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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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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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儿已经奔了进来,笑的灿烂的往云沁怀里扑了进去,将一头大汗擦到了她身上:“哟,你这是在做什么呀?闹的满头是汗的!”

“刚刚在练功呢!”

云歌儿吐吐舌头笑,任由母亲替她擦汗:“我和秦侠比试,险胜。他说甘愿下风。秦弯弯在边上看的脸都绿了!”

满口的嘻笑。

秦家有兄弟姐妹五人,长子秦扬,二子秦丰,三子秦兆,四女秦珍,五子秦逍,这秦侠,乃是秦扬长子,今年十岁,自幼聪明,才智过人,亦文亦武,少年老成,乃是秦家小一辈拔尖的人物,将来前程不可限量;至于秦弯弯则是秦丰的掌上明珠,今年九岁,乃是一个鬼机灵,据说是秦先生秦夫人最最宝贝的孙女儿。

“你这孩子,好好的比什么试,要是伤到怎么办?”

云沁轻轻微斥,不并喜欢她锋芒毕露,这孩子啊,太不懂得收敛。

“又不是我想比的!”

云歌儿马上驳道:“是秦弯弯瞧见我和子渊练功,她和子渊说话,子渊不怎么搭理,转而跟我说话,正巧秦侠哥哥也来了,弯弯就让秦侠和我比试一下,她说,秦侠的功夫如何如何了不得,所以我就想会一会人家的真功夫,结果,也就那样……呀……”

张狂的结果是被打了一下。

“必是秦侠让了你的……你那点功夫呀,还敢拿出来献宝!”

云沁没好气的瞪她。

“我最近很用心的在练功好不好?”

云歌儿一脸冤枉样,回头瞅跟过来的子渊:“子渊,你说,刚刚秦侠可能让了我?”

子渊微微笑:“歌儿,胜不娇,败不馁。遇事,戒骄戒躁……”“喂,我让你作证,你又说教!”

云歌一跺脚,瞪他。

子渊好脾气的笑,闭嘴不语。

秦逍勾起一朵明亮的笑弧,然后想到了一件事,昨夜母亲说的:

“云歌儿留下便留下了,听说她不肯改姓,依旧姓云,那也是好。这孩子聪明,将来兴许啊能和侠儿配成一对!侠儿虽才见过云歌儿没几回,可他已经在我面前赞了好几次,说云歌儿之才智,真是少见的厉害。看样子甚为喜欢。瞧着他那个光景啊,便让我想起小时候你一味护着沁儿那光景。真是像!”

是啊,他和沁儿就是那么过来的,两小无猜,自幼长成,可云歌儿青梅竹马的可不止秦侠一人。将来的事,谁知道呢!

“那你是怎么打败侠儿的呀?”

秦逍饶有兴趣的问着。

云歌儿转而扑到了他怀里,笑灿灿的道:“我就用一招……”

小丫头尽为详细的复述了比武过程,讲的那是眉飞色舞,有声有色。

时光如梭,一个上午的时候,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秦逍陪着妻女在闺阁中闲话,享受着温馨的新婚生活。

近晌午,云沁带着云歌儿去了云家堡,秦逍没去,临出门时,段仁拦住了去路,报禀了一件事:“龙隽之醒过来了,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是的,大沧的城池,怎能轻易被龙家的人,割让了去?

那块肥沃的大地,生产着西楚三分之一的粮食和棉花,百姓家底最为富足,若是被割让,那是莫大的损失,与龙家而言,那等于得了一方聚宝盆,龙家的实力会更加的强大。与西楚而言,不仅会是一种耻辱,更会大大的削弱国力,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现在,西楚的北方还在闹灾。

这份损失,绝对输不起!

他要拿下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西楚国!

秦逍深深的眯起眉,下达命令:“传令下去,擒王计划开始启动!”

待续!

