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小说同人){综小说}真相帝养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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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小说同人){综小说}真相帝养成系统-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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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凌露出了一个诡异而灿烂的笑容,冲她挥了挥手,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怎么真的又喝醉了…”送走其他人,凌零看着副座上斜靠着的余云枫,也就是本故事中的谢白离,停了车,一脸无奈,慢条斯理地撕下手上的人造皮肤,啧了一声,“这是第二次了吧,宿主?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真的都对不起自己啊。醒了没?”

    “没…”余云枫挣扎着爬起,迷迷糊糊地问道,“剧情结束了?”“快了。”凌零哭笑不得,拿过湿毛巾在他脸上擦了一把,才把车换了个地方,安全地停在一边,“你还得打个电话,装装虚弱,骗骗同情,这个世界的剧情呢,都忘了?”

    余云枫从兜里摸出手机,整个人似乎都清醒了许多一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忘。”他翻到女人的名字,按下了绿色的拨号键。

    影片放映前的半个月。庄语薇收到一通电话。依然是那个清朗明澈的声音,往日颇具朝气的声音如今却只有虚弱:“语薇,你听我说…别难过,我可能回不来了,帮我给、导演、咳咳,说一声。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语薇,我心悦你…”

    次日,传出谢白离的死讯。所有人都在惋惜,而她无笑无泪,紧握手中步摇,不发一言。

    灌酒时她知道谢白离有固疾,不能喝酒,却不知道竟到了这个地步,导致如今这结局。谢白离对她处处纵容,她都忘了最初的一切。她哪里知道人生如戏,一不留意就打出一个BE结局,连存档都没有的她,自然再无挽回可能。于是也只能像不过不到一个月前,谢白离未死之时,刚刚拍摄完毕的戏中一样,怀着悲哀,愤怒却又已经无可奈何的心情,将步摇重重摔下,然后捂着脸,泣不成声。

    如果早些说出来,早些说出来…可是,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几日之后,电影播放了预告片,影像以倒流形式回放,从染着鲜血的腐朽的摊开的手;到发间流光溢彩的步摇;到回头时的一笑;紧靠的后背;信任而柔和的眼神。最后又是摊开的手,那白皙手心里躺着一只流光溢彩的步摇,清亮的少年音含笑不改。一切画面都已经化作了一片分不清深浅的黑白色,唯有手中那支步摇,熠熠生辉,雕刻着的朱雀似乎活了一般,要从步摇里飞出升天。此情此景,和她第一次见到谢白离时,一模一样。

    于是两个故事仿佛重合,往事在她眼前一一掠过,只是那曾经的五光十色却都已化作沉重的黑白。

    “我叫宋琅。宋朝的宋,琳琅的琅。”“我叫谢白离,言射谢,白色的白,离开的离。”

    “这个送你…诶诶诶,不用,我就是觉得,和你很投缘而已。”“干嘛啊,拍戏还要用这个…语薇,是你和我搭戏吗?好吧…它和你很配,反正放我那儿也没用,不如送你好了。我说,这可是传家宝,给我小心着点,丢了要卖身的啊。”

    “阿青啊……我心悦你。”“语薇,我心悦你…”

    她不顾旁人诧异目光,缓缓蹲下,捡起那支步摇,攥在手里。血从指缝间流出,她却浑然不知一般,跪在地上,第三次痛哭出声。

    谢白离啊,我也心悦你。我心悦你,我心悦你眉梢眼角,我心悦你谈笑风生。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神态我都记得,鲜明生动。可是你不在了。就差一句喜欢,明明我说出来也可以的。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下呢?明明可以不是吗?

    庄语薇仿佛又听见那清朗声音,句句含情,一字一顿。

    “语薇,我心悦你…”

    我也是。

    所以回来吧。

    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面有个亮点。

    “我叫谢白离,颜射谢。”

    懂了么?╮(╯_╰)╭【doge

    

    第171章 贺文两则

    

    给自己的生贺

    新年,初四。

    “所以说,你已经封笔了?”

    “没错,初三了嘛。”

    我这样微笑着,把页面关掉。

    “毕竟已经到了人生重大的抉择阶段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会不会…就此消失?”

    “没关系的。”我笑着这样说,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饺子来,放在桌子上。

    “大肉馅的哦,这些年孤身在外漂泊,辛苦你了啊。”

    “唔,虽然没有什么想吃的欲望,不过到底是肉啊,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一顿完完整整的年夜饭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以一个最慈爱的表情盯着对面,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真的,辛苦你了哦,儿子。”

    “得了吧,我可比你这个小屁孩大很多啊。”对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捂住了眼睛,“我可是个演员啊,真的,虽然我演技不好,性格很糟,幼稚又深井冰,虽然那些经历只是一场梦,是被输入进去的记忆…但是还是感谢你啊,造就了我,以及我们所经过的每一个世界。

    谢谢你,作者。”

    我耸了耸肩,起身拍了拍灰:“…别煽情了,那我先走了,好好吃饺子吧,虽然已经是初四了…对了,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呢…”

    “所以呢?”

