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
“朕告诉过你,你再敢看他,朕就弄死你,就像这样……”
“啊,我错了我错了……”
当空中最东方的那颗北极星消沉下去的时候,一天在鱼肚白的泛起之时又再次的来临。
一夜过后。
满地狼藉,耳边浅浅的呼吸声,夹杂着隐忍和害怕,不时的哼哼几下,身子由于疼痛弯曲的蜷缩起来。
青紫罗列的身子,暗暗发红的咬噬,还有那被指甲划破滴血在床榻之上的不堪。
“佩儿,佩儿,你知道的朕不想这么对你,你要是乖乖的,该多好?为什么你总是要惹朕生气呢?”
碧折洐伸手将她搂抱在怀里,静静的抚摸着她身上的青紫。
“嘶~”沈宁佩痛的暗哑出声,但是身子还是沉沉的不愿醒来。
疲惫不堪,身心俱疲。
“呵呵,小家伙,很痛是不是?朕今天不上朝,就好好留下陪你!”
昨夜狰狞不堪丑陋阴森的嘴脸已经逝去,抱着沈宁佩,他有的只是心疼和怜惜。
他是有多么的不想伤害她,天知道。
“天知道,天知道,朕这般恨你,却……”也离不开你!
曦儿打着哈欠坐在马车里,这几天,她心情好了,吃饭也对胃口了,本来就比较不挑食,现在美男在手,天下她有,自然而然就觉得自己长肉了。
“哎呀,不吃了,真讨厌,快拿开!”
伸手将冥红递过来的,她最喜欢吃的芸豆糕甩开,啧啧两声“人家要减肥,不吃不吃就不吃!”
嘴里说着不吃,眼睛还忍不住的瞄了几下,芸豆糕哎,那可是好吃的芸豆糕!
手开始发痒,想伸手又怕别人笑话,斜着眼睛灰溜溜的撇着小嘴儿,杏梅一瞧,捂着嘴偷乐。
被曦儿疾言厉声喝斥道:“你还笑,你在笑你在笑我就把你吃掉,哼!”
“杏梅才不怕呢,公子要是真的想吃,杏梅不介意啊,来吃我吃我吧,可是,公子不是要减肥么?”
杏梅打趣的说。
“你个死丫头,就会拿我寻开心,看我不教训你!”曦儿嗷的一声扑过去,搂着杏梅两个人便开始闹腾开了。
索性这马车够大,不然,让冥红躲到哪里去?
“娘子,别闹,赶紧,我给你倒一杯清茶,你怕长胖喝点茶水就好了,好不好?”看她馋的那样子,冥红就知道她想吃。
“不要,都是你惯坏了我,非要我吃这些东西,呜呜,我都胖了,你们看看,我这小肚子都有了,我要减肥!”
曦儿摸着纤细的杨柳腰,不满的嚷嚷道。
“减肥?娘子,你哪里胖啊,你再不多吃点,晚上抱着都该恪手了!”
冥红说完,曦儿嘴角开始猛抽,这熊孩子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白了。
而冥红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低头不语,脸颊已经潮红一片,小声嘟囔道:“这都是大哥教的!”
“又是他教的,他就不能教你点好的,他要是再教你些没用的,老子就把他——”
她恶狠狠的甩起手中的拳头,冥红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曦儿,干什么呢?!”敖晟一挑帘子眼睛直射进来。
曦儿立刻放软,脸上春光灿烂的笑容堆满,回头眉飞色舞道:“晟晟~你真的好帅哦,我好爱你哦~”
冥红和杏梅当时就晕过去了。
“怎么不吃?”敖晟撇了一眼旁边的芸豆糕,这不是她最喜欢的么?
“哦,那个,那个啊……”
“娘子说她要减肥,大哥,你说说她哪里需要减肥了,你看她瘦的!”冥红指着曦儿腰间的那几两肉说道“大哥,你说娘子胖么?”
“快点吃,必须都吃了!”敖晟语气淡入清水,眼神却宠溺无边。
曦儿努努嘴,连拒绝都不能,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冥红,伸手抓起芸豆糕便开始往嘴里塞“晟晟,可真好吃呢!”
