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帅心语》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黄帅心语- 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准妈妈日记
  母子情帖
  第三篇·友情一札
  将近一个月,我和她同堂而习,同案而食,同室而卧,每每促膝夜谈,深深地走进了彼此的内心世界。之后,我就对着她的邮箱写呀,发呀,回头一看,竟然留下了这么一片散漫的心里话。
  
  第四篇·轻声“帅”语
  人活着总会有些体会的。只活着而没有任何体会不是我们人类种群的特征。每当一种体会感觉饱满之时,我不再懒。我会旋开案头的灯把它记下来,并伴着音乐将它整理成篇。“轻声‘帅’语”就是这类人生体会的小小集成。或许它有点“那个〃,但却是从我心中涌出的真实。
  我和妹妹
  我有恐高症
  泪的孤寂
  愚女移山
  妈妈,不要再怕
  将痛苦放入旅行包
  勿让阴云飘移
  超越苦难
  正向思维
  感受温暖
  哪里着火了
  梦中痴话
  另一种意义的临终关怀
  拯救健康
  我与体育
  漆黑的诗意
  快乐与工作
  篝火旁的冥想
  你看见了甜甜圈还是黑洞
  换个角度想
  今晚我专心感动
  淡淡诗意,悠悠中年
  附录:走近黄帅王灵书
  

心情简介(代前言)
长大以后,我一直惧怕记者,怕他们编故事,怕他们把简简单单的事情描绘得五彩缤纷的,让世人都花了眼。我被涂上的五颜六色怕是一生也洗不去。带着这样的一身色彩,有人说我是青面獠牙的怪物,有人说我是被风潮愚弄了的无辜…… 
  我究竟是谁?我是卑微?我是高尚?我应该是那不曾被评判过的我。有人觉得我身上的色彩很刺目,也有人曾觉得我身上的色彩很耀眼,我自己则始终觉得这身色彩很沉重。 
  其实,我不仅仅是怕记者,更怕的是我自己,怕自己对文字的安全性把握不好。 我心中的这多“怕”,在母亲那里是加倍的。母亲曾经跪下来求我不要记日记,不要写文章,好像我一动笔就会酝酿灾难。 
  有很长一段时间,一提笔,大脑中的潜意识便开始运作,好像在有意与无意之间计算着每个文字与是非的直线距离或曲线距离,真不知安全系数是多少。当落笔的文字在方格上爬行时,我的意识却屡屡跳出方格去审视每个字是左了?右了?会不会落入网中? 
  经过了很久的岁月,我的心态向着自然回归了一大步,藏在心中的许多“怕”缓和了很多。我想起了一九八四年从北京工业大学毕业后发生过的一件事。 
  有一位年轻的外地记者,坐了一夜火车专程到北京来采访我。我虽然心中过意不去,给他买北京果脯,买北京瓜子,但始终没有回答他提出的任何问题,包括可以回答的和难以回答的。我当时实在是怕他写下大段大段的“黄帅说”,再打上冒号和引号,然而那些话却是我下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与他握手道别时,他说:我是你的同龄人,是抱着理解你的心情来采访你的。你拒绝理解是很伤人的。 
  他的忠告是诚恳的,如今我深深的歉意已不仅仅是对他一个记者,而应该是更宽泛的。 谁不渴望理解?谁不希望自己的周围是个理解的海洋?在这里,我会说一点自己的生活经历,讲一点自己的心情故事,谈一点自己的留学体会。这些细碎的,不成形的点点滴滴便是真实的我。但愿能将这些星星点点勾勒成一条线,这条线能有个方向,是在朝着曙光的那一边延长。 
  我虽然沉默了很久很久,但不曾忘记过来自你的温暖。一切搭救过、帮助过、理解过、关心过、同情过、在意过“那个小学生”的人,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们。笔至此处,那一份份遥远的和切近的温暖一齐在我的躯体里融化开来,我的双眼发潮了。我会用力在此打开心扉,让大家进来坐坐。我会努力不再怕什么,将事情心情说得自然。也相信我将在这里留下的话均属轻声细语,绝不会吵坏大家。
  

一个毛玻璃世界(1)
八十年代末,一阵风吹破了我,一个脆弱的小水泡,于是,我与时代的留学大潮融会了。我告别了梦一般的家园,去闯一个梦一般的世界。如今,梦一般的人生变迁已留在了我的生命里。 
  无法相信,实在无法相信,在东瀛路上我已送走了十个春夏秋冬。是跑过来的?是走过来的还是爬过来的?反正是过来了。十年,整整十年的光景,并不能使我统摄岛国的模样,至今,在我眼里,依然有一面巨大的毛玻璃遮着它的面孔。但是透过这面毛玻璃,我毕竟还是捕捉到了它的些许影子,领略到了它的几分神韵。 
  笑与哭的过错 
  我自幼爱笑,为一点小事能笑出眼泪。每当我想讲个笑话时,从来都是刚开个头就笑得直不起腰,喘不上气,谁也没法听我说完过一个笑话。虽然经历了疾风迅雨的洗礼,我却依然收不住笑,在书桌上的小镜子里,我曾看见带着微笑的两行泪。 
  丈夫说我这种时候最可爱:晚上闹别扭时还眼泪汪汪,第二天一早便会一本正经地问:“昨晚我们是为什么事儿吵架的?”然后咯咯乐个没完。我的记忆似乎有舍弃眼泪而存储欢笑的天性。大概,在娘胎里我就已经会笑了。 
  就这样,我把这笑带到了日本。虽然我面对着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艰难的开端,但我年轻,还不懂得害怕;我忙碌,还没来得及烦恼。 
  努力,不懈的努力之末,我考取了东京大学大学院,迈进了日本学界的最高殿堂。踏上日本岛以来,我第一次有了新鲜的欢笑,而不是惯性的笑。我急不可待地走进大学院办公室,我有些激动地呼唤办公小姐,我兴高采烈地办入学手续,我喜在心头,乐在眉梢,我笑啊笑。 
  不料,接待我的小姐眉头紧皱,悄悄地把我叫出办公室,两眼直直地望着我,认认真真地说:“你和我讲话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在笑?你不知道这样很失礼吗?” 
  我平生第一次知道,笑是可能伤害别人的。 
  我一直以为一张带着笑的容颜,一颗带着笑的心灵是可以和整个人类、大自然乃至无限的宇宙圆融的,是我与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