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要绝对保密,除了我和我的贴身护卫刘坚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事关重大,还望谨慎。”
“你不担心吗?”
“啊?”
“刘铭是万雪山庄的管家,刘坚是护卫队长,而他们俩又是叔侄关系。
“你竟然这么信任他?”这点让上官彦觉得费思。
“我是完全信任刘坚的,他对我忠诚得很。”
万雪城不假思索地道。
“那好。你的托付我会尽快完成。”
说完后,他看了好友一眼,又迟疑着。
“你想说什么呢?上官,我们是什么交情,有事请你直说。”
万雪城看出他的欲言又止。
“慕容肜……你和她的关系好象不怎么样。怎么回事?”
“她?”说真的,他正视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她不是你刚进门的妻子吗?”
“妻子?”
他轻蔑地笑了笑,“应该说她是母亲派来监视我的。”
一子走错,全盘皆输
“妻子?”
他轻蔑地笑了笑,“应该说她是母亲派来监视我的。”
“哦!”
“但是,她怎么知道你的呢?”
慕容肜竟然知道上官彦,这令他始终想不通。
“我也弄不懂。”
上官彦甩了甩头,“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这就怪异了,”郁闷啊。
“我母亲事先并不知道你来访;好了,先不说这个。
“查刘铭的事你打算怎么做呢?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住在庄里,就象我们分别多年,你来作客一样,别让我母亲起疑心。
“你飞鸽传书给你手下,让他们暗自行动。”
“我也正有此意。”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继续碰杯。
※※※
从大厅退席后。
老妇人慕容纤一面朝侄女慕容肜的居邸走去,一面禁不住愤怒了起来。
她捉摸不到上官彦此次前来探坊的真正目的。
她多年的计划,多年的忍辱偷生的计划,眼看就能见天日了,可是突然杀出这么一个商豪之子上官彦,还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以万雪城与上官彦年少时的交情,如果对方有事的话,另一方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上官彦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凭他父亲上官止在商界上的威势,就足以让上官一族傲视群雄,狂妄地不把任何人看在眼内。
“飞鸽传书给刘管家,”
她突地站住了脚步,对她身边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侍女说。
“就跟他说,上官彦突然来坊,让他密切留意上官家有什么风吹草动。”
“是。”侍女应道。
“但是老夫人,”待女又说:“我想上官少爷只是想念朋友,所以来探坊庄主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再说,如果庄主和他有什么阴谋诡计,他就不会现身让老夫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所以老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子走错,全盘皆输。”
老妇人淡定地道,可见她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
防备地看着眼前
“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子走错,全盘皆输。”
老妇人淡定地道,可见她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
林飞儿正在房内大发脾气。
“上官彦,你这个混蛋!!你玩得太过份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出来,出来啊,给我一个解释啊!
“天呀!!这是什么世界,什么年代呀?”
她不禁又提高了音调,“上官彦,你这个死人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吗?21世纪,在这个法制社会,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犯法的?”
“禀夫人,现在是庆历二年七月初二日呀。”
身边一个女侍说。
“什么?”
她听了后,哈哈地笑起来,“庆历二年七月初二日?这是什么东西呀?什么庆历年?
“你是说宋仁宗时代吗?庆历二年,也就是公元1042年?
“噢,天呀,亏你们想得出。就算打定主意跟我玩花招,也不用玩得这么逼真嘛。什么时候临时演员变得这么专业了,我看你们都可以去上镜了。”
“夫人,我看你需要休息一下。夫人,你累了。”
女侍说,她看夫人真的是累了,神智不清了。
“住口。把上官彦给我叫出来。”
她不累,一点都不累。
意识也清楚得很,才不是侍女眼中一副她是疯子的样子。
“肜儿,你还在胡闹什么?”
这时老夫人进来了,侍女们都退下。
她走到侄女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肜儿啊。我知道城儿给了你委屈,可是你只要再忍一忍,马上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只要万雪山庄由我们当家作主了,做什么事还不是随心所欲?
“姑母答应你,到时候一定如你所愿,让你满意。”
“你说什么?”
她退后了一步,防备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四十但仍然风韵尤存的老女人。
“大婶,你在玩哪出戏?”
武侠小说上演的‘母残子,谋权篡位’吗?
这下子她真是烦乱得要自杀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武侠小说上演的‘母残子,谋权篡位’吗?
这下子她真是烦乱得要自杀了。
“我拜托你行行好吧,上官彦。出来,我们好好谈谈,”这次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她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疲意,“上官彦,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你要怎样我都如你所愿,行了吧?
“就是别装神弄鬼的搞得我神经兮兮起来,我会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肜儿,你认识上官彦少爷吗?”
“嘎?”她当然认识上官彦啦。
可是“少爷”?应该是上官先生吧?
“你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你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呀。
“并且,他刚才不是站在你面前了吗??
“你为什么还一直吵嚷不休。你今天好奇怪,到底怎么了?”
老夫人靠近她一点,想要仔细地审视她的脸部表情。
但林飞儿被得猛地后退闪开了。有那么一下子,她突然害怕起来。
她突然开始相信眼下就是刚才那个侍女所说的庆历二年。
“告诉我,”她害怕地问妇人。
“真的是庆历二年吗?嗯?”
