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医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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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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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南宫炔立时否认,秦芳马上接话:“那好,那就请三皇子答我三问。”

南宫炔打量了秦芳一眼,目有警惕之色:“族长要问什么?”

“第一问,你是否真心爱着卿宸,专情守一的,此生非她不娶,再不沾花惹草?”

这样的问题,南宫炔听来并不为奇,当下心头安定许多,马上作答:“自然是非她不娶,专情守一的!”

“第二问,不论卿宸她此生是健康,还是病重,不论她富有,还是贫瘠,不论她如何的改变,你都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生死不离吗?”

“当然,炔今日与她订下婚约,便是要与她此生共度,自然是不论发生什么,都会一如既往,不离不弃。”

“第三问,你是否会视她为珍宝,以她的欢乐幸福为宗旨,这一生只要她开心欢乐,你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自然,我与宸儿心属一处,当然是她希望如何就如何!”

“那你就是愿意了?”

“是,我愿意!”南宫炔说得不假思索,秦芳一笑退后一步,松开了卿宸的手,怎么看,都是成全之态。

当下南宫炔兴奋而满脸真情的向卿宸伸出了自己的手,可就在他要拉上她手的那一瞬,卿宸却是后退一步说到:“殿下,且慢。”

南宫炔当即惊讶挑眉,而卿宸已经盯着他说到:“既然殿下口口声声爱我,此生非我不娶,且还对我千依百顺,无论如何都生死不离的,那不如您今日就当着众位宾客在此,先为我做三件事吧?”

对于卿宸这样的言语,南宫炔是毫无准备的,但他看到卿宸满面的笑意,又觉得这应该只是她一时又有了什么想法,不是自己所担忧的,当下眼珠子一转,笑着言语:“宸儿也要为难我?”

“不是为难,不过是看殿下是否表里如一。”卿宸说着转了身大声言语:“第一件事,请三皇子断了和洪守备之女的书信,明拒了金大夫千金的爱慕,我卿宸的丈夫可以不是人人敬仰的皇子殿下,却必须是个专情守一之人,你行吗?”

南宫炔立时脸色大变,因为这问话立刻就让他意识到出事了。

“第二件事,既然殿下不在乎我的身份与改变,那就请当着众人的面,与我一起请求族长将我从卿家除名,从此我的天便是你,我的地,也是你,你娶的只是一个我,并非是我卿家铁骑与万千族人!”

卿宸说着上前一步:“而第三件事是,当我被卿家除名之后,您可千万别逼我跳崖说我自尽,再来扰我卿家内讧,你,行吗?”

第二百九十章 逐客,战事起

卿宸的三问,一问比一问犀利,一问也比一问戳着南宫炔的心。

他在第一问时,就已经明白,自己同先生的话被听见,他的想法他的打算是完全被卿宸知道了!

他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知道此刻,他已无法挽回……大庭广众下,他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卿宸单纯的再相信自己?

“这三件事,三皇子殿下,能做到吗?”卿宸看着南宫炔柔声质问,但脸上的笑已经没了,眼里更闪着怨怼的愤恨。

沉默,是他能给的回答,因为这三样他根本做不到,也没法接!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我!这就是你的无用宁可毁之!我今天才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虚伪的大骗子……”

“是,我是骗了你!你可以怨我,骂我,恨我……”南宫炔盯着卿宸,一脸傲色:“但我姓南宫,我不能看着我南昭龙椅上坐着一个野种!更不能让人家逼得我们正经的皇室如丧家之犬!我要回去,我要拿回我应得的!若卿家真能助我,后位必然是你的……”

“若不能你就毫不怜惜的逼死我对吗?”

她好恨!

她知道南宫炔的处境,也知道他必然不甘于人下!

事实上,她明白卿家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助力,也愿意忽视这一块,就是因为她相信他喜欢自己,真心的喜欢,不问前因也不问结果,卿家不过是附带的而已。

可是……当她听到心爱的男人还四处勾搭时,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梦在碎,当她听到他竟然说,如果自己被逐出卿家,她就要逼死自己去引卿家内乱,那无疑于一把刀扎进了身体,刺进了心!

他的爱是假的!她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蠢得不能再蠢的傻女人!蠢到所有人再告诫他的时候,她竟然会相信他对自己一心一意!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南宫炔还在试图维护自己的立场。但此时一声厉喝出现在耳旁:“好一个大丈夫,把一切算计都丢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欺她骗她,你算什么大丈夫?我呸!”

秦芳实时的一句话。让卿宸登时昂头言语:“南宫炔!我不会嫁给你!我这辈子就是做个老姑娘我也绝对不要嫁你这个骗子!”卿宸说完朝着秦芳便跪:“族长,卿宸痴傻,险些被骗差点给家族带来灾难,卿宸求族长收回这桩婚事,卿宸不嫁!”

如此决裂之态,观礼宾客是个个目瞪口呆,而在众人这份惊讶里,秦芳伸手拉起了卿宸:“起来吧,不用跪!错的不是你,是那些心怀叵测的骗子!不用你求我收回。身为卿家的族长,我是不会看着卿家人被欺负与羞辱的!”

秦芳说完这话,就盯着南宫炔:“三皇子,我卿家从即日起与你再无半点私人情谊,而臣下之礼。恕卿家也无心奉之,所以,今日的礼就此作罢,您,速速请离开卿家吧!”

礼毁人逐。

好直白好不客气的话语,就这么直剌剌地丢了出来,南宫炔看着秦芳。唇咬着却无法言语出一个不字。

欺人的是他,算计着卿家的是他,总是现在卿家是臣下,但什么都挑明了,人家翻脸是正常的,他能如何?

