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百官着急,而李序然却不以为然,百官们这样想是因为不知道北沙的情况,他们没有去过那里,他们整日在京城,他们只知道皇上。
百官这样想,是因为他们太高估皇上了,而低估北沙的局面,也低估百姓和将士们的作用了。
所以,李序然说道:“福大人,那好多事情就仰仗你了”。
福桐说道:“北王过谦了,你才是领头人啊,下官只是来协助王爷的”。
和皇上以及百官告别后,李序然便上了战马。
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坐轿子到被沙太远了,他便从兵部挑了一百名快骑作为随从,但是,皇上还是给他派了一千名随行,他们全部骑着快马。
除了李序然自己调的这一百人外,剩下的那九百人全部是皇上的禁军,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也实际就是监视李序然的,因为,这九百人里面有数十名校尉,这是皇上授意的,说是为了给李序然效力,他们也算个将领,渗透到军里各部后,军中的大事小情就很难瞒得过他们了。
和这个钦差大人一样,李序然没有在意,他便快马加鞭的向前走了,而留下钦差大臣和他的随从则只能慢慢走了,因为,钦差大臣上了年纪,只能坐马车,只是,到了北沙后,李序然要调出两万的兵力用于专门保护他。
李序然行军的速度很快,他感觉自己热血沸腾,越是朝北走,就越有这种感觉,他身后的随从也感觉到了这种激情,他们大部分人都听过李序然的大名,现在跟在他身后,就更能明显的感觉他的豪气。单就这骑术,一般将军也无人能及。
只是,他们不知道李序然有绝世内力。这一点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按照李序然的部署,十三骑中有六个人去了国外,现在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七个人了,他们紧随李序然其后,像一只只脱缰的野马尽情的在荒野里驰骋,又像一只只展翅的雄鹰,在天空自由的翱翔。而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更为广阔的疆场,更自由的天空。
当他们日夜兼程的赶到北沙的时候。秦章将军,周勇将军,北沙巡抚一驰,提督将军尘远。总兵陈虎,还有北沙的布政使和按察使,早就在那里等候了,按照李序然之前的通知,南江和北江的巡抚、布政使、按察使也都到了,至于两江的两个之前的提督已经调回京城,接下来赴任的张彪和岑飞已经随李序然一起来了。
至此,三省的主要文武官员全部来了。
但是,李序然先不能找他们。老友相聚,自然要说不完的话,但李李序然现在要见的是皇五子。也就是大将军。
皇五子没有来他在大将军行营,富察鲁也在里面,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了,所以,现在的心里是七上八上。
李序然来到行营外边后,没有走进去。他现在已经是北王了,而且这个辈分是从皇上那论的。皇五子也是王爷,但他是皇上的儿子。所以,论起来,李序然是皇五子的长辈,所以,他没有进去见皇五子,而是要皇五子出来迎接他。
皇五子自然知道这一层,不管怎么说,这些大小之分还是知道的。而最为难的是富察鲁,他现在见了李序然必须要行礼参拜。
过了一会,皇五子便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富察鲁。
“见过北……北王”皇五子说道,尽管他不愿意,但毕竟还是要尊崇礼数。
“下官参见北王”,富察鲁便说便行礼,李序然看了富察鲁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回到京城后,富察鲁的官场生涯也就结束了,所以,也没有再奚落他了。
“大将军准备什么时候启程?”,李序然对皇五子说道。
“既然北王来了,那小王也就打算马上要启程,住在这里也给北王添麻烦不是?”,皇五子说道。
“行,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本王说,小王一定尽量满足”,说着李序然便要离开。
“就是这一路上不太安全,小王想带两万人马作为随行,路上万一遇到个什么匪的也好有个照应不是?”,皇五子的样子和表情一点大将军的风格都看不出来。
“好吧,两万人马,大将军随便挑,本王都依你”,说着李序然看了尘远和秦章周勇他们一眼,意思是皇五子要带的人必须是他自己的人。
其实,皇上五子来的时候也带了自己的心腹,这些人只听他的,不过这些人不是来打仗的,就是保护他一个人的安全的,所以,留着他们也没用,兵不在多,在于精。
就这样,皇五子和富察鲁带着他们的两万人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至此,朝廷原先的三十万大军,加上北沙原先在摩萨国边境的十万的驻军,共计四十万大军。但已经战死有十三之多,加上皇五子带走的两万人马,现在剩下的兵力也就是二十五万。
而这二十五万兵马中,还要给即将到来的钦差大臣分两万,而敌军当初的五十万大军,前段时间战死三万多,现在还有四十六之多,刚好是李序然的两倍。
单纯总兵力上看,李序然的这场仗是非常不好打的。
皇五子一行走后,李序然便立刻召集三省的主要官员,时隔多年的李序然式议事终于在北沙又开始了。
‘参见北王‘,文武官员齐声说道。
李序然急忙说到:‘好了,大家不要拘束,现在没外人,这一虚礼就留给钦差大臣吧‘。
哈哈哈,底下人都笑了起来。其实,不光李序然想他们。他们这些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也想他啊。
