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突然回头:“你对她说什么了!”
元谨询无所谓的回头:“她跟你说什么了?”
“元谨询我以前真不知道你……但现在你要明白跟她在一起的人是我,你们以后最好发乎情,止乎礼!”
元谨询嘭的一声把一叠书咂书台上,周围顿时跪了一群看的见的,看不见的太监宫女:“夜衡政你最好明白你在谁的地方指责谁!没要求她一辈子躲在家里不出来,就别怪别人多看两眼!这不就是你以前教我的吗?!”
夜衡政闻言隐隐皱眉,元谨询翻旧帐他确实无力反驳。
元谨询见状古怪的一笑,真是荒谬,站在光明正大的位置都竟然会看不到自己的优势?不过也好,朕整不过林逸衣,但还能让你尝尝我曾经的滋味:“没话说了!你放心孩子我照样看,有空也照样去,心里不痛快了,你们就分开,天下女人何其多不是吗?”
元谨询说完拿了书单转过高木向二楼走去。
夜衡政突然开口:“元谨询!”
了,你说是吗。元谨询先一步转头:“想起来了,她现在不如以前抱着舒服了你说是吗。”说完元谨询眉毛一条潇洒的转头继续上楼!暗下里,元谨询紧紧的握着右手,青筋暴露!夜衡政你和她在入凡苟且时想过我的感受吗!
夜衡政返身就走,藏书阁的大门哐的一声镇傻了跪着的人。
元谨询抬脚就把二楼的书踹了下去:“滚!都给朕滚出去!”还怕他不够丢人竟然来问!还是故意来看他的笑话!
元谨询目光幽冷的盯着一个点:“阿白!”
刚走到门口的白公公快速转身:“奴才在!”
元谨询面色难看的道:“你亲自盯着!王云雪用在庄贤儿身上的招式都给朕在她身上用一遍!”
“是!”白公公有又有些犹豫的转头,打在庄姑娘身上的二十大板还打吗?但观皇上的状态他还是别问了。
……
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皇上应许。白公公亲自接的人,如今就住在亲和殿上书房一等大宫女的红瓦亮房内,吃穿用度虽然还未超标,但明眼人一看就会敬畏三分。
有御用太医亲自看诊,手上脚上的冻伤被处理的完美无暇。两三个宫女十二个时辰贴身伺候,指示庄贤儿不断从事重力劳动的净垢司三位大公公被处置。
一时间整座皇宫因为这不同寻常的事噤若寒蝉。
醒来的庄贤儿明显感觉身边不一样了,每个人都对她小心翼翼的,前些天她半夜也要冒着风雪用冷水洗衣服,洗不完就没有东西吃,净垢司所有脏活累累活都是她做,半个月来从来没有吃饱过。
现在眼前的一切让她害怕,胆怯,深知宫中一二的她,莫名的心里发寒。
“白公公。”
“白公公。”
庄贤儿急忙起身。
阿白快速上前,让姑娘躺下,孩子气的脸上是与之相差甚远的慈眉善目:“姑娘快躺下,万万使不得,这些天来让姑娘受委屈了,都是我监管不力还望姑娘别抱怨奴才。
皇上和奴才也是刚知道这事,皇上听说后心中震惊,立即让奴才带姑娘出来,把那个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处理了!还望姑娘好好养伤,别为了那些狗奴才气坏了身子。”
庄贤儿吓的急忙摇头,不顾白公公劝阻跪在了床上:“白公公言重,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惹了主子们生气,奴婢担当不起,白公公千万别折煞奴婢了。”
白公公微微点点头,应该是个懂事的:“行了,姑娘也别谦虚了,这件事是姑娘受了委屈,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跟身边的宫女说一声,回头等身体养好了,精心伺候主子报答就是。”
“这——奴婢——”
“不必如此,姑娘当得起的,杂家还忙着,姑娘好好养伤。都给我好好伺候着!明白了吗!”
