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想要掐死宋煜的冲动,身体无力地挂在宋煜的身上,喘息着咬牙切齿地说:“给……我……”
这都能忍?宋煜瞳孔缩了缩,面无表情地盯着燕南飞绯红的脸,半晌,扬起唇角邪恶地笑了:“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陛下?”
出乎意料地燕南飞没有发怒,他轻蔑地瞥了宋煜一眼,眼波流转间却显得异常魅惑:“哎呀,既然你不行那就早说——啊!”
燕南飞怎么也想不到宋煜会突然将他的身子往下拉,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那巨大的物件长驱直入了,虽然那处在雌蛊的影响下已经自行分泌出大量肠液作为润滑,但毫无经验的燕南飞被这么粗鲁地猛然进入还是给痛得蜷缩起了身子。
此时他坐在宋煜的身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岔开来分别放在两侧,疼痛让那圆润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燕南飞蜷缩着身子倒在宋煜的怀里,瘦削的肩膀不停颤抖地起伏着,而那紧紧包裹着宋煜凶器的小穴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着,带给入侵者成倍的快感。
终于把燕南飞这个欠操的给吃到手的宋煜别提有多爽了,他也懒得动,后背靠着墙壁静静地感受着小穴自主吸附带来的快感,而燕南飞在最初短暂的不适之后,蛊毒再次发作起来的小穴酸麻痒得让他几乎抓狂,白皙的翘臀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提动吞吐着体内那巨大的凶器。
但即使这样浑身无力的燕南飞也无法带给自己多少快感,他这才发现宋煜始终没有动静,有些委屈地抬起湿漉漉的凤眸:“快……给我……”
享受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服务也享受够了,他这么慢吞吞的来药性上来的宋煜也的确有点不耐烦,他扶住燕南飞的腰,干脆地上下翻转将他压在了身下,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深度侵犯。
燕南飞羞愧地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宋煜那张带着邪气的笑容,宋煜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强迫他睁着双眼清清楚楚地看着那硕大的紫黑色凶器是怎样不断进出那湿润的小穴。
“陛下好好看着……臣是如何一点一点侵略您这具……银荡的身体……”
夜,还很长。
☆、第五十章 帝王业19
宋煜现在感觉很爽。
那一晚他将燕南飞来来回回吃干抹净无数次之后;燕南飞泄身了无数次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但咱们持久力向来好得惊人的宋渣攻不过也才发泄了三次,自然不可能得到满足;于是禽兽如他自然将目光转移到了还在昏迷中的燕晋锡身上,而燕晋锡也很适时地呻_吟一声醒了过来。
自然又被宋渣攻抓着来回蹂_躏了无数次。
直到燕晋锡也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满足了的宋煜才面无表情地提着长枪离开了燕晋锡的身体。燕晋锡不比后宫三千的燕南飞那样身经百战;自然也经不起宋煜太多的蹂_躏,但有了燕南飞打头阵,宋煜才这么轻易就放过了燕晋锡。
燕晋锡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之上,浑身上下一片狼藉;但和倒在一旁冰冷地板上的燕南飞比起来都算是好的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欲_望一朝得到释放;饶是宋煜这样在系统的锻炼□经百战的人都感觉有些疲倦了;随意从满地凌乱的衣物中挑起一件擦了擦自己沾满污浊的分_身;宋煜也懒得去管燕南飞和燕晋锡的境况是如何的凄惨,往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躺便一夜熟睡到天明。
“嗯……”
刺眼的光线让燕南飞不适应地蹙了蹙眉,呻_吟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这是在哪儿?燕南飞茫然地盯着头顶雕花的朱红色房梁,只觉得他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彻骨的冰凉,他想要起身,然而只是微微动了动双腿,一股巨大的疼痛便从□沿着尾椎迅速席卷了全身,这疼痛让燕南飞几乎眼冒金星,同时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仿佛打开阀门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席卷而来。
燕南飞浑身僵硬,他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他想起昨晚他是如何在那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又是如何放浪形骸的大叫,不知羞耻地缠着那个人一遍遍地索求,甚至在达到顶峰时难以控制地呻吟哭泣……燕南飞气得咬牙切齿,宋煜这个混蛋!
强忍下心中滔天的怒火,燕南飞低头查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燕南飞几乎气得浑身发抖,如果宋煜现在在他面前他绝对会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尖叫着冲上去划花他的脸!
怪不得他一醒来就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原来此刻他正浑身赤_裸着躺在异常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此时已是初秋,暴露在寒风中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暧昧痕迹,燕南飞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身上青紫交错的勒痕和像是被狗啃过的咬痕,可偏偏那股让人难受的粘腻感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燕南飞心里一阵天人交战,犹豫了半晌最终颤巍巍地伸手探向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肿胀的穴口表示着昨晚使用过度,而当燕南飞犹豫着伸入一根手指,触到的粘腻液体让燕南飞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宋煜这个混账!做了那样以下犯上的事竟然还敢把他的贱玩意儿留在他的身体里!
