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包一牛拿起小片刀,“弟兄们,俺从小好切菜,看看俺的手艺!不过这刀砍了几天骨头、有点钝啊!”朝着小片刀吐口唾沫,“赶明儿有空再磨吧!”
左手捏住鬼子脸颊,一个流氓掏出他舌头,包一牛用小片刀在舌头上轻轻拉刮,鬼子头、身子抽动,被四条大汉按的紧紧,等舌头割成两半,鬼子已昏迷过去。
赵紫光看不过眼,刚叫了两句“优待俘虏!”被几十个人架到一旁,“咱又不是八路,优待个屁!”
另一个鬼子疯狂的蹦跳,被绑的结实,金刚拿根短棒,“弟兄们,俺有个绝活,擀面条,想不想看啊?”
“想!”两百多号人个个好奇。
金刚笑道,“俺这个绝活只能男人看,女人们都回去吧!”
柳秋霞几个女人被血淋淋的场面骇的背着脸,听金刚发话,争先恐后跑下山去。
“弟兄们,把鬼子的裤子脱了!”
哈哈哈哈,三四个人笑着用刀挑断鬼子的裤子、扯下白色的兜裆。
“八嘎!”鬼子本能的嚎叫,
“噫?才花生米大!”一个说完,另一个补了一句,“还是百日红花生。”
“啊?才筷子细!”
“操!小鬼子哪都小啊!哈哈哈哈!”
几百个流氓大开眼界,敢情小鬼子长的跟中国人差不多,不过型号超小而已,怪不得叫“小鬼子”,名符其实。西一欧打心眼里佩服发明“小鬼子”这个词儿的人,想必进行过全面的研究。
两个人分开鬼子的腿,鬼子看到金刚不怀好意的眼神暗叫不妙,“八嘎!八嘎!”大叫,身下之物让几百人欣赏倍感屈辱,叫着叫着竟想哭出来,昔日折磨*人的手段重复在自己身上,而且变本加厉。
金刚拿着短棒呜的一棒砸下,鸡蛋碎裂的声音,鬼子啊的狂叫,邦邦邦邦,金刚短棒不停,砸三下平滚一下,很有节律,嘴里喊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喊到四二三四,鬼子晕了。
鬼子晕归晕,流氓们的瘾上来,各显身手,各展绝活,幸运的是,两个鬼子还活着,这是西一欧的交待,救人一命胜造七仍浮屠。
折腾完事,已近中午,吃过饭,两个鬼子被装进麻袋,西一欧举起指挥刀,“兔子给给!”带了三十个人打马再奔大井车村。身后一片“鸭子嘎嘎!”“稀里哗啦!”“靠你青蛙!”豪华马队路过山口,让逃难的百姓大为惊异,火力太他妈强了。
兵荒马乱的三四十年代,迫于生计,人人为活命而拼命,七八个人敢聚众打家劫舍,十几个人敢拉杆子占山为王。中条山土匪火拼在本地人中谈虎色变,在外地人眼中不过是一句茶余饭后的闲谈,茫茫三百里中条山成为广大难民、各路“有志之士”垂涎的风水宝地,偃旗熄鼓的山中土匪让有志之士胆气大壮,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打起了进山拉杆子的念头。几百里地,对于三大山寨五百多号人马来说既要训练、又要看守,看是看不过来,那只有震慑,西一欧的豪华马队无疑起到了这种作用,斜背在黑衣流氓身上黄澄澄的弹带和长大的捷克机枪、三八大盖、中正步枪把很多想兴风作浪的“有志之士”唯一的盼头扼杀在萌芽中。
这次石头、金刚、马黑子三大头领全上,柳天罡戴着新配的眼镜也来凑热闹。
昨晚两个鬼子失踪,炮楼里的小队长大为震怒,联络其他炮楼带领五十多鬼子、一百多伪军四处扫荡、搜索,大井车村也在扫荡之列,朱秋生上午已带全村人转移,村里空无一人。
西一欧查清情况,把两个奄奄一息的鬼子吊到村口的树上,扒光衣服,找来支毛笔,蘸着血水刷刷刷在两鬼子肚子上写了几个字,朝天放了两枪,带人藏起。
等鬼子小队长带人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再次扫荡过来,十几个鬼子哇哇弯腰呕吐,一半伪军掉头就跑。
被吊起的鬼子两眼失明、舌头割掉,*砸碎、脚筋挑断,嘴里“啊啊啊”嘶叫。他们肚子上写了几个汉字,小队长叫过翻译念字,“味道好极了!”另一个肚子上写着,“慰安你妈妈!”
