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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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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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朕是真的心寒哪!”

“朕终于明白,这社稷是大汉的社稷,这江山却是刘姓的江山!除了自己,朕谁也指望不上,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袁逢嚎啕大哭:“老臣有负先皇所托,老臣死罪……”

汉灵帝对袁逢的嚎啕大哭充耳不闻,接着说道:“总有一天,朕也要追随先帝于九泉之下,到时候如果先帝问朕,朕的大汉江山呢?朕又该如何回答,难道让朕跟先帝说,大汉地江山,让朕给弄丢了!”

“不!朕不能这样说,朕必须要对先帝说,大汉地江山,朕已经完完整整地交给了太子,而且还会一直、永远地传承下去。”汉灵帝地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又冷酷,凝声说道,“所以,朕必须把一个完整地江山,而不是一个破败不堪的江山……交给太子!”

袁逢继续大哭:“老臣明白。”

汉灵帝喟然叹息一声,缓缓转过身来,不无怜悯地望着袁逢,低声说道:“张让、赵忠曾追随曹节诛除大将军窦武,于朕……有恩!朕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借口便把他们打发回故里,袁老爱卿,你明白朕的苦心吗?”

袁逢道:“老臣明白。”

“明白就好。”汉灵帝喟然道,“老爱卿就放心去吧,朕答应你,只要刘家的江山还在,袁氏一脉就永享荣华。”

“老臣谢过陛下。”

“那么现在,老爱卿你还有什么要跟朕说地吗?”

“不~~”袁逢摇头道,“老臣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本来老臣还想提醒陛下小心提防马跃的狼子野心,可现在看来,老臣的担忧已经完全是多余地了,哈哈哈~~老臣的担心完全多余了!”

“老爱卿一路走好,朕……就不远送了。”

摞下最后一句,汉灵帝转身扬长而去。

袁逢望着汉灵帝离去的背影发了会呆,突然仰天长笑起来:“哈哈哈~~先帝爷,先帝爷啊,您看见了吗?陛下……陛下他终于长大了!大汉隆兴有望了,哈哈哈……先帝爷,老臣……随你来了!”

昏暗的火光中,袁逢猛地举起酒壶,将壶中的毒酒一滴不剩地倾进嘴里。

“咣当。”

酒壶落地,人影颓然倒地,只有那支羊脂火把仍在墙壁上滋滋地燃烧。

……

次日,德阳殿上。

司徒王允出班奏道:“陛下,臣有本奏。”

“所奏何事?”

王允道:“昨夜袁逢老大人欲闯宫见驾,竟被中常侍宋典、张让借故扣押、秘密押入天牢害死!袁逢老大人闯宫固然有罪,却罪不致死,宋典、张让擅自杀害国之老臣、其罪……当诛!叩请陛下圣裁。”

汉灵帝的眸子顷刻间冷了一下,侧首望着龙案一侧的张让,问道:“张让,可有此事?”

张让明显没料到王允会有此一奏,更没料到汉灵帝会有此一问,当时就望着汉灵帝发起呆来,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汉灵帝再度喝问道:“张让,可有此事?”

张让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不假思索地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

第146章 血色帷幕

中平三年八月。

中常侍张让、赵忠、宋典等因陷害袁逢一案而被贬归故里,曾经权倾朝野、横行一时的十常侍一党冰消瓦解。汉灵帝只留下了蹇硕仍旧执掌西园新军、制衡何进,以免宦官势力倒台之后,外戚势力一家独大。

此后不久,汉灵帝又重新起用袁隗为太师,黄琬为司空,与司徒王允共同主理朝政,流毒汉末的宦官、外戚之争,暂时划上了句号,清流党开始崭露头角,尤其令人瞩目的却是袁氏一门重新崛起、显赫一时。

与此同时,得到天子暗中许可的护羌中郎将董卓、凉州刺史耿鄙、并州刺史丁原以及冀州刺史韩馥,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野心,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军事准备,一场空前惨烈的军阀混战,逐渐拉开了血色帷幕……

