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警方从没有放弃过对冷锐的追捕。
冷锐在一年之后,自己家的门口,遇到了同样的命运,只是,这一次,是一个意外。
D市的办案人员将曾羽繁带到冷锐的重症病房时,冷锐已经陷入昏迷好几日,但是,似乎有着惊人的意志在支撑着他一样,就是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在清醒的时候,冷锐断断续续得对着看守的警察说,要见曾羽繁。当曾羽繁真的被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处于昏迷状态。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身的管子和纱布,曾羽繁根本就认不出那是昔日里强壮如牛的他的贴身保镖。看着生命如游丝一样一点一点从冷锐的体内抽离,曾羽繁有种深深的悲痛涌上心头。
曾羽繁抓着冷锐的一只手,低声在他耳边说:
“冷锐,我是曾羽繁,你,想见我,我来了我是曾羽繁,醒过来可以吗?”
一句话反复说了多次,曾羽繁快要放弃的时候,冷锐的眼珠翻动了两下,艰难得睁开沉重的眼皮,目光在仅有的一条缝隙里,看不出一点生机,嘴角微微颤动了两下。
曾羽繁探过身体,旁边的办案人员也凑过去,冷锐用了仅有的力气说道:
“少爷,我怕怕他们会误会误会你,是是我把乔子恒撞的,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能这样;你来,当着他们的面,这样你就不不会受牵连。我累了";
冷锐艰难得说完了他想说的话,闭上了眼睛。
曾羽繁终于明白,冷锐是为了报恩,背着曾羽繁制造了乔子恒的车祸,也将伊小贝最终拉回了自己的身边。而冷锐之所以迟迟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是因为他怕他死了,警方会将曾羽繁当做指使他杀人的幕后黑手,当着警方的面,还曾羽繁一个清白。
曾羽繁流泪了,在摇晃着冷锐已经垂落的手臂的时候。他狠命敲打着床沿,“混蛋,谁TM让你去撞他,你TM是傻瓜吗?快给我起来,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痛哭的曾羽繁心里堵得要撞墙,可是,冷锐确实是在他眼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留给曾羽繁一个此生都无法偿还的债。
曾羽繁被取保候审。
面对伊小贝因恸哭而颤动着的身体,曾羽繁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提问。他不能说,冷锐是报答他救他母亲的恩情,也拯救曾羽繁于即将彻底失去伊小贝的炼狱煎熬的痛苦,才将乔子恒杀了,为了让伊小贝回到曾羽繁的身边,就铲除她身边的伴侣,他无法回答。
而今,确实因为乔子恒的离去,曾羽繁再次拥有了伊小贝,不知魂魄还在不远处游荡的冷锐是否有感知,有种死得其所的豪迈?
可,这却不是曾羽繁想要的,她的心因为曾经的那个人离去而受到了极度的伤害,而今,冷锐的离开,曾羽繁心底的疼痛是另外一个负担,他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一刻,他只想用尽力气将眼前可以砸的东西都击碎,让自己的手臂溅满鲜血,哪怕漏出白骨,他也许才能正常喘息。
这都是怎么了?
他想要的幸福不该是沾满鲜血的,他所拥有的她,不该是站在血泊之上一再哭泣的
默小醺碎碎念:
我一直在找大段的自己的时间,但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这个夜,听着耳机里的歌曲,最悲伤的旋律似乎才能将自己救赎。
还有几分钟,就是凌晨12点。
我好些天不这么追赶时间,但是,我却想用着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续写这个结局的一部分,你,有在看吗?
我想,旅途即将开启,在路上,我会续写,也许是在夏威夷的岸边,也许是在纽约街角的咖啡厅,或者拉斯维加斯的不夜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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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以为可以随时有时间更新,但是带的电脑没有键盘,打字好费力。估计半个月更新不了了。亲爱的们,我会不定时登陆和大家交代行程还有旅途中的见闻。
第一站,飞机即将飞往韩国首尔,在那里转机,国内时间二月十四日上午九点多到达美国纽约。默小醺会时刻惦记着你们,感谢这几个月的陪伴
最近点击似乎高了很多,也有朋友特意为了我注册、订阅、签到、送花,拥抱你们~~~~请帮我照看这个小小空间吧,说出你们所喜欢的结局,或者想看看谁的番外~~踊跃留言吧,让我看到你们的存在~
寒冷的假期…新春快乐!
遭遇纽约二十年以来最冷的一天,我们也算有幸!可是,我最最怕冷。零下二十来度还要在外面看所谓的风景,我拍照的懒得伸出手了!赶上两次大雪,飞往拉斯维加斯的航班取消,因为——雪!我们渴望温暖,可是还需要在寒冷的东部城市多呆一天!默小醺想念你们,想念家里的饭菜!还是不能更新,对不起,就得到三月初了!提前祝福大家新出快乐!!!
第144章 ; ; ; ;黑夜终将过去?
