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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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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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天机被雷劈死这一说法,是无稽之谈。完全立不住脚跟。

“可要是被人暗杀而死的话,会是怎样一种人,能将其悄无声色的弄死。

“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死前的表情,太过平静,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

“若是亲信的,为何洞府那边没一人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非要说国师从没有离开过。

“而且,他为何要去福州?见的又是什么人?

“他死前写的那些字:凰星动,社稷将危,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事,迷团无数,解析不得。

杨固很不满意他在吊起自己胃口以后,再把话题撇开,这人,真是可恶,但,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王府里的闹腾只是小小的插曲,翻不了天,胡国师之事,藏着却是可乱国之根基的大事,只好忍着没再追问,心眼一转,嘴一咂巴后,忽想到一件事:

“对了,缙兄,今儿进京的时候,我听说方真师回京了。大师这些年云游四方,四处传扬佛法,普渡众生,从来居无定所,已多年未入西楚国都,这一次,他突然归来,会不会和胡国师死前那句话有关?”

他的联系不是偶尔,在听说方真大师的消息时,脑海里就浮现了这么一个联系:胡国师懂天相,方真大师更擅其道。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个人,是同类人。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是岳阳来了,跨进来的刹那,他正好听得杨固提到方真,步子一窒,马上拍了一记脑袋瓜子,叫了起来:

“哎呀呀,坏了坏了,我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

萧缙挑眉看着,等着他报禀。

他急步过来,自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了上去:“爷,这是先前天龙寺方真大师差人送来的信,邀请您到寺里一聚!”

封面上古朴的大字,正是出自大师之手。

萧缙与方真大师可算是忘年之交,亦师亦友,五年前,他们曾在边境上见过一回,临别时,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命里犯煞,一煞数年之久,第一次血光之灾,就在眼前,施主行军打仗,凡事皆小心谨慎一下,以图自保!”

他问:“如何避煞?”

大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方说:

“你命相金贵,属帝者之命,但,你自小煞星高照,虽天纵其才,却命履坎坷,能否登帝者之位,且要看有没有贵人相随。那人若与你同心同德同创盛世,必扫你命中之煞,兴你旺你。若与你离心离德,命不久矣,锦绣江山,必一朝颠覆。”

待续!

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6



这些话,大师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若说出去,誓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祸及性命。

萧缙并不是信命,然,五年前,他当真在秦山关遇上了计划严密的刺杀,差点就一命呜呼,有人在千钧一发中救了他,而那人,已因他而故。

人世间有些事,真的很玄妙,叫人百思难解其惑。

“大师除了让人送信过来,可有别的什么交代的么?”

他接过信问。

大师才回来就约见,肯定有事——。

“来报信的小师父说:大师请您带上三位新人一起去还愿。大师听说您大婚,甚为高兴,想替您祈福。”

“哦!”

他垂眸沉思,心头奇疑:

方真大师此举,该有深意。

他的云游归来,难道与他婚事有关?

而他的婚事,又与国事有关,国师之死,也和国事有关,嗯,莫非,这三者之间,有什么相通之处?

****

萧缙带着岳离岳阳走进东院时,看到楼下守着几个侍卫,其中一个名叫吕盘的侍卫长正倚在栏前看着当头的月色,看到他来,站挺,如高岗上的松,静静的立直,很有“军人范”。

沉沉的夜色,点点星光动,夜风轻轻微拂,他好像扫到那个侍卫长在打量他:胆子大的出奇。

阁楼的门已开,楼里的奴婢右左两排站着相迎:“叩见王爷!”

萧缙挥了一下手,让岳阳和岳离守在门口,自己一撩袍进去,左右瞟视着,上楼。

岳阳瞪直了眼,摸着后脑勺,和岳离嘀咕道:

“这就进去了?”

语气带担忧,恨不能跟进去,就怕出事——他的眼皮跳的实在厉害。

岳离拉住他:

“爷肯定有分寸!你别多事!”

他们的主子岂是一般人,做的又岂是一般事?

“唉,但愿!”

岳阳急躁的目光落到门口侍卫上,岳离的目光也移了过去。

那人好像叫吕盘吧,在爷进去的时候,目光冷冷瞟了一眼过去,那种目光,不带半分卑微之色,隐约有傲气外露。

岳离不由得生了兴趣:慕容瑶身边人,有点意思呀!

****

楼上,青袖的耳力极好,一听得有人来,看了一眼笑盈盈的小姐:她全不把这事儿当回事。

青袖却是一阵穷紧张,急忙出来守在门口。

不一会儿,看到一抹墨黑的袍子,黑晶似的一闪,拂掠进来,她知道人来了,忙极标准的行了一礼:

“给爷请安!”

萧缙睇以一眼,面前的女子,秀致的很,礼数也端正的很,找不出半点差错。

“王妃呢!”他问。

“回爷话,王妃在屋里吃茶候着,说,已经替爷备下浴汤。爷,您需要马上去入浴么?”

“现在不必!”

他还没跨进去,但听得珠帘一阵沙沙作响,眼前珠光那么盈盈闪动了一下,一个婷婷玉立的人儿穿了出来,一袭衣裳,是粉色的,胸襟上绣着漂亮的花苞,含苞怒放,那张脸蛋儿,也若鲜花盛艳般,丝缎似的长发斜挽,就那么插着一支血玉雕成的簪子,梅花状,垂着流苏,吊着细珠子,一动一动,衬着脸上的笑,慵懒的美,俏丽的美,是这般的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猫宝石似,一闪一闪,媚人而灵动。

他淡淡转开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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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7



“王爷来了!”

