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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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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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义父话,无论许嬷嬷在您面前是多大的女官,一旦进了怀王府,就是怀王府的奴才,是奴才就只能服从!您说是不是?”

“荒谬。自前朝仁德始帝起,无论朝野,皆推行直谏,主子若做了错误的决策,下属就该勇于谏劝,许嬷嬷哪里做错了?”

萧远的声音冰冰冷,一般女子听得这种口吻,早害怕的瑟瑟发抖,可她呢,仍是满脸淡定之色,不过,这一次,她词穷了,没有再辩说。

他的盯视罢,继续往下说:

“瑶儿,你该拿出王妃的样子来好好劝说怀王,可你没有。你是眼睁睁看着人家这么折辱她!本王问你,你才进门,就如此威严扫地,日后,你要如何统掌怀王府?如何让本王信服你有在规定的期限内,做好你本份事?你若不值那个钱,请问本王为何还要花重金施救与你母亲?嗯?”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配合着那语气调儿,很有威吓之意,好在她不是吓大的,浅浅一笑后,再度答道:

“义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种种质疑,被她一句话全给堵住了。

他一时无言以对,她则徐徐说道:

“义父,您要对瑶儿有信心。

“许嬷嬷做事不经大脑直谏,就该有被打的心理准备。

“古来忠言从来都逆耳。嬷嬷那么做,是没做错,错的确实是王爷,可那又如何?

“在王府,他是主,生杀予夺尽在他的手心之上。瑶儿初入王府,还未站稳脚跟,当时实不宜与王爷针锋相对的。

“义父,瑶儿不懂什么大道理,只一心记住师父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慕容瑶的师父名为戒嗔师太,是临远县内赫赫有名的一个佛门弟子,那戒嗔原就是将门出生,俗家九名:怀玉,十六岁嫁于一武将,后丈夫战死沙汤,她殉情未成,看破红尘,削发为尼,从此遁入空门。萧远和和这怀玉是认得的。

“什么话?”

沉默了一下,萧远问,眼前这丫头侃侃而驳的模样,令他想起了当今太后,这两个人,有相似之处。

云沁笑笑说:

“善用兵者,以虚为实;善破敌者,以实为虚!所以,瑶儿以为,示敌以弱,方能出奇克胜,兵者,诡道也。昨日是怀王故意为难于我,瑶儿若在这个时候与他正面起冲突,当场就会落得一个善妒之名,而后,王爷若以七出之条休之,这才是大大的笑话。”

这句话,说的真是漂亮!

待续!

第二章 华宫,各怀心机 5

萧远的唇角不觉微一扬,眼底多了三分欣赏之色,终于明白那人为什么要用她了:这女子懂兵道,心思极为缜密,善用心机,的确堪以大用。

其实,他也已料得萧缙会有这样的反应,而且,还是他刻意交代许嬷嬷:若是遇上这种情况,该如何如何,为的是看看这个丫头到底能有怎么一个应对。

“嗯,很好,你有这份心思,本王就放心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本王另外给你一个物件……”

他对她的反应,甚为满意,放下茶盏,拍了拍手,一个秀气的宫娥托着一个镶银玉托盘,自偏殿而出,低头垂眉的来到云沁面前,那托盘上摆着玉匣,匣中放着一个彩绘的玉瓷瓶。

云沁没有接,只瞟去一眼,琢磨着这里面放的该是一些药。

曹公公将那瓷瓶送上去,宫娥退下。

拿到手上以后,萧远抬头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而后指指那玉瓶:“收好了!要是晚上萧缙到你房里,你就想法子往他的茶水里放一点这个!”

“这,有什么用处?”

“沾了这个,他会对你上瘾,可令你事半功倍……。”

他说,又生怕她不懂事,下重了,到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紧跟着又叮嘱了一句:

“记住,用的时候,剂量不宜多,起初时候半颗就够了。那个人不近女色,用多了,会叫他看出破绽,到时,若是惹怒了他,吃苦头的还是你。”

“是!”

哼,无耻之徒,行的果然尽是一些无耻的伎俩。

若没猜,那不光是媚药,更是掏空人身子的毒药,这个男人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瓦解萧缙,整垮他的身子。

问题是萧缙这个人自律的很,听说从不近女色,府中侍婢虽多,却没有一个是正式被他收入房的,大婚前,怀王府无女眷。想要在他身动这种脑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偏偏她夸下海口,说一定如何如何迷倒萧缙,那当然只是一句空话,敷衍之辞。

既然是演戏,那就继续吹吧,她立刻正了正色,上去将瓶子接过,极认真起了一个誓,以表忠心:

“瑶儿一定不负义父所望。誓将怀王集团彻底瓦解。不过,义父,我娘那边,您一定得多费心了……”

萧远扯皮一笑:

“那是自然,本王一定会悉心照看令堂以及令师,必定用最好的药加以救治,备以最好的菜加以侍候!只要你乖乖的听从吩咐,不仅你爹的荣华富贵逃不掉,便是你以后的去处,本王也会好好给你打点好,绝不会辱没了你!”

这句话,她是绝计不信的,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享,若有一天,怀王垮了,那么她的价值也就没了,到时,是生是死,全在这位摄政王的一念之间。

可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是了一声,而后满怀期望的语气问了一句:

“义父,不知道能让瑶儿见上母亲和师父一面!瑶儿想她们想的紧。”

这是她必须打探清楚的,否则会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里。

待续!

第二章 华宫,各怀心机 6

面前这只老狐狸为了逼慕容瑶就范,抓走了瑶儿最最在意的两个人,着实可恶的很。

“还不是时候!你娘在南边疗养,不宜来回奔波的。有你师父陪在她身边,你担心什么?”

