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商盈月,走到书房的软榻边,将商盈月放在上面:“这会不会有人进来送茶吧?”
商盈月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嘴唇擦着他的嘴唇:“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就最怕别人和我斗气,本来还不想试的,你这么一说,我就真想试试了。”王灿得了便宜还卖乖,趁机咬住了商盈月的嘴唇。
等到完事两人穿好衣服,也没人来打扰,王灿有点小失望:“是不是因为你常常带人来,你们家下人都懂得回避了?”
“放屁!”商盈月一口咬在王灿的耳朵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耳朵给咬下来。”
王灿摸摸自己的耳朵:“最好再红烧了吃下去,那我和你就真正的血肉相连,再也分不开了。”
商盈月甜丝丝的笑着:“你真想和我永远都不分开?”
王灿在这个情况下,也不能说不想啊,才占了她的便宜,怎么着也得给她点面子啊:“当然了。”
“那你帮我杀了南墙,让我爹当武林盟主。”商盈月直接的说。
“早揣摩出你爹野心不小,原来惦记着这茬啊。”王灿说:“你爹也是吃饱了撑的,没看到前任武林盟主的下场吗?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迟早也是被别人灭的。”
“我爹才没云重楼那么没用呢。”商盈月自信满满的系着腰带:“我爹雄才伟略,那个云重楼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区别大了,再说了,我三个哥哥也比云青山那个只知道哭娘的软蛋厉害,再加上我这个天下无双的女儿,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我爹会成为云重楼那样的下场。”
王灿说:“看到你,我是明白我师父为啥宁愿长年住大漠了,江湖太可笑了,争些个虚名连命都不要了。”
商盈月说:“你要真大彻大悟了,就出家当和尚去,别在这儿和我废话,我现在和你说正经的,你去不去啊?”
“不去。”王灿简单的回答,他自问还不是南墙的对手,去杀南墙那是以卵击石,他还没疯到为一个女人这么着呢。
商盈月的脸立刻冷了下来:“那你来找我干嘛?我以为你想做一番大事业,所以才给你这么个好机会,等事成之后,你一定会成为我爹最重视的人的。”
“那你干脆让你那三个哥哥中随便一个去好了,谁拿下了南墙,谁就是铁定的你爹的继承人了。”王灿说。
商盈月说:“你以为我哥哥们不想去啊,问题是他们一出手,全江湖都得知道啊,那对我爹的名声影响太大了,不合适啊。”
王灿冷笑一声:“我去就合适了?”
商盈月说:“反正比我那个哥哥去靠谱,你去也是为了我啊,为了我你还不愿意吗?”
王灿说:“为了你吧,我可以考虑一下。”
商盈月一听王灿的语气有点松动,她立刻偎到王灿怀里,伸手抱住王灿的腰:“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对你好的男人多的去了,我排队也赶不上号吧?”王灿说:“干嘛要我出手啊,我看你和那个戴面具的关系挺铁的,他武功比我高多了,杀人眼都不眨一下的,比我干脆多了。”
商盈月直接的说:“为了救你,我把他给杀了。”
“什么?”王灿吃了一惊:“不至于吧?”
“他的血是唯一能解那个毒的解药,他自己要下毒的,是他逼我出手杀他的,难道他没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吗?”商盈月理所当然的说。
王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给哥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哥哥的,让哥哥也陶醉一下。”
商盈月配合的说:“在看到你的第一眼。”
王灿说:“我太陶醉了,已经飘飘然找不到北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有魅力啊?”
商盈月说:“你要是能证明你的能力,你就更有魅力了。”
王灿说:“你是变着法的逼着我去杀南墙啊?”
商盈月说:“要不你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王灿说:“东西不在我这里,你看我是收东西的人吗?东西在陈醋那里,要不你找陈醋要去?”
“你少骗我了。”商盈月说:“我查过了,最后见到如妙儿的是你和陈醋,当时有人看到你们把如妙儿的扇子给埋了,我也让人去挖了,挖出东西来了,不过半个月前米幽幽拿着扇子成了一言堂的人,你说多奇怪啊?”
王灿不动声色的说:“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多的去了。”
17鸿门宴
商盈月的脸板了下来:“你是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王灿笑嘻嘻的说:“我和你到底谁占谁便宜呢?”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盯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知道我个人魅力大,刚开始以为你一纯情小绵羊,我都不想祸害你的,可你硬要往我身上扑,我也没辙了,再把你给往外面推,那多伤你的面子啊。”
商盈月眼波一转,按捺着心里的火气,往王灿身后走,手上已经蓄了暗劲,不能为她所用的,宁可毁了,也不能留下。
王灿说:“你想杀我了?”
被识破的商盈月柔声道:“我哪里舍得啊,我就是觉得你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灿说:“带我去见你爹,我给他出一好主意,保准他会用。”
商盈月不相信的看着王灿:“我爹是不轻易见人的。”
“我听说一旦有了权势的人,都会变得特别的怕死,你爹是不是也是这样啊?”王灿喝了一口茶。
商盈月说:“对啊,让你去杀南墙你不肯,难道你是南墙派来的杀手?”
