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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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良缘-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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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高高在上的徐少爷,被比喻成了狗屎,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实啊,要知道徐朗月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人,许多人都惧怕他的那种琢磨不透的狠厉,如今在苏牧锦面前,完全就没有那种平常人所感受的。

然而作为当事人多的徐朗月,不喜不怒,这一连串的对话下来,他已经对这姑娘免疫了,“那你可要好好的巴住我哦,不然,摔疼了,会痛在我心的!”徐朗月突然轻轻的在她耳边喝着气,他今天非得要惩治她一番不可,小声的说完之后突然猛然推了一把苏牧锦。

苏牧锦却是被徐朗月的猛然一推,来不及抓住他,便惊得失声大叫了一声,从高高的房顶上呈直线下垂下去,“啊!徐朗月,你个冷男人,老娘以后和你干上了!”

完了,这下摔下去,要不死那就得残废了,尼玛,果然遇到神经病发作的人要绕道而行。

“是吗?欢迎……之极!”

在苏牧锦即将落地的那一刻,又被徐朗月手一勾,轻轻的再次带入了他怀中,头部由于惯性的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胸膛,这下不仅撞晕了苏牧锦,更是便宜了徐朗月。“原来,你真的喜欢投怀送抱。”

长发随风飞过,漾起的发尾擦过徐朗月的脸,似荡了一层涟漪,苏牧锦突然一笑,反手一把勾住徐朗月的脖子,欺身而上,嘴唇在离他嘴只隔一毫顿住。

“这样呢,喜欢吗?”

低低而又带着青涩与诱惑的声音,让徐朗月有片刻的失神,似乎没有想到这姑娘不一板一眼起来也能如此娇俏妩媚,真是难得。

然后苏牧锦等的便是徐朗月的失神,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嘴唇一偏,本来弓起的身子正好一个抬膝,正中靶心,来到这古代,这一招似乎屡试屡爽。

“嗯……”

徐朗月一个闷哼,脸色瞬间由荡漾变成了惨白,手松开了苏牧锦,双腿夹紧,眼睛狠狠的瞪着乘机挣脱他的苏牧锦。

“啊!不好意思,脚抖!”

“噗!”暗处的徐影一个踉跄,差点没破功,见过无耻的,没见过那么无耻的,苏牧锦那一抖,恐怕是男人都得给抖成太监,再一瞧他家主子的样子,偏生一丝恼怒都没,他何时见过他家主子像现在这鸟样,简直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徐朗月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自是不知道下属的蜚腹,果然这个小野猫总是在无意间先迷惑了人再狠狠的用爪子挠人,看来以后要把她养成温顺的小猫还得费很大功夫。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传来了白心然尖锐的女声。

苏牧锦回头,看见某个*女青年一脸的愤恨,电视剧中常见的狗血情节上演,女配上前刷女主一耳光,嚷嚷着:贱人,叫你勾引人!男主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写着:我好无奈!

可惜苏牧锦不是女主,也没有那闲心陪这些个小姐公子哥玩无聊的游戏,理也不理白心然,扭头对徐朗月道:“那朵白莲花需要安慰,正好,你也一样。”

徐朗月在看到白心然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惯有的冰冷,听到苏牧锦的话,随即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这女人欠揍。该死的徐影去哪儿了,不是叫他把白心然这烦人精给打发走吗?

“月哥哥……”白心然一副小媳妇模样,眼中含着丝丝泪花,小嘴崛起,好似别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恶……”苏牧锦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发出这种想吐的声音的,胃里空空,加上方才从高处摔下来,老早就想反酸水。

于是抱着肚子蹲在花盆处就干呕了起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才察觉场面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苏牧锦镇定如斯,忽略掉某个女青年的乍青乍白的脸,万事都要以自己为重才行。

“你……你……”白心然再也止不住怒火,手指着苏牧锦,想着是不是要扇她几耳光才解气。

“我很好,谢谢关心。”苏牧锦接下话,完全气死人不偿命。

白心然差点一口气憋死,白痴都看得出来她那是生气的样子吧,此后她和苏牧锦的梁子越结越大,自从遇到了苏牧锦,她基本占不到一丝优势,反而次次被气得要死。白心然再一看徐朗月那面无表情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一时之气得心中所要。

“那就好,还以为苏姑娘怎么了呢,月哥哥也真是的,招呼客人一点不周到,看苏姑娘都生病了,还让她出来吹风!”

苏牧锦觉着好笑,明明一副要杀人偿命的样子,却还要装得大度宽容主人架势,真的是能屈能伸的女汉子啊,配服佩服!看情况这徐朗月二兄妹这几天是没有打算送她回家的,要是眼前这个妒性姑娘估计巴不得自己早滚吧,想了想,倒是可以利用这白心然让她免费送自己回去,于是便道:

“哎,白姑娘有所不知,不是招呼不周的原因,怪我没钱,连徐少爷的一只马蹄都雇佣不起,所以现在连回家都困难了,好忧伤!”

“噗!”

……

徐影成功的从院子里那颗大树上掉了下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暗想到他家主子啥时候那么抠门了。

有始以来,多少人想拜倒在徐大少尊贵的金脚下面,如今却降格成为马蹄了,不知被外人知晓了,苏牧锦会不会遭到唾弃!当然,苏牧锦是不知道徐朗月到底多受人敬畏。

而白心然却听出了苏牧锦的言外之意,当然是巴不得她早滚早好,于是便道:“原来是这样啊,刚好我的马车还停在外面,要不我派人送苏姑娘回家?”

“如此,就先谢过白小姐了,你真的是不仅人美,而且还心善,祝你早日追夫成功!”苏牧锦说话一套一套的,也不知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

“呵呵……”白心然干笑了两声,便对着跟着身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那丫鬟便出了院门去。

“苏姑娘就请做准备吧,我已吩咐车夫把车架了过来,正好!”

