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皇室的权力夹缝中;
没错,我施反间计,捕捉了两名明官,故意让两人听见我们满清将军之间的耳语,以为袁崇焕与我们有密约,然后再放其中一名官员回明……让崇祯中计,以为袁崇焕谋反;
不过其实崇祯早就有杀袁崇焕之心,因袁崇焕擅杀毛文龙一事足以使崇祯决心杀之;其实这样算起来袁崇焕也不全是因我反间成功,是崇桢杀了他。”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长篇大论。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你应该相信我并不是袁崇焕之女了吧?你调查过了吧?”
“不管你是谁,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喜欢的人的事实。”
“但就在你急于接近我的时候,以为袁将军是我父亲的时候,你却能、下手谋害你喜欢的人的父亲,你这算是爱吗?”
“在权力的角逐中,亲如父子、兄弟,尚且可以利用,况且是站在对立面的明清?我没有选择。但是我喜欢你,袁子衣。”
“荒谬。”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
“好,我等你的证明。不过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放我们走吧。”我走到花无邪身边,握着他的手,“我求你,放我们走。”
“不行。”多尔衮一口拒绝。
“不要求他。”
花无邪也怒喝道。
“你不可以走,你要留在我身边。花无邪更不能走,他自己也说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说着多尔衮又提起剑,向花无邪刺去;
花无邪赶紧丢掉手上的半截废铜铁铁,拿起地上死掉的清兵手中的剑,对多尔衮迎击起来;这两人又打成一团了,下手无情,各出奇招,招招致命。
两个都不能死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们两个都不能死,一个是我心爱的男孩,另一个是存在于历史的人,都不能死。
“你们停手。”
我捡起地上的一把剑,把剑驾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两人都顿时都停手了,可是在多尔衮呆滞地看向我的时候,花无邪趁机把剑刺向多尔衮……“不要。”
我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抱在多尔衮胸前。
要是这家伙死了,这么重要的历史人物死了,世界还是历史记录的世界吗?
恐怕二十一世纪的人及家人都不存在了吧,所以他不能死。
花无邪的剑风突然停住,距我的后脖颈不到一厘米之处。
“为什么?”
他声音深冷。
“……”我心有余悸,缓缓地转头望向他。
他眼神愤恨。大概没有想到我会不顾性命的冲过去救多尔衮吧。多尔衮也没想到。
他们两人均看着我,神绪各异。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花无邪,但我爱的是你,我爱你。”
对现在而言行动远比话语重要,就算说什么都比不上付诸一吻。
我冲过去抱着花无邪的脖子,亲吻他的唇。
轻轻的一吻发自感情,发自爱意。
花无邪的身体僵住了,又有兴奋莫名。
但是我背后那双森冷的眼睛,即使我没有转身,都能感受到。
“为什么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为什么刚才不顾一切的救我,现在又让我从天堂跌落地狱?你真有让人为你死去活来的本事。”
那声音已失控得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了,多尔衮已发疯。
“我们走……”
拉着花无邪的手我就逃出了帐蓬。
可是外面到处都是清兵,血腥、交战、呐喊声交织成一片。
血花四溅,人的生命倾刻间消散,那么脆弱,人性也刹那消弥。
“我们逃不了,怎么办?”
四周都是清兵,他们包围着我们,看我们的眼光就如豺狼虎豹看弱小的猎物。
“花、花无邪……”
该死的是,孔幼慈在包围圈外突然现身了,她拖着深受重伤的身体,手中无力地握着剑,孱弱地向花无邪走来,眼神涣散。
少痴心妄想
“孔幼慈……”花无邪担心地向她望去。
我和花无邪背抵着背,共同抗击那些包围的清兵……
不过没有一点武术根底的我,哆嗦如风中抖叶。
蓦然看到花无邪腰间的那支啸,我记得他说过那是他师傅送他的,还说关健时刻能救他的命,莫非?
我悄悄的将那支啸拔出来,握在手里。
“你身边的女人都那么伟大。”
多尔衮一把拖过已走不动路的孔幼慈,并将孔幼慈如稻草般丢向花无邪:“看你怎么办。你一个人能带走两个女人吗?恐怕你自保都困难。
不过如果你把袁子衣留下来的话,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这女扮男装的女人,你也可以带走,这交易如何?”
“我不会用我心爱的人做交易,你少痴心妄想。”
花无邪压根没有考虑多尔衮的提议。
“你有能力带走她们吗?没错,今天的你让我刮目相看,他日我相信你也必成大器,不过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除去你势孤力弱不说,就算你有幸取代袁崇焕的地位,鹿死谁手,也要较量了才知道。”
多尔衮表情漠然,甚至已不屑于冷笑。
“无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攀着花无邪臂膀的孔幼慈孱弱道,“但是我要令你一生一世……都记住我。带走袁子衣吧,这是我对你们的祝福,至于如包袱一样的我,反正也是不甘心做亡国奴的……”
说着孔幼慈视死如归的撞向多尔衮,多尔衮下意识一剑刺穿对他的威胁……
“孔幼慈。”
花无邪大声呐喊,我身边震耳欲聋,视线、也模糊了……
孔幼慈的身体缓缓倒下,如一片美丽的花瓣……瞬间凋零、枯荽……
我把啸放在唇边,“谜”的音符随啸声轻轻响起,这是死亡的乐章还是生机的希望?