“八嘎!”小队长怒不可遏,如此羞辱大日本皇军,大大嘀坏啦,砍断绳子,两个伤兵掉下来,连着绳子从树上又掉下两捆东西,伪军连长大叫,“手榴弹!”
轰轰轰,几响,小队长、翻译官和伪军连长同时为大东亚共荣。
几十个鬼子哇呀呀怪叫,敢向大日本皇军挑衅的人将付出血的代价,在几个曹长(班长)的带领下,三八大盖、歪把子打的火花飞溅,掷弹筒嗵嗵的打向村里,村里升腾起朵朵黑烟,渐渐,有房子烧起来,上百伪军硬着头皮冲进村庄,意外的是没有受到游击队攻击,一无所获后,漫天遍野放起火。傍晚,扛枪收队缩进三个最前沿的炮楼。鬼子修炮楼也很讲究,专挑交通相对便利、地势高的地方建,三个炮楼修成“品”字形,利于呼应,不过在山地,所谓的交通便利仅仅是能过装甲车、汽车,像游击队这样打一枪就跑的赤脚部队,擅长翻山越岭,装甲车脱离道路追也没法追。
晚上,所有的鬼子都在愤怒中度过,几乎所有的鬼子吃不下饭,在他们眼中,高贵的皇军阵亡光荣、被辱可耻,所有的伪军都在战战競競的站立,自日本人杀进山西以来,从没有鬼子兵被折腾的如此死不死、活不活的,因为鬼子鲜有投降的,打仗时带不走的日军死尸被虐正常,活人被虐是天方奇谭。
八点钟的时候,随着一声清脆的三八大盖响,中间的炮楼上的探照灯熄灭,两个相邻约七八里的炮楼的探照灯差不多同时被击灭。照明弹一颗颗划破天空,哒哒哒、呯呯、叭勾,炮楼上的枪眼响了半个小时,平静下来。土八路经常夜间骚扰,甚至把鞭炮、二踢脚放到铁筒里恐吓他们,经验丰富的鬼子们听听枪响的密度,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炮楼一通电话,彼此、彼此,该干啥干啥,习已为常。鉴于八路的游击战太可怕,更鉴于下午令人肝颤的一幕,没人敢夜里出来追击,坚固的炮楼不惧任何子弹。
十点钟的时候,又是三声枪响,中间一个炮楼还挨了四五发掷弹筒,哨兵炸下炮楼,三个炮楼还击更为猛烈,挨炸的炮楼突然发现这是一股不寻常的敌人,紧急向上级呼救,“*炮兵来嘀干活!”可是,新建起的炮楼离晋城日本守军太远,后方相隔十几里的据点里的中队长问清情况,听说并不严重,不就是几发地瓜雷嘛,考虑到八路游击队没有重武器、从不敢硬攻炮楼,国民党部队属于守势,有大炮但没胆量攻击,又怕半路被伏击、没来救援,只一味地打电话,“顶住!顶到天亮!”这三个炮楼只好不停的放枪壮胆。如此反复,每俩小时一轮,捣腾到天亮,居然没事。天一亮,鬼子、伪军的胆气比吃了大粪还壮,一夜没合眼也不在乎,睁着红通通的兔子眼再起硝烟。
上午从晋城又开来一个大队的步兵和骑兵增援,在日本人眼里,一个大队的士兵能抵挡中国军队一个师的兵力(按日本军队的标准建制,一个大队1100人相当于国军营的级别,但人数相当于国军的团级、火力相当于国军的师级。以强打弱当然占光。)。这些日军休整了一个春节,正欲大展武士雄威的时候,却听到最前线的两个勇士死不瞑目,疯狂报复。引发了驻守在附近的中央军第五集团军反击,双方展开了炮击、冲锋反冲锋,鬼子动用了毒气弹,一个营的国军以身殉国。当增援日军会同炮楼里的鬼子在各个村庄来回穿梭的时候,西一欧等人在望天岭下喝茶晒太阳,快二月二了,阳气已然涌动。他好不容易耳根子清净下来,这里快变成抗日第一线,山外总算没有老百姓了,鬼子四面追击,要么跑到东面的温县,要么跑到飞云渡、冥王岭。新入伙挖坑道的人有的干了几天受不了苦、就不干了,也不打紧,前面走人、后面来人,中国人多、不缺人,进度越来越快。
运城又传来消息,斧头帮偃旗息鼓,一百多号人天天缩在黄家驹家的大院里不知干啥,只留少数人收取保护费。保安团长郭得缸晚上被人暗杀,死了三个警卫,被郑三山拼死救出不敢露面。
西一欧听了没啥反应,他只关注大老婆的动静,而金刚、石头、马黑子则是搓手跺脚,上蹿下跳,没鬼子可耍,急不可耐,“大掌柜,打吧!”
