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远马上浑身紧绷,忍不住地呻吟出声。猛然勒紧的泳衣卡进了他的肉缝,带动那些珠子受力,更重地挤压着他的穴口和荫睇。而早就硬起来的小机巴也被泳衣这么一勒一磨,竟然马上射了出来。林海一手拉着泳衣不放,一手把薛远往怀里搂紧了一些。薛远只当林海是好意,倚着林海调整自己的呼吸。他的下身湿黏一片,米青。液都粘在腹部和泳衣上,而穴里流的那些霪水,则都蹭在了裤子上。没等薛远放松,林海抓着泳衣的手忽然动作起来,薛远被玩具折磨了半天的禾幺。处开始受到更加猛烈和直接的刺激。
薛远硬撑着把头埋在林海胸口,挡住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声。而他已经很敏感的身体更是无法抵抗汹涌而至的快感,在林海的怀里颤抖着。亀头处被布料不停来回刺激,荫睇被珠子抵住上下摩擦,而花穴和后穴则被珠子挤了进去。珠子卡在穴口,不断磨蹭那儿的嫩肉,却又无法深入,缓解内部的痒意。薛远的头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沉溺于身体的快感无法自拔,短短几分钟的车程,他却好像经历了无尽的高潮。随着鼓胀的乳投处也传来突然的刺激,薛远身子一软,只觉得下体被勒得更紧,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袭来,他本来夹紧的两腿猛然一松……没想到薛远不仅爽到失禁,而且因为车里人多闷热,居然一下子晕了过去,林海赶紧搂着薛远下车。好在车子也到站了,下了车再走十分钟左右就能到林海家的小区。林海先扶着薛远来到车站旁边的小公园坐下,空气流通,薛远很快就醒了。等薛远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被林海扶着,坐在类似街心花园的花坛边。他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感觉林海正在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而下体则非常黏湿不适,低头一看又吓了一跳,衬衫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奶头处明显凸起,而裤子更是从裤裆到裤腿湿了一大片。薛远脑子里昏昏沉沉,渐渐想起刚才在车上的情形,再看自己现在的狼狈相,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薛远又累又委屈,下面还被珠子磨着,虽然刚刚爽到失禁,穴里却更加觉得饥渴,欲火根本没消下去。
两个人这些年相处的还算融洽,薛远乖乖听话,林海也比以前更有耐心一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操多了,薛远的举手投足好像真的带上了几分媚意,眉眼间也时不时展露些娇憨的情态。他们俩就整天四目相对,很少和别人接触,自然是没被旁人看出什么端倪,而薛远的变化也是潜移默化,自然渐进的,所以林海非但没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喜欢。现在薛远就觉得身上不舒服,根本走不动路,又不敢反抗林海的玩弄,只能微微撅着嘴巴,委屈地靠着林海。林海摸着薛远的脸,瞧着他眼眶发红,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觉得自己半硬的机巴一下子鼓了起来,把裤子绷得有些紧,只想把薛远扒光衣服,掰开腿露出穴就直接操进去,把他欺负得更厉害。好在离家已经很近了,休息了一小会,林海搂着薛远,半拖半拽地终于回了家。
林海拿出刚买的拖鞋毛巾给薛远摆好,又把薛远湿透的衣服都扒下来扔进了洗衣机,摘掉他身上那些玩具,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一起进了浴室。洗净身上黏的一塌糊涂的米青。液尿液霪水,薛远感觉轻松了不少。他惧怕人多的环境,安静而幽闭的空间更能给他带来安全感。虽然是第一次来林海的家,薛远却并没有觉得紧张,也许是因为舒服的热水缓解了身体的疲劳,也许是因为从林海胸膛传来的体温和林海双手还算温柔的爱抚让他暂时忘却了明天令人忐忑的相亲。清洗的过程很快结束,林海一手拨弄着薛远垂软的荫。经和微张的穴口,一手拿着花洒对着薛远的下体冲来冲去,玩弄的意味不言而喻。薛远一整天被挑逗着却没有被插入,下面也很是难耐,顺从地倚在林海怀里承受着手指和水流的刺激。终于感到那个熟悉的硬物挤进肉缝,还没等插入,薛远已经迫不及待,伸手穿过胯下,握住在腿间顶弄的大家伙,自己身子往下一沉,“啊……”滑溜溜的花穴一下子把林海的大机巴吞到了底,猛地顶到了最深处。薛远爽得整个人都颤抖着软了,被林海搂着细腰,狠狠地操了起来。林海也憋了一天,想到明天还有正事,就着薛远被玩得红红的嫩穴,大开大合猛干一通,最后全射在薛远穴里。
终于洗干净的薛远被林海搀到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林海则去把衣服又洗洗晾上,都整理好了才上床。床不算大,两个大男人稍微有点挤。薛远好像被吵醒了,翻个身扒在了林海身上。也许刚才略显急促的xing茭没有使他完全满足,闭着眼睛陷入浅眠的薛远本能地绞紧了腿,随即又伸手到腿间抠弄了几下,发出毫不掩饰地银荡哼声,勾得刚发泄完本来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林海又硬了起来。林海又在心里计划了一下明天的安排,最后把薛远摆成背对自己的动作,分开薛远的腿,把自己没满足的机巴塞进了薛远流着水的肉红骚穴。两人都舒服地喘息了几声,林海摸上薛远的屁股,享受着薛远光滑的身体和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花穴,渐渐沉入了梦乡。
章节27 血迹
作家想说的话
狗血和各种不科学!依然是防雷预警!!