当曾羽繁载着伊小贝回到他们自己家的时候,夜色已完全弥漫。伊小贝躺在印满玫瑰花的红色床单上,像个久病的人,面色冷清,默默无言。
曾羽繁热好了一杯牛奶,放在床边柜子上。在伊小贝的身边坐下来,身体靠在床头软软的靠背上,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小贝,热牛奶一会儿喝了,现在有点烫。喝了就不会那么冷了。”
曾羽繁看着背对着自己蜷缩着身体的伊小贝,身体靠去过,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身,将头埋进她的长发里。
伊小贝的身体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枕着的枕头已经泪湿了一片。
传入曾羽繁鼻腔里的却是满满的她发丝的馨香。他没有伸手去擦拭她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水,默默陪伴是最好的语言。更何况,此时,曾羽繁的心也落入了谷底,阴沉着没有力气拨开眼前的迷雾。
不知过了多久,伊小贝似乎已经在瑟缩的悲痛中沉睡过去。曾羽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牛奶,一定早已冷却。将被角又往伊小贝的身上拽了拽,起身走到窗前。
有她在的卧室,他不会抽烟。可是,静悄悄的屋子,让曾羽繁倍感孤寂,虽然在几步之遥的床上,她沉睡而去的呼吸已经渐渐轻松舒缓,可是,&;无&;错&;小说 {m}。{qule}dU。{}一直保持着的背对着曾羽繁的姿势却没有变。
曾羽繁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去衣柜中外套口袋中拿出电话。拨了杨萧野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两声,对方就接起,“少爷,怎么样?我听说您已经没事了”
曾羽繁“嗯”了一声,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出来,但是,此时,他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萧野,王珂那边,你立即去给他送到戒毒所,直到完全解除为止,找人专门看着他,不允许他再碰毒品。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杨萧野顿了一下,知道电话中说得过多无益,曾羽繁想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从现在开始,他们不能再提供给王珂任何毒品,而且还要在第一时间将王珂送到戒毒所,拯救他即将陨落的生命。
曾羽繁放下电话,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金钱是万能的没错,但是“悔过”却是无药可救的。爱情,是天意,得之幸,失之命。虽然,他除了伊小贝别无所求,可是,所有的事情过后,他们现在却不能再单纯的幸福,伤痕悄然落在心中,每一个甜蜜的瞬间,会伴随过往血色的痛苦。曾羽繁攥着拳头,凝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天空并无阴翳,可是却不见星星的踪影,让人看不到光亮的希冀。
等待他们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寂静的房间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临近午夜,手机短信的声音让即将入睡的曾羽繁变得异常清醒,他撩开被子,轻轻走近衣柜,声音是伊小贝手机传来的,他摸索着打开衣柜门,找到伊小贝的挎包,找出手机。
以往,曾羽繁不会去理会伊小贝手机来的短信或是电话,可是,这个时间,让曾羽繁的神经极其敏感。
点开手机的短信,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内容就短短几个字——“凶手,不得好死!”
曾羽繁瞪大了眼睛,这句子好熟悉,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咒怨!他赶紧找出自己的电话,翻开短信的记录,那个同样诅咒过他的短信,号码竟然和伊小贝收到的完全一致。
现在看来,一切都已明了,发出短信的人,不会是乔子恒,但是却绝对是他至亲的人。
而且,对于曾羽繁和伊小贝的恨已经入骨。将乔子恒的死完全归咎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曾羽繁紧紧闭上眼睛,牙冠深锁。找出那个人,发出短信的人,将一切澄清,事情才会结束。
曾羽繁拿着伊小贝的电话,在短信回复中按了一句话:
“一切都是误解,希望你不再怨恨。”
短信回复之后,经过长长的等待,了无回应。
曾羽繁绕过床边,走到伊小贝的面前,蹲下身体,将她掠过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指间轻触到她腮边细嫩的肌肤,一股暖流瞬间传递到曾羽繁的心田。
曾羽繁在伊小贝的脸颊吻了一下,她竟然没有一丝察觉,想必是累坏了。
黑夜总是要过去的。即便它张开的羽翼再大,也必将在朝阳漏出光亮时,一点点消逝无踪。
曾羽繁没怎么睡,在天色微明时,他已经起床准备早餐。很久没有为她做过饭,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房子里,曾羽繁围上了围裙,在伊小贝洗漱之后下楼的时候,精致的餐盘里已经盛上了热情腾腾的清粥和小菜。
伊小贝有些憔悴的脸上露出了充满歉意的浅笑。看着曾羽繁围着围裙的模样,伊小贝的心涌出了不同的情绪,有歉意,有幸福,有怀念,也有苦涩
她总也忘不了乔子恒第一次为她做饭的模样,雪白的衬衫外面罩着格子围裙,他怜爱地注视伊小贝喝下温热的牛热汤那惊讶又陶醉的表情,那个流淌着无声浓爱的画面,就像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油画,定格在伊小贝的脑海之中。
伊小贝坐到餐桌旁,为了掩饰红了的眼圈,她低着头摆弄着汤勺。曾羽繁把煎锅里的煎蛋盛到伊小贝面前的盘子里,又在上面倒了一些海鲜酱油,期待地看着伊小贝说:
“快尝尝,是不是煎得有些老?我们简单吃些,以后,如果有时间,我都做给你吃,好不好,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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