萧远目光轻轻一扫,果断的拒绝,防她防的厉害。

他清楚的很,这丫头之所以答应帮他办事,全是为了她的母亲和师父:

“再过段日子再说吧!等哪天你与萧缙真正圆房了,本王就达成你所愿……另外,从今天开始,本王把彩姬也派给你使唤,今日她会以你的贴身侍卫的身份跟你进王府,护你周全……嗯,你若能说服萧缙将其收入房的话,那便是大功一件……本王希望你们能早早传来佳音……”

说着,又一拍手,偏殿那边走出一个娇美的女子,湖水色罗裙,极为漂亮。

这只老狐狸将这样一个女人塞过来,明为保护,实则监视!

她心知肚明,眼珠子一转,笑道:

“还是义父设想的周全,瑶儿先行谢过!”

***

云沁离开,往谨宁宫请安去,彩姬没有跟去,萧远叫住她有话要交代,这男人坐在沉沉的盯她消失的方向思量着,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半天,敛起笑,久久低语了一句:“慕容微生了一个好女儿!”

这个慕容瑶会令他不知不觉就想到另一个女子——这世上,聪明,且懂得收敛的女子并不多。

“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公公一直静静的守在边上,从头到尾没插过一句话,听得摄政王如此一赞,老脸一迟疑,说道。

“说!”

萧远斜了一眼,翻着案上的奏折,执笔打算批示。

“老奴觉得这丫头心思活的不得了,真不像是从那种穷山穷水里出来的丫头!一个姑娘家,您在让她去勾~引怀王时,她的神情显得异常的冷静,没半丝少女该有的羞臊,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曹公公一生阅人无数,也是第一次发觉看不透一个人。

这慕容瑶,看似直率,实则心思绵密的很。

还有,此人初次入宫,走在锦绣繁华的皇宫里,虽然新奇之色,但并不像寻常乡下女子,面对泼天富贵会露出惊呆的神色。她一直很淡定,和摄政王的一对一答,退进之间,拿捏的极有分寸,这份胆识,当真是少见!

萧远也感觉到了,眉心蹙了一下:

“她是戒嗔的徒弟,多少有点见识的。若真是庸姿俗粉,我们也不会去动那份心思用她了。也只有这种性情,才能迷惑住萧缙。再加上丞相与萧缙以前有交情,这样一个人进怀王府,实而虚,虚而实,才有用!”

“既然如此,主子怎么还把彩姬派过去?”

曹公公瞄了一眼边上侍的彩姬,觉得他家这个小子对她总归是不放心的。

萧远怪怪一笑,适当监督也是有必要的,而且,他也想知道这毛丫头到底打算怎么做,来换取她母亲的救命药材,以及她师父的自由之身!

“彩姬,好好守好怀王妃!”

他沉沉吩咐,两个“好”字,用足了调调。

今日这一面,令他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丫头,用得好,会有大用,可用不好,也会招大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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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华宫,各怀心机 7

那丫头,绝不简单,眼神极为的狡诈,令他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另一个小狐狸似的女子,所以,不得不防,必要时,还必须把人给灭了。

“是!”

彩姬跪地领命。

门突然开,跑进一锦衣侍卫来,那是摄政王心腹张汤。

“何事?”

萧远抬头看了一眼。

张汤左右观看了看,欲言又止。

萧远挥挥手,让曹公公带人下去。

待殿门合上,殿中空无一人,大块头张汤还觉不安全,又跑去将半掩的窗关紧。

萧远没说话,等着他走回来,看着那张阳刚十足的脸孔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喜色,抱以一拳,报禀道:

“主子,今天我在茶馆看到司靖了。”

司靖这个名字,永远和另外一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张汤原想忍一下,让主子问及那个人以后,再回答,可到底忍不住,只顿了一下,就急不可奈的往下说了下去:

“他说云沁小姐和囡囡小小姐都来了西楚……主子不是快有半年没见云小姐和那甜甜小骗子了吗?要不要找机会和她们碰一碰面,以解思念之苦呀!”

末一句,他低笑着开始调侃起自己的主子来,眼见得素来冷漠的男人,双眼顿时射出两道惊喜的光,猛的从椅子上狂喜的跳起来:

“真的?她们人在西楚?”

声音都在发颤,他立刻失了常态。

看到这情况,张汤咧开嘴笑:

“那是,属下怎敢来戏弄主子!”

事关云沁小姐的事,绝对不可以唬弄的。他清楚。

“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几天,他一直做梦梦见她们母女呢,每回醒过来,面对的是这么一个冷寂沉沉的宫殿,心里头都快发疯,实在是分开的久,想的厉害了:

“去,你去联系他们。把时间和地点确定下来以来,赶紧来告诉我。我今天就要见到她们!囡囡那小骗子,肯定长不少了……”

他的声音激动起来,恨不能马上就将那小小鬼精灵抱在怀,恨不得身有双翼即刻飞了过去。

“是!属下马上去办!”

张汤能感受得到来自主子的那份喜悦,转头要出去。

“等等!”

萧远急急追了两步。

“主子还有何吩咐?”

张汤回过身问,看到萧远皱起了眉,神情变的严肃,说:

“关于我的身世,不准多嘴半字。时候到了,我会自己跟她说,记住没有!还有你自己的身份,也别给我露馅了……现在局势未定,我不能将她扯进来。”

他与云沁认得五年。可是,他们从来都不过问对方的身世来历,也知道她对于皇族没啥好感,故而,四个月前在南楚分手时,他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去干什么,只说,要办一点正事。他从来不曾告诉过她自己是西楚藩王萧远之后。

是的,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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