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系念,会有芙蓉姥姥的刻骨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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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情,会延续到鬓发苍苍,至死方休吗?
不,她不能恋栈,在她心里,应该只有王姊交代的任务。一旦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且采阳成功,她就必须回到她的王朝。
那里才是她的家园,那里有属于她的国土和子民,还有满心期待的王姊在等她!
收起纷乱的心绪,花兰若赶忙催着滕云天:「阳光刺眼,我们也该赶路了!」
滕云天感受到她内心的渴念,嘴边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的确刻意在回避她、观察她,因为他不希望他只是她采阳的对象!
如果她在这一趟旅程中,发现她怀了他的孩子,那么,她势必会离他而去。
这不是他要的,他要她留在他身边,他需要靠她找回自己的生母,他还要让成千上万的藤罗尔族子民,找到他们的生母,建立完整的家园。
为了让她也跟自己一样渴望两人的结合,唯一的办法就是欲擒故纵。
天知道他有多渴念她的身体、她柔嫩的肌肤、她甜美的芳泽……
但,他不能因自己的私欲,而坏了原先的计画,
没错!他就是要让她得不了逞,脱不了身,这辈子,她休想逃出他的生命!
第七章
秋风瑟瑟,黑幕笼罩着平林,他们在一处民宿歇脚。
在滕云天一行人的赶路下,他们离碧雪山,已经越来越近了。
不知怎地,越接近碧雪山,花兰若的心却愈加紊乱急躁。
她搞不懂,既然他不爱碰她,何以每晚都和她同衾共枕?
除此之外,她还担心到了冰山雪地里,她是否有把握能顺利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
站在栏杆旁,那种突地被他冷落的感觉,让她心忧烦闷:
「冰人!」芙蓉姥姥轻声的。
花兰若回过神,才注意到芙蓉姥姥在她身后唤着她。
「姥姥,你怎么还没睡?」
「冰人也睡不着,身体好些了吗?」芙蓉姥姥注意到她早早上榻,却迟迟无法入眠,她不放心的前来关心。
她看得出来,她一颗少女芳心,是被滕云天撼动了,若不是心里有尘俗烦忧,否则平常无忧无虑的花兰若,怎么会有睡不着的一天?
「好许多了,我只是心烦,离碧雪山越来越近了,我却还没想到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的法子。」这件事悬在她心上很久了。
「我以为冰人已经忘了取宝的事,没想到你还记挂着。」芙蓉姥姥轻笑着,原以为花兰若早已陷入滕云天狂霸的情怀之中,而忘记此事了。
「姥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兰若仿佛怕被人知悉埋在心里的秘密,她娇颜酡红的问着。
「所谓一物克一物,冰以火克,水来土掩,男怕女骚,女怕男扰,你问问滕云天,不就清楚明白了吗?」芙蓉姥姥简明的解说着。
「姥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他、他……根本没有……」这事花兰若怎么好意思明讲。
「他怎么了?你们吵架了?」芙蓉姥姥看她一脸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禁不住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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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更糟!我到现在,还没完成采阳的任务!」她终于将隐藏在心里的事,倾吐而出。
没完成采阳的任务!?