她说着,猛然想起了几天前,被一块烂石头砸到之后,她有一个算命世家的女同学,似乎参透了此事似的,还跟她说在不久的未来,她会遇到一桩很离奇的怪事。
当时她置之一笑,嘲说女同学替人算命走火入魔。
但那位女同学很认真地告诉她,她将会跌入时光遂道,也许会回到过去……
也许会去到未来世界。
当时,她只当她是看小说看多了,胡说八道,可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如果不是上官彦的安排的话,那么真有可能是庆历二年。
想到这里她脸色大变,慌乱起来,不住地安慰自己。
“荒谬!不可能有时光遂道这回事。”
“肜儿,你怎么了?是庆历二年呀。”
老夫人说。难道不成这侄女连日子都过混糊了吗?
“什么?”
她惊徨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属下打算将她除掉
“什么?”
她惊徨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虽然努力说服自己,让自己不要陷入这种谎言。
可是她又想到,如果这是真的……
如果自己真的掉进了时光遂道,真的回到了过去,宋仁宗时代,庆历二年……
那么杀人事件就是真的了?
那个男人把女子逼得掉入悬崖,然后……
他们把她与那个女子认错了?因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以为她就是“她”?
错认了?!
她现在是那个女子的身份,一个山庄的少夫人。
天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呀?
“这儿是哪里?告诉我,这是哪里呀?”
她徨徨不安地问,必须要再确定一下才行。
“肜儿,你怎么了?这是家里,万雪山庄呀。肜儿——”
万雪山庄。真的是一个山庄。“你走开——”
她害怕地闪过女人的触碰,“别碰我,让我静一静。”
“肜儿?”
“拜托你,让我静一静。”
※※※
万雪城让副管家安排好上官彦的居邸,然后一切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他跟贴身侍卫刘坚说:“我看慕容肜今天怪怪的,你派人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她吧。
“在这敏感的关口,我们千万别怠慢了她,让母亲认为我对她不闻不问。等大局定下来之后,要怎么处理她,我便可以随心所欲。懂吗?”
“是,庄主。”
侍卫点头,“但……庄主……”他欲言又止。
“有事吗?”
“禀庄主,刘坚不敢隐瞒庄主,属下看来……她是跌坏脑袋啦。”
“哦?怎么回事?”
他转身睨向他的下属。
“庄主,属下该死。”
他跪了下来,“为了怕慕容肜谋害庄主,属下打算将她除掉。
“属下逼她至后山的悬崖上,而且属下亲眼看见她掉下去了,可是……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没有死。甚至伤也没有,看起来就象无事人一般。只不过疯疯癫癫的,所以属下怀疑……怀疑她会不会是撞坏脑袋了。”
坏了庄主的大事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没有死。甚至伤也没有,看起来就象无事人一般。只不过疯疯癫癫的,所以属下怀疑……怀疑她会不会是撞坏脑袋了。”
“你说……你要将她除掉?”
他大受震惊。
“属下该死,”
刘坚把头埋得更低,毕竟做这事并没有得到庄主的同意。
“属下一心担心庄主安危。没能顾全大局,现在想一想才觉得真是鲁莽之举。”
“算了。你起来吧!”
现在责怪还有什么用?
而且刘坚也是为了他着想才这么做的。
“反正慕容肜也完好无事。至于她如果真的撞坏了脑袋的话,那还真是好事。”
“庄主?”
什么“好事”,他不太明白呢!
万雪城并不打算再多说,只是道:
“不过发生了这事,她说不定会跟母亲乱说,那么到时候你便难逃其咎了。”
“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庄主。”
“这倒没有这么严重。”他将他扶了起来,“刘坚。你是我的护卫,我又怎么会不庇护你呢。
“看来我要去跟慕容肜打打交道了。”
“庄主,慕容肜可没有这么好打发的。”
刘坚不由得担心地道。
当初没有想到慕容肜的轻功这么好,那么高的悬崖竟然摔她不死,否则他就先杀死她,再将她弃尸悬崖。
不过现在想来,也幸好没有成功杀死慕容肜,否则就坏了庄主的大事了。
“我自有办法。”
万雪城隐然一笑,胸有成足。
“庆历二年七月初二日……”
林飞儿在房间内,徨徨不安地念着这句话。
同时打量着室内真实的一切。
啊,这些东西都是渗着不能伪造的复古韵味。
这么说来,所有都是真的喽?
想到这里,她一屁股坐在地止,垂头丧气地道:“古丽味呀古丽味……”
古丽味就是那位女同学的名字。
“你说我怎么回到现代世界?嘎?拜托你,就给我指条明路吧,要是我回到二十一世纪,我宁愿给你做牛做马。绝不黄牛。”
说完她双掌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怎么回到现代世界
“你说我怎么回到现代世界?嘎?拜托你,就给我指条明路吧,要是我回到二十一世纪,我宁愿给你做牛做马。绝不黄牛。”
说完她双掌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万雪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模样。
“慕容肜,你干嘛坐在地板上?”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而且他对她的坐姿不敢恭维。
于是便以命令的口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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