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那开心的笑容洋溢在脸上,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冯梓见张恒笑的如此开心,忍不住打击道“先别笑的那么开心,今天这关考验你要是过不了,你以后也不必来找我了。”
张恒笑的正开心,突的听到从冯梓嘴里飙出这么一句话来,笑容顿时将在脸上,好不怪异
冯梓也不等张恒反应过来,直径走到场中间。严肃的对张恒说道“看好了,我只做一次,领会得了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冯梓深呼一口气后,两脚开立,相距约两脚半,随后两腿屈膝下蹲成马步式。两脚尖平行向前,用暗劲向里拧扣;两大腿与地面平行,两膝用暗劲向里拧。“脚开两步半,是为四平马,必须做到以下几点,“顶平、肩平、腿平、以及心平”
只见冯梓两臂屈肘环抱于身前,两小臂与地面平行;然后两臂内旋,向前伸出,两掌心朝前,大拇指用劲张开,其余四指微微分开,并用内劲向手背方面伸张。
冯梓扎着马步两眼直视着前方,开口说道“手腕紧屈颈项竖直,这四平马的要点就是沉肩垂肘,挺胸、塌腰、松胯,双目自然向前平视。”冯梓又想了想,顿了下,再次开口说道“鼻吸鼻呼,以鼻深深地将气吸入腹部丹田处,旋即又徐徐地以鼻呼出,吸多呼少。如此循环往复,连绵不断,明白了吗?”诀曰:气沉丹田地,运动八脉开,周身轮转毕,息气保春回。
冯梓手腕一转,两臂收回胸前,脚步一收,站起身来。盯着点头张恒说道“你做我教。”却不再多少两句了。
张恒只好走到场中间,按照刚才自己所看,扎了个四平马出来。
冯梓走道张恒面前就是一脚,差点把张恒给踹在地上,张恒不解的看着冯梓,只见冯梓板着脸说道,“忘了我刚才所说的吗?膝盖往内钳,沉肩垂肘,挺胸、塌腰、松胯,舌轻抵上腭。”末了还不忘记补上一句“坚持十五分钟,坚持不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说完,冯梓那脸上挂着嘲笑看向张恒,似乎脸上说着“看吧,这么点苦都坚持不了,估计你也不好意思求我再继续教你了吧?”
张恒咬了咬牙,打定主意绝对不能给人看扁了。虽然张恒之前并没有扎过马步,但是还是有模有样的按照冯梓所说的来做,不一会而便觉得,腿、足、腰、臂极其酸痛困乏。此时训练场内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看见这奇怪的一幕,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正教另一个大不了他多少的年轻人功夫,因为张恒的身材比较高大,气质也比较成熟,所以十六岁的年纪在别人看来往往会认为张恒有着18。9岁
只觉得平时那过的飞快的十五分钟此时却如此难熬,额头忍不住流出汗水来,此时白色的耐克运动服也被汗水所淋湿。抬起头来看向冯梓,冯梓面部表情的说了一句道“8分钟”便不在看向张恒,眼光往训练场内不停的打量着,似乎有着绝世美女一般,吸引着冯梓的眼球。
看来我这未来的师傅还是个怪人啊,一会笑,一会儿严肃。真搞不懂他的性格。苦笑了一声,正汗流侠背的张恒冒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就在张恒头晕眼花的时候,冯梓那声音却在张恒的耳边响了起来
“扎马步时,必须保持“顶平、肩平、腿平、心平”,顶平则头正,肩平则身正,腿平则劲正,心平则气正。只有达到此四平四正,才能使身体内外合一,习练此桩,目的是锻炼内气之鼓荡,使气在紧张之中仍能沉着平和,周身劲气合一,练出整劲来,并使周身筋脉灵活,骨肉坚实;气血之运行随呼吸以为贯注。如欲运气于指尖、臂膊及胸肋腰肾之间,意之所动,气即赴之,此功之妙也。习练日久,自可化拙力为真劲。”
此时的冯梓背负双手在身后,转过身来看向张恒。再次对张恒说道“跟着我所说的做,呼吸时应鼻吸鼻呼,切忌以口呼吸;呼吸时切忌胡思乱想、心神不宁,应心无杂念、自然而然。”
张恒此时正头晕眼花,听见冯梓如此说道,只能努力的平稳住自己的心神,气沉丹田,鼻呼鼻吸,渐渐的,张恒沉溺在了一种奇怪的境界之中,只觉得一股热流随着呼吸在浑身上下涌动着,一呼一吸之间,竟然有一股白气环绕在张恒的鼻尖前,随着张恒的吞吐而不停翻滚着
冯梓见到这场景,暗自点头“孺子可教”冯梓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15分钟,不过见张恒沉溺在扎马步的境界中,也不去打扰,只是站在一旁观看。
过了约莫十五分钟,见时间差不多了,冯梓走上前去,拍了拍张恒的肩膀,将张恒唤醒。
张恒茫然的看向冯梓,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只觉得沉溺在一种境界中,说不清,也道不明。被冯梓唤醒后,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面色红润异常,像喝了酒一般。
冯梓微笑的回道“练功不可以贪功冒进,今天你已经站了半小时的桩,感觉如何?””原来自己已经站了半小时这么久了?“张恒只觉得现在神清气爽,浑身是劲,惊讶道“冯大哥,那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对了,怎么刚才一开始的时候很累,站久了反而越来越精神了?”
“一开始,你只站其形,未懂其意。自然是越站越累了。”说道这里冯梓不由得感叹到“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第一次站桩就能进入境界的状态,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冯梓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站在身旁的张恒说道“去洗个澡吧,我在大门等你,等下一起去吃饭。”便不管张恒,独自一个往大门外走去。
留下了呆呆的站在训练场内的张恒,张恒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冯梓的背影急忙高声叫道“冯大哥!冯大哥!你还没回答我,我通过了没呢?”
