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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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闺秀-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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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惹恼了皇上。”

“丽妃娘家没有靠山,哪有娘娘您的消息灵通啊!她那是自作自受,活该!不过,听闻皇上此番出征受了伤回来,娘娘,您看咱们要不要去龙衍殿关心一下皇上啊?”陆贵嫔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借德妃靠近北堂傲的机会。

“你呀!还是太年轻,心太急了!”德妃看了一眼陆贵嫔,别以为她不知道陆贵嫔心里的小算计,只是在这宫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她非常清楚以自己娘家的势力,陆贵嫔只能依附于自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你想想,皇上负伤回宫,本就不愿张扬,倘若咱们这时候送上门去,岂不跟那丽妃一样蠢了吗?”德妃点拨着陆贵嫔。

“娘娘说得是,嫔妾思虑不周,以后还得多听娘娘的教诲才是。”陆贵嫔很识相的给德妃戴高帽。

德妃见她如此受教,便言道:“你放心,等过段时间就到太后娘娘的寿辰了,到时少不了有你表现的机会,我定会扶你一把的,当然你自己也得争气才行啊!”

陆贵嫔惶恐的站起来:“承蒙娘娘的提拔,嫔妾定为娘娘马首是瞻。”

“哎呀,瞧你这个劲儿的,快起来说话。”德妃虚扶了一下,陆贵嫔这才重新坐下来,心中对太后的寿宴开始有了期待。

刚刚从凤颖宫出来的婉昭仪,一回到凤羽阁自己的屋子,就发起牢骚来:“她自己在皇上面前说错话,关我什么事?对我发脾气有何用?她不过就是母凭子贵被封了妃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贴身婢女忙关上房门,劝着她:“主子,您小点声儿,当心隔墙有耳,毕竟这凤羽阁里不是您一个人住,要是这话传到丽妃娘娘那儿,那您岂不麻烦了?”

婉昭仪气馁的坐在床上:“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日子,要不是进宫头一天就得罪了那个德妃,我也不至于要靠丽妃来庇荫,唉!还有那个陆贵嫔,就是德妃故意派来跟我作对的。”

想起跟自己同住在凤羽阁的陆贵嫔,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她的品级比陆贵嫔高,但陆贵嫔却是德妃那边的人,非但跟自己不是一条心,还成了德妃的耳目眼线,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就等抓住自己的错处。

“主子,其实奴婢觉得丽妃远比德妃娘娘好应付,丽妃虽脾气不好,平常使小性儿,但她不像德妃那么深沉,自从你投靠她之后,不仅被封了昭仪,也不用再担心德妃娘娘对您不利。”听到婢女这么一说,婉昭仪也觉得的确如此,便忍下一口气。

龙衍殿里,勾灿给北堂傲诊察肩膀上的伤后,双眉舒展的回道:“皇上的箭伤已然痊愈,无需再换药或是忌口了。”

北堂傲认同的点点头,又问:“对了,北燕王的余部处理得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北燕王的余部已经处理干净,您当时做了最英明的决定,要不然我北嵩铁骑腹背受敌,恐怕难以应付。”勾灿恭敬的对北堂傲回道。

原来北堂傲与夏侯墨交战之时,北嵩国内传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北燕王的余部作乱,倘若他那时坚持与禹源作战,那么就会让北燕王余部趁虚而入,所以他才会与禹源休战。

没有说出事实,一来是怕禹源与北燕王余部秘密协议合攻他,二来是为了妹妹北堂雪,要是让她知道此事,恐怕她又会冲动行事。作为一国之君,能屈能忍、有勇有谋,实在令勾灿打心底里佩服。

“勾灿,我现在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些日子我们在一起谈天说地,我发现她学识渊博,懂得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只让她当个妃子未免辱没了她的才华。”北堂傲说起沐月来有感而发。

勾灿也接触过沐月几次,对她的印象也跟北堂傲差不多,她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现在北堂傲对沐月的感觉完全偏离了当初的想要据为己有。