    我打了个响指,身后被设定为一片漆黑的夜景上骤然炸开一大片礼花,五彩缤纷,震耳欲聋。附近有隐约的鞭炮声传来,听不真切。“新年快乐…余云枫。”

    “嗯。”

    青年灿烂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突然觉得他很孤独。

    他身后是漫长的等待,剧情的枷锁,结局的束缚,以及…一直在他身后坚守着的人们。一波又一波,一位又一位,来了,又离开了,只有那位金属骨节的和他长相相同的挚友,僵硬地笑着,也冲我挥挥手。

    “生日快乐,作者。”

    元宵节后贺文

    “儿砸!”

    充满喜气洋洋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电话里传来一个困倦而不耐烦的哼声,“嗯…系统?找你的吧…”

    “儿砸!”

    我激动地又喊了一遍,对面显然炸毛了起来:“特么你个小屁孩再叫一遍我儿子信不信我打死你!”

    “得得得熊孩子。╮(╯_╰)╭”我无奈的妥协了,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样,问道,“余云枫,小漓都来了,你和凌零不回来吃元宵吗?”

    “不了。”电话被人接了过来,冷静而自持的声音回答道,“我和云枫这个世界的攻略刚刚开始,抱歉,不能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微笑着在厨房忙碌的颀长青年,又看看眨巴着很亮的眼睛垂涎着手制汤圆的少女,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看人家慕澈和梓漓,再看看这俩,对比产生差距,真是一点都不着家…“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像做演讲一样说道,

    “嗯,儿子,听着,之前的问题,我已经想好了。无论怎么样,你,凌零,还有你经过的那个世界,都不会消失的。

    就算到最后所有人都不记得了,都忘记了,这成了一个坑,都不会消失的。

    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格了。

    如果没有人记得你们,我就替所有人来记得你们。

    如果没有人记得那些故事,就由我来记住一切发生过的事。

    作者和主角才不要什么虐恋情深,我只希望像潘子一样等在原地,看你们走出自己的人生,然后在你踌躇之时,笑着向你大喊往前走别回头。

    儿子,说到底,我终究还只是个局外人罢了。

    你们的人生,需要你们自己来演绎。

    我写的结局,只是一个开始。

    毕竟到头来,从不曾经过你的人生,余云枫。”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

    元宵佳节,房子两边都持续炸开绚丽的烟火,在夜空中升腾起伏。

    我看着天空中放飞的孔明灯,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望着望着,却感觉自己眼里仿佛有什么将喷薄而出,然而,到底没有。

    抱歉,这半年里,我无力参与你们的旅程,只能在半年之后,给你们匆匆留一个结局。

    但我一直坚信,你会幸福。

    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清楚地知道,我那个感性的亲爱的主角,又开始用微笑来掩盖一切了。于是我无奈地耸耸肩,出声打破僵局。

    “那个…总之,元宵快乐,之后更忙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给你的生日写一篇贺文,但是记得提醒我,你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五日,那几天我最忙,不过,我会尽量。”

    “对了预祝大哥…好吧,儿婿,0306生日快乐。”

    电话那边又诡异的沉默了一下,随后,两个声音重叠着,轻柔地带着笑音说:“那么,也祝你元宵快乐,作者。”

    我看了一眼正甜甜蜜蜜地互喂汤圆秀恩爱的女儿和女婿,笑而不语,静待晚上十点一过,自动接通的电话又自动挂断。

    好吧,亲爱的主角君,元宵快乐,晚安。

    往前走,别回头。

    

    第172章 十三世界的一个小番外

    

    还记得半年之前我桌上还一直放着相框,照片里一身藏青长袍的男人神色清朗,照片左下角放着一张小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旗袍女人面无表情。

    照片空白处被我用圆珠笔写上冥怀二字,这些年来家里的朋友便总会问这二字是什么意思,是谁的名字,还是在冥冥中怀念。

    而在这么多年以后,我到底已经能表情平静地回答:“额,我的意思是,明槐。”

    像司慕鸢怀念她的父亲司明槐一样,怀念我的母亲。当然,冥怀。

    我叫陈青雪,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但我记得你们每一个人。

    叫做任顾的女人是我的母亲。而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冥思苦想过,如果我的母亲在,也许我会比现在幸福得多,然而她死了。

    我曾费尽心思,用各种手段想要挽回江城,可是他走了。

    我也曾夜夜痛哭,忍耐的时候手背上都被自己咬出鲜血,可是我忘了。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是个美人。

    她不爱说话,不爱笑,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身上有时候伤得很厉害,新伤旧伤一并叠加,可她像没有痛感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父亲,陈子彦很少回来。他每逢回来,一定是大醉之后,对我和母亲非打即骂。

    那个时候我多小啊,母亲不会反抗,我也就不敢反抗。

    我记得后来那个叫司慕鸢的女性曾经告诉我,小时候的痛苦经历,在长大后往往被同辈人以同样的方式重复,而这样的经历,会分毫不差的复制到下一代身上。

    这大概是报应。

    也大概是我到底为什么没留住江城的原因。

    改命那年我都忘了我多少岁,来到那个奇怪的地方,想要抹杀自己的存在,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洒脱而愉悦地提出委托,转身就走。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录制的视频,母亲用匕首在那些人的面前抹了脖子。

    我看见那个叫做方无渊的男人,抱着母亲的尸体嚎啕大哭。

    我坐在放映机前,抱着酒精中毒而死的江城的骨灰盒,莫名情感涌上,遂同样嚎啕大哭。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视频过后,两排隶书字迹修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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