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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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驭夫-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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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男子汉不就是死吗?——
  
  但隐约听闻东方不败当年囚禁任我行数十载,那个任我行能放过东方不败?想着,杨莲亭又恨自己武功不济,若是危难之时无能为力,心里对自己甚是恼火,脸上也难看起来。
  
  东方不败起身拉住杨莲亭,笑道:“别说是四人,就说这人中加上少林方丈,妾身也不在眼中!”
  
  杨莲亭拿手拂过东方不败的脸,皱眉道:“你真是让人火大!”自己的事不急,倒让他寝食难安。
  
  东方不败笑:“是莲弟多虑了!这数年来,莲弟见过的所谓英雄豪杰举不胜举,你见过谁强过妾身一根指头?”
  
  杨莲亭低头,想东方不败说的话却也不假,心里的石头自昨儿听闻任我行还活着,正在前往黑木崖的途中时,他的心里就忑忑不安,此刻听东方不败一说,心道:
  
  东方不败跟随任我行多年,想来对任我行了解胜过其他人,况且那任我行在地牢呆过多年,而东方不败每日习武不断,想必就此而论,那任我行必然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想罢,杨莲亭顿觉得自己好似惊弓之鸟,可笑至极,但思及自己刚才那紧张模样,微微觉得脸上过不去,便依旧沉着脸,对东方不败道:“何曾不信你,只是那姓任的一心来报仇,你连个武器也不傍在身边,倘或突然来了,您难道拿根绣花针迎战不成?”
  
  东方不败扬起一边的嘴角笑言:“莲弟别不信,就是这一根绣花针,他们也不是妾身的对手!”笑罢,东方不败瞧着杨莲亭那僵硬的神色,心中暗自欢喜,都说夫妻三年是个坎,总有些厌倦,但观莲弟半夜起来看自己那忧心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很是担心……
  
  杨莲亭见劝说无效,只得皱眉怒道:“也罢,到时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迎敌,那时你还能这般说才好!”真真皇帝不急太监急!
  
  杨莲亭越说越头疼,心里却在寻思,既然来人不善,自然要先收拾内奸。
  
  “这是哪去?”东方不败见杨莲亭要往屋外走,欢喜的心,突然一沉。
  
  “去瞧瞧前面。”
  
  他早上已经命人缉拿童百熊要问个明白,纵然那童百熊素来不把他杨莲亭放眼里,但为了东方不败再得罪人的事他都做,总比东方不败一个不高兴,杀了人再说强。
  
  “可不许去得太晚!”东方不败见杨莲亭脸上有异色,索性也不阻拦,只当是杨莲亭出去散心,也不放在心上。
  
  “恩!”杨莲亭答应出门,回头想劝东方不败去寻把剑放在身边,但一转头,只见东方不败又拿起他那根绣花针,开是捻针打算给新作那件入夏的纱裳绣新描的花样,只觉得自己的白头发蹭蹭地上冒。
  
  杨莲亭想说什么,但一转念,还是先解决那眼下的事,最是要紧,回来去仓库自己挑一把也不迟,索性就转身出门直接前往承德殿。
  
  成德殿上,又是一阵童百熊的熊哮,杨莲亭捂着额头站在一边看着身边那看似木头的假东方不败微微似有颤抖之意,觉得自己真是头大。(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引用了《笑傲江湖》部分原文(根据文的需要,进行了部分修改)建议看!(这个不花钱的)

