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医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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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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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卿宸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的情绪并未激动,反而是咬着唇低了头。

秦芳见状刚想去开口安抚两句,卿宸却又猛然抬头看着她说到:“我信他!再说了,就算他并非真心,我也有信心让他对我情有所钟!”

看着卿宸如此笃定的眼神,秦芳笑了一下:“那祝你幸福。”

她还能说什么呢?

爱上一个人,便掩住耳朵捂上眼睛,不听不看的满心满眼只有那一个人的事,在未来世界大把的有。

光影也好,流传下的故事也好,都是男女之间的执念,这才有了或喜或悲的结局。

卿宸的反应,告诉秦芳,她不是不知,而是坚定的相信那份感情可以被她掌控,秦芳除了祝福,又能如何?

只是到底她这话也说的太过随心,以至于卿宸听到后一愣,随即竟是兴奋的抓了秦芳的手,音有喜悦:“你是支持我和他的对吗?那你也不会赶他走了对不对?”

秦芳立时有些结舌。

她只是出于一份礼貌和无奈才说那样的话,可是急需支持的卿宸竟然误解了她的意思。

下意识的她想要辩解,而此时卿宸却是激动的言到:“你放心,只要我们此时保住他,成为他的后盾,他日,他就会将我们卿家护在身后!”

秦芳的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了。

她已无话可说,因为她已经明白卿宸彻底的把一切心思都给了那个南宫炔。

什么叫做护在身后?

为王者。哪个不是平衡权利的人?

就算他是皇子,还没到达那个高度,但是动动脑子也知道,那只是一句说起来好听的谎言罢了!

历史上纯为情感和誓言而护卫某家的,屈指可数,且结局惨淡,她相信也许身在困局前途危难的三皇子说出这样的话时,是真心真情的。

可是等到危难不在,他成为南昭国新的主人时,这样的话或许不会为卿家带来期许的美好。反而可能是一种危险。

更何况。卿家的崛起与传承。靠的是什么?

不就是卿家人的铁骑战力吗?

难道还是一代代君王的相护不成?

堂堂卿家的二小姐,此时竟不是内心明确的明白自己的实力才是为君者所求,反而把所谓的相护之许看的那么重,这让秦芳其实很失望。

但再看看对方那眼角眉梢里都流露的情感。她也释然了。

不足十六的花季啊,正是情愫懵懂与幻想交缠的时候,那时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暗恋着一个人呢?

青春无罪,所以她什么也说不了。

只是当她和卿宸分开,步步走向海棠阁时,也会不由的想:自己如果有一天爱上一个人,会不会也这样蒙住了口鼻双眼,什么都看不见的一头扎进去?

她想起了米勒。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慢慢丢到了边缘的恋人。

摇摇头,她有些唏嘘。

“也许,我是最不会爱人的人吧……”她轻喃着步步向前,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

而此时在一旁略高的山坡竹亭里,立着两个人。

“那个就是卿家新的族长吗?”薄薄地唇轻动着。略显苍白的脸一面彰显着优渥的基因为他带来的英俊,一面又不满的将五官皱在一起。

“听说是。”

“一个……小女子?”

“她是忠义王的嫡长女,也就是那位惠郡主。”身后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弯着身子一派恭敬。

“哦?原来是那个甩了太子殿下的女人啊!呵,她竟然跑回来当族长,有意思。”男人的脸上有了一丝笑色,随即却是忽然转身朝着身后的男人就甩了一巴掌:“你真没用。”

虎背熊腰的男人不闪不躲的挨了一巴掌却并不气恼,反而是单膝下跪的低头言语道:“对不起,三殿下。”

南宫炔摔了摔自己打疼了的手,没好气地说到:“枉你和忠义王自称的好兄弟,竟不知他是卿家的族长,更不知他的女儿将接手卿家!”

男人低着头,一言不发,沉默的接受着指责。

“哎,算了,你起来吧!”南宫炔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乎要消失视野的那个身影,声音幽幽地说到:“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你说,她会支持我吗?”

刚刚站起身的男人听到问话,急忙言语:“应该会的,忠义王可是被太子和盛后给陷害的。”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英俊的脸上再度扬起一丝笑,只是那笑看起来却有些冷森森的:“她最好是支持我的,要不然,她可不能做卿家的族长啊!”

虎背熊腰的男人看了看远处那个已经成了一个黑点的身影,明了般的点了头:“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

秦芳以为卿海考虑上几个时辰就会有结果。

岂料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见他再召集大家,更没见他做出个决断来。

她本意不想太着急的做声,免得让这位三爷爷感觉不舒服,可是这种事,她真觉得早些表态占得先机很重要,因而第三天上她只好自己去卿海那边讨个结果。

岂料卿海见她一来,不等她说就先开了口:“再等几日吧,枫儿的前站已经回来了,再有半个月他就能归家。”

秦芳一听这话就明白三爷爷这是打算听听这位大少爷的建议,心中自然对这位大少爷的份量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估。

前前后后,对于卿枫,她所知不多,甚至也不好打听。

但,从族人的反应来看。大少爷似乎很得族中人的信赖与崇拜。

这显然也是她接受卿家族长的一个阻力。

“老祖!”就在此时,张朝抓着一支扎着绢布的羽箭急急地奔了进来,一看到秦芳愣了一下,叫了一声大小姐后,却手里拿着箭矢的看了看两人,似乎不确定自己该先和谁汇报。

“什么事?”秦芳没吭声,而卿海一看张朝手里的羽箭就立时出言询问。

“哦,老祖,海龙国刚才有人射出箭书,斥候捡回后。十七差人送来的。”张朝说着把羽箭奉上。卿海一把抓过后。取下了绢布打开,就看到上面几行字,而后把绢布直接递给了秦芳:“你看看吧!”

