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羞得一直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林海。自己主动蹭了半天,对方的阳巨还是离开了,薛远无计可施,只得握住林海的手,发出无言的邀请。薛远双眼紧闭,脸颊泛红,嘴巴微微撅起,这副发骚的小模样,让林海心里生出满足。更不用说薛远起伏着的胸膛上那两颗时时鼓着的奶头,以及翘得高高的小机巴,活像个离不开男人的饥渴骚货。
这两年在床上薛远主动了不少,讨得林海开心,两人相处的更加轻松,薛远也渐渐流露出些娇憨的情态。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撒娇似的,勾得林海俯下身来,轻轻舔吻起薛远的脖颈和耳朵。这正是薛远的敏感带,他马上触电一样浑身轻颤,控制不住地喘息呻吟起来。这些不加掩饰的哼声令林海欲火更盛,硬了半天的机巴重新顶上薛远的穴口。薛远敏锐地感到了入侵者的热度,他已被挑逗了太久,脑袋迷迷糊糊,只觉得下身发酸,想要赶紧被插入得到满足。薛远伸手向下摸去,想自己握住林海的机巴,送进穴里。可是林海抓住他的手,按在了床上。没等薛远反应过来,林海就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火热的阳物也猛地捅进了他的花穴。
薛远一下子浑身绷紧,爽快的呻吟声全被林海的吻堵住。林海这一插,直直顶到底部,只觉得薛远的骚穴不停收缩着,霪水也失禁般涌了出来。两人紧紧贴合着,林海一边和薛远口舌交缠吻个不停,一边猛力挺动腰部菗揷着饥渴的骚穴。薛远不知是被亲的还是被干的,很快浑身瘫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随着林海顶弄的动作一颤一颤。林海直起上身,时而捏捏薛远的奶头,时而揉揉薛远的机巴,菗揷的节奏时快时慢。身上最敏感的几处都被玩弄着,薛远简直像是被林海操得化在了他的身下,不知何时不再闭紧眼睛。他偶尔瞥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阳刚健壮的林海,更多时间则是被操得失了神,眼里迷茫一片。林海抓着薛远的腿向上推,像是把薛远从腰部对折一样,直到薛远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下身的情景。黑色的布条早已湿透,勒着腿根的嫩肉,而中间的骚穴则被林海的大机巴完全捅开,荫唇外翻着,黏腻的霪水沾满了禾幺。处。薛远失控地抽搐着下体,发育不良的荫。经射出一股股米青。液,喷在自己的上身,荫。道则裹紧了强势灼热的入侵者。
等林海尽情享受了薛远又紧又湿的花穴,终于高潮将米青。液射入花穴深处,薛远已经又高潮了几次,下体一片狼藉。林海的荫。经即使软了也算是体积客观,慢慢从被操得发红,微微分开的花穴里拔出。被狠狠蹂躏了的荫。道随着呼吸的节奏无力地收缩着,不断流出混在一起的米青。液和霪水。林海拿过纸巾擦拭,看着已昏昏欲睡的薛远脸上显出的满足表情,又看看薛远腿间已湿的不成样的情趣内裤,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章节24 相亲问题与情趣内衣(三)
不知不觉间,林海和薛远已经在观测站工作了七年,相继过了二十九岁的生日,离而立之年也是越来越近,成家立业的问题自然突出起来。虽然两人的学历工作都很普通没什么优势,但林海家里条件好,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对象的。所以林海一直没有女朋友,家人也并不太着急。薛远就不一样了,家里条件一般,而且北国毕竟不比一线大城市,三十多岁还不结婚的话,免不了被周围的人嚼舌根。再加上薛远的爸妈年纪越来越大,也更担心薛远将来无依无靠,张罗起帮薛远找对象。这事自然是不容易,薛远的爸妈商量着以薛远性功能不全当作理由,给他找个能接受无性婚姻的老婆。条件好的姑娘自然是不用想了,即使不怎么优秀的女人也极少会愿意嫁给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而且性无能这理由也就比是双性人好一点,对男人名声的打击简直无法想象。所以薛远的父母也不能声张,想方设法忙活了很久,终于相中一位,然后告诉了薛远关于约会见面的事情。薛远虽然不太情愿,但是父母的关心和操劳他都看在眼里,找不出特别合适的理由拒绝,只能乖乖听话。
回到观测站,薛远告诉了林海相亲的事情,说是下个月回家的时候约好和对方见面。薛远对此毫无经验,想起林海倒是以前相过几次亲,所以问问林海该怎么准备,免得到时失礼,给家里丢人。林海听说薛远居然有了相亲的对象,心里一时有些惊讶,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也对,即使是薛远身体有异,毕竟也快三十岁,肯定要为未来打算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林海不动声色地问薛远,他自己是什么想法。薛远也没有隐瞒,很坦率地讲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女性相处,但也许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薛远这种逃避似的想法平时最令林海瞧不起,可现在却使林海产生出一些莫名的愉悦。
想起两人刚刚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本来他只是想教训薛远,结果发现了薛远身体的秘密,一时冲动就……林海以为自己会很快厌倦薛远的身体,这段经历会逐渐在后来的生活里淡去。可是没想到,两人的关系却一点点地渐渐加深了。平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回头一想,工作生活包括性事上的各种默契,已经将他们悄悄缠绕在了一起。林海对感情忠诚,很鄙视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没想到却和薛远发展成了肉体关系,只能怪自己太恶劣。林海不像薛远那样随波逐流凡事没主见,关于未来,他已经做了打算。等有了妻子,他肯定不会和薛远再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如果薛远先结婚也是一样。但他却希望这一天不要那么快到来。也许自己也被薛远传染,变得爱逃避问题了,林海自嘲地想。