云沁笑着一福,水袖那么一动,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掠起一阵淡淡的琼花香,清雅好闻,眼神带着研究之色,身高、面庞、眼神,一处一处的看,直勾勾的看,一点也不懂含蓄,看得他直把头转开。

对,男人给了她一个背影,不喜被她这么盯着。

话说,她也的确看的太猛浪了些。

可她总得把人看仔细了呀!

不是因为“美色”所惑,而是需要彻底作研究。

她的身边,来来往往,皆是出类拔萃的男子,而他,萧缙,作为男人里的战斗机——一个军队里炼出来的铁血男儿,其魄力,其心机,都当世少见,想要研究,当然得用上全部精力和眼力。

萧缙的智谋,属,天才级!

萧缙的战绩,属,惊世级!

据说,在北疆大战时,他曾带一千士卒,在绝境中斩杀三千,还硬生生带出了五百活口。

浴血奋战,满身疮伤,待出重围,那些后来被称作是缙军的勇士,一个个皆成血人,一双双眼,腥红,铮亮。

他的威名,就是那场大战里名扬了天下。

此战,与今时隔六年。

那年,他十五。

正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

在这样一个封建时候,她,云沁,真正看得下眼的人,不多,这时代里的男人,多有一个多妻多妾的通病,而她最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事,所以,真没办法对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感。

当然,抛开个人感官来说,萧缙,无疑是出色的,作为对手,这人,是可怕的,是必须仔细对付的——

“一个人在房里做什么?”

他低低问,声音有点微哑,便咳了咳。

她不由得眯了一下眼,那一动作,转瞬即逝,这男人,自不会看到。

“没什么,贱妾闲着剥手指,正在等王爷来呢!”

她笑吟吟说瞎话,一脸的温柔,还显出了几丝俏皮之色。

萧缙见她如此神情如此轻松,又是一怔。

在西楚,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很多人都怕他,冷脸的时候,的确叫人心惊寒颤。不过,与她,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这些年,她见惯风浪,已练的什么都不怕。

“嗯,有事儿担搁了……房里薰了什么,这么香……”

萧缙往房里进去,一阵幽香扑鼻,他眉心微皱,戒心很重。

“哦,是琼花香。不算很浓,淡淡的,挺好闻,王爷不喜欢吗?”

云沁跟上去问。

他不说话,眼神四处直瞄,看似闲散的眼底,戒备之色,若隐若现。

他私下辨了辨,的确是琼花的味道。

“喜欢脂胭味的,全是扶不起墙的小白脸!”

他说,拂起袍角坐下,语气平淡中透着狷狂,眼风那一扫,示意边上的位置,道:

“过来坐!”

看那架势,很明显,为套话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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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8

“好!妾让人泡一壶茶,哦,对了,青袖,再要一碟松子,王爷,可要水果?四海阁直供的梅子,酸酸的,时令鲜果,怪好吃呢!”

云沁轻快的问,那嗓音,悦耳极,清亮,婉转,流水般滑过,让人觉得舒服。

他呢,坐在那翻着桌面上的女红,圆形绣架上,绣的是一只鸳鸯,颜色配的鲜艳,绣工也精细:

“不用麻烦了。这是你绣的!”

不是,她哪会绣!

从小,她就不爱女红,那种文绉绉的事,她不擅,是青袖在绣!

刚刚,她把书给收了起来,装出一副在绣花的样子,听得问,她眼睛不眨一下,表现的极为谦恭,回道:

“嗯,针法很拙,王爷见笑!”

出门去备茶水点心的青袖在心里笑。

萧缙转头看了云沁一眼,没捕捉到半分局促,落落大方,婷婷而立,浮躁的反而是他。

“坐!”

“谢王爷!”

两人对坐。

不一会儿,糕点先奉上,紧跟着,青袖恭敬的将新泡的茶水奉上,还将那茶盖掀开了一条缝,让它凉上一凉,做妥当后,使唤所有人一起下去。

关门。

房内只有王爷和王妃。

“王爷吃茶!”

云沁热情的打招呼,将茶盖掀了,一阵阵热气直冒,茶香浓郁。

萧缙的神情,淡淡寡寡的,无视这殷勤,淡淡问:

“听说王妃是戒嗔师太的弟子?”

她不动声色,挂起明媚的浅笑,便如春日里那初生的太阳,在微有云气的东方拨云见日的亮起来,说:

“嗯,也算不得是什么弟子,师太并没有正式收我为徒,不过,妾常在师太跟前走动倒是真的。”

“哦,原来如此。本王多年前与师太有过一面之缘。那番,本王受了伤,还多亏了师太赐药。可惜后来一直忙,无缘与师太一晤!”

这话倒令云沁一怔:“哦,是么?家师从未提过!”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萧远看中慕容瑶,是不是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因素在里面,晓得戒嗔和怀王有旧交,故以其徒弟相配,怀王念旧,容易不设防?

嗯,也不对,这怀王,怎么看都是一只贼狐狸,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旧交情,而放松戒备。

“师太施恩不望报。不过,王妃,师太可是将门奇女子,不仅晓文章,而且通兵法,你怎么不识字?”

这么一绕,绕到重点。

云沁不觉抿嘴一笑,眨眨眼道:

“王爷,这世个不识字的女人,何其多?女人嘛,三从四行,以夫为纲就可以了,没必要懂那么多?这是家母所自幼所教。想妾与母亲住在怀远县,日子一直清苦,加上母亲大人长年生病,我们母女二人终日为三餐而愁,忙忙碌碌就为了温饱,哪有那个心思用在那种地方。师父虽然是名门出身,可惜妾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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