只见冯梓头了不回的应道“你觉得呢?”说完身子便跨过转角,往大门那边去了
张恒开心的笑了,知道自己通过了冯梓的考验,在原地又蹦又跳的,想个孩子一般,也不管别人看向他的眼光,因为张恒知道,他成功了
傻笑中的张恒突然回过神来,“哎呀,不好了,忘了冯大哥还在门外等着我呢,”
张恒便急急忙忙的冲进俱乐部内的澡堂,洗澡去了
………【强身健体 保家卫国】………
等到张恒来到俱乐部的大门前,已经见到冯梓半靠在一架路虎卫车身上抽着烟,脸上挂着一副墨镜,与身上的那套白色运动服相配,显得很是怪异
张恒从门前来到冯梓身前,高兴的叫道“冯大哥”
冯梓从喉咙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转身说道,“上车吧,咱们去吃饭。”说着,冯梓便打开了车门,示意张恒坐进去,张恒也不客气,笑呵呵的坐进了车里。车内豪华舒适的环境让张恒忍不住惊叹道,“冯大哥还真是有钱,年纪不过20来岁,便有了车,典型的“高帅富”啊。”
冯梓开着车向张恒问道“你知道那里吃饭的地方,我刚来这里不久,不太熟悉。”冯梓的问话让张恒在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张恒想了想,摸了摸正在向自己抗议的肚子回答道“前面直走,然后往左开一段路,有个名叫“风波亭”的地方,那里的东西不错,而且消费也不高”原来练武饭量真的会增大呢,中午才吃完,扎个马步下来就饿了,对此,张恒很是惊讶。
“好吧,我们就去那里”冯梓也不多说,踩下油门,换挡后,车子向前面驶去
坐在车内的张恒透过车窗,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与走在路上的行人,发起呆来,知道车子停下才回过神来。
冯梓开到了“风波亭”门前冯梓头伸出车窗外,看向风波亭外的招牌上写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风波亭”不惊叹道“说得好,有味道哦。”张恒听了,笑了笑回答道“吸引客人罢了,不过里面的菜肴的确不错。”
张恒推开车门,与冯梓下了车,一起往风波亭内走去
“欢迎光临”门口的迎宾小姐鞠躬道,张恒微微的点了点头,便领着冯梓走在前面,显然是对风波亭异常熟悉,是这里的常客
张恒回头热情的对冯梓介绍着这里的菜肴,特色,以及这里的历史。冯梓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终于张恒领着冯梓来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张恒殷勤的为冯梓拉开椅子,冯梓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一屁股的坐了下来。张恒来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后,服务员也走上前来,站在一旁恭敬地笑道“恒少又来啦,菜式还是照旧吗?”张恒此时也认出,这服务员是这里出了名的鬼灵精,“天添”,因为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大,所以天添在张恒面前也很放得开。笑着摆了摆笑说道“小天啊,今天的主人可不是我哦,你去问冯大哥吧。”
其实张恒的父亲在这里有着不少的股份,所以张恒在家不煮饭时,偶尔都会来这里尝尝鲜。张恒虽然张恒在冯梓面前表现的很是小孩,但是俗话说得好正所谓“饭壮力,钱壮胆”,张恒在别人面前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
天添正要拿餐牌提过去给冯梓点餐时,只见冯梓摆了摆手说道“我不会这些,暗小恒的意思点吧,给我上一份清汤粉就好。”
菜肴上来后,两人也不客气,饱餐一顿后,冯梓与张恒满意的半靠在椅子在,微眯着眼
张恒见吃饱喝足了,气氛却有些沉闷,便开口问道“冯大哥,你的武术是在那里学的啊?真是家传的吗?”
冯梓心里已经默认了张恒的地位,也不必像之前那样瞒着他了,便开口回到“不是家传的,我所在的门派叫做重桥咏春派,我学的是国术。”张恒此时也被引起了好奇心,好奇的问道“国术?不是武术么?两者有什么不同?”
冯梓庄严的回道“武术者,强身健体,国术者,保家卫国。只杀敌,不表演的武术,就是国术”“我也给你说说点常识吧,免得你对于这些一点都不懂,终究是不好”
冯梓说道这里。想了想,整理了下思绪,开口对张恒说道“1927年的时候,国术这名称是国民政法委员由张之江发起,冯玉祥、于右任、蔡元培等人呼吁,与南京创立了国术研究馆,称“国术馆组设,原本救国之热诚,以期强种强国,而循至于民众均国术化”。所以1928年更名为南京中央国术馆,将形意,太极,八卦,戳脚,洪拳,通背,螳螂,八极,咏春,地趟等许许多多的武功,统一称呼,叫做国术。这“国术”二字的由来”说道这里冯梓看了一眼正在一旁聆听的张恒。“国术,所谓“国”,就是强国、强民!所谓“术”,就是技巧与艺术。练之,一可防身,二来可健体强身、修身养性,这就是它的术。国术的种类有很多,最出名的就是三大内家拳,分别为”太极,形意,八卦等等我们咏春便是其中的一只,门规所限,所以不能收你为弟子,只能叫你一点粗浅的功夫”
张恒知道冯梓不能收自己为徒弟也有难处,也不介意,只是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在公园里那些打着慢悠悠的太极拳的老人家也是练国术的了?,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的防身能力不怎么样呢?”
闻言顿了顿,冯梓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起来
许久,冯梓看了张恒一眼,继续说道“国术三种分别是”打法,练法,以及演法,而我刚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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