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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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圣记-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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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望忍着泪水将他们的尸身焚化,然后他又马不停蹄的奔回家看看,再去张家老宅找张静宜,那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小黑一个人坐在后面的花园里发呆。

高望上前拍拍他的肩问道:“你找到我师姐了吗?”

小黑很是平静的望了他一眼道:“你总算是回来了,你那个师姐,她、、、、”

“她怎么了?”高望紧张的问道。

“她是坏人!”

“什么?”高望一把抓住他的肩道:“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他的双手一用力抓住小黑的肩膀,却觉得他的双肩柔若无骨,他身上一点力道也没有。高望惊得双手一松,正想问,却见那小黑软倒在他的怀中。

“怎、、怎么了、、你怎么了?说话啊。”

小黑此时两眼翻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无力的说道:“我按你的吩咐回来时并没见着你师姐,却在两天之后,偶然的在这里发现了她和一个男孩子在商量着什么,那男孩好厉害,似乎不在你之下,他发现了我却不动声色、、、、他的法术好强,一下就震散了我的元神。我为了等你回来,一直撑着最后一口气到现在、、、、刚才被你一抓、、、看来命不久矣!”

“不、、、不,你要撑住,不可以死,不慌,我怀中有仙豆,可让你恢复过来。”他说着忙在怀中摸索着,忽然才记起,自己的仙豆早已用光。

此时小黑双腿一伸,竟然就此断气了。高望抱着他的尸体发着呆,他的心里乱极了,张静宜怎么会与夏杰勾结起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小黑用命换来的信息不容他有一丝怀疑。

他眼着小黑的身体正慢慢的变短,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有眼泪不停的滴在他的尸体上。

一个很这几年来人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高望不看也知道是小黑的高个子情人,她此时手中正端着一杯绿色的沾液。高望道:“你来晚了,他已经走了。”

“哗!”的一声音,她手中的液体流了一地,然后哭叫着扑了上去。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哭泣,眼见着小黑最终变成了一棵黑色的树根。

第八集 史前神话 第一百七十章:五运同衰(下)

过了良久,高望轻声道:“你有什么打算?”

女树精摇摇头道:“他有千年修行,没那么容易死的,只是得重头修炼,我想为他找一处适合修炼之地。唉!他就是静不下心来,喜欢到处惹事生非,又爱懒睡,要不然早就得道了、、、你们人类的事,自己去解决吧。被牵扯进来的妖怪都是无辜的。”

她这话如同惊天霹雳直击高望脑门,让他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稳。如果不是他一心收留妖怪们留在城市里,也许他们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而且他一心在家修心不会多管闲事,也许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女树精将小黑的原身收入怀中起身道:“我走了,你好好想想吧,有的时候帮是不帮,不帮才是帮!”

高望看着她高高的背影,立即想到了一个地方。说道:“等等,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助他修炼。”

“什么地方?”

“河洛填,风月弯。那里是气脉之所在,灵气十分的旺盛,你带他去一定没错!”高望道:“如果遇见什么困难,你就找他们填长离原德,报出我的名字,他一定会帮你的。”

“好的,谢谢!”女树精很感激的道了一声谢,然后走了。

高望怀着复杂而忧郁的心情回到了楼中,前日这里还欢声笑语,热闹非凡,而现在却冷清得像殡仪馆。

累了这几天,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哪里也不想去。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现实,幻想着一觉醒来后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茫然,是对未来的事束手无策,没有信心。夏杰的实力已经在陈驰之上,说不定与自己也不相上下。他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他连那些失散的妖怪朋友都不敢去找,怕让他们也遭横祸。

如果张静宜真的和夏杰走到一起,这是让他最为恐怖的事,张静宜几乎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弱点。况且叶贝儿的事还头大着,夏杰一但修成道胎种魔大法,那他就是分成三个人也不够用。

当晚他做了一场恶梦,梦见自己正全神贯注的与叶贝儿拼命打斗,背后却被人暗算,被人死死的抱住,然后被一刀捅进了心窝里。那刀是冰凉的,凉气渗透了他的心菲。

他转过脸去,那抱住他的人是夏杰,而捅他刀子那人却是张静宜,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冷笑,在那冷笑之中,他慢慢的倒下,落入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他奋力的挣扎着,疯狂的叫着救命,有师傅伸手来拉他,没抓住。又有慧通和那劫教的道人来拉他,也没抓住,第一次总是差一点点。

“啊!~~啊!~~”高望发出一声声惊叫,他的呼吸急促得像小兔子一样乱跳,心脏几乎要从胸部里蹦出来。

最后他“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双拳握得像石头,眼睛睁得像铜铃。他这一惊醒将他面前的三个人当即骇得倒退了数步。

他缓过神来后才看清楚这三人分别是,周泰、小尘还有吴暇。他发现自己上身裸着,全身都冒出冷汗,而且头上晕晕的,脚刚一着地,头上一阵晕眩没能站起来。

吴暇过去扭了一下毛巾,然后让他躺下,为他檫身子。她愠道:“懒鬼,又是多少天没洗澡了?全身都臭哄哄的。”

高望轻轻的抓住她的手道:“你们怎么来了?我、、、我这是怎么了?全身都无力,口干舌燥的。”

小尘上前道:“大哥哥,别乱动啊,你正发着高烧呢。现有的草药都对你无效的,我们已经打电话请了林阿姨来给你打一针。”