……

冀州州治,邺城。

骑都尉张郃、步兵都尉高览戎装未卸、昂然直入议事大厅,于堂下锵然抱拳道:“末将等参见大人。”

冀州刺史韩馥长身而起,笑道:“两位将军来了,且入座。”

“谢大人。”

张郃、高览谢过韩馥,刚刚入座,厅外脚步声响,都尉潘凤、关纯、耿武、以及冀州别驾沮授等人相继而入,于厅下分别见过韩馥,然后分主次落座。张郃于席上向韩馥拱了拱手,朗声道:“黑山战事正紧,大人却谴人急召末将回邺,不知有何紧急之事?”

韩馥道:“黑山贼寇不过鸡鸣狗盗之徒,不值一提,张郃将军可不必放在心上。”

别驾沮授不假思索地直言劝道:“大人此言差矣,黑山贼自张牛角死后。张燕领其众,张燕此人虽然年轻却颇有武略,亦知笼络人心,如今黑山十八部皆奉其为大首领,裹众数十万,声势浩大,岂可轻视?”

韩馥的眉头忍不住蹙紧,心忖沮授此人才智过人、能力出众。颇有国士之风,唯为人过于耿直,但有所思则必有所言,但有所言则言无不尽,丝毫不会顾忌上官的颜面以及感受,屡屡行那令人不快之举。

“则注(沮授表字),讨伐黑山贼之事,本官已有安排。”

沮授不依不挠地问道:“不知大人做何安排?”

韩馥心中越发不快。强忍怒气答道:“本官将以都尉潘凤接替张郃为将,率军讨伐黑山贼,则注以为如何?”

沮授不假思索地答道:“大人不可,潘凤将军虽然勇冠三军,却不通兵法韬略。令之冲锋陷阵则无人可敌,用之统兵御敌却是力有未逮。”

沮授这一席话却是一下子得罪了韩馥、潘凤两人,韩馥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潘凤也是脸有不豫之色。无论是谁被别人当面评论说不堪统兵,心里都不会好受!如果不是敬重沮授平时为人,潘凤只怕早就拔剑相向了。

张郃平时最为敬重沮授人品,此时眼看韩馥脸有不悦之色,便劝道:“大人,潘凤将军乃是大人麾下首席大将,等闲未可轻动,末将若是败于贼寇之手。无伤军心士气,潘凤将军如若有所闪失,恐挫动我军锐气,望大人三思。”

“也罢!”韩馥道,“既如此,就仍以张郃为将,率军征讨黑山贼寇。”

张郃锵然起身,抱拳朗声道:“末将领命。”

韩馥微微颔首。忽然大声道:“潘凤、高览、关纯、耿武听令!”

潘凤四将锵然起身。疾声道:“末将在。”

韩馥道:“潘凤为主将,高览、关纯、耿武副之。率马军八千,步军两万,旬日出兵~~讨伐逆贼马跃!”

潘凤、关纯、耿武轰然应诺:“末将领命。”

张郃、高览却是勃然色变,沮授更是惊得弹身而起,急道:“大人不可,千万不可呀!”

韩馥愠怒道:“沮授,你非要与本官做对不成?”

沮授急道:“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不过就事论事,绝无冒犯之意。”

“没有冒犯之意便好。”韩馥大声道,“讨伐马逆之事,就这么定了,子休要多言。”

沮授浩然叹息一声,说道:“既如此,授请~~随军出征。”

“本官准了!”

韩馥冷冰冰地摞下一句,起身拂袖而去,潘凤、关纯、耿武三将也相继离去,高览缓缓站起身来,冲沮授拱了拱手,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轻轻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倏忽之间,大厅里便只剩下了沮授及张郃二人。

张郃起身,神色恭敬地问道:“先生为何反对大人出兵讨伐马跃?”