燕南飞气得浑身发抖,如果说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大不了权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的话,宋煜做出这样以下犯上蔑视皇权的事就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而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境况同样凄惨的燕晋锡身上时,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就更为明显。
被操狠了的燕南飞一门心思怨在了宋煜头上,却全然忘记本来是他打着一石二鸟的算盘,自作自受才落到了如今这个下场,而且也是他,亲手将燕晋锡推向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燕南飞迅速冷静了下来,对目前的局势稍作分析后他立刻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断,唤来宫女替燕晋锡清洗身体,随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所有的知情者全部杖毙灭口。
可怜燕南飞身为大燕最为尊贵的男人,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却要强忍着屈辱替自己清洗干净另一个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耻辱证据。经历了一夜残忍蹂_躏的燕南飞浑身拿不出半点力气,勉强支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在浴池边上,紧咬着双唇屈辱地将手伸进那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肮脏的地方。
当最后一丝浊液从红肿不堪难以闭合的地方流出来时,燕南飞仿佛一条离水之鱼一般脱力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壁上,微微泛红的凤眸茫然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随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宋煜,既然你有胆子做出这样以下犯上的蠢事,那就要做好承受帝王之怒的准备!帝王一怒,血流百万,伏尸千里!
宋煜手中捧着一本《孙子兵法》,注意力却丝毫没有放在上面,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着的双眼。
那日清晨宋煜率先醒了过来,当看到燕南飞和燕晋锡尚在昏迷之中时,宋煜立刻果断决定跑路。倒不是宋煜怕了他燕南飞,只是遇上这样棘手的麻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咯。
回到丞相府之后,宋煜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城夫妇俩——当然,他们所知的大部分都是事实,但宋煜最后隐瞒了他已经把燕南飞和燕晋锡都给办了的事实,面对宋城夫妇焦急的询问只闪烁其辞地说他对燕南飞做了些出格的事。
于是宋城夫妇并没有太过担心,让宋煜这几日待在相府躲躲风头,同时心里也更加恼恨燕南飞。宋煜设想好了燕南飞醒来后所有的反应,也做好了应对的万全之策,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二日京城里依旧一片风平浪静。
没有传出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第二日的早朝也正常进行,而早朝之上燕南飞也没有发难,看着宋城的目光依旧平和得不起半点波澜。
这反应有点意思,宋煜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难不成是他那晚太过温柔了?当然不可能,宋煜嗤笑了一声,以他对燕南飞的了解,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睚眦必报的人遭到如此奇耻大辱时没道理会没半点脾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更何况这还是关系到男性尊严的头等大事。
所以说,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却隐藏着致命的暗礁一样,这一切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伪装出来的宁静。
宋煜眸色渐深,他低下头来,不经意间瞥见手中翻开的书页上赫然写着的“釜底抽薪”四个大字,微微一怔,眼中快速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摇着头冷笑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相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着,宋煜注意到身边突然多了些相当陌生的面孔,他隐约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却并不急着告诉他人,而旁人觉得偌大的相府会有几个生面孔也不足为奇。
于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又维持了几天,燕南飞没有发难,宋煜也乐得待在相府之中,然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变故突如其来又叫人措手不及!
数千名身穿暗金色盔甲的骑兵将相府包围得水泄不通,森严得就像是领头之人吩咐的那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个领头之人身穿内阁官员的官服,面对着宋城的质问冷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烫金腰牌放到宋城的眼前,冷声道:“有人举报丞相意图谋反,臣奉陛下口谕,带领三千皇家铁骑包围丞相府,彻底搜查相府!”
宋城一怔,那块金牌是皇帝的亲赐之物,看见它就等同于见了皇帝,而且皇帝这次竟然把专门在御前护驾的皇家铁骑抬了出来,这是终于发难了吗?但意图谋反……不等宋城多想,内阁官员已经带领着数百名黑衣人闯入了相府之中!
“搜!”
一声令下,黑衣人们迅速四下分散开来,而领头官员冷眼扫视了相府一番,抬脚径直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说是搜查,实际上却并不比土匪烧杀抢掠好到哪里去,那些黑衣人在相府偌大高雅的房屋里肆意来回走动,看见一样价值不菲的物件就会立刻毁坏——比如放置在书架上的金粉瓷器就被他们恶狠狠地摔得粉碎,书房里的梨花木座椅被刀砍成一片废物,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相府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一名小厮在一旁小声抱怨道:“这哪是搜查啊,这分明就是抄家嘛!”
正将一颗夜明珠砸得粉碎的黑衣人听见了他的话,竟然抽出佩刀面无表情地将那名小厮拦腰斩断!
浓重的血腥气息弥漫开来,周围的侍女小厮呆愣愣地看着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小厮转眼间就身首异处,而那黑衣人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反抗搜查的下场。”
“啊!!杀人啦——”
惊皇的尖叫声骤然在人群中炸开,黑衣人皱了皱眉,和身旁的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鹰捉小鸡一般轻易提起了面前一个吓得腿软站不起来的侍女,从她稚嫩的面庞看得出她年纪不大,眼眶盛满泪水哀求地看着黑衣人,然而他没有丝毫动容,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整个相府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侍女小厮慌不择路地四散逃命,黑衣人也放下了搜查的旗号大开杀戒,浓重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昔日恢宏大气的相府此刻俨然变成了人间地狱,随处都充斥尖叫与鲜血。
有人陆续从书房里搬出几个大箱子放在庭院之中,领头官员冷眼翻看着那一箱箱盛满兵器的金丝楠木箱,最终拿起一张详细标注着京城各个防御关卡的地图扬声道:“丞相宋城,在位期间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