秦芳当下接过瞧看,但见其上写着:“海鱼千斤可行。珍珠三十虽高,但也拿的出手,然,束修不可,赌资不错,不知卿家是否敢以武为赌,又不知卿家若输了,能拿的出什么当花头?卓听闻卿家大小姐归来,若卿家舍不得二小姐跟了我。大小姐也是不错的。”

敖卓这无头无尾毫无礼貌的一封信,意思却简单的很:他拿的出东西来,却不认可是陪练,反而要和卿家以比斗的姿态相会赌一场,更把对拿来粉饰的借口从二小姐转到了她秦芳的头上。

“你。怎么想?”卿海看着秦芳,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秦芳眨巴眨巴眼睛,把那绢布往一边一放:“不管他!”

三个字一出,卿海当即愣住:“他言语不敬,不教训一下吗?”

“那他不是得逞了?”秦芳说着冲卿海一笑:“三爷爷,这种激将法不用理会,由着他叫去!”

卿海闻言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不管他!”

做出了反应后,张朝自然带着这三个字回去传给卿十七知道,而秦芳一看自己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再和卿海提及了族谱的事,立时三爷爷带着她去了祠堂里,取出了十二卷竹简,着人抬去海棠阁好让秦芳慢慢看。

秦芳当下告辞离去,卿海看着人把族谱都抬出去后,他回头看了看祠堂里供着的画像与排位,沉默了片刻后,出了祠堂,一招手却是叫来了下人低声说到:“去请夫人还有大姑娘她们回来吧,大小姐都来了,她们该见见了。”

……

一骑黑马疲惫的停在了车马行前,便立时倒在地上呼哧哧地窜着粗气。

“哎呀,你这马可不行了!”车马行的老板见状,立时眼露疼惜,因为只是一眼,他就看出那是一匹绝对的好马。而如今这马儿跑成这样,就算运气好的不废掉,起码也得歇个十天半月的才成。

“啪”一锭银子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带着斗笠,罩着披风的男人低声言语:“速速换匹最好的马,准备十天的口粮,半个时辰后,我要继续赶路。”

老板见状眼前一亮,连忙收了银子说到:“好好,立刻给您准备!爷,后院里咱家有汤池,要不要洗洗?”

男人顿了一下:“有单池吗?”

“有,单的咱们也有!”老板说着立刻叫了小二引路,风尘仆仆的男人才随着进了后院。

入了单池的隔间,看着冒着热气的泉池,男人摘下了斗笠,露出他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即便此刻那张脸上有着憔悴,甚至胡子拉碴的,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有一丝别样的诱/色。

可是男人的双眼里却毫无温度,他迅速地脱下衣袍入了池水中浸泡歇息片刻,毕竟他这些马不停蹄的赶路日子,合眼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到五个时辰。

可是他才浸泡了片刻,耳内就听到了隔间里人们的议论之声,立时他的眉就蹙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一句话。

“听说了吗?那个卿家的什么惠郡主,她死啦!”

……人家的大姨妈来是肚子疼,为毛我是头疼呢?昨天疼的受不住就休息去了,今早第一更也是早上爬起来才写的,所以现在才更,见谅!摸摸,我去奋战第二更……

第二百二十九章 炸炉,迫在眉睫

她死啦……

她死了!

男人的一双冷色的眼,在蹙眉里瞬间呈现了怒色,手指更握成了拳。

“真的假的?”

“哪听来的,怎么死的啊?”

好奇的询问里,有人在神秘而言:“当然是真的,我包打听什么时候说过假的!听说,是在前去的路上,遇上了一个害人的恶人,她为了救大家被那人给杀了!”

“胡说,她那后面多少兵大爷跟着,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杀?”

“那个人很厉害,兵大爷都没辙。”

“能让兵大爷都没辙,莫非是江湖上的人物?”

“那谁知道,也许吧,反正人是死了!昨天报丧的小队不都穿城过了嘛!”

“原来那队报丧报的是她啊!”

“当然,头马走的就是卿家的人,他长年这条道上跑,你都没认出来吗?”

“嗨,我认他干嘛,可惜喽,卿家这下没剩下什么人了吧!”

一时间叹息声倒是不少,而隔间的水池里,男人已经离开。

……

“葛如月,葛姒月?”秦芳盯着族谱里两个相似的名字有点愣。

葛如月的名字写在卿岳的侧室位置上,当然,能在族谱上添上一个侧室的名字,自然是因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而如今的她的名字后面填着一行小字,写着她扶正的时间,她等于已是卿家大房的夫人,而卿欢的生母,则只有三个字:姜氏,故。

好一个姜氏,竟是连个名讳都没能落在族谱上。

秦芳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竹简上刻下的这三个字,眼又看向了那个和继母葛氏名讳异常相似的名字。

葛姒月,写在三叔一脉的二房上,自然是说那位二/奶奶是葛家人。

难道她们两个是一家的?

秦芳不免猜疑。只可惜卿欢的记忆给不了她什么答案,于是她眨眨眼,离开了书桌,看了一眼外面明媚的天色,觉得还是出去转转散散这心里的莫名不畅。

毕竟连着在屋里看了三天的族谱,密密麻麻的人名和关系,是方便她了解了卿家的人,却也实在枯燥乏味。

她出了屋,随着性子的在族地里乱转,时而踏进族内的织布作坊。看看那些几乎只能在档案记载里存续的古老机器。时而溜进酿酒铺子。闻着浓郁的酒曲香气,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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