沮授幽幽叹息一声,摇头道:“天命之数,岂人力可以变更,马跃气数未尽呀。”

“嗯!”张郃悚然道,“马跃气数未尽?”

沮授点头道:“在下夜观天象,有凶星起自西北、光耀九州,此必应在马跃身上,大人此时发兵往讨,恐损兵折将、自取其祸……”

“先生!”

张郃急喝住沮授,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话要是让韩馥大人听到了,只怕又要怪罪沮授先生口不择言、扰乱军心了。

……

汉阳郡陇县。

城东一所普通民房内,忽然传出儿童稚嫩的啼器声。

“哇啊啊~~婶母,阿哥欺负我,哇啊啊……”

随着哭声,一名年仅六、七岁的幼童从矮墙后面钻了出来,身上、头发上全是烂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正凶。

“嘁,真是没用,摔一跤就哭,父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

幼童哭声未已,矮墙后面又转出一名十一、二岁地昂藏少年来,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得极为英武不凡,少年身后还跟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顶多三、四岁的样子,嘴上还拖着长长的鼻涕虫。

少年拍了拍身后小男孩地小脑袋。煞有介事地教训道:“休弟,将来你长大了可不能像马岱这废物一样,摔一跤就哭,简直丢我们马家的脸,听到没有?”

“嗯。”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正说间,民房里忽然走出一名少妇,少妇怀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正撩开罗衣露出一只丰满白晰的乳房给婴儿喂奶。马岱一把扑上前去搂住少妇地大腿,哭诉道:“婶母,阿哥欺负我。”

少妇瞪了少年一眼,训斥道:“超儿,你怎么又欺负岱儿?”

“孩儿哪有欺负马岱。”马超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马岱一眼。把身后的小男孩拉了出来,辩解道,“不信母亲可以问休弟,休弟你快跟母亲说。大哥有没有欺负马岱?”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没…没有欺负二哥,只…只是推…推了二哥一把,二哥从墙上摔了下来,就哭了。”

少妇道:“还说没欺负岱儿,回头告诉你父亲。”

“你这个笨蛋。”马超一巴掌扇在马休小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谎都不会说,以后别跟着我。”

“唏律律~~”

这时候屋外的大街上忽然响起一阵嘹亮的马嘶声。旋即有激烈地马蹄声由远及近向着这边疾驰而来,马超霎时目露喜色,转身便向院门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父亲回来了,父亲!”

不及片刻功夫,马超便提着一杆笨重的大铁枪威风凛凛地回到了院落里,先是举枪撩天来了一式金鸡独立,接着又是一招横扫八方。沉重的大铁枪划了个大圈再从空中重重地掼落下来。狠狠地砸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叭”地一声巨响。

足有磨盘大的青石板竟被马超一枪掼得粉碎。碎石横飞、嘶嘶有声。

“好,好哟。”

马休高兴得直拍小手,马岱也不哭了,望着马超的眸子里尽是羡慕之色。

沉重的脚步声从院门外响起,人影一闪,一道雄壮、健硕地身影已经昂然直入,却是一条壮年汉子,刀削斧凿般地脸部轮廓,微微凹陷的眼眶,高挺的鼻梁,长相和汉人大为不同,一看便知道拥有羌人血统。

马超霍然转身,手中铁枪毒蛇般刺出、直取壮汉胸膛,口中疾声喝道:“父亲,孩儿枪法进境如何?是否可以上战场了?”

壮汉横过右臂轻描淡写地一挡,手腕上的铁护腕恰好撞在铁枪地枪刃上,马超这势大力沉的一枪便刺了个空,壮汉顺势又在马超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只听仆的一声,马超收势不住,蹭蹭蹭地往前疾奔数步,还是收势不住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壮汉正了正手上地护腕,冷然道:“空有一身蛮力,却不肯用心习武,枪法更是破绽百出,就你现在这身手也敢上战场?”

“嘻嘻嘻~~”

马岱、马休放声大笑。

马超翻身爬起,恼羞成怒道:“不许笑,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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