该死的,她要减肥啊,她要减肥,呜呜,可是不吃的话,晟晟就会好凶,她好怕怕~
“娘子,你不是要减肥?”
“哼,兔兔,我发现你一点都不乖了,你要是在和我搞分裂,站到晟晟那边,我就,以后就别爬我的床!”
哪个女人不减肥啊,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啊!
她也知道冥红是怕她饿着,可是她真的吃不下了。
偏偏这芸豆糕又是如此的美味,害的她即便是肚子饱了嘴还是嚼着欢实。
“娘子,兔兔现在觉得吃的多了确实容易胖,而且宝宝饿了,他说要吃芸豆糕,娘子还是给宝宝吃吧!”
瞧瞧,明明是怕不能爬她的床,还非得说宝宝饿了。
每次都拿宝宝出来说事。
不过被冥红抢走了芸豆糕,曦儿靠在一旁,优雅的喝着清茶,看着他狼吞虎咽,美人进食,啧啧,真是享受啊。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路程,便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人声鼎沸!
曦儿好热闹,加上车子上此时有个和她同样喜欢的杏梅在,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掀开帘子,见众人都云涌到城南的一座八角阁楼处,那边好像是发生了什么。
只听路人甲:“今年的情歌对决赛,凤凰楼的施施姑娘可是出了大手笔了!”
路人乙:“听说了么,听说了吧,柳施施挑选最能打动她的情歌郎做入幕之宾呢,那柳施施可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儿啊,要是咬上一口,啧啧,想想都流口水啊!”
路人丙:“那柳施施可是有些来头的,你们最好不要乱说话,否则……”
路人丁:“切,女人嘛,不管是家花还是野花,能伺候好男人的才是好花!”
曦儿平日里是最爱凑热闹的,一听有热闹可看,而且还是情歌大比拼,心里就开始痒痒的,刚想说什么,冥红一个眼色,好像在说,娘子,别玩了,兔兔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追着去翻墙了!
曦儿顿时额头便是一排黑线,这男人有着穿透眼是吧,太神了吧!?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轻咳一声,别扭的坐着,也不出声,也不行动,看着旁边的杏梅是一愣一愣的。
“公子,那个冥公子,你们吵架了?”似乎看出了端倪,杏梅掰着手指想着要怎么劝架才好。
曦儿冷冷的说道:“吵架?谁敢和他吵架啊!”
见状,冥红勾起笑意的嘴角正浓,无比得瑟的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宝宝,爹爹真可怜哦~”
噗,这熊孩子,又拿孩子说事!
“喂,你少来,得瑟什么啊,不就是会生个孩子么,赶明,哼哼,我也能生!”话落,车厢内鸦雀无声,曦儿笑的有点媚,转眸流连“嘿嘿,我这就是去找那个柳施施,给她生一窝孩子去!”
狗被逼急了还咬人呢,曦儿爬着除了马车,见敖晟直直的瞅着那边看,顿时觉得不爽“哎,晟晟,看什么呢?该不会想去唱什么情歌吧?!”
“爷看是曦儿想去吧!”
“对啊对啊,我要去找柳施施,然后和她生一窝小虎崽子!”
“谁同意了!”突兀的,曦儿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敖晟和冥红同时发声了不约而同的默契,曦儿挑着眉瞧着这两个人各自脸红的娇美姿态,真心的喜欢的不得了。
“不同意?那好吧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曦儿咯咯的笑着,捂着嘴巴往马车里去了,敖晟和冥红这才顿时觉得被曦儿耍了,心情不爽的直叹粗气。
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古灵精怪了,真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到了南门,却被官兵拦住了。
理由很简单,人家说今天凤凰楼的施施姑娘举行情歌对决赛,闭城门一天,情歌赛完了之后才会开通。
这把曦儿给雷得是外焦里嫩啊。
“这柳施施太大牌了吧,到底是什么人物啊?她随随便便举行个什么情歌比赛,竟然连城门都不准出入了?太神了吧!走,今天老子非得去见识一下不行,你们别拦我,都别拦我,别……”
她边说边一副舍身赴死,慷慨就义的模样,势要去搞清为何不让出城门的真相,没想到她一回头,那两男一女早就已经在马车上坐好,敖晟更是冲着她招招手:“曦儿,快点,马车比徒步方便快速多了!”
