感到面前的谢长风似乎燃烧起来,如烈炎,即将灰灭这个天下。

夜未央却觉得这人似乎已如冰山,浑身散发着冻结天下的寒意。

“此事谢某一人可行,谁帮,谁是敌人。”谢长风掠出月满楼的时候,也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西湖梅庄。

筵席已经接近尾声,吴飞泓已经烂醉如泥。他内功虽然精湛,海量包涵,却怎敌得四十碗陈年女儿红?

开始入席的时候,本来众人均是以杯而饮,但吴飞泓大侠却觉得很不过瘾,而且也不能展示自己豪迈的一面,于是强烈要求泰山为自己换来了巨碗。

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是桌上同时有三位红颜知己?三女与岳丈夫妇小杯相邀,吴大侠就大碗回敬。初时众人还担心他饮醉,但十余碗下肚,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申兰就道:“这吴大哥,极喜牛饮,柳姐姐,风妹妹,咱们多敬他几杯。”这三女近来默契大增,又是少年心性,立时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劝起酒来。

申天蒙夫妇新得佳婿,又收了义女,自然是喜上眉梢,也由得几个年轻人胡闹。

吴飞泓为了显示自己豪气干云,来者不拒。三女虽是内功深厚,却终是量浅,各饮了十余杯,就一一倒下。申天蒙夫妇此时早回房安歇去了。吴飞泓已饮了四十余碗,虽然醉眼朦胧,却哈哈大笑道:“你们三个丫头,今日算是见识到为夫的海量了吧!”

这最后一个“吧”字刚刚吐毕,一片哗啦之声响过,有人如山崩倒地。——四十余碗酒,已过千杯!吴大侠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但这一醉,却足足让某人在梅庄镶金雕花床上躺了两天。

吴飞泓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申府下人送上莲子羹,饮了两碗,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三女方来。柳凝絮新得了父母,春风满面,喜气洋洋。申兰却与风疏影两人越来越难分清了,这二人怎么看都是一个母亲生的。一样的活泼,一样的刁蛮。一番话下来,又将吴大侠数落了一通。柳凝絮虽不多说,却言辞之中,自有规劝之意。

吴飞泓心头感动,口中却笑道:“三位老婆,是不是嫉妒老公的酒量啊?老这么夸我,人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时,故作女儿态。

三女立时大笑起来,申兰道:“嫉妒你个大猪头,赶快起来。长风这家伙出事了!”

猪头一语,似乎自侠客岛一夜后,已经成了吴飞泓的英武名号。

吴飞泓无暇抗议申兰的玩笑,急道:“长风怎么了?”

柳凝絮道:“谢兄倒没什么事,但萧野留下了一封战书。”

“什么战书?”吴飞泓迷惑道。

“是这样的。先前谢长风在采石矶大败魔教高手,萧野重伤。前夜萧野将昭佳姐掳走,并留书约战谢长风于扬州二十四桥。”却是风疏影。

“奶奶的!萧野这王八蛋,老子真该在秦府就将他杀了。”吴飞泓骂道。随即他又问道:“长风呢?已经走了吗?”

申兰骂道:“是啊。要不是你这猪头醉了,我们已经追上去了。”

柳凝絮却道:“其实,谢兄说此次之事,是他与魔教间的私事,不希望旁人插手。”

吴飞泓怒道:“妈的!连老子这个兄弟也不能帮忙吗?”

三女肯定的点了点头。吴飞泓见此,却忽地冷静下来,喃喃道:“既是如此。长风,祝你好运吧。”

三女并不明白吴飞泓的转变,却隐隐觉得这是男人间的另一种友情。

“为兄弟赴汤蹈火容易,两肋插刀也简单,江湖上这样的血气男儿虽然不多,却也总有几个。但如果一个男人要独立解决一件事,最好的帮助也许该是尊重吧!”这是后来小黄说到“谢萧二战”时对此事的评语。

※※※

第十二章 萧墙之变

 “他奶奶的!这帮家伙还真是给面子,知道老子要来,早早就吓走了。竟然一个都没留下!”姑且不说吴飞泓这话里到底有几分是调侃,其中的无奈实在也是很让人伤感的。吴飞泓与三女重回月满楼的时候,群豪已是人去楼空,惟有小黄因为有了新的说书素材而正津津乐道。

“吴大哥,姬姐姐不是在吗?”却是风疏影的声音。吴飞泓随着头手指的方向,果然见到姬凤鸣正在饮酒。

“哈哈!姬掌门,好兴致啊!”吴飞泓一脸谄笑地急走过去。

姬凤鸣闻声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如昙花轻放,朝霞过空。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吴飞泓向前急走的脚步忽地跨不下去,整个人似乎是金鸡独立,竟立时愣在当场。

莫非当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奇怪的是旁边三女,竟也为姬凤鸣此倾城一笑的风采所迷,俱看得呆了。

姬凤鸣笑道:“飞泓,我漂亮还是他们三个漂亮?”

吴飞泓呆呆道:“当然是你漂亮,她们三个小丫头,怎及得你风情万种?”此言虽是谄媚,却是语出真诚。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明明已经着了自己的道,让姬凤鸣不得不怀疑此人是不是天生的淫贼。

“呵呵!那这样啊,飞泓,你娶了我,不要她们好不好?”姬凤鸣媚眼如丝,软语凝香。

吴飞泓似乎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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