“皇上爱才惜才之心令微臣敬佩,只是秦姑娘身处皇宫之中,总得有个名份才好自处,要不然时间一久,各宫嫔妃早晚知晓她的存在,到时恐怕对她诸多猜测,后宫向来是明争暗斗的地方,若皇上想保护秦姑娘,还是早作打算的好。”现在勾灿不再称呼沐月为夏侯夫人了。

“你说得没错,但自古以来没有女子可以为官的,而她又不屑于做后宫中的一员,朕得好好想想,要封她个什么好呢?”北堂傲低首凝思着。

勾灿一句话为北堂傲分了忧:“皇上,何不亲自问问秦姑娘呢?或许她自己有更好的主意呢!”

“恩,好主意,就这么办!正好问问她上回说的井盐之事。来人,摆驾凤怡宫!”北堂傲说到做到,带着勾灿就去了北堂雪那里找沐月。

☆、第119章

凤怡宫内,吉雅和纳兰站在旁边看着两个主子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干瞪眼,心情紧张的跟什么似的,突然听到一声“皇上驾到!”,吓了她俩一跳,赶忙屈身接驾:“恭迎皇上。”

“起来吧!”北堂傲阔步走进来,看到沐月和北堂雪一动不动的样子,纳闷的问道:“她们这是怎么了?被人点了穴不成?”

吉雅上前回道:“回皇上,公主和秦小姐在玩呢?”

“玩?玩什么?傻乎乎的干瞪眼?朕来了也不接驾,真是的!喂,你们两个也未免太不把朕当回事了吧?”北堂傲头一回被如此无视,抬手在沐月和北堂雪的脸中间晃了晃,奈何她俩就是毫无反应。

气得北堂傲吹胡子瞪眼的,勾灿也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吃鳖,唇角一勾,走上前问纳兰:“她们在玩什么游戏啊?怎么都不动呢?”

纳兰小声告诉勾灿:“公主和秦小姐在玩木头人,谁要是先动谁就输了!”

北堂傲和勾灿这才恍然大悟,北堂傲摇头说道:“那若是谁都不动,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吗?玩什么不好,玩这么无聊透顶的游戏!”

“皇上有所不知,公主最近对下棋很感兴趣,一直缠着秦小姐陪她下棋,公主每盘都输,秦小姐就不愿意再跟她下了,公主不干,所以俩人就扛上了,约定玩这个木头人的游戏,谁赢就听谁的。”吉雅解释道。

勾灿见她俩那般谁都不服输的模样,泄气的说道:“这样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来呀?”

突然北堂傲灵机一动,说了句:“咦,勾灿,你鞋上怎么有只蚯蚓啊?”

结果就听得北堂雪“啊!”的一声炸毛跳到了凳子上,闭着眼睛作惊吓状:“快把那脚的玩意弄走,弄走啊!”

看到北堂雪面对无中生有的蚯蚓如此抓狂的样子,沐月突然觉得这个刁蛮公主还挺可爱的。

“弄走了,弄走了,公主别怕!”勾灿收到北堂傲给他的眼色,只好配合这位他说谎话。

吉雅和纳兰是压根儿没见到蚯蚓的影儿,沐月倒是见到了北堂傲与勾灿的眼神对接,她自然不会揭穿他们。

反而幸灾乐祸的对北堂雪说道:“公主,你输喽!”

北堂雪跳到地面上,拍拍胸口,强辩道:“这次不算,刚才要不是有人打扰,我才不会动呢!重来。”

沐月如今最怕的不是北堂傲这个皇帝,反而是北堂雪这个公主,因为她某些时候真的是很难缠,明明是个臭棋娄子,却偏偏要跟自己下棋,下起来还没完,跟她下棋那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啊!