“是白公公。”
白公公立即又不失礼貌的回头:“杂家先忙着。”
……
“听说没,庄贤儿住亲和殿了。听说以后要在上书房伺候,就是宫里的大人了。”
“哎呀!你那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我刚从云飞殿那边过来,见裴公公带着人和家伙进去了了,我慎行司的弟弟说,皇上要云妃受庄贤儿一样的苦!这庄贤儿现在了不得了。”
“照你这么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叫庄主子了。”
“说不定。”
另一个资深老宫女无不嫉妒的道:“还庄子,打云妃,你当这宫里还能再出一个皇后娘娘?”
“嘘——”
忌讳,瞬间说的神秘的几个人,因为皇后的称号,瞬间消散。
谁不知道,宫里提皇后是禁忌!
……
王云雪光狰狞的趴在床上,距离她最近的小宫女头头破血流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旁边跪的一群宫人中,每个人都被滚烫的茶水淋了一遍:“贱人!贱人!反了天了!她什么东西!也敢爬到本宫头上撒野!”
王云雪面部愤恨的在床上发狂,但稍微一动就扯动了臀部的伤口,疼的她拿起玉枕就往跪着的人群里砸。
水鸳不动声色的躲过,面容与主子一样义愤填膺:“主子放心,奴婢定让那小贱人好看!”
被砸的小宫女忍着剧痛,吭都不能吭一声。
王云雪恨得咬牙切齿,区区一个奴才!一个狗奴才!皇上竟然为了一个狗奴才打了她二十大板!
哈哈!她这些日子来的奴才瞬间化作泡影,她算什么!哈哈哈!她王云雪,堂堂圣国云妃,皇后死后,身份最高贵的嫔妃,竟然因为跟一个低贱的宫女被打了!她王云雪多么可笑!
哐!——旁边的茶壶被恼羞成怒,丢脸不已的云妃直接砸在水鸳脸上,水鸳连躲都来不及。
“啊——”
叶奶娘立即上前。
水鸳放声尖叫。
床上的王云雪冷冷的笑:庄贤儿你等着!真以为自己能是另一个皇后!你做梦!
我王云雪输给林逸衣总还有一个理由!输给你!绝对不可以!
……
韩碧哈哈一笑,太有意思了,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嘛?竟然因为欺负一个宫女被皇上大了板子!哈哈!太好笑了,千古奇闻啊。
韩碧笑完,姿态优雅、体态柔弱、曲线若柳的喝口茶,慢慢的高贵的坐在主位的软榻上,轻柔不失微笑的道:“当真是彻底长脸了。”那样爱面子的人,以后可怎么见人啊!啧啧啧!想想都可怜!
“可不是嘛?平日还当自己是未来那个了,尾巴都能翘到天上,这回啊,以后这宫里还不是娘娘您最大了。”
韩碧娇瞪她一眼,含笑的眉眼风情无限:“傻孩子!净瞎说。呵呵,想想就有意思,竟然因为宫女被慎行司的阉人打了!呵呵呵。”
韩逼心里高傲的道:王云雪!看你以后还怎么挤兑本宫!我最不济还是皇上亲自动的手,还是因为皇后娘娘糟了裹掌!你呢!呵呵呵!一个狗奴才!啊哈哈:“不行,不行,本宫快笑的不行了——哈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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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惊醒!哈哈
未来三天,请坚信大家的直觉。没有惊喜了,么么哒!
鸡蛋、石头淹死她,还有功夫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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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夜衡政表现的非常正常,犹如不知道那件事没有跟元谨恂谈过任何话,谈笑自若,收放自如,甚至还有点愤怒过后的平静,某人的不悦在某些时候确认更让人放心,至少他肯定是恼羞成怒,不会是,得逞后对他愧疚万分。
林逸衣送走夜衡政,带着孩子们来叨扰老祖宗。
夜府内温暖如春的老宅里,有别皇宫内暗潮汹涌的风声,香薰袅袅装修气派沉重的老祖宗房间内,二十多位小丫头欢乐的围着三位小主子笑的分外开心:“大少爷好棒!”