卧槽!还以为他们会百般的拦阻,没想到他们比她还要心急。
这挫败感,搞得曦儿非常不爽!
“哇塞,这里好热闹啊,快看,那里,还要那个,真漂亮啊!”一到凤凰楼,几个人便下车,徒步进入。
远远只见人群涌动,不过那些慕名前来之人总是有些脂粉气就是了。
曦儿非常不喜欢男人擦脂粉,觉得娘娘腔,像……太监!
挨着敖晟的左侧,拽着兔兔的右手,总之,她夹在中间,杏梅则护在身后,她周边都被他们架空,没有人能碰触到她。
一进凤凰楼,竟然又遭受了空前绝后的冷水,从头泼到尾啊!
那就是本来说好的今日情歌对决赛,因为柳施施小姐身子不适,改为了明日!
“卧槽,这不是诚心折腾人么?这女人太嚣张了吧!”
“还回我们住的那家客栈去吧,没办法,只能等到明日了,城楼凭你我自然是可以随意来去,但是冥红身子不方便,还有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敖晟边安慰她边诉说着他们这一行人的底子。
“哦,好吧!”
曦儿带着些许的气愤,重新一行人回到了天下第一客栈,折腾了一天,也觉得有些乏力了。
为了不让冥红和晟晟争风吃醋,所以今晚曦儿分开了和冥红同床的意思。
直接让冥红和敖晟一张床,她自己一个房间,杏梅则是另一个房间。
“嘿嘿,这样岂不是完美了,这两个大男人同在一张床上,也不会互相的猜忌,瞧瞧,我这脑袋真是太聪明了!”
夜晚,一轮皎月徐徐升起,静谧的夜晚总是这般迷离生动。
随着隐雾般的月光挥洒在了大地上,一片奶黄色。
床上的人儿此时睡的正是酣甜之时,突然间,觉得身子软软的,鼻子旁边的香气很是浓郁,这种香气她从来都没有闻过,有种怪怪的。
脖子处突然一凉,只觉得有黏糊糊湿度的东西在不停的移动。
文酥酥麻麻痒的难受,她伸手去抓挠,竟然抓到了一……
人“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她在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抓到了一双手。
书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手不是敖晟的不是冥红的更加不是黄亦枫和碧折颜的,也不可能是杏梅的。
屋这是一只她完全陌生的,没有感觉的,初次见的,一只男人宽大的手掌。
随着她的拽拉,那人似乎兴趣正浓,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哟,小宝贝,醒了?”
“卧槽,你丫的谁啊,你大晚上跑我的房间,你想做什么?!”
曦儿本能的想要踹开他,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搞毛,又是媚药!”
她是不是天生长了一张容易被人下媚药的脸啊,古人除了媚药还有没有更为新奇的东西了?
好歹也给她换换口味啊,总是媚药也吃不消啊!
“看来,小宝贝还挺聪明的呢,不过你猜错了,不是媚药哦~大爷我喜欢挑战,喜欢原始的情欲,那样会更带劲儿!”耳边声音软软,酥麻的令曦儿打颤,在她耳垂边缘一股温热的口气呼呼的吹着。
耳朵痒痒的,她想要扭动身子,却发现徒劳,只能任由耳朵痒的火烧火燎的。
“你是谁啊?”
曦儿非常不爽的盯着自己身上趴着的这个男人。
说实话,这男人长得还是不错的。
一双漆黑闪亮的黑宝石眸子,浓密的一字眉轻挑起来,带着几丝玩味和戏谑。
长而微卷的睫毛忽闪忽闪,调皮的眨着,俊挺的鼻梁,玫瑰花瓣般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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