“什么?开什么玩笑?我会发烧?”高望激动得想坐起来,却突然觉得四肢百骸都一阵酸麻。

周泰道:“你只要还没成神,那就是人,是人就会生病,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现在你什么也不要管,哪儿也不准去,先把病治好了再说。”

“可是夏杰他、、、”

“你是怕他再来吗?”小尘道:“不会的,那日他与陈驰一斗,陈驰虽然败了,但他也多少受了点伤,没那么快又回来。”

高望听后松了口气,忽然又急着问道:“还有那些、、、、”

“你是说胡老师,小青姐姐她们吗?她们都很好,现在躲藏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我刚才去看过陈驰,他的伤势也没什么,只是牙齿没打掉了几颗,看上去没以前那么帅了。最多三天他就能恢复,至于那些树精,我近日研制出一种花,可以助他们获得能量,不会担心他们会饿死。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你就安心养病吧。”

周泰叹了口气道:“是啊,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去做呢,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钱和物质。还有一些计划,就等你了。”

高望捂着头道:“哦?我睡了几天?”

“两天两夜!”

“怎么会这样?我真的病了,天啊!我从小到大最怕就是打针了。”

过了一会儿,林晴风尘仆仆的赶来,略为高望检察了一下就取出针管来直说道:“会很快,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呢。阿望,等你好点了后给我说说小琪的近况。”

高望点点头紧紧的闭上眼睛,那神情如同在受“满清十大酷刑。”

忽见林晴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屁股的肌肉都收缩到一处了,针都打不进去!”

高望挣扎着叫道:“我不要打针!~~~”

周泰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上前按住高望的脖子,小尘去按腿。吴暇则负责帮他揉屁股,还好他处在大病之中,全身无力,就算是如此,几人也费了半天的功夫,累得满头大汗,才总算把给他打针的宏伟工程结束了。

完事后,高望像条懒蛇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林晴临走时说道:“明天还有一针,我也是这个时候来。”

高望绝望的叫道:“我命苦!~~~”

过了一会儿,高望沉沉的睡去,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到了下午,周泰和小尘都各忙各的去了。他摸摸额头,觉得烧退了很多,但还是有些晕晕沉沉的,忽一瞟眼,见吴暇爬在床边上睡着了,她看上去略显得清瘦,想这两天两夜她一定是衣不解带的服侍着自己,高望心中不觉升起一阵感激之情,忍不住轻抚她的长发。

吴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见高望起身急道:“快躺下,你的病还没有好,怎么坐起来了?”

高望死死的握住她的手道:“小暇,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

吴暇轻轻的缩回手,脸上飞红道:“才多久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客气起来了?”

“你不是说在家陪你老爸吗?这次来是为了、、、、”

吴暇咬着下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老爸又娶了一个后母,比前一个更年青,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我不想夹在中间让他难作,听说是某个委员的侄女。在家无聊的呆了些日子后才发觉家里既无趣又陌生,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时,我才会感觉到快乐、、、、、”

“呵呵,那好啊,你就别走了,以后就跟着我们,等你再长大点,我就明媒正娶,现在算是什么?古时好像叫童养媳吧。”高望趁机一把搂住她的细腰,伸嘴去吻。

“好不正常啊你,谁说一定要嫁给你啦,哼!”吴暇扭过脸去使劲的挣扎。

“啊,不行!”高望忽的说道:“你跟着我会很危险的,我好了后会先去找夏杰的晦气,他奶奶的,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这次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吴暇道:“我也是九阴之命相,夏杰他很快也会来找我的,我还能去什么地方?”

“啊!~~嗤!”高望猛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道:“这几天还感冒了,人真的很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修炼吐纳,再冥想一会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暇,你去打周泰那里听一下陈驰的情况,然后回来告诉我。”

等吴暇走后,高望抹了几把鼻涕,正身盘坐在床上,五心朝天,慢慢的调节着自身的呼吸。他觉得眉心之处感应异样的强烈,仿佛一团火焰在燃烧着,心中大喜,这显示着自己的精神力仍然是十分的旺盛。

接着他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慢慢的将意识向外面伸展,人在生病的时候,其精神力是最强的,他想趁此机会窥探一下叶贝儿和夏杰的实力。

他的元神几乎要脱窍而出的时候,忽然感到胸口一堵,然后气管之中奇痒无比,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头向下一埋。“啊!~~嗤!”又打了一个喷嚏。在这之前,他周身的真元气都没有回归本源,这一声喷嚏使他体内几处大的经脉受阻,在他体内狂奔的真气猛的又被逼回了气海之中,高望只觉得丹田之处传来一阵巨痛,疼得他捂住小肚子在床上打滚,丹田如同要被胀破了一样。

这种情况其实很难得发生一次,普通的修炼者在调息之时就要保证不会出现身体的意外状况,高望修炼时从未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才出现这种现象。他艰难的翻身仰望着天花板道:“人倒起霉来,真是喝口水都会呛着。”

高望下床去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是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嘴唇发干,印堂发黑。人有三衰六旺之相,他那相可真是衰到极限。

“不会这么邪吧,我算过流年的啊,没理由啊。”高望立即掐指算来,而他越算越感到惊奇,竟与以前所推算的大相庭径,他这才记起原来自己现在是处在五运同衰之时,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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