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蕊笑了笑:“天凌;我并不是一个无用的人;我并不需要完全躲在你的身后被你保护着。既然我们已经从家里出来了;那么;未来的路;我希望我们可以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起去完成。你是我唯一深爱的男人;幸福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我怎么可以只享受而不出力?”
“蕊蕊?”凌冽鼻子一酸;将她拥的更紧:“可是;我舍不得你cao劳。”
“傻瓜;我是为了跟上你的步伐;这样我们之间才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且两个人联手打造出来的幸福才更有意义;这样;我们的爱情也可以走的更长远。”
洛天蕊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之前经历了新泽西事变;又经历了首尔风云;此刻的她反倒拥有了一颗平静的心。
她懂得了想要获得;就必须现有付出。她害怕他在外奔波;她在家却像个需要静养的林黛玉;时间长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还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因此她渴望自己变得强大一些;可以成为他的左右手;成为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妻子;以及事业上不可或缺的帮手。
唯有这样;她才能安然享受他给予的宠爱。
“天凌;你就让我帮你吧!若是有日;世界变了;你变了;我们的爱情也变了;我不怨谁;我不曾负过你;我便安心!”
洛天蕊坚定的话语深深刻在了凌冽的心上!
他可是为了跟她长相厮守;才抛弃了一整个大家族来到这里;他此生只要有她作伴;又怎么会抛弃她?
“蕊蕊~”
他动情地唤着她;并没有说太多海誓山盟的句子。
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再需要用太多华丽震撼的誓言来做巩固了;若是有天世界真的变了;他们的誓言如今再美;他日也会变成牵绊彼此的枷锁。
而他;只想用心地呵护她!
是男人;说的再多都不如亲力亲为地为她做一件很小的事。
凌冽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上用心一吻;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句子;却已然在虔诚的动作里;幻化成了烙印;刻入彼此的灵魂!
带他放开她的时候;他的眸光温柔的可以溢出水来;洛天蕊拉着他;拿起报表道:“天凌你看;这个是我做的预算;我是根据网上查到的报价来做的;可是我们现在居住的德光岛;是新加坡有新加坡最大的红木林;原产地的价格一定要比网上的报价低很多。”
“红木?”
凌冽似乎还有疑虑;他这两天一直在做化妆品还有女装的研究;就连时尚饰品等等他都有做细致的研究并且绘制了报表;只是他们的钱有限;虽说祁夜承诺过;若是他们想要开拓事业;祁夜会赞助他们。
但是凌冽毕竟是个男人;他想要用有限的金线去换取无限的商机;脚踏实地地自己闯出来;他不能带走了人家的宝贝女儿;还安然地拿走人家那么多的钱!
洛天蕊将他的心思全都纳入眼底;笑着道:“我不是说了么;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啊;这里有天然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
凌冽蹙了蹙眉:“红木的家居太贵了;成本很高的;想要在这行做出精品;那么就必须购买整棵的精品红木打造。整棵的毛料做一个椅子;一个柜子;这成本…蕊蕊;我们是创业期;资金只能挪一小部分出来做实验;这样输了还可以转投别的。”
“呵呵。”
洛天蕊笑了笑;显然完全不赞同凌冽的看法。
她起身;拉着凌冽在电脑前坐下;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天凌;谁说我们要做红木的家居了?”
“怎么?”凌冽懵了:“不做家居做什么?呃;地板的话;倒是可以买人家用剩下的木料。”
洛天蕊无奈地摇了摇头:“教育!”
“教育?”
“嗯!”洛天蕊认真地计划着:“天凌;新加坡是个非常富裕的国家;这里的人很注视孩子的教育。红木除了做家居建材之外;还可以做乐器!”
“乐器?”凌冽双眸忽而一亮;似乎看见了什么光亮。
“对啊;小提琴;大提琴;二胡;古筝;扬琴;等等乐器;都可以用红木来做啊;这些小乐器根本用不了一整颗树的;我们只要买下别人用剩下的;廉价jian卖的毛料;然后用来做乐器;供给幼儿园;小学这些教育机构;性价比优越;站稳脚跟赚了钱之后;我们再花大钱购买最优质的红木;制作做优质的乐器;进军商厦;正式成立公司!”
凌冽静静地凝视着;她满是兴致地侃侃而谈着。
她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陪着他一点点起步;从小做到大。
凌冽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来形容自己对她的爱慕。
是谁说过;一个好女人;如同一所好的大学;此刻凌冽正有这样的感觉。
说的累了;她无声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甜甜地休憩;而他;幽深的眸光却瞥向了她的胸口;那绵软的温柔…
为了她的身体;他一直没有碰过她;只想她好好养着;健康快乐。
然;见她现在越发灵动活泼的样子;凌冽笑了。
中午哄着她午睡;他借口说出去买点日用品。
然;他却是去了岛上的一家公立医院;并且做了结扎手术!
他深爱她;彼此又在创业期;都有了默契不要孩子;可是两人在一起意外在所难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舍得让她去上节育环或者吃避孕药的;于是;他莞尔一笑;是男人;就自己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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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不请自来
冠玉的飞机是下午两点钟抵达b市国际机场的。
出站口迎接的;有方言跟乐池。
三个男人一碰面;相互拥抱了一下;冠玉跟乐池道了恭喜;几人一起寻至停车场;乘车返回城区。
这一段视频此刻正播放在林寻鹤书房的电脑里。
在他反复看了三遍之后;一边的忘川(跟在林寻鹤身边多年的贴身助理)道:“boss;他们此行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应该就是凌公馆的管家携未婚妻专程去观光旅游的;他们在抵达新加坡的第一天去了迪斯尼乐园;之后便在新加坡南岛拍摄了婚纱照;一连在景区的酒店住了几日就回来了。”
林寻鹤不语;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视频;画面来来回回地播放着。
忘川又道:“boss;我们的人;要不要也从新加坡撤回来?留在那里;似乎意义不大了。”
房间里很安静;林寻鹤一直没有说话;他挑了挑眉拿过手边打印出来的一份新加坡海岛底图;看了又看;忍不住呢喃着:“会不会藏匿在新加坡外岛?比如德光岛;乌敏岛和圣淘沙岛?”
