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刚才就在非礼我,小二哥,麻烦你请他出去。”
“客倌,这位姑娘说……所、以……请、你……”小二结巴地说道。
“什么?你要赶我出去?”
花无邪大摇大摆的走到店小二面前:“我象会非礼良家妇女的人吗?嘎?你说,你说,你说!”
“可是……你刚才……明明就……”
“什么?”
花无邪又飞快的走到我身边,把我亲密揽住,“我和她啊,我们本来就是小夫妻,成亲不久,我们要怎么亲热都行,要你管?
你给我出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闯进进来,要不然我向老板告你状。”
“是,客倌。”
店小二吓得抱着脑袋溜出去了。
“喂,喂……你这店小二,你这什么服务态度啊?”
我被气得不轻,“你相信这个家伙胡说八道啊?”
我竟然成了别人的小新娘,我哪里象?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可能结了婚?
不过古代人结婚很早哦,郁闷!
“花无邪,你快把我放开,现在没有别人了……”
气人,我讨厌他如此亲密地抱我,还对店小二说我和他是新婚夫妇,哼。
不学无术的大骗子
“好。我不抱你。”
他倒是手脚利落的把我放开了,弹开二丈远,瞪着我说:
“刚才不好意思冒犯你了,不过我那是无心的,你不要介意。”
“算了。”我又不是失身,我能跟他介意么。
“咦?算了?你这么快放过我?”
他倒是很吃惊,好象要我砍他两刀才痛快。
“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你刚才抱了我,我就要你砍了你双手吗?
你整个身子压着我,我就要你把身体都劈开两半吗?”
“我以为你会吵着让我对你负责,嘻嘻。”
“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真是受不了古人的思维。
“不过我觉得我真的该对你负责啊,我刚才、不小心占了你便宜。”
他满脸真诚地说,巴不得让我马上逼他娶我为妻呢。
“你占我什么便宜了?”
“我抱你了。呵呵,你腰好细,身体也很柔软,看来人家说女人的身躯是温香软玉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还以为故意美化。”
“你个小色狼。给我闭嘴。”
我一个毛笔扔过去,正好砸着他的脑袋。
“会痛耶……”他揉着脑门,委屈无比。
“得了,别装了。不是说上街吗?那去吧。首先我要去买一支曲笛,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嘻嘻,要实行回家的计划了。
“笛?你买笛干什么?”
“当然是吹。演奏。演奏你懂不懂?”
“懂啊。”
他忽然从背后拿出一支箫来,小得意地说:“这个行不行?这个也是乐器哦。”
“咦?你怎么有箫?难道你也喜欢音乐?”
“音乐?”
他摇了摇头,“我不会。这支箫是师父硬塞给我的,用他的说法就是这支箫在关健时刻可以救我的命,不过我也没见它发挥过作用。
要是你喜欢,送你。我现在对师傅的话都不抱信任了,他才是不学无术的大骗子。
我现在好后悔拜他为师了,早知道就学兵书、练武,这样还有用些。”
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箫,你自己留着吧。”
哎,听着他那些话,真的有些同情他了,一个有心救国、而能力不足的人啊。
大街上热热闹闹的。虽然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随时都会打破这份平静。
不过这对习惯了硝烟弥漫气氛的人来说,早已麻木;
日子照样过,只要粮食银两等准备充足,就随时都可以逃命奔往他处。
“对了,曲笛到底哪里有卖?”
我这已经是第N次问他了。
因为他说乐器这东西在辽东这个战事随时爆发的区域,用可遇不可求更来容易更贴切。
属于紧缺物品,并不是随时有卖。
“孔小姐今天又在城南有施粥,给逃难来这儿的人提供帮助,你要去看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在说孔小姐的事!莫非他说的是那位有菩萨心肠的孔小姐?
“我不想喝粥,你想?”我郁闷地道。
“哎哟哟。”
花无邪怪喊,然后又奇怪地向我看来,但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你哎哟什么?”总觉得他有下文。
“你和孔小姐不是闰中密友吗?听将军府的人说,你每次外出除了找孔小姐就没有其它去处。孔小姐也常来府中找你。”
“是吗?”
心虚……吓,原来袁将军的女儿与孔幼慈竟然是好朋友?
花无邪不说我还不知道,看来以后要躲着这个孔小姐了。
“去看看吧?”
“你为什么这么想去?要去你去。”
佯装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佯装尖酸。
“你为什么不想去?以前孔小姐每次举办施粥的重大活动,身为将军小姐的你一定到场助兴,顺便帮忙,真是奇怪了。”
“是吗?”
怕怕。莫非现在正牌的将军小姐正和孔小姐一起帮助民众?
那我更不能去。
为了小心起见,不能往城南方向走,要往城北,“对了,我们还是赶紧去买曲笛吧,这可是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思想比较保守
“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花无邪摆出一副不屑样,还说:“原来你一点都不关心民众,也许平时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喂。你……”我生气了。
我一个因为“谜”而穿梭时空的人,在这个时空的身份只是一个看客,我又不是正牌的将军小姐,我一去就会被戳穿身份,我为什么要去给自己惹祸?
不管他了。我得想办法让他陪我去买曲笛,然后回家。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着急的去买曲笛吗?
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知道袁将军……就是我父亲,唯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吗?
