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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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 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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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叶唐氏的话,叶思文上不由得下打量了叶唐氏一番,他发现叶唐氏老了,早已不复当年风华绝代的美妇人形象,脸上有了皱纹,头上也多出了几根银丝,当真是岁月催人,红颜易老啊!

叶思文知道,这个时代,人的寿命普遍不长,能活到六十岁,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叶唐氏今年已经四十六了,离大去之日,似乎已经不远了,怪不得她会说这样的丧气话。

叶思文笑着劝慰道:“娘亲哪有老,在孩儿眼里,娘亲永远都年轻。”

“你这孩子,尽捡好听的说!”

叶唐氏笑骂一声,突然她发现自己居然冷落了一个人,那就是叶思文旁边的爱丽丝,叶唐氏还从来没有见过爱丽丝,是以还不认识。

不过看见爱丽丝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叶唐氏立刻明白了什么,道:“文儿,这位姑娘生得真是特别,她莫非就是你常常提起的西牛贺洲公主爱丽丝?”

“是的!”

叶思文点点头,拉过爱丽丝,道:“爱丽丝,这就是我的娘亲!”

爱丽丝微微颔首,学着大明女子的摸样,向叶唐氏行了一个万福,道:“媳妇爱丽丝,见过婆婆!”

“好,好!”

叶唐氏笑着,连连叫好,她拉着爱丽丝的手,问道:“爱丽丝,几个月了?”

没想到叶唐氏如此直白,爱丽丝的俏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回婆婆的话,快四个月了。”

“哟!这还是在战场上怀上的孩子啊!”叶唐氏脸上的笑意更浓,道:“爱丽丝,要我说啊!这孩子以后长大肯定比他父亲还要出息!我告诉你啊!我当年怀上文儿的时候,恰好遇见白莲邪教在山东起义,你公公还组织过乡间义勇去帮助朝廷,所以啊!我觉得在战场上怀上的孩子,肯定出息,你看,我家文儿,现在多出息。”

爱丽丝微微一笑,道:“爱丽丝谢过婆婆吉言!”

“哦!好,好!”

叶唐氏一脸的笑容,道:“爱丽丝,你就别‘婆婆’‘婆婆’的叫了,你看文儿其他几房媳妇,有谁叫我‘婆婆’的,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也和他们一样,叫我‘娘’吧!这样听着,我也顺心。”

“好的,娘!”爱丽丝也是一个乖巧的人儿,听见叶唐氏如此说,立刻改口。

“哎!”

叶唐氏高兴的应了一句,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外面站着了,我们进去说话,你们长途跋涉,都饿了吧!我马上吩咐厨房,让他们整治酒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是夜,京城叶府,叶景的房间里,叶景父子两相对而坐,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

“啪、啪、啪……”

突然,叶景的房间门被敲响,叶思文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只见李晓得正站在门口。

叶思文把脑袋伸出门,向四周看了看,问道:“老李,都处理好了吗?”

李晓得影藏在黑暗之中,道:“侯爷放心,一共六个探子,全部被我下了幻听散,你可以和叶阁老畅谈了,他们听见的,将会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叶思文点点头,道:“老李,辛苦你了。”

“没事!”

李晓得应了一句,又隐匿在了黑暗之中,在暗处保护着叶思文和叶景的安全。

叶思文折身回来,叶景淡淡的问道:“耳朵都被割掉了?”

“没有被割掉,只是暂时失聪而已。”

叶思文摇了摇头,向叶景问道:“父亲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家有探子探听消息的?”

叶景淡淡的说道:“自从你开始攻打满清,就一直有探子在我们家转悠,时刻关注为父的动向,不过为父不贪污,不受贿,不违法,不乱纪,他们探听我,除了浪费资源之外,没有其他的作用。”

叶思文被叶景的话搞得笑了起来,道:“父亲,你难道不知道,探子们根本不想探听你的这些问题,你贵为内阁首辅,即使偶尔犯一点小错误,皇帝陛下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所以,你多虑了。”

第八章、不当官还不成了

“哼!”

叶景冷哼一声,道:“文儿你真当为父这么多年的商场官场都白混了吗?为父自然知道他们想探听点什么。”

叶思文淡淡的笑了笑,问道:“父亲,他们到底想探听点什么东西?”

“这个,你难道不明白?”叶景打了一个哑谜。

“唉!”

叶思文叹了一口气,道:“从古到今,难道就没有一个皇帝不猜忌大臣的,我知道,我的功劳很大,但是我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为什么这些无聊的人总是喜欢把人往绝路上逼呢?”

听了叶思文的牢骚,叶景面无表情,问道:“文儿,你接下来,决定怎么办?”

叶思文大大咧咧的而说到:“我已经和孙老师说好了,我们一起卸甲归田,种田经商,过几天安稳日子,伴君如伴虎啊!父亲,若是有机会,你也别当这个官了。”

叶景笑了笑,道:“当初这个官,可是你帮我谋来的,现在你又让我罢官不做,你这孩子,真是有意思。”

“爹,那都是我年轻时候犯的错!”叶思文哭丧着脸说,“现在我知道错了还不成吗?我可不希望你哪天不明不白就被干掉了。”

“文儿啊!”

叶景意味深长的看了叶思文一眼,道:“你以为朝廷是乡间小客栈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实话告诉你吧!不仅为父不能辞官不干,你也不能走,孙老师也不能走,你们还是趁早打消了回家种田的心思吧!”

“怎么回事?”叶思文不解的问道。

叶景淡淡一笑,道:“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给皇帝了一份密报,密报上的内容是一段谈话,你想不想知道,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是什么?”叶思文好奇的问道。

叶景从桌上拿出一份公文递给叶思文,道:“你自己看吧!”