“打他狗日的!”
“揍这些龟孙!”
西一欧不予理睬,只顾向杨养发令,“发报给白玉米,命赵紫光带一门山炮来冥王岭下集合。”
这下,三个头领吃了定心丸,有炮就有仗打。
下午赵紫光四个人带了九匹马过来,其中五匹马背上鼓鼓囊囊,外面罩着烂布、插上麦秸。赵紫光怕被外人看出是炮,故意做的伪装,打开一看,一门大炮分解成碎块被四匹马驮着,还有一匹马带了六发炮弹。
第六十八章 虐
“靠!六发炮弹好干啥?”马黑子首先不满。
“就是,打炮楼不得几十发才中用!”石头有异议。
赵紫光看着西一欧,“大掌柜,咱的炮弹不多,俺又不知道要打炮楼,不如再发电取炮弹吧!”
西一欧笑笑,“够了,够了。”
天黑下来,西一欧带着马队又摸到三个炮楼附近,一百多流氓悄悄开进。侦察的鬼兵报告,每个炮楼都增加了援兵,每个大概在百十人左右,补充了大批粮食、弹药,三个炮楼还驻扎了少量骑兵和炮兵,让西一欧意外的是,有两辆装甲战车不停的在三个炮楼中巡逻。赵紫光脸带忧色,国军向来没有夜袭的习惯,29路军曾靠夜袭喜峰口立下大功,可也损失惨重,加上鬼子的装甲车小,机动性强,有山包遮挡,光线暗,在运动中山炮极难瞄准,而普通的机枪打上去就像挠痒。
西一欧拍拍马黑子,“老马,看你的了。”
马黑子眼看金刚、石头在三大山寨声名显赫,攥了几个月劲,格格一走,自己的地位也受影响,想干个漂亮仗,“瞧我的吧!”
带了十几个人穿插向三个炮楼东方,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夜里撒泡尿,尿哪到个山沟里都能叫出名,路熟好办事,狂奔十几里,已来到三个炮楼后方的据点,分配人手割电话线,在炮楼前的小路上埋手榴弹,收拾完毕,端起捷克式机枪狂扫,哒哒哒哒,打光两个弹匣,两个凤凰战士竖起掷弹筒,准不准、瞎胡扔,七八个地瓜雷在炮楼周围开花,四五挺花机关肆意挥洒,马黑子一声“撒油那拉!”留下两个人拿了几十挂鞭炮,围着炮楼放,大队人马打道回府。身后几十个枪眼里喷出火花,为他们送行。鬼子又向上级求援,却发现电话不通了,最前沿的三个炮楼也联系不上。等枪声停止、派人去查电话线,被炸成肉渣,恐慌之下派两辆装甲车向前方炮楼探询消息。两辆装甲车刚开出来百十米,头前那辆一个轱辘炸飞,被另一辆车拖回据点。鬼子中队长听着巨大的手榴弹爆炸声和国军主力才有的冲锋枪声犹豫再三,不敢出击。庆幸的是,外面光听见枪响,*人没有再攻击。
半夜时分,马黑子十几个人扛着大圈大圈的电话线呼哧呼哧赶回来,冥王岭的一百多后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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