就让我赌一把吧。
死亡,还是回家……
生活在和平年代,还是在血战中死去……老天爷,这一次仍由你来指引……
天旋、地转……
“如果你在乎我,爱我,就把我紧紧抱住,让我们死在一起。
最后的时刻我不希望在杀戮中度过,我们好好享受拥抱的甜美,行吗?”
对花无邪低语,我再次吹动“谜”的乐章……瞬间,天旋、地转……
……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说什么样
只听一次也会记得
听两次就火热
我在干什么
什么都觉得
整个城市播着爱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后不断想起你的
……
耳边轻轻响起了那首歌,《爱的主打歌》……
那么熟悉的嗓音,仿如李多伦醉人的声调。我……我……回来了吗?我在哪?
仿佛沉睡了好久,我轻轻地睁开眼睛……
哦,眼皮好重,甚至有点儿疼痛……
阳光好刺眼。
刺得我要流泪,刺得我忍不住伸起酸痛的手,放在额上轻轻一挡。
赫然发觉自己手上握着一支管乐……那是、啸。然后,我猛然睁大眼睛……
“花、花无邪……”他在哪里?他在什么地方?我又在什么地方?往上望去是蓝蓝的天空,过于灼热的太阳,烈日四射……
我虚弱着身子,从草地上爬起来。
四顾了一眼周围环境……眼前,熟悉的教学大楼映入眼框里,漂亮的植树栽成一条单行线……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吗?
这不就是我们可爱的学校吗?
使劲捏了捏脸额,好痛。啊,我回来了,回来了……
“花无邪,花无邪……”
我不断地焦急的叫着他的名字,如果我穿回来了,那么紧抱着我的他,应该也穿回来了吧……该死,他在哪里?在哪里?
……
一言一语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时哪条路游来游去
不用戴起耳机
也有好情绪散不去
假如有心句句都是单曲
假如不想一切听不进去
爱是这样不可理喻
百听你不厌才是好证据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
……
我要杀了你
走近音乐室……李多伦的声音愈发炮轰着我的神经……忽然、随之伴奏的钢琴停止了……歌声也停止了,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啊,我要杀了你,你个清狗……”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透过窗户,我看到音乐室里面的什么情景?
花无邪头发凌乱,穿着他在战场上那件血衣,踩在李多伦尊贵的钢琴上挥着重拳朝李多伦那如花似玉的脸挥去……天呐……
“你你、你是谁?”李多伦频频后退,“你……你为什么在我弹琴的时候一下子从钢琴底下钻出来,还要打我,这么野蛮。”
“你个清狗……”
“什么清狗?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袁子衣雇来伏击我的?
哦,知道了,昨天的斗艺她自己吹着曲笛,在我弹得专心致至的时候溜掉了,想必自愧不如,但是又不服输,所以就找你个野蛮人来伏击我……”
“不要提子衣,你个清狗,不要提她。”花无邪叫嚣着。
“你把袁子衣叫来,哼。这次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深造的名额是我的,她休想抢走,休想抵毁我是凭家里对学校的资助。”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拳。”花无邪不再与李多伦废话,一拳朝李多伦的脸上挥去,顿时李多伦被他揍个正着……
“呜,好痛。你个野蛮人……”李多伦捂着鼻子,鼻血从指间流出来。
妈妈啊,我不能坐视不理了。
虽然刚才一刹间看得有点脑袋混乱,不过现在已经清楚了。
花无邪随我回到现代我很高兴。
但他将李多伦误会成是多尔衮就问题大了。
我赶紧冲过去在他挥出第二拳把李多伦伤得更重之前,把他死死抱住。
“不要啊,花无邪,不要冲动……”
“子衣?袁子衣?”
“你听我说……”
“说什么?我要打死这个清狗……奇怪,他怎么穿着奇怪的衣服……”花无邪狂叫个不止。我不管他,把他带离这儿再说。
竟然使阴招
“好了好了,我先带你去舞蹈室那儿借一套,把身上的衣服换下……”
“什么舞蹈室?”
花无邪在耳边吵个不停,让我不知道怎么对他解释,同时李多伦还插上一脚。
“喂,袁子衣。你个丫头,你竟然使阴招,派人来伏击我?”
李多伦不甘莫名被打,跟在我身后,叫嚣不断,“还有,你昨天为什么忽然消失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害我找得你好苦。”
“啊,别拉着我,我要把这个清狗打死……”
花无邪与李多伦吵杂不己,喧哗声彼此起伏,把我弄疯了。
“别吵了,别吵了……”
我使尽力气,瞪着他们:
“搞不清状况吗?首先,我没有派人伏击你,李多伦先生。昨天的比赛……是昨天?哎,不管。总之比赛出了意外,不作数,我们改天再比过。还有,你……”
我转身对着花无邪,“你好好睁开眼睛来看看这个世界,这还是明朝吗?还是清军?还是战场?”
“咦?”
花无邪面对着眼前的世界……失语了。
绿如茵的草地,美轮美奂、甚至有些欧式风格的教学大楼,都不是他所熟悉的景物……
五分钟后。
星象社。要对花无邪说明现在的时代,最好的插入点就是来到他最感兴趣的地方,星象社。他不是专门拜师学这个的吗?
“星象学是最精深的天文学……”我大声念着星象社布告栏上的字,碰碰花无邪僵住的身体,让他缓过神来听清楚我的话。
“起初,星象学分成四大类……第一类,物理星象学,即星球的运行相交于潮汐、天气、大气与四季的影响。
第二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