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胆的去完善。这青帮是我的也是你们的。”
焦婉儿接过打开,和阿九一起瞧。纸张颇多,首先第一页就是帮规、十诫和十遵守,写了三页之多。
下面则是组织架构:帮主:任天行。
下属阴阳二堂
阴堂堂主:主管阴堂全局,直接对帮主负责。
阴堂长老:没有实权,但是地位崇高,每次主持仪式都要有长老到场,也可称为“客卿”。
阴堂总管:总管阴堂事务,对阴堂堂主负责。
阴堂执事所:协助阴堂总管处理事物,对阴堂总管负责。
赏罚堂:负责人事升降赏罚,对阴堂堂主负责。
聆听堂:负责训练帮众和思想教育,对阴堂总管负责。
刑堂:执掌帮派刑法,对阴堂总管负责。
暗堂:负责情报搜集,对阴堂堂主负责
阳堂堂主:主管阳堂全局,直接对阴堂堂主负责。
名将堂:日后领兵大将等人,受阳堂堂主调迁,以帮主令为号令。
军师堂:每次帮派发展的谋划,每次战斗的计策等。对阳堂堂主负责。
财务堂:掌管全帮的资金和粮草,对阳堂堂主负责。
外务堂:负责帮派的外在形象,每次接待来访客人,代表青帮出席场面等。对阳堂堂主负责。
正义堂:负责登记普通帮众的功过,和替一些小帮派主持公道,替人讲情等。对阳堂堂主负责。
聚义堂:所有普通帮众。
血堂:主管刺杀敌对势力和追杀叛帮之人。对阳堂堂主负责。
在后面就是每个小分堂,具体细分成的若干机构,以及日后发展其他地域如何管理、监督等等。
焦婉儿和阿九看得暗暗咋舌,对任天行的构思佩服有加。见二女看完任天行问道:“你们感觉怎么样?”
焦婉儿仔细考虑下,“真的很具体,只是这阴阳二堂的堂主权利未免太大了。一旦有什么变故,怕是不能及时应变。”
阿九也道:“婉儿说的不错,这二人虽互有牵制,却又相互**。忠心的确是一个问题。”
任天行摇头,“你们说的是,不过这阴阳二堂的堂主是你们啊,要是当真哪天反了我,我认命也就是了。”
阿九“啊”的一声惊呼,焦婉儿也瞪大眼睛。她们不管如何的传奇,心中多少还有男尊女卑的思想,若是一个小帮派,帮主做也就做了。但是任天行的青帮构思,可绝对是成就大业的班底。他竟然将这么大的实权,交给两人又如何不让她们吃惊和感动。
任天行将二女拥入怀中,“你们就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些只是日后青帮发展的构思。现在连立业都没有开始,等咱们日后壮大了,这些堂口,才能一个个的出现。我盼望青帮能有那一天,只是当真辛苦你们了。”
她们都没有说话,紧紧的依偎在爱郎的怀中。心里默默做着决定,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青帮发展壮大。
第二日清晨,众人都聚集在主船舱,今天也是青帮正式成立的日子。人虽然不多,只有四十多人,却都算青帮的骨干。张三丰和彭莹玉等人乐呵呵的坐在观礼席位。
任天行见大家表情都十分兴奋,站到众人身前,抱拳对大家道:“各位青帮的弟兄,今天是咱们成立帮派的大好日子。虽然时间仓促,但是在场的都是青帮的精英骨干。更有武当张真人和明教五散人观礼,咱们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青帮众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任天行把手一抬,众人笑声渐渐消失,“在青帮成立前,我要先做一个决定,张真人和彭大师请共同为我见证。”
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张三丰道:“任帮主请说。”
任天行看向众人,朗声道:“从今日起,青帮弟子,不可叫我‘天机公子’的名号,违令者逐出青帮,我反清之心可昭日月岂可领受鞑子皇帝的册封?大家都记住了吗?”
天地会青木堂的一些弟兄,本来对任天行接受“天机公子”名号多少有些微词,现在听任天行这么说,都齐齐高呼:“帮主英明!”张三丰和彭大师也大赞任天行此举。
任天行见目的达到,伸出手连拍三下,两个帮众将一个巨大牌位抬到了供桌上。众人抬头一瞧,只见牌位上书“青皇上真大君”六个镏金大字。
任天行面带敬意,带领帮众躬身下拜,斩钉截铁的道:“上古青帝在上,今日任天行斗胆以大帝之名,建立青帮。主旨驱除鞑虏,光复华夏。愿苍帝护佑我青帮弟子,完成救世扶危,力挽江山的重任。任天行必竭尽全力,光大青帮。任凭乾坤颠倒,刀斧加身亦不能改变吾志分毫。愿青帝护佑,苍天护佑,弟子任天行敬上!”说完便拿起一旁弟子端的酒水撒在地上。
青帮众人也齐声举拳喊道:“愿青帝护佑,苍天护佑!”