再说相亲的事情,林海只是让薛远放轻松,正常表现就可以。薛远也不太想深究,这个话题就一闪而过,两个人平静的日常生活好像没有任何变化。转眼一个月很快过去,周五回到单位宿舍,林海还是和往常一样,按倒薛远猛操一顿,然后洗完澡送薛远回家。薛远坐在车上,刚才激烈的xing爱消耗了太多体力,他累得半睡半醒,随着车子的节奏摇摇晃晃。林海下意识地把他搂进了怀里,而薛远迷迷糊糊,也顾不上林海家的司机,就着林海的动作,自然地挨在了他胸膛上,放松地继续昏睡。林海出神地盯着薛远,白皙的皮肤透出xing茭之后的潮红,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慵懒勾人的色气。林海突然很不开心,想象如果薛远和女人莋爱,完事后就会把这样迷人的风情展现给了她。莫名的嫉妒使林海心里一惊,却很快做出了打算。
薛远被林海送回了家,父母对周日的相亲很紧张,知道薛远内向不善言辞,虽然就是简单地一起吃个午饭,还是准备了一大堆话要嘱咐薛远。可是薛远看起来非常疲倦,家人只当他工作辛苦,不忍心再唠叨,就让薛远早早休息了。到了周六,爸妈给薛远讲了约会的很多具体内容,非常担心薛远应付不来。薛远听得有些不耐烦,想着自己怎么说也快三十岁了,还被当成小孩子,但又想到自己确实不会交际,有种说不出的心酸。最后,爸妈告诉薛远,约会的时候他们不适合出现,但是为了气氛轻松一些,薛远最好带个朋友一起去,不知道薛远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薛远听了一愣,没想到林海真的很有经验,昨天送他上楼前曾特意交代,自己会陪他一起约会,还说这是相亲的惯例。薛远当时又累又困,脑子里昏昏沉沉,没放在心上。这时父母发问,他才想起有这回事。薛远的爸妈看薛远愣着不答,清楚他根本没什么朋友,妈妈清了清嗓子,问薛远能不能请求那个常常送他回家的同事陪着一起去。薛远这下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妈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看着薛远这副不解的样子,父母好像也难以启齿,犹豫了一下,还是他妈开了口。北国是老工业基地,薛远的父母都是工厂的普通职工,当年他们的这份工作算是很不错,可是由于产业结构调整,这些厂子早已亏损改制。他们为工作奉献了一辈子,到头来就只得到一点微薄的退休金。早前的那些积蓄,也都花在了薛远的身上,前几年好不容易给他买了一套房子,就再没有什么富余了。母亲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一定是自己有毛病,才把孩子生成了这种样子,家里又没有条件带薛远出国检查治疗,把他耽误了。父母不能陪他一辈子,眼见着薛远长大了,只能在深山里工作,不知有多孤独寂寞。到了结婚的年纪,现在的女人都要车要房,可他家里条件又不好,买房子已经是极限,买不起车了。好不容易相了一个对象,薛远的爸妈自然是期望很高,为薛远操碎了心,生怕女方嫌弃。后来想起薛远的同事家境不错,虽然薛远的爸妈都是老实人,多少也有点虚荣心,想给女方留个好印象,朋友这么有钱,自然也是给儿子增点光彩。
听懂了父母的这番话,薛远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只能答应下来,安抚了哭泣的母亲,推说要和林海商量,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薛远倒在了床上。他从来没有因为身体的畸形而怨恨父母,反倒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愧疚。他一会儿想着父母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一会儿又觉得狐假虎威去欺骗一个陌生的女人很不应该。最后想到自己和林海云泥之别,父母完全不担心相亲的对象会喜欢上林海吗?不,薛远推翻了这个问题。女人喜欢林海是正常的,喜欢自己才不正常。一个性无能的有钱人或许能找到不错的女伴,像自己这样的穷小子则没有任何希望。薛远脑子里蹦出各种乱糟糟的想法,最后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父母敲门的声音把他吵醒。
薛远说林海同意明天一起去,两人要先商量商量,然后就借口去找林海出了门。薛远在家附近漫无目的地转了一会儿,看到熟悉的老房子老街道,让他感到既安心又有几分苦涩。不过林海昨天确实约定让薛远周六抽空打电话给他,薛远想起这事,拨通了林海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林海很快坐车来到薛远家附近的公园,他虽然是第一次到这里,却本能地忽略了热闹的人群,很快在无人角落的长椅上发现了呆坐放空的薛远。林海没来由地生出几分爱怜,坐在了薛远身边。
章节25 相亲问题与情趣内衣(四)
林海问了薛远关于相亲的具体安排,考虑一下就让薛远跟着自己走。薛远本身也没有什么打算,垂着头跟着林海上了车。林海的家里有钱,住在高档的别墅区,但林海并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而是仍然住在过世的老夫妻留给他的房子里。司机开着车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很普通的商品房小区,不过比薛远家所在的老城区条件要好不少。薛远还没有去过林海的家,有点好奇地观察着小区的环境。林海则是大步流星地扯着薛远往家里奔,“周围邻居都是熟人,快点走!”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别人看到薛远。薛远不敢多问,只能乖乖听话,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林海的家里很整齐,东西不多,完全不像是个单身男人的房间。这是薛远进屋后的第一感觉。不过想起被两人整理地井井有条的观测站,也就没什么奇怪了。林海换上拖鞋,才发现家里没有其他拖鞋,顿了一下转向拘谨站着的薛远,“你别介意,就我自己住,没有别人来,所以没准备客人的拖鞋。”薛远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