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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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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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一句话……”

她最后总而括之,定定的看着眼神变的越来越深的男子:

“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而且,还是一个惊天大阴谋!倒霉对象有可能是你。”

***

而事实上呢,云沁的推理,只猜对了一小部分。

***

此刻,宁以春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她扶着婢女的手从里头跨出来,精致的脸孔上,皆是春风得意式的笑,脆生生的交代身后的侍卫:

“把这小贱人给本妃拎出来!先把她送到西院……”

“是!”

哼,慕容瑶,今儿个,我非得弄死了你!

宁以春深深勾起一抹笑,看着侍卫从马车内抱出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娃娃……

那是她的法码。

一行人,往内院走去……

好戏即将上演。

第四十六章,各有所谋,茶姑姑之死

罗成原在侍卫院歇息,看看时候差不多,穿戴好,往东院去,想去换班。

路上,差点和宁以春这拨人迎面碰上,他身形一闪,往边上的一个树荫下避开,不愿和这种娇小姐正面有所接触——习惯了主子这样脾性的女人以后,其他娇滴滴的小姐,落在他眼里,一个个皆俗不可耐,这位犹是,实在叫人看着反胃。

他转身,想绕过,目光一瞟,瞟到其身后的侍卫似乎抱着什么,眼风仅仅只是带过了一眼,立即就被吓到——

从容无惊的罗成,差点失态的惊叫起来。

天,怎么回事柝?

囡囡?

他是不是眼花了?

**胧*

西院,木紫琪刚想西楼出来,和宁以春遇上,诧异她的心情,眉开眼笑,没了早上时候那种怒气冲天,含恨忍屈的表情,又看到那侍卫手上抱着一个个小人儿,四五岁的光景,穿着麻布裙。

她迎上去,目光在那一脸污浊的孩子脸上转了一眼。

只一眼,便惊艳!

呀,这是谁家的孩子,如此娇美。

只是,那额头怎么回事,伤了?

一片青紫!

双眼是紧闭的。

那两片柳眉儿,还是紧紧皱起来的。

“宁妹妹,怎么抱了一个孩子过来?”

这时,东楼的品姑姑也迎了出来,看到这孩子时,眼里也浮现出惊怪之色:

“宁主子,这脏不拉叽的小鬼,哪来的呀!”

宁以春深深笑着,俏脸上是一种痛快的大仇将报的兴奋之色,不答反道:

“王爷和慕容瑶回来了吧!”

“是!在堇园呢!”

木紫琪回答道。

“嗯,很好,你们且看着吧,慕容瑶会不得好死!”

这句话,令木紫琪,不寒而栗:宁以春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和慕容瑶过不去?

***

彼端,堇园,正在和萧缙商量事情的云沁背上一阵发寒,汗毛颤栗,她浑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此时此刻,她根本无从知道,自己在谋图别人,别人也正在暗算与她。

她,一直被罗在一张大网里。

***

今日陪着宁太后进谨宁宫的徐姑姑,乃是云沁假扮。

先头的时候,萧缙原是打算让柔太妃去探探底,一是柔太妃,人温存,和太后关系好,容易假借太后旨意进去雍和宫;二求的是突发制人。

可云沁觉得,这样太冒险,不管结果如何,都会把柔太妃给害了,

他朝,萧缙若能成功上位,柔太妃还能苦尽甘来,若不能,柔太妃这一生算是毁了;同时毁掉的是萧缙布在太后身边的一颗棋子:不管有没有用,有这样一个人物在,偶尔给萧缙通一点消息,还是有用利处的。

云沁向萧缙建议:这件事,由她去办,并且制定了一个周详的计划——

首先拉拢萧雅,她必须得和萧雅暗中修和,这当中,需要萧缙做帮衬,所以萧缙让八姑姑跟着进宫,目的是,让八姑在合适的当口上,说上一句有份量的话,以敲醒萧雅。

这位六公主,虽然娇蛮,但,还不至于什么眼色也看不来,

之后,云沁送给萧雅珠母,叫她拿来送给太后。

为云沁知道:萧雅以前常有这样的举动,来讨好太后,以及太上皇,如此手段不会很突兀,而前几个月市面上的确有好珠母被当作冒牌的来卖,正巧司靖往北边来查账时遇上过,慧眼识货,便买了下来,让云中阁的人做成珠膏,原是想送给她的;这不,正好叫她拿来作了文章。