第八十四章,风云涌,心机重

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云家堡发生了两件大事。睍莼璩晓

第一件,这么多来以后一直被人世人唾弃的七小姐,摇身一变,成为了云中阁阁主,强势归来,而后,以闪电的速度,风光大嫁,那一场婚事,之隆重,之盛大,被记入了史册。

第二件,七小姐大婚当晚,九小姐遇害在燕楼,经七小姐细细排查,最后洗脱了燕娘的杀人罪名——大婚的第二天,云家堡办了丧事,堡主夫人因为生了恶疾,没能亲自主持女儿的葬礼,大公子疯了,六小姐幽禁于外,根本不知云家堡发生了这样一个变故,大家都以为二公子会发飙,出乎所有人意外,二公子闷声不吭。

九小姐死后,一切从简。三朝丧,下地。

二公子在下丧日,就离开,赶去边境办公差,三公子暂代堡主一职,云堡主闭门谢客,至于云老太太,伤心之极,跪于佛堂,终日念经,以盼兴家宅攴。

闵婆婆畏罪自杀以后,云佰万曾问燕娘:

“闵婆婆为何要杀依儿?你又为何要舍命庇护?”

燕娘跪在那里,咬着牙,久久不言语,末了,才道一句:“九小姐折辱妾,闵婆婆与之顶撞了几句,失手误伤。于是一错再错。逅”

“那化尸水呢?你果真有这种东西?”

“无!编造的!”

“毒蜘蛛可不假吧!”

“此毒为闵婆婆所有,妾不知!妾二十几年深居堡内,从不与外人联络,如何能有这种毒?”

云佰万到底有没有信,不得而知,其最终的结果是,燕娘被禁足在燕楼,除了随身侍候的春姑姑,任何人不得见。云沁除外。

晌午时分,燕楼内极为的安静,守着燕楼的人,既有云家堡的人,也有云中阁的人,云沁经得云佰万的同意,留下了两个直听命于她的人,以防止母亲因为九小姐之死,而在府中受了委屈。

“母亲,你那么拼命的认罪,是想保护姥姥,更因为你不想让父亲知道你就是南宫芳。这件事,我已经知道。”

房里没有别人,罗成在门外守着。

不久前,云沁收到一个消息:母亲绝食,昨中午不肯吃东西,晚上,也滴水不沾,今早,更是。

春姑姑急了,让人传话给她。

于是她来了,可母亲闷着,一句话也不肯说。

她费了很多唇舌劝,都没有用,只好放下碗,思来想去,觉得心病还需心药医,便掷下了这么一句话。

一直侧睡的母亲,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她就知道事情果然是这样的。她的母亲啊,就是这么的良善。

“但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其实很想问娘您的,可您牙关咬的那么紧,想必是不肯说的。没关系,我会慢慢的去查明白……您的女儿,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股坚持不懈的韧劲儿,一旦对某件事发生了好奇心,她一定会顺藤摸瓜往下查……”

云沁一字一字的说话,床上的人儿,忽然就利索的坐了起来,身体是发颤的,脸色是惨白,一双明亮的大眼,深深的凹陷下去,显得那么的憔悴,可行动起来一点不慢,她飞快的抓起一支落在枕旁的发簪,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你这是作什么?”

云沁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微微惊了一下。

“沁儿!”

燕娘声音暗哑的叫了一句,抿了抿那显得干躁的唇片:

“我知道你现在了得了,几乎没有人能被你放在眼里,你想做的事,的确不会轻易罢休,但是,你是为娘从小带大的,你的性子,为娘多多少少还能摸到一点。那就是,但凡答应下来的事,你言出必行。今天,为娘,有一事相求,请人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一定要答应!”

“什么事,母亲但请吩咐就是,何至于要动了这种手段?您先把簪子收起来,若是伤了,那便是沁儿大孝了!”

云沁劝着。

燕娘不为所动,说道:“不管你知道多少,我要你就此罢手,关于我的事。以后,再不许派人去查访。你若不答应,今日,我就死在这里!”

