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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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4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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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欣然抱拳道:“亮领命。”

三天之后,永安城头。

当数十辆笨重的“怪车”在刺耳的咕噜声中向城墙迅速逼近时,张绣彻底傻了眼。

张绣一边严令士兵不可轻举妄动,一边问张松道:“张大人,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松摇头晃脑沉吟了好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本官也从未见过。”

“轰!”

张松话音方落,这批“怪车”已经重重地撞上了城墙,几十辆冲车先后撞在城墙上,这声势够骇人的,几乎连整堵城墙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张松猝不及防险些一跤摔倒在地,所幸张绣眼疾手快,一把将之扶住,张松稳住身形,忙伸手扶正头上的峨冠,然后向张绣报以尴尬的一笑。

“多谢将军。”

张绣笑笑,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往下望去,只见城墙脚下已经腾起一片烟尘。

薄薄的烟尘中,那批“怪车”先是咕噜咕噜地退出几步,然后又向城墙恶狠狠地撞了上来,如此反复数次,张绣终于看出了一些门道。

“坏了!”张绣气急败坏地叫道,“曹军想撞塌城墙!”

“什么!撞塌城墙?”张松愕然道,“曹操这是疯了吗?永安城的城墙虽然不是太厚,却也足有四丈许,就这几百辆破车,只怕还没撞穿城墙就该撞坏了,再说了,那得撞到猛猴年马月?曹操该不会是吃败仗多了吃坏脑子了吧?”

“不对!”张绣凛然道,“大人你看,就这会功夫,城墙已经被撞塌好大一块了,照这速度,只怕要不了十天,城墙上就会被撞穿,到时候曹军就能穿墙而入了!”

“有这事?”张松吃了一惊,急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凝声道,“让本官瞧瞧。”

张松一看之下,果然看到那几十辆“怪车”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在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道明显的凹痕,而且凹痕上有明显被水濡湿的痕迹,张松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好个狡猾的曹操,竟然先以水濡湿城墙,然后再撞,果然厉害。”

“全军听令!”张任铿然拔剑,高举过顶喝道,“滚石擂木伺候,将这群鬼东西砸处稀巴烂!”

城墙上的西凉守军轰然应诺,纷纷举起准备好的滚木擂石往城墙脚下的怪车砸去,连续不断的撞击声中,纷落如雨的滚木擂石重重地砸在了那批怪车上,这时候最令张绣、张松以及所有凉军将士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城墙下那批怪车居然毫发无损。

“他娘的。”副将张先大叫起来,“这鬼玩意挺结实的,滚木擂石居然砸不烂!”

“去,把府衙门前的两尊石狮子搬上来!”张绣怒道,“本将军就不信砸不烂它!”

副将张先领命而去,两个时辰之后,张先率领数十名身体强壮的士兵以“三十二抬大轿”将两尊足有千斤重的石狮子搬上了城头,张绣命令士兵将一尊石狮子推到女墙前,照着曹军一辆怪车推了下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辆怪车顷刻间被砸得散了架,残骸也被砸得深深陷进了地里。

“好!”

城墙上的凉军将士轰然叫好。

曹军阵中,诸葛亮向曹操道:“主公不必担忧,永安城内的千斤石狮能有几尊?”

第348章 铁索拦江

“有了!”张松击节道,“有对策了。”

张绣急道:“大人快说,什么对策?”

张松道:“将军可火速令士卒搜集木炭、干柴、石炭、白草等易燃之物,再将这些易燃物从城头掷下,浇以火油引燃,然后再从城头投掷濡湿的布片以催生浓烟,嘿嘿,必要的话还可以从城头泼些粪汁下去。牛皮能防火攻,可藏在底下的曹军士兵却架不住大火连续不断的烘烤和烟熏吧?”

“好办法!”张绣闻言大喜道,“张先何在?”

副将张先急上前应道:“末将在此。”

张绣大手一挥,喝道:“带人搜集木炭、干柴、石炭、白草等引火之物,再尽量收集一些破布破袄,顺便让城里的百姓挑几十担粪汁上来!”