杨莲亭寻思只能速战速决,冷冷的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甚么不跪下?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
童百熊何曾把杨莲亭放在眼中过,见杨莲亭一改往日恭顺之姿,胆敢质问于他,仰天大笑道:“我和东方兄弟交朋友之时,哪里有你这小子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死入生,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生也没生下来,怎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话?”
杨莲亭心中叹气,又是这些话,不禁抬眼看童百熊今日白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圆睁双眼,捕捉打斗时凝结在脸上的鲜血已然凝结,神情甚是可怖,此刻他双手双足皆被铐在铁铐之中,拖着极长的铁链,说到愤怒处,双手摆动,铁链发出铮铮之声,想他当日之显赫,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但……对东方不败不利的人,他杨莲亭不会留,再不妇人之仁,重蹈向问天之错。
杨莲亭硬下心道:“在教主面前胆敢如此无礼,委实狂妄已极。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可知罪吗?”
童百熊大笑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隐居,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大叛徒?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怎么背叛本教了?”说话间,童百熊眼看着杨莲亭一脸倨傲。
杨莲亭垂眼,静道:“任我行疾病治愈之后,便应回归本教,可是他却去少林寺中,和少林、武当、嵩山诸派的掌门人勾搭,那不是反教谋叛是甚么?他为甚么不前来参见教主,恭聆教主的指示?”
童百熊哈哈一笑,说道:“任教主是东方兄弟的旧上司,武功见识,未必在东方兄弟之下。东方兄弟,你说是不是?”
杨莲亭皱眉,冷眼看童百熊素日里一副我独与东方兄弟交好,私下里……他的目的,他杨莲亭心里不知道?不过敬重他当年对东方不败有恩,每每人前人后诋毁于他,他都忍了。突进竟和任我行等人……
思及此,杨莲亭大声喝道:“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教主待属下兄弟宽厚,不来跟你一般见识。你若深自忏悔,明日在总坛之中,向众兄弟说明自己的胡作非为,保证今后痛改前非,对教主尽忠,教主或许还可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后果如何,你自己也知道。”
童百熊笑道:“姓童的年近半百,早已活得不耐烦了,还怕甚么后果?”
杨莲亭喝道:“带人来!”
紫衫侍者应道:“是!”只听得铁链声响,押了十余人上殿。
童百熊一见到这干人进来,登时脸色大变,提气暴喝:“杨莲亭,大丈夫一身作事一身当,你拿我的儿孙来干甚么?”他这一声呼喝,直震得杨莲亭等人耳鼓中嗡嗡作响。
杨莲亭笑道:“教主宝训第三条是甚么?你读来听听!”
童百熊重重“呸”了一声,并不答话。杨莲亭道:“童家各人听了,哪一个知道教主宝训第三条的,念出来听听。”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说道:“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宝训第三条:‘对敌须狠,斩草除根,男女老幼,不留一人。”杨莲亭道:“很好,很好!小娃娃,十条教主宝训,你都背得出吗?”
那男孩道:“都背得出。一天不读教主宝训,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读了教主宝训,练武有长进,打仗有气力。”杨莲亭笑道:“很对,这话是谁教你的?”
那男孩道:“爸爸教的。”
杨莲亭指着童百熊道:“他是谁?”
那男孩道:“是爷爷。”
杨莲亭道:“你爷爷不读教主宝训,不听教主的话,反而背叛教主,你说怎么样?”
那男孩道:“爷爷不对。每个人都应该读教主宝训,听教主的话。”
杨莲亭向童百熊道:“你孙儿只是个十岁娃娃,尚且明白道理。你这大把年纪,怎地反而胡涂了?”
童百熊道:“我只跟姓任的、姓向的二人说过一阵子话。他们要我背叛教主,我可没答允。童百熊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决不会做对不起人的事。”他见到全家十余口长幼全被拿来,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杨莲亭头疼道:“你倘若早这么说,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现下你知错了吗?”早说何必这么折腾!
童百熊道:“我没有错。我没叛教,更没背叛教主。”
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你既不肯认错,我可救不得你了。左右,将他家属带下去,从今天起,不得给他们吃一粒米,喝一口水。”
几名紫衫侍者应道:“是!”押了十余人便行。
童百熊叫道:“且慢!”向杨莲亭道:“好,我认错便是。是我错了,恳求教主网开一面。”虽然认错,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杨莲亭冷笑道:“刚才你说甚么来?你说甚么和教主共历患难之时,我生都没生下来,是不是?”既然都得罪了,不如乘此机会收收他的威风。
童百熊忍气吞声,道:“是我错了。”
杨莲亭道:“是你错了?这么说一句话,那可容易得紧啊。你在教主之前,为何不跪?
童百熊道:“我和教主当年是八拜之交,数十年来,向来平起平坐。”说着,童百熊又突然提高嗓子说道:“东方兄弟,你眼见老哥哥受尽折磨,怎地不开口,不说一句话?你要老哥哥下跪于你,那容易得很。只要你说一句话,老哥哥便为你死了,也不皱一皱眉。”
杨莲亭头疼加脸抽,又是这招——这童长老还真是没用够!
童百熊又叫道:“东方兄弟,这几年来,我要见你一面也难。你隐居起来,苦练《葵花宝典》,可知不知道教中故旧星散,大祸便在眉睫吗?”
杨莲亭心中冷笑,既然知道大祸迫在眉睫,又何必装蒜和他耗时间,好个有心的苦肉计——不就是要陷他于不义?
童百熊见那座上的假东方不败不语,索性又叫道:“你杀我不打紧,折磨我不打紧,可是将一个威霸江湖数百年的日月神教毁了,那可成了千古罪人。你为甚么不说话?你是练功走了火,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杨莲亭喝道:“胡说!跪下!”两名紫衫侍者齐声吆喝,飞脚往童百熊膝弯里踢去,当即只听得呯呯两声响,两名紫衫侍者腿骨断折,摔了出去,口中狂喷鲜血。
杨莲亭心中大惊,不曾想这童百熊受伤被擒获是假,原来自己中计了……脸上却不敢十分显露出来,只想静观其变,到底叛教的人还有几人?
童百熊依旧叫着:“东方兄弟,我要听你亲口说一句话,死也甘心。三年多来你不出一声,教中兄弟都已动疑。”
杨莲亭怒火攻心,冷道:“动甚么疑?”是你要大家生疑才是!
童百熊大声道:“疑心教主遭人暗算,给服了哑药。为甚么他不说话?为甚么他不说话?”
杨莲亭冷笑,稳住心神:“教主金口,岂为你这等反教叛徒轻开?左右,将他带了下去!”八名紫衫侍者应声而上。
童百熊大呼:“东方兄弟,我要瞧瞧你,是谁害得你不能说话?”说着双手舞动,铁链挥起,双足拖着铁链,便向假东方不败抢去。八名紫衫侍者见他神威凛凛,不敢逼进。
杨莲亭心中着急,要前去阻拦,无奈距离太远,只得大叫:“拿住他,拿住他!”殿下武士只在门口高声呐喊,不敢上殿。
杨莲亭心中只道一声糟,立刻示意那假东方不败转入后殿。
童百熊那里肯放,叫道:“东方兄弟,别走,”一面加快脚步,无奈他双足给铁镣系住,行走不快,心中一急,摔了出去。他乘势几个筋斗,跟着向前扑出,和东方不败相去已不过百尺之遥。
杨莲亭夺身欲阻拦,一边大呼:“大胆叛徒,行刺教主!众武士,快上殿擒拿叛徒。”就在他要舒一口气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动手罢!”那声音甚是耳熟。
他再抬眼,只见前面的假东方不败颠倒在地,三枚铜钱滚落。
一个声音哈哈大笑,叫道:“这东方不败是假货。”
杨莲亭心中登时明白这是中了埋伏,不及说话,便有一条软鞭乘他不备,拉住他的抢上前的双脚,他一转头。
向问天那张明显比数年前老了十余岁地脸,得意在他的眼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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