「你们不是每天同床共枕,怎会呢?」芙蓉姥姥惊诧着,「冰人生得天姿国色,滕云天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会无视美色,冷落你呢?」
这就是她难以启齿之处了,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对他是否已不具吸引力了。
「是啊,他根本看不上我……也或许,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花兰若突然旁敲侧击的想着。
芙蓉姥姥看得出来,滕云天对花兰若的呵护、关照远远超过一般友谊,怕是他心里有警觉、有负担,还是体恤她的身子尚未完全康复。
滕云天平常严于律己,他对随侍的兵将训章明法、有过必责,只要她们一问及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之事,他们一概避不作答。更何况是滕云天本人了,他一定怕自己泄露机密,才会强抑欲念。
他一定是故意的!芙蓉姥姥猜测着,脸上泛起笑容。
「不会的,在绿陡峰停留时,我看他对你关怀备至,可能是怕你赶路过度操劳,伤到你的身子了。」芙蓉姥姥安慰着,再自腰间掏出一剂药。
「这东西你留着备用吧。」
花兰若接过手,问着:「姥姥,这是什么?」
「此乃春馨药方。这是由五花酿成的春馨药方,一旦将它放入水中,它能沁散媚香,可由鼻入其味,肤入其香,脑思男女交欢之悦,如此自然能令他心猿意马……」这些原是为准孕母和男人们提炼的,没想到此刻派上用常
「什么!?我还需要用到春药去迷幻男人吗?」花兰若惊吼着。
她堂堂一个花吟王朝的女王,还需用此药,实在有辱王格,这要是传回去,她还要不要做王啊!
「冰人别想多了,这儿距花吟王国有千里之遥,没人会知道你如何采阳。况且这帖药剂,你可用、可不用。他既和你同床共枕,就表示你对他还具吸引力,那么冰人自可用计下手。」
芙蓉姥姥并不期待真能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她反倒希望花兰若此次能怀女,完成接任花吟王朝的使命。
花兰若心善仁厚,一心希望为花兰姬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却几番身陷危境,芙蓉姥姥怀疑,她那冷艳贪婪的王姊。根本是有意陷害心软的花兰若出境寻宝。
如果她猜的没错,花兰姬恐怕想趁机独揽政权,更甚的,还希望坐享其成的取得长生不老之宝。
芙蓉姥姥不敢将这份猜疑告诉花兰若,只怕花兰若不肯相信她的王姊会加害于她,所以,她只能为花兰若分忧,暗中助她完成采阳的任务。
花兰若回到自己的厢房,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唉!当初只想着要出境探险,一时兴奋的力求王姊,答应她前来取宝,现在,她已经在路上了,却打探不出一点消息……
不行,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达成任务。
*****
花兰若听从芙蓉姥姥的指示,刻意找了一间僻静的厢房,芙蓉姥姥为她准备了木桶,并注入热水。
她将那春馨药方倒入桶内,将自己浸泡其中。
馨香盈怀沁心,她放松身体,想洗去一身的疲 惫和满身的牵绊。
一想到滕云天那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喜欢挑惹她,但,发生紧急状况时,总能适时的为她解围,算起来他还颇懂得体贴女人。
她没忘记出发前,他所说的一句话--在藤罗尔族,女人是用来疼惜的!
她身为女王,除了被族人仰望和尊敬外,还不知道什么叫疼惜。
过去,她喜欢和他争论男女平等,然而,待在他身边久了,她开始能够体会女人该享受男人的宠爱和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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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男女在各方面是有分别的。不论体力、形貌、声音……
唉呀,糟了,她的脑海渐渐浮出他的身影和形貌了,一定是春馨香味起作用了!
她频频深呼吸着,但怎么就是无法摆脱两人曾经欢爱的情景……
她不否认,他是深植她心,也莫名的对他升起一种强烈的依赖。但,他是一个武将,应该没受什么教育,他是配不上她的……
不过,也许,她可以考虑,在任务达成后,带他回花吟王朝,并说服王姊,让他成为她的男奴。
「男奴!」她轻笑着,她怎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王姊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此时,门突地被推开,滕云天走进来,便被雾气蒸腾的白烟和微沁的香味所吸引。
「你唤男奴了?」
「我……没……」花兰若被他突地出声,吓得不知如何回应。
真没用,老是在重要时刻功亏一篑!