夜自谦奋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恨不得双手趴在地上,屁股能一直的扭下去,眼睛笑的晶亮亮的,十分可爱。
三步外的深紫色地摊上,夜趣儿爬在夜正身上,揪着弟弟脖子上亮晶晶的银锁不肯松手,伸出肥嘟嘟的小嘴一口要在银色的铜锁上,撞痛了刚长出来的嫩芽,眼里立即雾蒙蒙一片,委屈的抬起头找母亲。
林逸衣轻轻的指指自己的嘴,温柔的吹吹自己的手指,不痛。
小趣儿见状,立即撇开嘴,哇的一声大哭。
蠢蠢欲动的奶娘们目光立即集中在女主人身上。
夜老夫人也心疼的要从软榻上下来:“怎么了,我的宝贝孙女怎么了?”
“奶奶,没事的。”林逸衣蹲下身,把她从老三肚子上扶起来:“趣儿最勇敢了,是姐姐哦,我们看哥哥跳舞,趣儿不哭好不好。”
夜正瞬间翻正,四蹄并用快速向门口爬去,那速度让回过神的林逸衣逮都逮不住:“夜正!回来!”
夜自谦见了,舞也不跳了,会两脚走路的他立即趴在地上,快速向弟弟爬去,顷刻间,连个孩子就在门口欢乐的挠门了。
夜老夫人看了大笑。
夜趣儿似乎茫然了片刻,眼泪还挂在眼角,就往地上一趴也要爬过去。
林逸衣一手捞起她,无奈的去逮另两个:“外面冷,不可以出去哦。”宁嬷嬷、牧嬷嬷把他们两个抱回来。
“是。”
夜正四蹄刚刚离地,立即发出震天响的哭声,扯着半截身体瞬间向门扉的位置倒去,吓的憨厚的牧奶娘一头冷汗。
夜自谦被弟弟哭得莫名其妙,待在奶娘怀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小不点。
夜正不依不饶的哭闹,手脚并用的向门外面倒:“外外——外——!哇!哇哇!”
夜趣儿立即红了眼眶,哇的一声也开始委屈的放声大哭。
夜自谦懵了,但悲伤被传染,嘴巴也瞥了开来,摆出随时会哭的样子。
所有人一致看向林逸衣。
林逸衣把女儿交给奶娘,过去抱过闹的最凶的老三:“外外冷,娘带你去玩滑滑梯好不好?”
夜正不吃那一套,曳着身子就要往门外倒:“外外!哇!外外——”
林逸衣吃力的压住他:“你听娘说……去,把玩具房里的滑滑梯、木马拿来。”说着抱着老三往里面走:“乖,听话,我们正儿最听话了。”
夜正见自己最有利的地势被挪动了,立即扯着嗓子放声高哭,声音高的震得老祖宗心疼。
夜老夫人也立即心疼的走来:“哦,乖,不哭哦,逸衣,要不让他……”
“奶奶,他就是你闹人呢,这么冷的天,染了风寒怎么办,好了,不哭了,看滑滑梯小木马来了,我们正儿最喜欢玩滑滑梯了。”
夜趣儿、夜自谦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夜正看都不看一眼,曳着身子目标对准了绝对不放弃,一边哭还一边省出力气想从娘亲怀里钻出来,爬向他可爱的门。
牧奶娘怯怯的看着,被小主子哭的心脏直抽搐。
大少爷的宁奶娘见状道:“夫人,您还是带小少爷出去看一眼吧,穿戴的厚一点。”
夜老夫人也心疼,立即附和道:“对,对,出去看一眼,就看一眼。”这孩子认死理,哎,还不能强说,必定不是她孙子的。
林逸衣按住他:“出去也没用,看一眼后更是哭天呛地的,劳烦奶奶在这里看着两个孩子,我带他去里面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