所以沐月才想了这么一招儿出来,谁成想这丫头的定力还真不一般,她俩坐在那儿都僵持快一个时辰了,北堂雪愣是一点儿没动。沐月正在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她动,没想到这个时候救星出现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欢迎北堂傲和勾灿他们的到来,他们君臣这么一配合,北堂雪果然动了,这下她可解脱了,赶紧站起来活动一下,揉揉僵硬的脖子。

“公主,你可不能食言啊!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公主一言,驷马难追的,怎么现在输不起了?”沐月挑眉说道。

北堂雪气呼呼的瞪着皇兄和勾灿:“都怪你们俩,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打扰我们,害我输了!”

她特别指向勾灿:“尤其是你,要不是你鞋上有什么蚯蚓,本公主哪会输啊?哼!都是你害的,我不管,她不陪我下棋,你来陪我下。”

“啊?”勾灿可是领教过北堂雪的臭棋,其实北堂雪当初学下棋还是勾灿教她的呢!只是当时她对下棋没什么耐心,就没好好学,现在不知抽什么风,又开始对这个来了兴致。

“怎么?你不乐意啊?”北堂雪反问道。

“他当然愿意了,是不是勾灿?以后陪雪儿下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可是朕的旨意,不得有违!”北堂傲正想找机会让勾灿和北堂雪多多相处呢!现在适时的把勾灿推到了北堂雪的身边。

“微臣遵旨。”勾灿有种被皇上算计的感觉。

北堂傲言归正传对沐月说道:“朕今天来,是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说吧!”沐月不以为意的拿起杯子喝茶,这会儿她还真有点口渴了呢!

“你在宫里也有些时日了,朕想册封你,可好?”北堂傲此话一出,令得沐月‘噗!’的一下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呛得她直咳嗽。

只见她拿着绢帕抹了一下嘴角,像看神奇生物一般盯着北堂傲:“你……刚才说什么?册封我?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说过我不要做后宫里的女人,我可告诉你,要是你还想知道井盐之事,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北堂傲与勾灿对视一眼,似乎是在说,你看,我早就她的反应是如此。

“朕也是好心嘛!你总说在凤怡宫里待着太闷,朕就想给你一个新身份走出去,又不至于被人欺负。井盐之事关乎黎民百姓,只要你能帮我北嵩开掘盐井,你要什么封赏,朕都依你。”

沐月觉得峰回路转,事情有门儿,唇角有了笑意:“是你亲口说的,你们几个也都听见了,君无戏言,要是我为北嵩立下大功,你就依照现在的承诺放我走。”

听到这个,大家顿时沉下脸来,北堂雪最先发话:“沐月,我们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老想着回去呀?你想想,就算你回去了,万一你们那个昏庸的禹源老皇帝和夏侯家不相信你怎么办?”

勾灿也上前劝说道:“就是啊,秦小姐,虽说禹源有你的亲人,但你若就这样回去,恐怕很难向他们说清楚的。反正在哪儿都是一样的生活,你何不把北嵩当成你的第二个故乡呢?

*  最起码在这里,有皇上护着你,而且以你的学识和才能,在北嵩你大可以一展所长,何苦非要回去未知的禹源呢?再说你在北嵩安定下来以后,还可以派人去禹源接你的亲人过来团聚,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说的这些,沐月不是没想过,在北嵩时间越长,她越觉得北堂傲和北堂雪俩兄妹其实是很好相处的人,他们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公主,对自己却没有架子,待她极好。只是她真的很惦记远在禹源京城的母亲和弟弟,还有周妈和香叶、香芷,舍不得让他们为自己伤心难过。

见沐月不语,纳兰也上前说道:“主子,虽然奴婢侍候您的时间不长,但您要是真要回禹源话,奴婢也会舍不得您天天哭的。”

几番思量之后,沐月叹了一口气,言道:“谢谢你们,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将心比心,倘若你们离开北嵩,孤单单流落到禹源的话,你们会不会想家想念自己的亲人呢?

我了解你们对我的好,但我心中有许多放不下的人。而我在乎的那些家人当中,有些是不可能离开禹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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