最近更新的好慢抱歉,而且剧情写的好差……大家果然不爱渣作者了嘤嘤嘤泪奔而去……
很感谢写评论的姑娘,渣作者写的就是两个性格都不太对劲却很互补的家伙在一起慢慢磨合然后产生了莫名的感情最后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了的奇怪(肉)故事……
大家期待已久的包子(可爱的女儿)终于登场了!没错!他们要当爸爸了,却以为是得了绝症……是不是太狗血了点……酷爱来和渣作者交流脑洞吧马上快完结了!
相亲的前一晚,林海把薛远操了一通,最后把半硬的机巴塞进薛远的穴里含了整整一夜。两个人都习惯早起,第二天早晨趁着晨勃的兴头,又实实在在做了一场,彻底满足了才算完。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林海看薛远脸上的潮红完全褪去,刚被男人滋润过的那种春意也平息了,两人才起床洗漱整理一番,打起精神去了约定的饭店。对方是个从头到脚都很普通的中年女性,陪同的朋友也一样,感觉还算和气。看着对面两位女士,林海心情有些复杂,想起几年前和自己相亲的女孩,虽然自己对她们毫无兴趣,但客观地讲她们都是时髦而且年轻美丽的,谈吐气质也不错。薛远家的条件算是一般,人也可以称得上是帅小伙,要不是薛远的身体畸形,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和这种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太朴素的大姐相亲的地步。而薛远则是紧张的要命,话都不会说了的样子。他这些年在观测站,只有林海可以交流,渐渐的也对林海产生了依赖。林海偷偷观察着薛远,发现薛远也时不时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好像窘迫地快要躲到自己身后了一样。这种被依靠被信任的感觉令林海很是满足,更是坚定了不能随便让薛远结婚的念头。果然,对方听了林海对工作的介绍,再结合这两个小伙子不解风情,一个愣一个呆的表现,相亲结束后过了没几天,就向薛远的爸妈委婉表示了不合适。薛远家里虽然失望,但也没办法,只能想着以后慢慢再做安排。薛远自己倒没什么不开心,反而因为暂时不用面对这些而感到如释重负。
北国的七八月是雨季,山上自然也是风大雨大。不过由于观测站内有些重要仪器,所以房屋的建筑质量还是有保障的。由于雨季是植物数据收集的重要时期,所以相对来说在一年中工作量较大。林海和薛远工作了快八年,每个雨季虽然稍微辛苦一些,不过都很顺利地度过了。没想到今年天气恶劣,风雨交加特别严重。工作不能耽搁,两人也只能克服困难坚持住。尤其入夏以来,薛远的体力好像变差了一些,林海以为是因为夏季闷热不适,看薛远不舒服的样子也不是装的,只能自己再多负担些工作。结果天公不作美,八月中旬迎来一场暴雨。山上植被茂盛虽不会发生泥石流之类的灭顶之灾,但在山间行进就变得异常艰难。两人顶着暴雨完成了当天工作,花了几倍于平时的时间才回到观测站。外面风雨大作,通讯信号也受到影响,意味着两人有可能和外界暂时失联。虽然食物和饮水的储备充足,但前所未有的形势还是令林海本能地紧张起来。他关好门窗,检查了各个机器,确保一切正常,才稍微松口气,擦干自己换上干净衣服。
薛远则看起来不太舒服,歪在床上躺着,脸色发白。林海问他怎么了,薛远只说是累,想休息会儿。林海不由得担心起来,万一薛远这时候病倒了,只怕会有大麻烦。好在薛远躺了一会儿就好多了,两个人简单吃点东西补充了体力,林海让薛远先去休息,自己去做收尾的工作。好在工作不多,林海赶紧完成,想着也要早点休息恢复一下。没想到走到床边,发现薛远正坐在床上一副吓傻了的样子。林海顺着薛远的目光看去,发现薛远手里捏着一团纸巾,上面明显有一些血迹。林海也吓了一跳,“怎么?哪受伤了?”薛远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抬头看向林海,全然是惊恐的表情,“下面!”薛远可能真的吓坏了,根本顾不上害羞,两腿张开踩在床上,把下体对着林海。林海这才发现薛远的内裤挂在一边的膝盖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我刚才觉得好像下面湿了,想擦一擦,怎么会出血了?”听了薛远的话,林海拿过一个手电筒,小心而仔细地查看起来。外部没有任何伤痕,只有荫。道口沾着的黏液隐约可以看到血丝。“疼吗?”林海问道。薛远摇摇头,“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听了这话,林海才特别轻柔地把手指按在了穴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取来医药箱,拆开一个密封的橡胶手套戴上后,一点点把手指伸进了薛远的花穴。
外面雷雨交加,两人的心情也紧张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薛远没有明显不适感,再加上最近工作辛苦,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过xing茭,所以根本无法判断出血的原因。难道是来月经了?可薛远已经快三十岁,也不应该啊。暂时讨论不出结果,林海只有找出消过毒的纱布给薛远垫好,换上干净内裤。他安慰薛远不要担心,先休息,明天下山去医院检查一下。薛远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一脸无助地盯着林海。林海现在也没有嘲笑责怪薛远无能的心情了,没有原因的出血搞不好是重病的前兆。薛远脆弱的样子令林海很是揪心,他知道现在必须保持镇静,强迫自己表现得轻松一些,躺在薛远旁边睡下。薛远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快要被恐惧吞没。畸形的身体虽然没有给薛远带来太多肉体上实际的痛苦,但心理上的阴影却是伴随一生。他回忆起小时候去医院检查身体,回到家妈妈就会抱着还不懂事的他哭。好在后来他和正常男孩没有什么不同,家人也就渐渐放下心来。工作之后单位也有每年例行体检,薛远当然是不可能去检查妇科,而且他自己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就逃避似的不去管那些多出来的器官了。现在想想,恐怕是出了问题。感觉确实没什么异常,就是有些累,该不会是……癌症吧。薛远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脑海一下闪过日渐老去的父母,心里就凉了半截。他只能深呼吸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