她送进宫时总共带了两瓶,其中一瓶当中,掺了东西:抹上一点,闻上一闻,容易晕,易引起头疾之症——她知道太后有这样的毛病,这一点,她没来西楚时,就已经听说。

云沁还知道,她让萧雅送,宁太后身边的人必会试珠膏,公主送的东西,自不会用银针试,再说银针也试不出来。

一般是徐姑姑在边上侍候,会有由她来试。

徐姑姑试后无恙,太后难免会拿去瞅上一眼,或是闻一闻,或是抹一抹——对在意的东西,这是一种本能。

而这个除姑姑,大抵是没嫁过人,虽然三十几岁了,体形还若少女。个子也和云沁一般高,属高挑型,极合适移花接木。

之后,萧雅会提要求,而这要求,绝对是与她的切身利益有关的,太后一听,那戒心自然会放下。

萧雅再说要去太上皇,也许她会不允,云沁想了想,就让柔妃一起去,让柔妃在边上说上几句。这样,太后再如何不愿,到底是会答应的。

时正巧,会是中膳时候,这个时间点,她也是算计好的。

云沁觉得:雍和宫那边若真有问题,太后断断不可能马上冒冒然的带人去探看,去之前,必定让人去支会一声,她正好借着中膳拖到下午。

中膳时,云沁会不胜酒力醉倒,太后为顾怀王颜面,会将让人送她客殿歇下,萧缙会陪着,目的是:确保一旦太后追究起来,云沁能有一个有利的时间证人。

萧缙带云沁离开后,萧雅会想法子让徐姑姑来斟酒,然后,很刻意的把酒洒到她和徐姑姑两个人身上。到时,徐姑姑会带她下去换衣裳。

这时,云沁会遣八姑姑找徐姑姑要解酒茶,徐姑姑去得那边,会被迷晕,被调包。

(侍在云沁身侧的彩姬会在一早跟去客殿歇息时,被打昏。)

为防止被认出来,云沁尽可能不到太后身边侍候,只道这怀王妃酒后无德,醉的厉害,正帮忙解酒。

等太后要往雍和宫时,跟过去的,会是云沁。

此时,珠母里的异香已渐让太后太阳穴隐隐发疼,太后会身感不适,无心顾虑到别的事。而这种不适,会随着时间久越发的严重起来。

她掐算过时间,差不过萧雅在龙榻前叩头那会儿,她会越来越觉得不舒服,然后,云沁借机,令所有人离开内殿,理由是太后想单独陪陪太上皇。她呢,则趁给太后按揉的功夫,令她就此睡一会儿。

而她借那一点点时间,去龙榻上查看,紧接着离开,明着是为了回宫去拿头疾药,实则是去换回真身:先去太后寝宫寻头疾药,她当然不知道头疾药放在哪里。趁这个时候,她会把那瓶掺了药的珠膏换回来。

然后,八姑姑会过来找她说:

“王妃醒了,只是那衣裳吐的赃了,没法穿,可否请徐姑姑奏禀太后去哪位太妃处借一身衣裳来穿穿。”

云沁借机把寻药的事托给太后寝殿的侍女,吩咐其他人把药找到了先送去,她则往客殿看个情况,从而把身份调换过来。

徐姑姑醒过来的时候,脑筋还停留在刚刚不小心滑一摔的一幕,哪能知道这当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出来时迷迷糊糊的。