“什么?粪汁?”张先愕然道,“要粪汁何用?”

“少废话。”张绣喝道,“还不快去。”

“末将领命。”

张先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不到两个时辰,张先率领士兵就从城内搜集了大量引火之物,也将城内百姓穿剩不要的破布破袄收集一空,城内的百姓听说张绣要收集粪汁守城,自告奋勇地担着粪汁上了城头,很快城头上就摆满了一桶桶粪汁,浓浓的恶臭中人欲呕。

张绣一声令下,大量引火之物从城头纷纷掷落,随着一锅锅烧滚的火油从城头倾泄而下,城墙脚下很快就化为一片火海,蒙在冲车上的牛皮虽然挡住了火焰的侵袭,可藏在车内的曹军士兵却很难抵挡住高温的灸烤,尤其是大量濡湿的破布从城头掷落,城墙脚下顷刻间腾起滚滚浓烟。

又有大桶大桶烧滚的粪汁从城头浇下,城墙脚下几乎成了滚烫的大粪缸,灼热的浓烟伴随着呛人的恶臭随着空气弥漫开来,冲车内的许多曹军士兵生生窒息而死,侥幸没有窒息而死的士兵堪堪爬出车外,也被城头上的守军逐一射杀。

很快,城墙脚下的几十辆冲车就彻底没了动静。

曹军后阵。

“可恶!”藏霸懊恼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喝道,“该死的,竟然被破解了?”

“呵呵。”诸葛亮微笑道,“藏霸将军,现在就说凉军已经破解了我军的冲车之计,好像言之过早了,战争这才刚刚开始哪,我军不过损失了数百步卒而已,那几十辆冲车还完好无损哪,而永安城内的守军却几乎耗光了全部的引火之物以及火油!”

“嗯。”曹操重重点了点头,朗声道,“传令,第二队冲车换一段城墙开始撞城!”

曹操一声令下,又有数十辆冲车从曹军阵中咕噜咕噜地驶了出来,绕开狼藉遍地的那段城墙,重新选择了一段完好的城墙开始新一轮的撞城。张绣急令张先再次搜集引火之物,可永安是座小城,城内的引火之物并不充裕,第二次搜集上来的引火之物已经少得可怜。

而且曹操吸取了第一轮交锋的教训,守军刚刚从城头掷下引火之物,曹军的冲车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后撤,然后重新选一段完好的城墙再次开始撞城,如此几轮攻防下来,甚至永安城内的粪汁都开始告急了!可曹军的冲车却反而越聚越多了。

张绣遂令凉军将士从城头大量投掷滚木、擂石,在城墙脚下布成了障碍带,以阻止曹军冲车的靠近,可这根本就没什么作用,曹军从冲车底下伸出十数根长竿,将散布在冲车前进路上的障碍物逐一捅开,很快就又接近了城墙。

张绣又令张先率五百死士出城偷袭,结果又被曹军大将藏霸杀得大败,还险些被曹军趁机夺了城门!杀到天黑时分,曹军冲车已经在永安城的南段城墙上撞出几十个大洞,有几处洞窟深达数尺,照这速度,最多十天永安城墙就肯定会被撞塌。

是夜,永安太守府衙。

张绣、张松相对而坐,望着桌上的油灯发呆,好半晌,张绣才打破了沉默,向张松道:“张大人,这样下去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破了曹军的撞城车。”

张松捋了捋颔下稀疏的山羊胡,蹙眉道:“要不……派兵趁夜出城偷袭?”

“肯定不行。”张绣摇头道,“曹操用兵连主公都颇为忌惮,以你我之能,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那倒也是。”张松点头道,“万一冒险失败,搞不好连永安城都会失守。”

张绣想了想说道:“要不先弄一辆撞城车拆开看看?然后针对它的弱点进行攻击?末将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曹军的撞城车再厉害,难道真能没有弱点?”

“弄一辆撞城车?”张松苦笑道,“怎么弄?派兵出城去抢?”

