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了几杯,他说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他说还真巧,我明天也要走,我说你刚成亲,就离开?他说没办法,跑生意的,我爹老了,只好我去了。我说钱还是少赚点,多陪陪家人吧。他说我本想带她去的,可是我娘不同意,我只好作罢。我说我往南行,你是哪方?他说西方。我们不能同行,你记住一定要回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见到你。我不说话,笑着喝酒,过了不久,我说大家都是东奔西走之人,难得相聚,这次相别不知下次是否会见。他笑说别这样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如果你不来,我不会饶你,就算死了,我也会让你活过来。我大笑,他也大笑。离开的时候,他说今天你结帐。我苦笑,他请酒让我结帐。我来到柜台结帐,却发现老板冲我笑着说谢公子已经结了,我哭笑不得,苦笑着离开。
正文 第十四章 富家子弟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要害怕,我渐渐地睡了过去,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月亮又大又圆,就像今晚一样。我听到他们好像不打了,可是我觉的肚子很饿,我对大哥说我饿,他看了看四周,说你在这儿别动,哥去帮你找点吃的。我点了点头,他沿着城墙走下去,可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到他。第二天我又回到了这里,这里已经没有元军了,也不再有战争,很多人都回来了,我就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慢慢长大,自己独立生活。每天晚上,只要有月亮,我就会想他们,一开始,我晚上睡觉会哭醒过来,然后就直到天亮,后来渐渐大了,就不再在梦里哭醒,也很少梦见他们了。说完她已经满脸是泪水,倒在我身上,说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他们。我用手去擦她的泪水,说好了,你哥会来找你的,别再想了,睡觉吧。她靠在我身上睡了过去,我看着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坐在那陪了她一夜。也许她哥已经死了,也许还活着,正在找她,总有一天会找到的。真的很好笑,我在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她在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来找她,老天真的很会捉弄人,让人欢乐也让人痛苦,就像月亮有圆有缺,它也会让人有团聚分离,它总是尊守着这样的规律,好像永远也不觉得烦腻;它也不会在乎人的悲和喜,更不会去在乎人的生和死,在你生活的好好的时候,总会让你看到你永远不想看到的事;在你欢喜快乐的时候,它就会让你感到绝望和痛苦;它总是喜欢拿人当玩具,把我们操控在它的手中,让我们唯命是从。转眼又过了几天,春分前一天,我对紫灵说我在这待很久了,身子也完全好了,准备回京城去,她看着我说再过几天好吗?我说为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再待几天。我没说什么,就又待了几天。第二天,也就是春分那天,我收到一份喜贴,原来是谢东平个他表妹钟青芳成亲。我说他成亲为何请我,紫灵说他想见见你这所谓的大侠。
我苦笑,我可不是什么大侠。傍晚时分,我和紫灵来到谢府,宅子不大,但很气派,里面已经布置好了,也有很多人在那说来说去。紫灵说我们好像来的有点晚了,我说还没拜堂就不算晚。我们走进去,她去和邻居们说话去了,我走到一边坐下,有酒喝就不错。我刚伸手去拿酒壶,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我抬头一看却是新郎,我说不错,穿上新服后比那天在街上精神。他说卢兄,我们俩坐下来喝几杯如何?我笑着说你不陪我,我也会喝的。他笑了,给我倒好酒,再给自己倒。说没点心,对不起了,我说放弃,我醉不倒。我说你不用忙吗?他说放心,那都是我父母安排的,我只管等拜堂舅行了。我说我是没你幸福,没人给我安排亲事。他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说我这样的人说不上那个,他却说你不用骗我了,街坊们谁都看得出来。我说我不懂,他说你和紫灵每天在一起进进出出,还不明显吗?他说你准备离开吗?我说是,但我还会回来的。他说你最好不要忘记这话,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的。说完我们仰头喝酒。吉时已到,他就离开了。我一个人独自喝酒。不料紫灵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说你不去看新娘吗?我说她好看吗?她说当然。我说有你好看吗?她帝低头不语。我笑着说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过的,你想不想?她看着我微笑,脸上出现两朵红晕。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走后还会回来的,你愿意在这等我吗?就像等你大哥一样。
她含泪点头,我擦去她的泪水,说傻丫头,别哭了,过会就喝喜酒了,少喝点,知道吗?她笑着点头。那晚我喝的很少,待人群散去后,一仆人带我去见谢东平,我对紫灵说你先回去吧,我过会儿。她走后,我跟着那下人来到后院。却见谢东平坐在一张桌子边,那下人离开后,我走过去坐下,说你不去陪你娘子吗?他说不用着急。我笑了,说有什么事,说吧。他说要不要再喝几杯?我说再喝我们俩可都得不醒人事。他苦笑,说今晚想向卢兄讨教几招,我摇头苦笑。不料他仍出一小酒杯,直朝我飞来,我伸手接住,再将其掷回。他右手中指铛的一声搞上酒杯,酒杯再次飞来,里面的酒却不见洒出。我在桌上拿一酒杯上抛,正好与其相碰,结果杯碎酒洒。他右手出拳,向我攻来,我左手出掌,与其右拳相握,右手食中二指相并,朝他右腋点去,他左手握住我右手,向外一拉,我顺势一倒,撤去左手。