曲笛。他以前有一支曲笛,不过被我不小心弄坏了。
加上这次为了不去当妃子的事,与父亲闹意见不和,我正想买一支正宗的曲笛送给父亲赔罪呢。
如果他开心了,不跟我计较,也不提送我去参加选妃的事了,你说对你是不是也有利?”
反正已经骗他我是将军小姐的身份了,骗一次也是骗,骗两次也是骗,干脆就骗局成双吧。唉,这也是不得己啊,别怪我。
“真的?可袁将军是练武之人,他爱管乐?”
花无邪兴奋起来,不过有些半信半疑。他真是个敏感而多疑的人,性格鲜明。
“谁说我父亲只是一介武夫啦?他可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哦,对音乐特别情有独钟。
无事的时候,就玩玩曲笛排解烦恼。”
瞧,我这谎说得……越来越顺溜了。不过也正印证了那句话,一句谎言要用千百句谎言来圆谎,我有点儿撒谎的内疚感了。
“是吗?那我们快去买吧,我真希望你快点回将军府。”
他屁巅屁巅地道。
“呵呵,这样就可以替你在父亲面前说好话,让他重新信赖你嘛,你放心啦。”
我拍拍他的背,表现得与他很哥们……
不过一时忽略了他是明朝男子,思想比较保守,所以对我的亲热他显得有些不自在。
勾引男人
“袁……袁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
诡异。他脸部及耳根微红,说话也欲语还休的,显得不太好意思。
“什么问题啊?说。”
我是个干脆之人,特别讨厌拖拖拉拉、或者有话藏在心里的,只要他的话不太呛人,我都会洗耳恭听。
“你……你是不是对我特别有好感啊?”
“什么?”
喷。我一听到他这话,差点儿没有让眼珠子掉出来,“你你你、你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他那意思就好象我暗恋他一样。
“如果你不是对我特别有好感,为什么……呃,老是亲近我呢。
我在家的时候父母教训我说,一个女子对你表示亲近的时候,就是想嫁你;
师傅老人家也说假如到了城里不要跟城里的姑娘拉拉扯扯的。”
他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看我仍搭在他肩上的手。
“你个黄毛小子……”
我猛地一推他,同时讯速的把手拿下来,跳得远远的瞪着他:
“你既然这么讨厌我,那就在我们之间拉一条界线好了,隔着我不让我靠近你不就行了;
剩说些不中用的话,哪有这么多讲究。你个傻子。”
“我不是讨厌你,而是觉得一个姑娘家应该自爱一些,是吧?”
他说得一本正经,天呐。我都快怀疑他孔老夫子附身了。
“我哪里不自爱了?我勾引男人了吗?我对你抛媚眼了吗?
还是我单漆跪地向你求婚,表示要嫁给你?”
越说我就越大声,还不怕被旁人听见,而他越听就越脸红……
透过一层黑漆我都看得见。
这虽然有点夸张。不过这小子真的浑身不舒服,好象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装作不认识我。
街上,突然出现一行队伍……
花无邪见状,脸红红的他赶紧拉我躲在人群中。
我对那支队伍看得不清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完全听不懂
“是袁将军,就是你父亲。还有……清军那边派来议和的人。”
花无邪附在我耳边小声道,他的脸孔不怎么敢面对那支队伍。
“我……父亲??”
完了,幸好不用和这位袁将军碰面,不过我还是在手指夹缝间看出去,想一睹这位明朝名将的威容……
不看不打紧,一看我就整个人愣住了。
不是因为袁将军本人威严用余、可是其貌不扬,所以很难吸引我这个来自男色时代的女生的注意力,而是……
他旁边那位穿着不同于明朝服装,就象电视上清朝贵族服装的那个人,怎么越看越象李多伦?
妈妈啊。我擦擦眼睛,再擦擦,怀疑自己眼花……
可是一再细看,那张脸孔就是李多伦的俊美五官没有错啊,真的是他。
“难道他也穿越了?”
我喃喃自语,忽然心中萌生一种兴奋。
“你说什么?”
花无邪听着我的话,露出奇怪表情。
他发觉我在注视那行人中的什么,便赶紧拉我离开:“此地不宜久留,你不是还要去买曲笛吗?没有笛你怎么与你父亲和好?
让他看到你,会把你抓回去拘禁起来。”
“可是……李、李、李多伦……”
我拼命朝李多伦那边伸出手,期望他会注意到我……
他的视线也的确瞬间受到感应似的,对视过来了;
不过目标不是我,是我身边的花无邪。
只见花无邪半抱着我,更迫切的要离开了,好象走迟一秒就会遭到横祸一样。
拉着我的手直到跑了很远很远,花无邪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
“喂,你跑什么呢?难道怕被那些官兵发现吗?
放心,那么远的距离,你又化妆成这个样子,他们认不出你。”
重重甩开他的手,我微怒。
他刚才抓着我的手一直跑,抓得我痛死了,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是啊,我是怕那个……那个、清辫子。”
“清辫子?”
他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
凌利的眼光
“就是……走在你父亲旁边的那个人啊,穿着一身圆领、大襟、箭袖,四面开衩,系扣袢,腰中束带衣服的那个人……”
“咦?”
他说的不就是李多伦吗?“你认识那个人?”
我眼中难掩兴奋之光,还想转身回去找‘李多伦’。
先不管他是不是,但脸孔长得与李多伦一模一样呢,总要验证一下吧。
但我被花无邪拦住了脚步,他还说:“那人?哼,是个满人。
随清军议和团来的,他虽然说自己是个随丛,但从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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