这时焦婉儿站起,走到前面,将手中书卷展开,正色道:“青帮帮规如下:一、不准欺师灭祖;二、不准藐视前人;三、不准帮派内斗;四、不准勾结异族;五、不准江湖乱道;六、不准扰乱帮规;七、不准持强凌弱;八、不准奸盗邪淫;九、不准见利忘义;十、不准蓄发留辫……”长长的帮规读完,众人都吁了口气,这些都是日后要遵守的,大家都听的十分仔细。
张三丰在一旁暗暗点头,“任天行年纪虽轻,但却当真不凡。他武功在同龄人中实属凤毛麟角不过是底子好、悟性强、遇名师,虽属难能,还不算是如何可贵。但他小小年纪能以国家民族为念,建立如此严密的帮规约束弟子,导人向善,才是真正了不起的大事。”想到这里,忍不住捋须微笑。
一切事毕,任天行将风际中和徐天川单独叫到身边。风际中双眼有些红,“帮主,此去你一定要保重,我还要和你一起打天下呢!”
徐天川也感慨的道:“不想这几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帮主福大命大一定没有事。”
任天行见两人有些伤感,呵呵一笑,“我说过了,我的命没有人能拿走。”
他拍了拍二人肩膀,“我已经对婉儿和阿九交代过了,要多多提拔你们,多给你们些立功的机会。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但也是要靠真材实料。”
他从怀里取出两本很薄的小册子,递给二人。“这是我根据你们的武功路数,创出的两套武学,风大哥以轻功步法为重。徐大哥则是拳脚招式为重。其中都配有内功心法,是我研究全真和古墓派结合而成,辅助你们的招式见效很快。咱们青帮功劳、智谋固然重要,但绝对的武功实力也同样重要。你们都是我任天行看重的弟兄,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两人见任天行竟然亲自传授自己武功,又听他的一番话,俱都感动不已。风际中和徐天川都单膝跪下,抱拳行礼。风际中道:“我老风的命以后就是帮主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天川则道:“帮主如此对待忠心的属下,属下必当誓死效命。”
任天行将二人拉起好生安慰一番,然后与他们一起走出船舱。
众人依依惜别,两女更哭的厉害。直到不见了任天行等人的身影才缓缓回到船上。
几人又走了两三里,张三丰携同周芷若,与任天行、张无忌四人分手。
无忌自父母死后,视张三丰如亲祖父一般,见他就要离去,不由得泪如泉涌。张三丰温言道:“无忌,乖孩儿,你病好之后,任大哥便带你回武当山。分别数月,不用悲伤。”无忌眼泪仍不断涌流。
周芷若同张三丰走了十几步远,好似想到了什么,飞快的跑到任天行身前,忽然跪下。任天行一惊,连忙躬身去扶,哪知道她突然站起,在任天行右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不敢看他飞快逃去。任天行望着她奔跑的倩影微微失神,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张三丰看到不禁哑然失笑,彭莹玉和常遇春则是哈哈大笑,常遇春有些感概道:“看来小主公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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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路遇老道
四人走了一段距离,常遇春见张无忌还是哭哭啼啼的便皱眉问:“张兄弟,你今年几岁?”
张无忌哽咽道:“十二岁。”
常遇春道:“好啊,十二岁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了,哭哭啼啼的,不怕丑么?我在十二岁上,已不知挨过几百顿好打,从来不作兴流半滴眼泪。男子汉大丈夫,只流鲜血不流眼泪。你再妞儿般地哭个不停,我可要拔拳打你了。”
任天行呵呵一笑,“常大哥不必如此,他是想他太师父了。”
张无忌抹着眼泪,点头道:“任大哥说的是,哼,你要是敢打我一拳,来日我就还你十拳。”
任天行三人相视大笑,常遇春笑道:“我今日打了你,将来你跟着你太师父学好了武功,这武当派的神拳,我挨得起十拳么?”
张无忌“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这个常大哥虽相貌凶恶,说话倒也有趣。
四人一路向东北而行,刚开始任天行以为蝴蝶谷会离光明顶近些,哪想到竟然是在安徽的凤阳。紧靠这湖北,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张无忌命不该绝。
为了抓紧时间,四人白天骑马赶路,直到傍晚才找客栈休息。当天几人用过晚饭,常遇春和彭莹玉打了声招呼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任天行同张无忌一间房,他让小二端来茶水,给自己和张无忌倒上一杯,见他兴致不高。便问道:“无忌,过两天就能进入皖境,你就要得到医治了,为什么不开心呢?”
张无忌语含悲伤,“两年前,我曾乘船溯江北上,路过这里,当时有父母相伴,又有俞莲舟师伯同行,旅途中何等快活?现在我父母双亡,还要凄凄惶惶地随常大哥他们求医,其间苦乐,实有天壤之别。”
任天行想了下说道:“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反正还睡不着,你和我讲讲经历如何?”
张无忌犹豫一下,点了点头,“我从小就和爹、娘、义父生活在海外的孤岛……”他从岛上的生活说起,如何被义父强迫离岛的,父母只之间是如何出现矛盾的,自己是怎么中的玄冥神掌的。直到在张三丰大寿之日,各派赴武当,表面祝寿,实想质问谢逊所在,张翠山和殷素素为存忠义,维护谢逊而三缄其口,受逼不屈,各师兄弟亦誓与张翠山共存亡。但当张翠山知悉当年俞岱岩所以残废,竟因殷素素发蚊须针打俞岱岩而起,情义难全,张翠山最终愧疚而自刎当场。
任天行听后正色道:“无忌,你爹爹妈妈已经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日后练好武功,为他们报仇雪恨。”
张无忌哽咽道:“我不要报仇!我只想让爸爸妈妈活过来。”
任天行无奈摇头,“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对往事耿耿于怀?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这样当真让我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