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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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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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关。我迫于生计,女扮男装进了县衙当捕快,只为谋一口饭吃。

“今年年初,我的身份被识破,在西楚,女子是不能在衙门内从事任何职务的。一旦被人揭发,轻者发配,重者,处死。”

这个女子徐徐的将她的苦难身份娓娓道来,在提到秦山关时,云沁沉默了一下,印象中好像有什么一掠而过: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带着一个小小少年,跪在几具被烧焦的尸体前痛哭流泣。有人说,那是几镖师,可惜没有人幸免于难。当时,她的耳朵里有刮到过那么几句。

此刻,再细细辩认眼前的少年,不错,正是五年前她无意间瞥见的小男孩。

她微微动容了一下,秦山关血案,毁掉了无数人的家园,这索梅也是其中之一,不仅失去了父亲,还失去了未婚夫。

“是那个知道你女儿身的那个人,让你来的?”

云沁沉痛思量罢,淡淡问。

“是!”

索梅点头。

“那人是谁?”

索梅摇头:“不认得!听口音,好像是京城来人!”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要我假扮慕容瑶,演一场戏。演完,就放过我。他喂我们吃了断肠丸,定期得服解药。我无奈,只好屈从,将计就计,原想着是为了拖延时间,以另寻他法自救。于是,便去做了慕容瑶。”

索梅直视于她,一脸认真:

“这些话,句句出于肺腑,你的人也已经查证过,我们体内确中着毒不是吗?半年前,我们虽然从他们手上逃脱出来,说穿了,也只是苟且度日罢了,一年之期一到,我们必死无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有法子,至于要把自己这一张脸整成这副模样吗?”

她摸了摸这张脸,极为的无奈,幽幽的看向自己的弟弟索敏时,幽幽叹了一声:

“那些人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把我整成这样的。现在,我想做回自己都不能了!”

哼,那些人,倒还真能花心思,可见,这桩事儿,从一开始,就是精心设计的。

“谁给你整的容?”

云沁看着,能把周致远都唬弄了,两个人的相貌整的得有多像——啧,当今的整容技术,真是厉害。

她摇头:“不认得。我被蒙了眼睛。那些人从来不让我看到他们的存在。”

“那些人如此鬼鬼祟祟,你就不怕事后不给你们解药么?”

索梅苦笑:“哪能不知道。从一开始,我便清楚,他们一旦他们利用完了我,最后成弃卒必无命可活,可我没得选择。阿刘姑娘,这世道,都是权贵们说了算的,我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小老百姓,从来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她的双眼有些红红,想到自己的境遇,就无比的难过,伤感罢,她再道:

“是,和你遇上是他们事先精心策划好的。以我估计,你被他们追杀,也定是计划的一部分。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把你送去京城,至于他们的目的,我是真不知道。至今,我都不曾弄明白,这样一个做法,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利得!

“四个月前,听说怀王死在了地坛,慕容瑶也跟着失踪,皇帝陛下又复了位,我曾想过,这三者有没有关系,但我没有足够的线索,将这些联系在一起。

“那些弯弯绕绕的内幕,我猜不透。我只知道一件事,自从你派人把我藏起来以后,别的什么人就再也找不到我。”

说到这里,她定睛,眼神是坚定的:

“从这件事上来看,你有一个非比寻常的身份,或许便是你这个身份,令那些人转着弯的想来害你。

“可是,说实话,作为一个外人,我实在看不到这整件事,对你造成了一个怎么样的伤害?以至于你要在我逃走以后,废尽心机的把我抓回来。阿刘姑娘,我要说的话,就这些,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一些。”

云沁沉默,不说话,细细的嚼着她的话,这些话,多半是可信的,但是……

“对了,索敏大腿上有一个烙印,可能对你有用!”

索梅突然说,眼神也跟着一亮。

“烙印?”

云沁看向那个渐渐平静下来,正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他们的少年:

“什么烙印?”

“那个人要胁我们的人,曾经在我们屋子内落下过一个很小的令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原想烙在自己身上的,索敏抢着烙在了他大股上。当初这么做,无非就是想为自己多留一条活路。不知道这东西,对你有没有用,看一眼总无妨!”

云沁不得不说这个索梅,还是有些头脑的,也是,一个能在县衙内混上捕快头的女子,其心智其眼界,一定与平常人有点不同,否则那些人也断断不会找上她。

“阿罗,剥掉你这小伙子的裤子!”

“你……”

那索敏立即瞪大了眼,一副狂怒的想要冲上来劈了她的模样,嗯,这是一个极有个性的少年。

“是!”

罗成想都没想,就上来想剥人家衣裳。

这就是罗成和贺海的不同,贺海遇上一些他不认可的事情,会站出来,跟她争执,罗成不一样,他会无条件的执行。

索梅脸色也变了变,忙道:

“阿刘姑娘,请别用这种羞辱人的方试来对付我们,索梅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也不知我做的这件事,最终对你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我得说,我所认得的阿刘,虽然言行透着一种神秘,可她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姑娘,你想知道一些什么,如今,我自会知不无言,言无不尽……一个好的人主,应该有一个好的心态。不管你承受了怎样的煎熬,良好的风度会给你带来好运。阿刘姑娘,你把我家弟弟放了吧,让他自己脱下来给你看,这样比较妥当!”

她绕着弯路的劝止。

云沁并没存羞辱之意,但刚刚那个命令,的确因为心急而有失考量了。

“索姑娘的确不俗。怪不得那些人会挑中你。阿罗,松梆!”