正巧这时候小皇帝萧译会跑来找萧缙玩,几个人一起出殿门,和萧译遇上。

云沁会跟在徐姑姑身后,暗发一夺魄冰针打,打入她体内,那冰针内参青袖新研制的迷~药,无色无味,沾上后,会沉睡不醒,那效果和那毒香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毒香是毒,可从经脉上发现中毒之症,而这迷~药,不算是毒,只要闻一闻青袖研制的某种香,就能苏醒过来,如此才能制造出滑倒晕厥的假相来。

而这假相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人所皆见的,是徐姑姑疲于奔波,一脚踩空所致,与其他人没有半点关系。

这样一个计划,是云沁提出来的,后,萧缙帮忙润色,其中八姑和萧雅起了很重要的主导作用,小皇帝做了亲眼目睹的证人作用。

整个计划经过严密布局。

但是,只要一步错,后果就不堪设想。

所幸,实施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小出错不是没有,比如徐姑姑差一点就没有出现在宴会上;比如彩姬差点醒过来;比如说险些没把那珠膏找回来换掉;比如小皇帝早了那一些时间,差点就跑进去撞破,还好,这些意外,都被及时解决掉了。

情发的发生发展,还算顺利。

***

一阵急紧的敲门声响起来,是岳离在门外大叫:

“爷,宁侧妃在外头大吵大闹,要来见您!”

萧缙皱了一下眉,那女人今儿个闹了一回失踪记,从皇宫离开后,并没有回怀王妃府,而是进了一座茶楼,后来就再没有出来,现在终于知道回来了吗?

“进来!她怎么了?”

“宁侧妃她……”

岳离飞快的走进,掩门,转身时,一脸怪怪的看了一眼“慕容瑶”,看到人家正好奇的望着自己,欲言而又止。

“说吧!”

还没来得及说,书房门,啪的被撞开,宁以春一脸兴奋,双眼发光的冲进来,冲房里那么一扫视,末了,手指往云沁脸上一指:

“王爷,这个女人不配做怀王妃……她一早就在外头通奸生养了一个女儿……您看,这就是她的女儿……”

说话间,她转过身,往外头一探,一拎,一个玩的有点脏兮兮的漂亮小丫头,蹙着眉心被拖了过去,推到她前面来,大大的眼睛盛着疑云重重,斜眼拽拽的斜向房里的那两个人瞟了一眼,没露出半点害怕之色,下巴还轻轻扬了扬。

“小囡囡,你娘亲就在这里,快点叫娘亲……”

宁以春推推孩子手,手劲用的很大,可能是太兴奋了吧,都把人捏疼了,孩子那两道纤细好看的眉儿,不知不觉拧起来,没有叫,而是回过头,极度不悦的瞪起这个牢牢抓着她衣裳的女子来。

云沁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内变了颜色。

天,是囡囡!

她怎么会在宁以春手上!

****

宫里,有些事,也正在悄然发生。

这一刻,茶姑姑走出了太后寝宫,太后刚刚睡了过去,是她去服侍的,徐姑姑那边,太医刚走,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道是滑县磕碰坏了脑袋瓜子,休息几天,或用银针灸几天,就能醒,许是旧疾犯了。

一路有宫娥向她行礼,她慢不经心应着,一路路的随意走着,等到偏僻的地方,身形一闪,往一处隐蔽的废弃的冷宫走了进去。

推开那半掩的门皮尽破的殿门,寂寂中老鼠从面前蹿过,吓了她一跳,徐姑姑捧着心肝,那是一阵急跳。

听说这冷宫,死过不少人:疯掉撞墙死的;忍不受清苦上吊死的;一杯毒酒赐死的;火烧烧死的……在这皇宫里,死,是一件千奇百怪的事,只要一个不小心,第二天,就没了这个人。

她往里面去,看到的皆是残墙断桓,满目杂草,满眼蛛网灰尘,厚厚的将这里的肮脏掩埋。

她上台阶,石阶被风化,酥了,一脚下去,石料碎开,险些又摔倒,她的额头开始生汗,心头有种不安生起来。

终于,她走进了那间破屋,开门,门上尘埃散了满头,她拍了拍,房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些破烂桌子椅子什么的,有一道幔子低垂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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