叶思文接过公文,细细的看了起来,上面的内容如下:

孙:侯爷,此次平辽,你居功至伟,不知道皇帝陛下会封你一个什么官职。

叶:至少得是一个公爵吧!

孙:老夫说的不是爵位,老夫说的是官职。

叶:管他的,无论什么官职,反正要我满意,本侯不满意,本侯才不干呢!

孙:若是侯爷不满意,准备怎么办?

叶:若是本侯不满意,本侯自然会向陛下辞官,让天下臣民看看,陛下是如何对待有功之臣的。

孙:好,老夫到时候自然会助侯爷一臂之力,我们同进退!

“是谁害我?”

叶思文一巴掌把公文拍在桌子上,大声的吼了一句,这份公文上的“孙”,分明就是孙承宗,公文上的“叶”,自然是叶思文。

而这份公文的意思,也完全和原本的事实完全相反,叶思文和孙承宗的意思分明是卸甲归田,但是这份密报的意思,分明就是叶思文和孙承宗两人密议,用辞官为威胁,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官职。

叶思文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一股冷汗立刻从背后冒了出来,若是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明天在早朝上坚持辞官的话,必然让朱由检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刁难,到时候,他和朱由检之间的矛盾将会更深。

叶思文看了看叶景,问道:“父亲,这份密报,你是如何得到的?这份密报,又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写的?”

叶景淡淡的说道:“为父自然有为父得到情报的渠道,这个你不用管,至于这份密报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写的,为父觉得,你应该知道。”

“又是高起潜,这个死太监,他娘的,怎么就处处和我过不去呢!”叶思文牙关紧咬,眼睛喷火,若是高起潜现在在他的面前,说不定叶思文当场就会把高起潜生吞活剥了。

叶景问道:“怎么样?文儿,这个官,你还当不当?”

“当,怎么不当,当官多好啊!不仅可以作威作福,还可以坐堂撒签耍威风,出入鲜衣怒马,随从一大堆,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敢,谁不敢谁是傻子!”

叶思文随即泄气,道:“只是,当这个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脑袋当没了,真是没有意思得很。”

叶景站起来,安慰道:“好了,文儿,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不就是当官吗?有为父在前台给你遮风挡雨,你怕什么?你赶快写一封信给孙老师,告诉他,明天在朝堂上该怎么做,无论皇上有什么封赏,你们都得接着,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叶思文点点头,道:“好,我马上写!”

“啪啦!”

又是一个钧窑的龙纹花瓶报销了……

就在叶景和叶思文商量怎样应对朱由检的时候,朱由检正在寝宫里发脾气,妃子、宫女、太监跪了一大堆,口中拼命的喊着“陛下息怒”,可是他们的劝告一点用都没有,朱由检还是在发脾气,寝宫里的瓷器都快被他报销完了。

没有人知道朱由检为何发脾气,只知道朱由检去永定门迎接征辽将士回宫之后,心情就不太好,脸色沉郁,和谁都不说话。

晚上朱由检到新纳入后宫的吴妃宫中,准备就寝,话说自从大明开始变得蒸蒸日上之后,朱由检也就舍弃了以前的节俭品质,不仅征纳了不少的年轻女子入宫,还准备大修宫室,若不是以叶景为首的官员劝着,这两件事都被他办成了,还好,现在朱由检还只办成了一件事情。

晚上朱由检来到吴妃宫中的时候,朱由检突然发现吴妃的侍女长得不错,便动手动脚了一番,没想到侍女刚刚进攻没多久,居然反抗了朱由检。

其实说反抗,也不是反抗,也就是象征性的扭了扭腰,若是朱由检继续努力,宫女迟早都是他床上的人。

但是宫女这一扭腰,彻底激怒了朱由检,朱由检一声令下,外面的太监立刻把这名宫女拖出去暴打了一顿。

期间朱由检还亲自上阵,拿着鞭子抽了宫女几鞭子,一边抽,朱由检还一边骂宫女是“小贱人”,并且说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反抗他之类的话。

朱由检估计是把小宫女当成叶思文了。

朱由检在打小宫女的时候,吴妃仗着自己受宠,前来劝解朱由检,让朱由检不要生气,小心伤了身子。

吴妃本来是一片好意,但是朱由检领情吗?根本不领情,他操起鞭子,顺手把吴妃也抽了几鞭子,把吴妃打得鼻青脸肿,吓得躲进房间,瑟瑟发抖。

朱由检在吴妃和小宫女面前抖露了威风,还不罢休,到了宫中,看着不顺要的东西,拿起来就开始摔。

今天朱由检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逮着什么就摔什么!

“啪啦!”

又是一个大花瓶粉身碎骨!

朱由检看着摔成渣滓的花瓶,心中暗骂:“妈的,敢反抗朕,敢不给我面子,敢当众羞辱我,敢嘲笑我是昏君,还敢利用老子的手除去你的政敌,叶思文,叶思文,叶思文,你不要你以为你仗着有军功,朕就不敢动你,总有一天,朕要你粉身碎骨……”

朱由检之所以这样愤怒,完全是因为叶思文白天利用他打击了高起潜,高起潜乃是朱由检自己派去的监军,可惜这个监军不懂事,不仅贪污了抚恤银子,还让人抓住了把柄。

用一个贪污受贿的人当监军,朱由检可谓识人不明,这不是昏君的表现?虽然外人不这样认为,但是朱由检却已经固执的认定了。

但是让朱由检感到最愤怒的是,叶思文居然当着那么多官员,那么多老百姓,那么多将士的面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这等于狠狠的扇了朱由检一个耳光啊!不,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

朱由检觉得,叶思文的意思分明就是,你看吧!你给我派的监军,分明就是一个贪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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