思绪一整,她转换态度,改以娇媚的音波传送:「是啊!」
「是吗?」滕云天嘴边牵起笑容,灼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在水中的曼妙曲线,语出轻佻的说着:「那我可有眼福,观赏男女共赴云雨的美景了。」
「你胡说什么!就算我叫了男奴,你真的愿意在这儿观看吗?」花兰若被他这么一看,突地羞红了脸,她赶紧将透明的香巾裹在胸前,意图遮住波涛汹涌的双峰。
隔着透明的纱巾,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饱满曲线,更加引人遐思。
他的身体,也因为室内的香氛,瞬间沸腾起来。
今晚,他是多喝了两杯帮助睡眠的酒,怎知却在这迷蒙的茫雾中,被她的美色迷醉了。
不知是他喝酒后身热,还是室内充满着灼人的热气,让他不由自主的脱下衣裳。
看见他的举动,她轻轻一笑,水中丰盈跟着微微颤动,百媚千娇的姿态撩人,水盈盈的眸子,对他倾诉浓烈的情思。
她眼中蕴含的情欲邀请、身上散发的柔香,迷离了他的思绪,令他体内血脉奔腾。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她有意要勾引他、诱惑他,那她无疑是成功了!
矫健的身子很快的进入木桶内,忍不住要和她共享鱼水之欢。
他期待这一刻好久了,那一直强抑在心中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滕云天饥渴的吻着她的芳唇,大手一把握着她胸前的圆润,「天啊!你是那么美!」他低哑的声音赞美她。
他急切的吮遍她每一时香甜的肌肤,想吸取她身上更多的沁香,他饥渴的在她粉红的|乳蕾,印上属于他的齿痕。
花兰若的身子软弱无力,自然的斜靠在木桶上,任他摆布着。
结实的躯体和光洁的男性肌肤,贴合着她柔白细滑的香肌,那股销魂蚀骨的摩擦,震颤了她的身体。
「让我试……」她在水中挪动双手,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胸前摸索着。
阳刚的气息融在她的鼻息闻,炽浓的激|情正狂野的燃烧着,他的体温,似乎比温水还要热上几分。
花兰若吻着他胸前的褐色|乳头,湿濡的小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吮弄着。
「小野猫……」他气息紊乱的享受着她的主动。
她的吻沿着宽健的胸肌,来到结实的腹肌,浸入水内,她再往下探向他男性的昂扬……
不可思议的欢愉,仿佛要在他全身爆发开来,温水似乎因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激腾。
他极度亢奋的喘出一口气,发出激震的低吼:「谁教你的……」
「跟你学的!」花兰若轻声低喃的回应他。
滕云天眯起双眼笑着,他的下腹引得一阵骚动,全身肌肉绷紧、情欲难耐,瞬地,他一把抱起她,将芳馥香甜的身子往床上带。
灵活的舌,饥渴的吻去她身上香郁的水珠,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吟哦!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交相缠绕的毫无间隙,谁也不愿分开谁……
滕云天的大掌,忙碌的在她雪柔香肌上游移,修长的指尖,往她女性的柔软处逗弄。
「唔……」花兰若浑身颤抖娇喘着。
他的指尖像一把烈火,在初绽的兰径中点燃起炽焰,灼热的呼吸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吹吐出他强烈的需要。
花兰若全身酥软,意识混沌的逸出缕缕娇吟,直至兰心润露,花瓣微开的等他进入。
「我要你,就像你要我一样……」他急切的浓浊呼吸声,显示出他强烈的需要。
就算她只是把他当成采阳的目标,利用他来到达碧雪山窃取镇国之宝,他也要她!
花兰若知道男性的硬挺,要进入女人的体内,才算达成任务,一想到此,她突地害怕了。
她不安的扭动纤腰,无助的想抵抗着他的吞噬。
「别怕!」他诱哄着分开她的腿。
被昂挺顶住她的幽境,阵阵温热的异样感,在她四肢百骸中运行流动。
坚硬的阳刚,在她柔嫩的地方进袭着,他一挺身,终于冲过那层保护膜,挺进紧窒的幽x。
「呃--不--」花兰若惊呼出声,神智濒临溃散边缘,她无法想象,等待已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