“嗯,一穷二白之人,没甚东西好准备的,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苏牧锦想了想,这次能够从人贩子手中逃出来,多少还是亏了身后的那冷面男,转身朝徐朗月抱了抱拳,“谢谢徐冷公子的款待,后会无期!”说完便不等他说话,挥挥衣袖大步朝前,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苏牧锦即将走出院子的时候,身后传来缓缓的暗沉之声:“调戏了我,就这样想拍拍屁股走人?”

苏牧锦一个踉跄,差点撞到前面带路的人,这冷美人是在瞎说八道吧,什么叫她调戏了他,明明吃亏的是她好吧!

第五十章 主意落空

“美人,调戏不是我本意,不调戏更不是我意,ok!”苏牧锦缓缓的回道,她在想,是不是那一脚踹得太轻了,以至于神经开始错乱。

清风徐来,扬起的树叶如飞舞的精灵慢慢的落地,落叶归根便是如此,天上大雁成一字形飞来,发出哇的叫声,惊起一池的鱼儿四处游串。

自打徐朗月那调戏二字一出口,不仅惊得徐影的下巴再次掉地,也让刚要劝阻苏牧锦不要回家的徐未果差点被口水呛死,白心然脸色发白,袖子里的手紧握着,尖细的指甲划破了皮肤还犹未知。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徐朗月丝毫没发现,自从遇到了苏牧锦,他的面部表情是越来越多,多到在徐影看来外界所传他家主子冷酷无情都是瞎扯淡的,瞧他现在不也像个正常人一样嘛,只是这样的呆傻样别被外人看到了就成,不然传出去,丢人!

是的,丢人,徐影半是喜悦,半是忧愁,他觉得他家主子这两天头脑肯定不清晰,巴巴的勾搭女孩子不说,明明人家脸上写满了讨厌,他还非得去搅搅劲。

苏牧锦从来没有想过什么鱼跃农门,她可没有那种一眼就能被人爱上的潜质,貌似自己一穷二白之命,无傲人背景,无特长可言,难道老天非要让她生活得水生火热才解气?

对于感情之事,她也不是白痴,都说透过一个人的眼睛能够看到他的内心,所以对于徐朗月,显然的只是觉得不同罢了,又或者有什么潜在的利用价值?摇摇头便也觉得荒唐,又不是小说狗血剧。

“欧克什么意思?”徐朗月听着前边几句到还明白,对于后面苏牧锦蹦出来的英文,完全就是门外汉,不过他直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哦,没啥,没文化,其实真不可怕!”苏牧锦解释着,那不言而喻的鄙夷,是人都能看得出来。

“冷美人还想要说啥,赶紧交代,不然,我得先告辞了。”

听了几次苏牧锦叫他冷美人,徐朗月怀疑,眼前的姑娘多半没把他当做异性来看待,也只有女人才会叫美人,这不是讽刺他么,难道他已经魅力下跌了?

苏牧锦见徐朗月没说话,撇了撇嘴,她才难得有那个时间去管别人心里想的啥,先管好了自己才是王道,出了这个院,以后就不再有机会再见,想想,苏牧锦就觉得舒坦,还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好了。

“你没发觉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徐朗月缓缓的问道。

苏牧锦止住脚步,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东西掉了吧,除了盘头发的那簪子丢了,其他的嘛,苏牧锦想了想,便用手扯了扯身上穿的上好面料,貌似就只有一套粗布大衣了吧,既然这冷美人都开口说了,想来她的簪子肯定是搁他那儿了。

“我发簪在你那儿?”

徐朗月没有应声,不过那表情却道明了东西确实在他那里。

“破烂货,不值钱,徐少爷不会大方到连别人的东西都顺手牵羊的据为己有吧?”苏牧锦踏着小步子往回走,她正愁等下回去日后没法交代,既然是被徐朗月拿了,当然自己的东西一定得要拿回来了。

什么叫顺手牵羊,据为己有?这姑娘说话怎么总是带着刺儿呢。“有总比没有好,倒是那玩意儿真是你的么?。”徐朗月偏生就看不过苏牧锦那冷淡样,竟开始耍起了无赖来。

徐影,抱树,头直直想往上撞,他家少爷果然是间接性犯傻神经病发作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幼稚呢。

“不是我的,难道还能变成你的?不过你确定要拿一个戳了男人命根子的不值钱的簪子?”苏牧锦状似严肃的问道,她老早就发现这男人有洁癖,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很多时候看似不经意之间的动作,却带着疏离感,她就不信他能够继续揣得下去。

苏牧锦不说还好,一说,某个人的强迫症便又开始发作,徐朗月握了握右手,想着前不久还摸了那簪子,此刻竟开始觉得手像在被众多蚂蚁在撕咬一般,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像个女人。

随即徐朗月便挥了挥衣袖,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女人,也不知道害臊,给!”说罢便扔了一物品给苏牧锦。

苏牧锦用手一接,正是她丢了的簪子,看着这簪子,上面的血迹已经不见,这么个小东西也能杀死个人,想起昨晚那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这让她想起了前世,那个被她亲手结束生命的一个人,也是被发簪戳破动脉血管而死,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以来只喜欢佩戴簪子的原因,简单的东西,却最能在危机的关头自救。

苏牧锦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杀人,真的已经不能增加她的阴影了,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想那么多做甚,随即便捞起齐腰的长发,一个打卷绕了一圈,再用那簪子一莂,这就固定稳了。

斜斜的刘海,一大节马尾垂于背后,整个人显得慵懒无比,仿佛方才的回忆不曾有过一般。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这簪子只沾过血,至于那啥,昨晚因为某人的杰作,掉下树不小心把树枝给撇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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