他右手化掌,我左手上扬,击其手腕。他左手出掌,击我右胸,我仰躺,他一掌打空。我右膝上顶石桌底面,真气上涌,一小块点头飞离桌面,再右手快出一掌,点头朝他飞去。他左手持一瓷盘,横手一挡,瓷盘上留下一孔,他身子旋转一圈,点头飞过。左手将瓷盘抛出,此时我直身上来,正好迎上飞来的瓷盘,急忙右手去挡,将瓷盘击碎。两人仰头大笑,大笑过后,他说还要不要喝两杯,我说算了,你去陪陪新娘子吧。可别把她冷淡了。他笑着说我叫人送你吧。我说不用了,走不了多远。他说那就不送了,明天再请你喝醉了回去。我笑着离开。我走在街上,空无一人,只能偶尔看到房梁上挂着的招牌在随风飘动,想起刚才,他的内力和我不相上下,却收敛程度极深,我唯有感叹自己不如他。我推门进去,却发现紫灵还在院子里坐着,我说还没睡吗?她说在等你啊!他找你什么事?我说没事,谈谈心而已。她说你们俩大男人谈什么心呢?我说男人就不能谈心吗?过了一会儿我说,去睡吧,很晚了。她扑进我的怀里,说什么时候走。我说后天吧。她不再说话,我把他送进房间,就进房间去了。第二天,我去了一间小店,谢东平说昨天吃的太好了,我们今天吃点素的如何?我说行啊。菜上来后,有六七盘各式各样的青菜,还有两壶酒,他递给我一壶说,今天一人一壶,不算多。我笑着说不多。我们干了几杯,他说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他说还真巧,我明天也要走,我说你刚成亲,就离开?他说没办法,跑生意的,我爹老了,只好我去了。
我说钱还是少赚点,多陪陪家人吧。他说我本想带她去的,可是我娘不同意,我只好作罢。我说我往南行,你是哪方?他说西方。我们不能同行,你记住一定要回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见到你。我不说话,笑着喝酒,过了不久,我说大家都是东奔西走之人,难得相聚,这次相别不知下次是否会见。他笑说别这样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如果你不来,我不会饶你,就算死了,我也会让你活过来。我大笑,他也大笑。离开的时候,他说今天你结帐。我苦笑,他请酒让我结帐。我来到柜台结帐,却发现老板冲我笑着说谢公子已经结了,我哭笑不得,苦笑着离开。
正文 第十五章 冷眼旁观
第二天,我离开的时候,紫灵送了我很远,她将包 袱给我,说我帮你拿了点银子,路上随便用吧,我说我有啊!她说你拿着就是了。我离开,她在那站了很久才慢慢回头。我向前行走,不几日进入山东地界。进入山东不久,来到一小店用餐。走上二楼,坐在窗下的一桌子边,叫小二上了一壶酒,一盘菜。正吃间。却听见邻桌一人说我听说此地有一女子泼辣无比,没人敢与她做对。又听另一邻桌说她是本地人,叫纪红艳,是本地地头蛇纪军平的女儿,众人是怕他老爹,因此不敢碰她。我回头看去,却是一六旬老翁,他正冲我举杯,我举杯朝他示意,喝下去,再看邻桌,却见两个小伙对面而坐。先前那人起身作揖说晚辈梁相明,这是舍弟梁相光,敢问前辈尊名。那老翁回礼说李会安。那梁相明转身过来,对我一揖,说这位兄弟作何称呼?我喝酒不去回答。大家接着用餐。不久,却听外面一阵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到楼下,接着就有一红衣女子上楼来,手握马鞭,后跟几个七尺大汉。只见楼上不少人起身,绕道下楼,不用想,她就是刚才所说的纪红艳了。还真有点不讲理,随处坐下,眼光扫了一下四周,此时,楼上除她们和我外,还有李会安和梁氏兄弟,我喝我的酒,管他怎样。只听那女人大声说老板快点上菜,我们刚从京城回来,没时间跟你耗。老板连忙答应,不一会儿就送上菜来。不料那女子只是瞅了一眼,说这什么菜啊,让人怎么吃。老板说纪小姐,我们这是小店,你别让我们为难。纪红艳手甩马鞭,一鞭抽在老板脸上,老板连滚带爬。纪红艳说什么让你们为难,没菜给我去买。老板连忙答应,跑下楼去了。这时我看到一老人推着一车疏菜从门前经过。却撞了系在门前的马,只见那马仰身长嘶,仔细一看,马脚流出血来。纪红艳说江明你去看看。一汉子应了声,从窗口跳下。此时,那老头倒在地上,那车疏菜全都倒在街上。江明走近一看,就一脚踢在老头身上,说怎么推车的,没长眼睛啊,老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江明说你还敢有意。接着就用脚在疏菜上乱踩,老头说别踩了,再踩就坏了。刚想去拦他,却被江明一脚踢开。此时一女子跑过来扶起老头,说老人家,你没事吧。老头说谢谢姑娘,一车菜是毁了,我回去再种吧。那老头走后,却见纪红艳一马鞭抽出,说臭丫头,多管闲事。不料却被那女子躲过,那女子说作为女孩子,为何如此泼辣。纪红艳气红了脸,拔剑刺去。
那女子飞身后退,抽剑相迎。说今天先让你吃点苦头。只见那女子,一剑拨开纪红艳的剑,向纪红艳身上滑来。纪红艳向后仰身,双脚离地,飞入半空,剑尖抵住地面,再转身向那女子而去,那女子回身,脚向纪红艳右手手腕踢去,再翻身越过纪红艳头顶,纵身顺势而下,剑向纪红艳刺去。纪红艳飞身躲开。退出不远后,再脚踏地面,飞身向前,攻向那女子,那女子挥剑挡在纪红艳的剑上,一脚踢在纪红艳腿上,纪红艳快速后退,落在地面上,说快帮我教训她。顿时除江明外的几名高汉全都攻向那女子,那女子却毫无半点惧怕的样子,只见那几人攻向那女子,那女子挥剑拨开来剑,再向对方攻去,但那几人不断靠近,圈子越来越小,那女子使剑速度加快,一阵阵风吹向四周,那几人行动渐渐放慢,那女子剑法舞的越来越快,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那几个大汗找不到一点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