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衡量，费了很大精力挂 完了，可主任还是不很满意：“高低还可以，左右怎么不对称？这边宽，那边窄。”关干事心 里挺闷，找到刘干事，刘干事笑了笑：“没关系。”他一进主任办公室，便大加称赞：“这图 挂得有水平，不仅高低与首长的个头相适应，而且左右也很得当，左边有窗户亮堂，又靠近 办公桌，留得窄一点，您看起来方便，右边有门，又有衣架，留宽一点，既不被遮挡，又显 得对称，这是谁挂的？还真费了一番苦心！首长，您说是不是？”主任眉头一展，“你讲的 还真有道理。”结果是，关干事挂图，首长不满意；刘干事解释，首长却很满意。 为这类首长服务，首要的是尽心尽力，周到细致。但仅此是不够的，还应该知道首长的 心理特点，明趋暗抑，才能事半功倍。要注意做到这样几点： 第一，不怕吃苦。你是首长信任的秘书，叫你干的事就多，一个接着一个等着你，你不 要喊苦叫累，忙一点也有好处。当然，周围的人对你也许有议论，你有苦无处诉。这就需要 有任劳任怨，忍受误解的精神。 第二，巧妙推荐。对首长还不太信任的同志，不放弃任何有利时机，恰到好处地向首长 介绍和举荐，使首长改变看法。一是顺水推舟，首长问：“这个材料谁写的？”有人说：“好 像处长给刘干事交待过。”首长高兴了：“观点明确，结构新颖，语言也挺流畅”你接过来： “原来是交给刘干事写，后来他去开会，就由曹干事完成的。”首长已说过写得不错，不好 改口，只能说：“依曹干事过去的水平，只能到车站接个人，布置一下会场。现在写材料也 大有长进。你们要给大家一些机会锻炼。”这不，曹干事也成才了？二是直接建议。政治部 要搞一个大型图片展览，确定人选时，你可以向首长建议：“这件事李干事特别内行，他在 师里当干事时搞了3 年多摄影，有5 幅作品在画报上发表，是××摄影学会会员，××团团 史展览搞得很有特色，那就是在他指导下布置的。这次图片展览的事交给他，一定比我弄得 明白。”三是有意出错。在无关大局的事情上出点小差错。这可以显示其他同志的优点，使 首长对其他同志逐步产生信任感。 五、对多变无定型首长的适应 这类首长属于“多动型”气质，情绪不够稳定。因此，工作无主见，见异思迁，最初的 决断往往不算数。在他职权内的事常拿不定主意。面对多种方案、意见，不知哪个更好，自 己决定了的事也极易推倒重来。今天这样，明天那样，刚刚拍板的事，一觉醒来又觉不妥。 某机关参谋干事最怕给F 部长写材料，不知要浪费多少劳动。一次一个3 千字的总结，竟在 两天内5 次变动大的结构，两个参谋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直到总结大会要开始了，才算定 稿。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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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类首长身边工作，肯定很紧张，很繁忙，无效劳动太多。在完成首长交待工作的过 程中，缺乏自信心。常常是一边拼命干一边在想：是不是又要推倒重来？所以，为这种工作 类型的首长服务，重要的是有耐心和毅力，能沉住气，开动脑筋，尽快适应。要注意做到这 样几点： 第一，当面遵从。无论首长怎么反复无常，多次变动，推倒重来，你都要耐心听，认真 记。心里不痛快，表情上不流露，更不能顶撞。否则，你干了多少工作，也会落个骄傲自满 的名声，难得平反。 第二，私下等待。首长更来改去，你愉快遵从，首长就放心了，你只管耐心等待。说 不定首长改来改去改到最后，又回到原来的观点上。 第三，最后加劲。敲定的时间到了，无法再改动了，这时再下功夫干好它，干完美它， 首长会很满意。 总之，作为秘书，在对待各种不同工作类型首长的问题上，应采取这样的基本对策： 首先，世上没有万能的首长。无论在哪种类型的首长身边工作，都不能有丝毫的抵触情 绪，不能消极对抗，不能有意为难，更不能指责和看不起首长。只能准确地了解首长的特点， 采取恰当的方式，使自己逐步并尽快完全适应首长的要求。 其次，世上也没有万能的秘书。服务是自己的本分。要忠于职守，要有自知之明，为适 应各种类型的首长，自己要刻苦学习，拓宽知识面，提高当参谋和助手的水平。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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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让首长弱点的艺术 弱点，是一个人思想、性格、行为等方面不足的地方。弱点人人有，首长当然也不例外。 忍让，是个人良好的心理素质和高尚的思想修养的标志之一。秘书能够并善于忍让首长 的某些弱点，就是这种良好心理素质和高尚思想修养的表现。 首长之所以成为首长，不是因为他们十全十美。他们有常人没有的优点，也有常人不喜 欢的弱点。人们在交往中，对相互存在的某些弱点，只要不关系到重大原则问题，都应该也 能够做到忍让。而首长们正因为他们是首长，周围对他们的约束力相对较少，所以他们的某 些弱点暴露得更为直接，表现得更为充分。秘书每日与首长在一起，这种忍让就显得尤为重 要。这有利于维护首长的尊严，也有利于协调首长与秘书之间的关系。在这方面秘书应注意 做到这样几点： 一、忌在没有现成根据的问题上与首长争论 在与首长相处的日子里，秘书总会发现，首长在某些方面，在某些知识上，不如自己涉 猎得面宽。这是很正常的。每当谈论到这些问题时，首长可能会出现某种差错。