“这肯定不行。”张绣摇头道,“要能派兵出城去抢,那还抢回来做什么,直接砸了岂不更快?”

“除了派兵出城去抢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放几根套索把曹军撞城车直接拎上城吧?”张松说到这里忽然间眼睛一亮,吃声道,“咦,套索?直接拎上城?哈哈,有了!本官想到破解之策了!将军,本官想到该怎么破解曹军的撞城车了。”

张绣道:“该如何破解?”

张松道:“将军可以派人连夜赶制大型绞轮,最好做得比升降城门千斤闸的绞轮还要大,还要坚固,然后把这些绞轮固定到城墙上,等天亮曹军驱撞城车来撞城墙时,以床弩发射带有倒钩的巨型弩箭钉入撞城车的厚壁,弩箭尾端系上铁索,利用绞轮绞动铁索,岂不是可以将曹军的撞城车绞上城头了?”

“这倒是个办法。”张绣点头道,“曹操要是派步兵保护撞城车,我们可以先让弓箭手把曹军步兵全部射杀,撞城车不怕弓箭,不怕火烧,也不怕滚木擂石,可曹军士兵却不行,这样一来,曹军要想保护撞城车,就势必要付出很大的伤亡,战争就又回到了老套路上了,哈哈。”

张松阴阴一笑,向张绣道:“将军,本官还想到了另外一样守城利器!”

张绣道:“什么利器?”

张松道:“我们既然可以将曹军的撞城车绞起,自然也能将它释放,将军请想,如果这些重达数百乃至上千斤的撞城车从数丈高的城墙上落下,砸在曹军将士头上将会造成怎样的杀伤呢?如果再在撞城车的车壁上钉满锋利尖锐的鹿角,杀伤力是否会变得更强呢?”

张绣脑子里霎时幻起了一幅诡异的景象,一辆辆浑身布满锋利鹿角的撞城车正在守军绞轮的绞动下升起,砸落,升起,又砸落,撞城车每一次的砸落,都有一大片曹军士兵倒在血泊之中,城墙脚下留下了一道道巨大的凹痕,凹痕里血肉模糊、仿佛修罗血狱。

“老天,张大人你可真是个天才!”张绣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幸好你是末将的同僚,要是你是敌人,那末将可真是晚上睡觉都得做噩梦了。”

“嘿嘿。”

张松咧嘴一笑,腮边的一络缨胡轻轻跳动了一下,那表情当真是说不出的阴险。

两天后。

曹军的撞城车已经将永安城南段城墙的墙脚撞塌了一大块,张绣派人紧急赶制的两个大型绞轮也终于顺利完工,张绣当即派人将两座绞轮抬到城墙上,以铁桩和石块固定牢,又在相应的城垛上安装好滑轮和床弩,再以铁索系牢巨型弩箭的末端,待一切准备就绪,张绣才高举右臂往下狠狠一挥。

“嗡嗡!”

剧烈的弓弦颤音中,两枝驽箭从城头闪电般攒射而下,带有倒钩的箭簇已经深深地扎进了曹军撞城车厚厚的木壁,张绣又是一声令下,守在绞轮边上的十数名士兵迅速转动两个巨型绞轮,联结弩箭、绞轮和滑轮的绞索很快绷紧。

在曹军做出反应之前,一辆笨重的撞城车已经被抬离了地面。

“怎么回事?”十数名曹军士兵从撞城车底下惊愕地探出了脑袋,仓惶四顾,“发生什么事了?”

“唆唆唆!”

一篷利箭从城墙上闪电般攒落,两名倒霉的曹军士兵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成了凉军弓箭手的箭下亡魂,剩下的十几名曹军士兵慌忙又缩了回去,双手死死地攀住车壁内的扶手,竭力保证自己不从车内摔落下来。

显然,躲在车内还能勉强保住性命,如果失去了撞城车的保护,立刻就有性命之忧。

但是,随着撞城车越升越高,撞城车内的曹军士兵失去了脚下支撑,仅靠双手死死攀住扶手,终于体力不支,纷纷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然后被城墙上的凉军弓箭手毫不留情地射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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