“都城里的那位。你莫非要誓死相随?”事已至此,南宫炔也懒得带着假面,他点出了最在意的事。

“卿家效力的是皇权,是南昭的皇,他血统不正。我卿家何以相随?但,三皇子,你算计我卿家,也叫人不齿,所以,你们之间的事,我卿家不插手,将来你们决出真正的南昭之皇,我卿家以祖训奉之便是!”秦芳一脸怒色地说完这话,便是高声喝到:“来人!送客!”

面对逐令,南宫炔抿了下唇:“好,希望族长你一言九鼎!”他说着扭了头:“诸位!我们走!”

南宫炔说着转身就走,没多看卿宸一眼,也没有一句对她的抱歉。

来的宾客都是他约来的,这些人早已和南宫炔有了谋反之心。

他们希冀的本是锦上添花,是卿家这把强韧的刀,但现在,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跟在南宫炔的身后离开。

不过在他们的眼里,领导卿家的不过是个小丫头,所以此刻他们纵然有些惋惜,却也不过份看重,毕竟卿家表态是不插手双方,这终归是好的!特别是这样的话,将来分羹的时候,什么力都没出,又和殿下如此尴尬的状态,也自然会失去分羹的资格,他们也乐见其成!

宾客无声的三两作堆离去,欢乐喜庆的院落此刻充满着尴尬的宁静。

“宸儿,我们回去。”一直看着事态发展,在震惊中没能出声的二/奶奶葛氏,此时开了口。

自己的女儿被骗,她气愤,她更气愤的是自己,明明想到了可能,却也走眼的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有福气的。

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甚至差一点失去自己的女儿,因为她一直觉得大小姐是会在她们订婚之后,会对卿宸出手的,毕竟卿家的大少爷和云姑,都已经被逐了。

她更是早已和娘家飞鸽传书好几日,思想着若大小姐敢逐出自己的女儿,她就抓着娘家好好的和这个大小姐碰一会!

可她万万没想到,可恶的三皇子,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想着要逼死她的女儿,好引她出手,致使卿家内乱。

这种被算计到的感觉,让她不爽,这种连她的反应都利用上的想法,可是差一点就逼死她的女儿,她想着都后怕,更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是以,她喊着宸儿拉着她就走。

她已没办法责怪女儿,更没办法责怪大小姐,因为此刻,她能责怪的人只有自己,自己这个没能好好护卫女儿的母亲!

卿宸被葛氏拉着走了,满院子的欢乐,都在一点点的退去。

秦芳立在院中没有动,她看着满院子那种寒蝉若惊的气氛,明白此刻。众人的五味陈杂。

她其实,并没有击退三皇子的喜悦,也没有目标达成的开心,她有的是伤感。

伤感着一个女人的纯心爱意被践踏的如此碎裂。

一件披风罩在了她的肩头。侍卫状的苍蕴用一份贴切的举动,表达着他的关心与体贴:“小姐,回去吧!”

回去?

秦芳看了看那些高悬的明亮华灯,轻声言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静默,没有回答。

秦芳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当她一路沉默的走进自己的院落时,身后一双手急不可耐似的拥住了她:“不会伤害你的。”

秦芳抿了下唇:“是吗?你可是连这天下都谋算的人,我也能幸免吗?”

她在这天下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幸免。

“我是谋算,和南宫炔相同的地方是我们都谋算着江山,但我和他不同的是,他只要江山,而我。要你!我更谋算着得到你!”

秦芳闻言闭上眼靠向了身后那个热热地胸膛与怀抱:“江山与我,你要谁?”

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她知道,但是此刻她就是想问。

“我都要!”三秒后,他郑重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她笑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撒谎,他真的是都在要!

……

狼狈的车队踏着夜色前行,离开着卿家的族地。

南宫炔脸色难看,他几次瞄向身边的先生,但又收回了眼。

他和先生的对话是败露的根源,他本能的怀疑是先生背叛了他。

可是。他又觉得这样的怀疑不对,因为他可以不信别人,却不能不信他,毕竟他一直追随着自己,筹谋策划。护卫相助,真正的不离不弃。

再一次瞄向先生,老头脸上的郁色浓重的像化不开的墨,他不由的告诉自己,一切应该只是巧合。

“我们被设计了!”老者此时却忿忿地砸了马车里的桌几:“答应我们,让我们掉以轻心,然后再反刺一刀!哼,这小丫头,老夫竟栽在了她的手里!”

看着先生如此气愤,南宫炔自是出言安抚:“算了,事情已经如此,再说也是无用,至少,我们讨了个不插手的定心丸。”

“你信她?”先生一脸疑色:“现在我们之间闹僵了!你就不怕她跟南宫瑞一路?”

南宫炔阴着脸摇头:“她没法和南宫瑞一路的,往那边,就是个死,我这边,再是难看,至少还有活路,除非……”

“除非她看重南宫辉!”先生立时脸有惊愕之色,南宫炔也登时警惕,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外却突然传来焦急的声音:“殿下,有急报!”

“拿进来!”说话间,车窗里递送进来一个拴着鸡毛的帛书,他快速的展开后,愣在了那里。

“出什么事了吗?”先生当即发问,南宫炔看着先生声音幽幽:“我们不用担心,南宫辉了。”

“什么意思?”

“他已与三日前,被人毒杀了!”

“啊?”先生一脸的惊愕之色,而南宫炔则一把揉了那帛书:“辉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殿下!”先生立刻正身跪好:“动手吧,再拖着,我们可就……”

话,只说半截,但该说的却都说到了。

南宫炔咬了下唇:“叫大家立刻寻地扎寨,我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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