燕娘下手狠的厉害,那尖尖的簪头,伴着她那个“死”字,刺了进去,立即有血水滴落。

云沁连忙道:“好,好,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眼见得她松了一口气,戒备之态稍松,她连忙将簪子夺了过来,扔到了地上,无奈的叫道:

“母亲您是做什么呀?好端端死啊活的……”

“你答应的。不许食言。你若食言,为娘只能一死!”

燕娘拉住了云沁的手。

“是是是。我答应的,但是我也是有条件的,就是从今往后,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过日子。可好?”

她扶起母亲,给她止血包扎。

“好!以后,娘会好好活着的。”

燕娘低低的答应了一句。

云沁又安抚了母亲好一会儿,这才让春姑姑把中饭端上来,母女两人一起吃饭,囡囡也被放了进来,一口一句姥姥,还做鬼脸给姥姥看,燕娘脸上露出了几丝的笑容,只是在云沁看来,这笑容是极为复杂的。

午饭后,母亲吃了药,睡了下去,云沁出燕园,去了祟园,囡囡一进崇园,就跑着找云灿玩去了——为了防止她出嫁之后,云灿孤苦无依,她和三哥商量了一下,让三哥收容着云灿,行教养之职。

此番来,她是来辞行的,因为秦逍说,他们得赶回去南燕去,老宅那边准备了一个黄道吉日,就为了再次为他们的大婚办一场体体面面的酒席,到时,燕帝也会一并驾临。由于时间有些紧迫,这一两天内有可能就要离开。

当然,她还是会回来的,母亲的病是最最放心不下的。行程上少则半个月,多则两个月。

与三哥一聊,便是一个下午,傍晚时分,她又去见母亲,见母亲睡醒,正在吃点心,精神好了很多,她又叮咛几句,随即告辞,回了沁园。

一进沁园,管家就将她引去品香阁,晚膳已经准备妥,所有人都等着开饭,看样子是在等她的。

她瞄了一眼,发现秦逍和秦扬、秦丰俱不在。秦夫人笑着和她打招呼:“阿逍和阿扬出去办事了。有交待下来,明儿个一早,我们就动身回去南越。走的匆忙,只留了一封信给你!”

说话,秦夫人自怀里取出一信,递给她。

秦扬的妻子仇氏莞然一笑:“果然是新婚夫妻如漆似胶,不光让母亲亲自叮咛,还特意写信解释。五弟妹,真是好福气!”

云沁也不理这一句打趣,微笑着当众揭了信来阅读。

秦逍是这么叮嘱她的:父亲母亲会带着大嫂二嫂他们先行回去,她呢,不必同行,先往汝阳城,到时,他还有事想麻烦她。等办完了事,他们夫妻一起打道回府。

那汝阳城和边关很近,秦逍此去,极有可能是为了破坏龙氏和萧氏的修和。

他到底想到达到怎样一个目的,她暂时还不太清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她遵照着做总是没错的。

第二天,她往云家堡拜别了母亲,就和公公婆婆,以及两个妯娌分道扬镖,与她同行有罗成,以及段仁,清风明月,清袖,当然还有小囡囡,贺海没有跟来,他还在第一楼内理账。四大长各自回府。

赶了五日路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汝阳城。

段仁将她带去了一间别馆,然后将她请进了一间密室,那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沙盘,勾勒着一个复杂而立体的地形图,插了很多旗,共有三种颜色:黑和白,两股力量对峙城下,另一有股红色的力量,以包围的形态将黑色旗帜所管辖的地域围住,但是那些红色的旗帜,并不多。

如果说,旗的多少意味着兵力的众与寡,无疑,这三股力量当中,白色的旗帜最多,红色的最少。

这样的作战沙盘,云沁不是第一次见。

以她对于附近地形的了解来说,她很清楚的知道:白色代表的是龙家的人马,黑色则萧家的兵卒,而那一些红色的旗,应该是秦逍的势力所在。

她看罢,凝神。

秦逍这是想做什么?

借着龙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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