‘大哥,现在好了,北沙还有两江就是咱们的天下了,以后,咱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尘远第一个站起来说道。
‘三弟。坐下,不要乱说,听北王说。以后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叫大哥了,否则你也成王爷了‘,一驰急忙制止了他。
‘我是王爷,那你也是王爷,大家都是王爷了‘,尘远继续说道。
哈哈哈。
这时,南江巡抚董连平站起来说道:‘李将军。虽然大家的交情都不错,但毕竟不能乱了章法。有失官体,北王就是北王,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呢?‘。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序然立刻严肃的对尘远说到:‘你要是再给我胡说,可真要收拾你了。大家都是来议事的,你身为北沙提督将军,你说说,这仗怎么打?‘。
‘要我说就还的硬打;现在大哥,哦,不,北王来了,我们可以调动三省的驻军和自护队的兵力,如此一来。我们的全部兵力就快够百万了‘,尘远说道。
李序然真是拿这个尘远没办法,几年没见他反而更放肆了。不过这大概是是因为做了这么多年的提督,北沙的军务他一个人说了算,才使得他更口无遮拦了。
李序然终于知道为什么张飞被人叫猛张飞了,他口无遮拦,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本性到死的时候都改不了,他这个兄弟尘远也好不到哪里。
这时。一驰站出来:“启禀北王,现在敌军被我们用工事和火炮遏制在这里。加上我们现在的兵力全部都集中在这里,所以,他们是进不得。而他们现在正利禄熏心士气正旺,自然,他们也是不会撤的,两军处于胶着状态”。
“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在这种胶着状态中先发制人,将敌军尽快击退”,董连平接着一驰的说道。
秦章和周勇说道:“几位大人说的有理,末将们也觉得应该尽快利用这种胶着状态尽快解决掉这个拓拓木”。
而北江的巡抚司徒晋,还有南江和北江新任的提督张彪和岑飞则认为不急着要速战速决。
他们认为:拓拓木他们有五十万大军,每天的消耗甚大,但他们急于进攻,当时没有带多少粮草,而现在了能支撑他们的就是他们刚刚攻下来的泉州府。由于他们当时准备不充分,导致给拓拓木留下了一些军需。
不过,比起五十万大军,这些军需只能解决一时之需,而很难解决长久问题。
所以,司徒晋还有张彪和岑飞他们认为,只要利用现在的火炮和工事,还有有各地的驻军,给他们形成合围之势,一旦困的时间久了,那就可以导致敌军他们先内讧和内部瓦解,最后就可以一举拿下了。
李序然在上面听着,底下这些人有文官也有武将,有封疆大吏,有独管一方的大员,有性子急的,也有稳打稳扎的,而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道理。
这下子,李序然才感觉到了皇上的滋味,在朝会上的情景不就像是这样的吗?文武百官在底下说着,最后要拿主意的还是皇上。
这时,李序然站起来,他知道,是时候该他说话了。
“本王之前去过摩萨国,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所以,有了一些想法,但是,现在本王刚到这里,同时带来一些新的面孔,大家不是很了解,有些话还是等选个时间再详谈吧”,说着李序然便给他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外边可能有人在听他们说话。
大家便心神领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各位官员接到了李序然的密令:从三省各府县抽调出七万驻军,同时,从三省再抽出三十万自护队员,人员到齐后,北王另有旨意。
这样一来,加上现有的二十三万兵马,等于李序然现在有三十万将士和三十万自护队员。
这些人正算是李序然的嫡系,所以,李序然的命令自然会很快的执行下去,而当地的百姓和小官吏知道李序然重新回到了两江和北沙。同时,现在李序然做了王,他们这里所有的事务他都可以管,而且是最高的权力,所以,他们也会全力的完成李序然的命令。
很快,没过多少时间,各路的人马便安李序然的规定到了北沙,等候李序然的下一步命令。
这一天,李序然召集文武官员,开始下达了他做北王以来的第一道战令:
北沙省巡抚、布政使,命你们速将都州府内的百姓还有粮草和钱粮牲口布匹等全部撤离到大邺府。
三省按察使要管好各自辖区,如有人趁机敛财或者偷到财物,抑或有人散步谣言,蛊惑人心,要严惩不贷。
两江提督要加紧训练各自辖区兵马,随时听候差遣。
北沙提督尘远率北沙境内将士全力以赴抗敌,周勇率中军主力二十万兵力与敌军在正面抗敌,工事要继续加筑,火炮可以继续用,弓箭手随时待发。
北沙巡抚一驰率三十万自护队员,部署于周勇将军的后方,但全部要穿将士的衣服,并配有战马、旌旗,给敌军感觉就是我军和他们对峙的是五十万兵马。
得令!众将说道。
看到大家都领命了,秦章急忙说道:“北王,那末将呢?”。
李序然笑着说:“像秦将军这样年轻、勇猛、有勇有谋的名将,本王怎么会不用呢?”。
接着,李序然说道:“秦章将军听令:命你挑选十万轻骑,用勇猛的将士,全部配弓箭,骑最快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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