“有可能,你还敢带我去你爹那里吗?”王灿挑衅的看向商盈月。
商盈月从架子上拿起一件狐皮的披风,脖子周围那圈银白色的柔顺长毛,衬得她面如桃花:“你跟我来吧。”
穿过层层的院落,王灿被带到了商远瞻的面前,商远瞻正在吃晚饭,菜不太多,一荤一素一汤,简单而美味。
看到商盈月了,商远瞻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父的笑容:“月儿,过来坐,吃晚饭了吗?让厨房加点菜吧。”
“好啊。”商盈月拉着王灿坐下:“爹,我给你介绍一个人,王灿。”
商远瞻其实早就知道王灿来了,从王灿进入鸿运镖局的那一刻开始,就随时都有人来向他汇报,王灿和商盈月在书房里呆了多久,他心里也有数的很,不够此时他看起来好像刚听说一样,他热情的对王灿:“我就爱结识少年英雄。”
王灿客套的说:“我对商前辈的威望,也早有耳闻。”
他看看桌上:“却没想到商前辈是个这么实在的人。”
“平常应酬多,能在家里吃一顿清淡一点的,挺舒服了。”商远瞻说:“我说这个你别嫌我倚老卖老,人年纪大了,能有儿女陪着吃顿饭,就很知足了。”
王灿直接的说:“我以为以前辈你现在的威望和实力,已经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听说前任武林盟主云重楼现在不见了人影了,我以为前辈就快要当上武林盟主了。”
商远瞻试探的大笑:“老朽可不敢有那样的心思啊。”
王灿也豪迈的大笑:“前辈此言差也,人生在世就当风起云涌的过一辈子,前辈现在就差一步了,还等什么呢?”
商远瞻说:“或许我在等一个机遇。”
“恭喜前辈,你等到了。”王灿指指自己的鼻子:“你的机遇来了。”
商远瞻笑了笑:“你是说我的机遇就是你?”
“不错。”王灿自信的一笑:“我想我可以很轻易的帮前辈解决这件事情。”
商远瞻说:“愿闻其详。”
“你现在不就和南墙掐着吗?鸿运镖局唯一的敌人现在就是一言堂了。”王灿说:“解决了一言堂,你就坐上了江湖的第一把交椅了。”
商盈月忍不住开口:“问题是现在南墙也实力不弱,我们很难在短时间里铲除他啊。”
“那你们该约他出来和谈啊,鸿门宴是用了多少年的老招数了,难道你们忘了?”王灿说:“摆一出鸿门宴,约来了,再暗地里下个黑手,什么都解决了。”
商盈月说:“我们摆下了鸿门宴,他肯来吗?来了会没有防备吗?”
王灿说:“人要成功,一半靠自己的努力,另一半就靠天意了。”
他看向商远瞻说:“前辈,你认为天意站在你那边吗?”
商远瞻大笑着:“天意难测,有时候的确需要用点东西来试试天意,到底站在哪一边。”
商盈月说:“爹,你别听他的,南墙不会只身赴会的,而且很可能根本就不来。”
王灿说:“南墙如果有问鼎武林盟主的想法,他一定会认为这个也是个好机会,他不会不来的。”
商盈月瞄了王灿一眼:“你是真的在帮我爹吗?”
“我当然是了。”王灿说:“当然啦,如果用你爹的名义去请南墙,他也许不会来,所以你们需要一个第三方,一个跟武林盟主的利益不沾边的第三方,这个第三方不但给你们提供地方,还给你们提供你们去的理由。”
商盈月问:“是吗?那个第三方是谁啊?是你?”
王灿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笑容:“少林寺。” 。。
18入夜
商盈月说:“少林寺怎么会出面揽这件事,那些个秃驴都是有事躲一边的主。”
王灿得意的笑一笑:“那是你在少林寺没人,你找我是为什么?因为我有本事啊,我人面广啊,我在少林寺有人啊,找人,借地方,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到时候准备好了出场就行。”
商远瞻说:“月儿啊,看来你的这位朋友,年纪虽轻,江湖却很老道啊,连少林寺也有人,不简单啊。”
“前辈你是什么地位啊,这些小事哪用得着你出面啊,这些跑腿的事情,就该由我们这些小辈来做的。”王灿说。
商远瞻放下筷子:“后生可畏啊,我吃好了,月儿,你再陪王少侠多喝两杯,我啊,年纪大了,去后院练一趟拳,消消食睡了。”
商远瞻走了以后,商盈月笑盈盈的看向王灿:“你是要在这里吃,还是和我回房吃?”
王灿也色迷迷的说:“回房是吃菜,还是吃你?”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商盈月回答的让人非常有臆想的空间。
王灿由着商盈月拉着他的手,将他给拉起来,往后面的小院走,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看到,雪静静的下着,天地间这么的平静。
进了屋子里,商盈月脱掉外面的披风:“看来我爹很喜欢你。”
“你爹喜欢的东西就多了。”王灿说:“他是个胃口很大的人,可偏偏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难道这就是老狐狸老江湖的做派。”
商盈月说:“我不知道。”
她拦腰抱住王灿:“我就知道你啊,也是一只小狐狸,你怎么那么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要是全被你给看穿了,我早被你给杀了。”王灿反手抱起商盈月,走向床:“春宵苦短,咱俩也别浪费时间了,要了解那我们现在就深入了解。”
商盈月吃吃的笑着,一抬手放下了蚊帐。
第二天一早,商盈月坐马车送王灿到十里亭,两人站在亭子里说话。
商盈月给王灿整理衣领:“我啊,真是舍不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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