忘川闻言;思忖了一会儿;答道:“如果凌冽携洛天蕊是偷渡过去的;隐匿在外岛的可能性确实很大。不过;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冠玉他们为什么要坐着飞机去;还仅仅停留在新加坡市?boss;这点说不通啊。”
林寻鹤凤眼一眯:“会不会是我们的人暴露了?”
“不大可能吧!”
良久;林寻鹤郁闷了;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凌冽根本没有在新加坡?
闭了闭眼;林寻鹤道:“让新加坡的人都撤回来吧!”
“是;boss。”
忘川看着林寻鹤忧思远虑的模样;大胆地提醒了一句:“boss;如果您想给少爷出气;未必非要找凌冽;他现在藏起来了;根本找不着。对面的洛天祈不也是靳如歌的儿子么;还是个现成的;只要您点头;忘川今晚就过去帮您做了他!”
就洛天祈身边跟着的晏西晏北;还有阿左阿右;忘川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林寻鹤白了他一眼:“洛天祈是我女儿的心上人;他死了;我女儿会伤心难过。再者;冤有头债有主;若不是凌冽抢了云赫心爱的女人;云赫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那个靳如歌;居然报警抓我儿子;实在是;太可恨了!”
林寻鹤之前一直以为前妻带着冷云赫逃到了马来西亚一带;这些年一直在那里兜兜转转;望穿秋水。
直到前些日子;凌予从北矩来之后;悄悄派人将冷云赫的生母的骨灰从难民公墓里找了出来;空运回国;并且以冷云赫母亲的真实姓名跟真实照片立碑;厚葬在了b市的公墓园区;骨灰档案也真实姓名记录在了墓园管理的存档上。
之前在首尔难民公墓里以“阿兰”这个名字悄无声息的孤魂;在异国他乡漂泊了二十年;终于得以用自己真实的名字重见天日;并且落叶归根。
这个名字;落在林寻鹤的心里;很多年了。
循着这一丝线索;林寻鹤才开始深入调查;彻底明白了凌予与他之间的关系;甚至包括;靳如歌害了冷云赫这件事情。
忘川能够理解老板的心情;漂泊这么多年找到了儿子;却面临这样的结果;确实让人无法接受。
林寻鹤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狠戾:“靳如歌害了我的儿子;我便杀了她的儿子;让她也尝尝这种痛失骨肉的滋味!”
忘川凝眉:“boss;靳如歌现在怀孕了;害她流产的话;比起找到凌冽再除之要简单的多。”
“你懂什么?”林寻鹤瞪着忘川:“她肚子里的才三个月;流产了顶多哭一阵子就缓过劲来了;但是凌冽是靳如歌的心头肉;她养了整整二十年;要是凌冽没了;才能真的让她感受到痛彻心扉的滋味!”
忘川闻言不再多言;悄然退下了。
下午四点半;洛天祈跟晏西晏北在篮球场打着球;还没有回来。
林寻鹤直接去做客;敲了敲门。
当阿左阿右看着门口的林寻鹤时;都讶异了:“先生;您是?”
“呵呵;我是你们对面的邻居;我找心心小姐;她在吗?”
林寻鹤此刻的手里还端着一盘红烧鱼;色泽香气都跟裴心昨晚在他家里爱吃的一样。
阿左认出了他;却还是不敢擅自放他进来;唯有彬彬有礼道:“先生请稍等;我去请一下心心小姐。”
林寻鹤也不生气;笑着点头:“好的。”
阿左上楼去了;林寻鹤直接将盘子递给阿右:“这是心心小姐爱吃的鱼;昨天在我家做客见她喜欢;今天刚好我又做了两条;分给她一条。”
阿右闻言一笑:“谢谢林先生了。”
他接过盘子;转身放在了餐桌上;刚要回头;却发现林寻鹤已经不请自入;很随意地换好了拖鞋走了进来了。
阿右诧异了一下;当即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裴心跟着阿左一起下楼的时候;阿右刚好端着一杯泡好的茶水搁在茶几上:“先生慢用!”
“大叔!”裴心笑着跑过去;甜甜道:“大叔;你怎么过来了?”
林寻鹤宠溺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静落了一会儿:“呵呵;大叔在家里闲着无聊;就过来串串门子;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
裴心闻见一阵鱼香;扭头朝着餐桌看了过去;阿右当即道:“先生给小姐做的鱼。”
裴心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大叔;这怎么好意思!”
林寻鹤笑了:“昨天买鱼买多了;天气太热;家里养不住;索性都做了;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吃不完;干脆给你端一盘过来。”
说着;林寻鹤起身:“昨天见你喜欢木槿;其实我家楼上有两盆更好的;想送给你;我腿脚不好;搬不动;让你家的佣人跟我来搬吧!”
裴心闻言;蹙起了眉头:“大叔;这;我只是举手之劳捡个钱包而已;却又吃又拿的;这肯定不行的!”
林寻鹤笑了:“哈哈;你要是不好意思;那也留大叔在你家里吃个饭得了;咱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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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他唔!
裴心见林寻鹤这般热情;笑了笑:“好啊;那大叔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吧;说好了;就不许变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