这种“差错” 秘书心里是清楚的，但由于一时没有现成的根据，即使秘书当面把正确的答案讲出来，首长 由于种种原因，也不一定服气。这就很容易产生“无现成答案”的争论，使双方都不愉快。 在一次“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政治教育中，政治部陈干事跟随B 首长下部队抓试点。讨 论过程中B 首长说：“人生，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首先应该为别人多办好事。记得大诗 人郭小川曾经写过一首诗： ‘有的人活着，但他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活着’。这诗写得 多好啊！” B 首长正讲在兴头上，陈干事插话了：“首长，这首诗是臧克家写的，不是郭小川写的。” B 首长不高兴了。“怎么是臧克家写的？明明是郭小川写的嘛！” 陈干事不服，补充一句：“是臧克家写的！等我回去给您查一查。” B 首长讲话的兴趣没有了。屋子里死般的沉寂。 明明是首长错了，但由于没有现成的“答案”，首长不服气，陈干事也觉得很委屈。退 一步讲，即使找到了正明的答案，首长输了，又能怎样呢？ 那么，这是不是说，故意让首长错下去才对呢？——也不对。纠正首长类似的问题，正 确的做法应该是： （一）不必过分认真 对一些非原则问题，对一些无关大局的问题，首长说错或做错了，就让他错去。不要非 弄个水落石出，让首长低头认错不可。而是找个适当的机会，采用一种能让首长接受正确答 案的做法，更为合适。比如上面这位陈干事，完全没有必要在首长讲话兴趣正浓的时候，当 头给首长一击，使首长下不了台。可以利用某一个机会，拿着《诗选》对首长说：“首长您 看，您上次讲到的那首诗，原来是臧克家写的。”首长一定会说：“是嘛？我怎么记成是郭小 川写的啦？不是你这么纠正，我还不知道错到哪一天呢！让人笑话！”然后，首长又补充了 一句：“小陈呀，你的学习很刻苦，大家都说你是‘活字典’。还要努力呀！” 指出首长弱点的方法巧妙了，两方皆大欢喜。 （二）只反驳一次 首长的某些弱点暴露出来以后，秘书如果实在看不下眼，可以当场予以纠正，但最好只 纠正一次。如果首长不认同，秘书就不必再还嘴。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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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说：“我看从咱们营房到县城至少有30 公里。”秘书说：“没有吧？只有28 公里。” 首长说：“你这个人呀真是个书呆子，怎么何止28 公里呢？” 尽管28 公里是正确的，但秘书的反驳应就此打住，不必再争辩下去。因为又不是打仗， 28 公里和30 公里相差无几，即使找到正确的答案又有多大意义呢？如果秘书还想把首长的 毛病纠正过来，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三）多用疑问句 秘书在纠正首长某些缺点毛病时，使用疑问句，主要是为了“进退两便”，给首长留一 个思考和回味的余地，自己也不至于在论理过程中“顶死”在一个地方。 首长说： “A 领导现在是上将了。1955 年授衔时，才是个上校。” 秘书明明知道首长讲得不对，1955 年授衔时，领导已经是少将A 了，但无论当时授的 是上校，还是少将，都无关大局，只是记忆上的错误。于是秘书回话： “好像55 年给他授的是少将吧！记不清了。” 这里，秘书的记忆是正确的，但在纠正首长不正确的议论时，使用了“好像”、“记不清”， 也足以使首长去考虑哪对哪错了。 （四）找到可靠证据 对于一些原则的问题，大是大非的问题，秘书发现首长明显不对。如果这样错下去，会 影响部队建设，那就要建议首长立即纠正。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可靠的根据来。 用事实说话，不言自明，首长也会心服口服。首长说：“现在训练任务重，要求高，我 看把政治教育的时间适当再减一减。” 秘书说：“这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上级有规定，全训部队军政所占时间的比例是 7：3。” 说着，拿出有关文件递给首长。 “那好，按原计划进行。”首长收回了自己的看法。 二、忌玩乐时首长总是输家 秘书经常陪着首长进行一些业余文体活动，打球下棋等等。首长虽然年大体弱，但更爱 争强好胜。原本是玩耍，目的不过是为了活动活动身体，调节一下精力。但首长有时是很叫 真的，秘书或其他工作人员总是让首长输，就可能使首长感到不快活，尊严受到损害。因此， 秘书人员在陪同首长玩乐时，应有意识地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比如打篮球时，不能总盖首长的“帽”让首长一个也投不进去。有位C 首长个子小，却 偏爱打篮球，球场上总能找到他，可有一段时间他不去球场了。原来一块打球的参谋、干事 都比他个子大，一场球下来他一个球也没投进去，甚至连球也抓不到几次，心里很不痛快。 后来有人做了一点工作，然后又把他拉到球场上，这回他如鱼得水，投得很顺手。打完球他 非常快活，说：“打打球就是有好处，出一身汗，腿脚灵活，精力充沛。” 比如玩乒乓球时，陪者不能总扣球，让首长连着去拣球。有位B 首长肚子挺大，喜欢打 乒乓球，但动作迟缓，人家扣球他接不着，弯腰拣球又很吃力，打不了几分钟就是一身汗。 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