她及时纠正了自己的态度问题,也令索梅看到了一线希望——

“是!”

罗成没二话,替索敏松梆。

索敏胡乱剥掉身上的绳索,脸色一沉,拳头一提,就往云沁一拳打了过来。

罗成与他只有一步之距,眼睁睁看着他动了手,却冷冷然没有出手阻止,只哼了一声,也许在这个少年看来,云沁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是轻易可以拿捏在手上的,而他认为只要控制了云沁,他与索梅的命运就会改写。

显然,他料想错了,在这间精雅的阁楼里,功夫最最好的正是这个少女。

谁也没看到那柔弱的少女是如何出招,仅仅是眨眼的功夫,但听得哐啷一声响,某张桌子碎了,某个人跌了一个人仰马翻,哀哀而叫。

“唉,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可爱了,见我好欺负吗?唉,非得逼我出手。真是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最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吗?古有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可是至理名言!”

索梅扶额,露出惊异之色,虽然知道这姑娘身怀功夫,但是,从没想到,从小精武的小敏居然不能在人家手上走上一招,就惨败了下来: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站起来的索敏也是一脸震惊之色,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瞅着:

“你……”

云沁拍拍身上的灰尘,美眸斜睨,闪闪夺目,懒懒道:

“是自己有节操的脱,还是让我手下狠狠的撕,你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忘了提醒你,想要逃出去有点不太现实,所以,我想我还是该劝你一声:乖乖一点,跟我合作,那样大家都好过。”

索敏瞅瞅了自家的姐姐,迫于淫威,恨恨的解了腰带,裤子脱落,他红着脸转过身去,这孩子活这么大,还没有在其他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呢!

精健的大股上果然印着一个令符的图形,云沁走近看了看,罗成也走上来眯了一眼,看不出所以然来。

“叫阿海进来也看看!”

罗成应声去唤。

贺海进来一看,咦了一声:

“这好像是前朝宫中的御用之物。”

“前朝的?”

云沁怪怪的反问了一句。

事情搞大了,她什么时候和前朝扯上那种恩恩怨怨了,她才二十一岁好挖,前朝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幼童。

“嗯,是前朝的。我曾听我师父说,前朝金帝,手上有几个特别的令牌,持那令牌可以畅行无阻的出入宫廷,金帝曾赐下过两块,一块是赐给他心爱女人的,在天龙寺生了公主的皇贵妃,另一枚赐给萧恒,既如今的楚帝。楚帝之所以能和岑妃通奸,皆因为有这块令牌。但看这图腾的形状,又好像不是那两块的其中任何一块……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物出自前朝的。”

贺海见过那种详细描述了龙令的卷宗,对这些事,知道的甚为清楚。

云沁出神的想着,眉头是紧锁的,原本,她觉得会是楚帝在暗中干的事。可回过头来又想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楚帝知道她是司六,晓得她是冒名顶替的慕容瑶,却好像并不清楚她是云沁,因为这半年以来,楚帝并没有对云家堡采取行动,正相反,还有数名云家男丁,一直在西楚做地方官,如今,正春风得意,当然,这当中主要的原因是阿群,是当了太子的萧群重用了云家人。

所以,有些事就变的有些古怪了。

如果不是楚帝在后面设计了这么一个圈套,让她一步一步踩了进去,那么到底是谁与她结了这么一个天大的仇恨?

这迷,实在太难解。

她挥了挥手:

“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着。”

转头坐下,她扶着手心细细的想。

“你到底想怎么才肯放过我们?”

索敏眼见府卫再度上来梆人,一边退,一边忿怒的叫,恨不能择路逃蹿。

“不想怎么样!”

云沁没回头:“想让我放你们,去想个让我可以放你们的理由来听听。”

这时,索梅突然跪了下去:

“阿刘姑娘,我与索敏,皆有一技之长,愿意追随于姑娘,如果姑娘肯解我们身上之毒,肯既往不咎,我们姐弟两人,日后甘为姑娘肝脑涂地。”

“嗯?”

这话令云沁转过身,眯着那闪闪动人的眸子,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步棋,不由一笑,意味难辨的反问起来:

“索梅,你觉得我还能信你吗?半年前,你已经骗过我一次。”

索梅抬头,行以男子侍从之礼:

“姑娘是个聪明人,该不该信,姑娘心里头分明着。想姑娘手下有这么多的人,如果姑娘没有一点识人驭人的本事,今日,我们姐弟两也不会栽在姑娘手上,您说是不是?”

嗯,这个索梅,的确是个有用之材。

云沁笑了一个,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挥了挥,这对姐弟还是被贺海和罗成带了下去。

清风便在这个时候,自外头走来,进门看到她在捏眉心,他禀道:

“主子,秦爷来了。已经进了园子来,刚刚去了云阁,不见您在,现在,他正在和小小姐玩球。”

“哦!”

云沁回神,点点头,吃了一口茶,带着清袖出门,清风跟着。

出园门时,看到一身白衣的秦逍,抱着穿的漂漂亮亮的囡囡,身后跟着小子渊走了进来,另一边,贺海他们带着人正从东门离开。

“娘亲!”

囡囡甜甜的叫了一声。

云沁走过去,看到孩子额头全是汗,一阵喷喷的香气飘过来:

“玩这么多汗,怎叫秦伯伯抱?这不是擦秦伯伯一身了么?”

秦逍笑笑:

“无碍,脏了就洗洗。”

他亲亲囡囡的头顶,孩子嘻嘻的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这令云沁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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