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
“我在,何事?”
“我们……”
“我们睡觉是不是?”
他故意截断她的话。
“……”
“但,依本王看来,王妃精神甚好,一时半刻是睡不着的……瞧瞧,这脸蛋儿,这么兴奋,红的如此摄人魂魄……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的王妃长的就是好看,太能勾魂了……哎,本王终于明白前人为何留下那么一句话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以前,本王怎么就觉得女色只会误国误色呢,其实,女色,最大的好用就是愉悦身心。”
一派歪理,被说的振振有词,那只轻轻抚着她腰际的细腻肌肤的手,在慢慢的往上爬上来,不过却是贴着被子凌空而上,而不是贴着肌肤,他肯定在是故意折腾她。
正当她在琢磨他想使什么坏脑筋时,他唰的一下,就把被子往下拉了去,那衣裳凌乱不整,那酥胸半露的娇媚模样儿,一览无遗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瞟了一眼,差点***鼻:
哦,T***,太惹火了!
好一副魔鬼身材,那浑圆的酥胸,被包裹在粉色的胸兜里,半露,晶盈剔透的,随着她情绪的波动,而起伏着,会让人怀疑,下一刻,它们就有可能弾跳出来……会叫人好奇,底下是怎么一种明媚春光……
不知道吃起来的味道会怎样?
咳咳咳……
他别开眼,把那“吃”的念头强自压,把色色的目光移落到那张气的牙直咬的脸孔上,此刻的他,真的是玩兴大起,才不在意她气成啥样,继续闹腾,笑眯眯的道:
“既然王妃睡不着,或者我们还能做点别的什么事调剂一下……据说阴阳调和,有助于身心健康。嗯,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没关系,本王体贴的很,不需要你来服侍,今日,由本王来卖力的侍候王妃,夫妻一体吧……你好好享受就好!”
云沁的眉头越拧越紧——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她磨牙,低叫着提醒,心里则不断的回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想之前,自己还“救”过他。
早知道好心的结果就是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拿捏在手上戏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救。
萧缙很认真的接上话:
“我的王妃,你可能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通常都是禽~兽。”
还有自知之名。
他果然很禽兽。
“何况,面对的是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什么君子啊小人,都不重要,吃到嘴就行!瞧瞧,瞧瞧,王妃的唇这么火红火红的,尝上去,一定***蚀骨,来来来,让为夫尝尝……”
说着,还真低下头来,酒气逼人啊……
“喂喂喂,你你你,萧缙,你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几分米的距离,她嘴里刚刚吃过燕窝的清香,伴着她的说话声钻进他的嘴里,他的酒气将她浸淫在其中:这是怎样一份亲呢……
她的心肝,在乱蹿。
云沁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勾一勾,眼底有恶趣的光芒一扫而过。
哦,可恶,这人,果然是在戏弄她。
“这样子啊,那我更得趁今天把这饭给煮熟了。想想啊,你是那么的奸诈善变,功夫有那么好,错失了今天这个机会,以后就没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漂亮的脸颊,好像终于决定下手吃了……
“萧缙,你他妈使了这么多花样,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真把我惹火了,以后,你他妈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终于,她大吼出声。
士可忍,孰不可忍。
妈的。
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世上没有很禽兽,只有更禽兽。
眼见这只,就是。
她真怒了。
怒气冲天的吼叫声,以一百分贝的音量往外传了出去,声音之响亮,就连守在园门口的岳家兄弟都听到了。
*
起初,岳离和岳阳是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一些争吵声,毕竟他们离主人房挺远了,至少有百来米远了,附近侍立的侍卫,也尽数在膳后被王爷调遣到百米之外。
之前,这两位兄弟有点不太明白,现在明白了:原来主子不想暴露稳私。
岳离微笑,他是已婚男人,已经往那个方面想去了,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的条件反射。
岳阳有点疑狐,咕嘀起来:
“听声音,那位,好像很生气!”
“不,是愤怒!”
岳离给了一个更概括更为有力的字眼。
“嗯!””岳阳点头,表示认同,同时又疑惑:
“为什么这么愤怒……哦,哦哦哦……主子在……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歪了嘴,一拍大腿,肯定了一件事,同时觉得无比的解恨:
“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爷才能收拾得了!嘿嘿嘿……“
笑的极度色眯眯,想像的画面,肯定是龌龊的。
岳离斜眼问:
“你高兴什么?”
岳阳咧嘴:
“主子替我们报仇了……”
“……”
“这女人,把我们打的那个惨,我心头一直憋气。所以,我希望主子能狠狠的收拾她,最好把人家收拾的半个月下不得床。这是我高兴的原因之一。”
岳离想了想,觉得这之一,真够小人——岳离,你太没长进了,愚兄为此感觉无此的羞耻?
“那之二呢!”他好奇的问。
“之二,爷开窍了,终于愿意碰女人了,多好!”
岳阳笑眯眯的搓手心,说:
“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像爷这样自律到苛刻的王爷过。都已经二十一岁,一个大老爷们,就是不碰女人。之前,我一直在想,爷是不是练了童子功。为了使功力保持在最佳的状况,所以,坚定的不肯去破身。”
岳离摸了摸鼻子,没拆穿他的主观臆想,心想:兄弟,主子五年前就已经有破身了好挖。这小呆瓜,还真以为王爷是圣人。遇上对口的女人,他哪会放过。
岳阳又皱眉:
“不过,爷的口味,怎么就那么诡异?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上这样一个女人,那么一个凶悍的女人,十足一长满刺的母夜叉啊,爷就不怕被刺到?嗯,不好不好,想练练男人的第一次,就该挑个温顺一点的的小婢来尝试。这女人,这么凶,都不肯配合的,要是失败了,爷在那方面会不会有阴影啊……”
说到最后,他开始替主子担心起来。
岳离无语了,受不了了,开始白他眼,忍不住挖苦:
“谁像你!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三天没成功。”
遭受刺激的某人,抓头皮,瞪眼:
“喂喂喂,怎么老是拿这个笑我,哼,早知道就不跟你提了……第一次,谁有那个经验……唔,正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我才越发担心王爷会有心理障碍……第一次,就得温温柔柔的研究,就这样杀猪似的,谁受得了……”
倚着树干,他摇头,依旧觉得王爷找错对像了。
就这时,门外头,有一个青衣奴婢冲了进来,门外头守着值夜的侍卫连忙把人给截住,不善的直叫嚷:
“说了不能进就不进。这是王爷的吩咐。”
小婢怒极,急急嚷嚷的直叫:
“我家小姐要被你们王爷给弄死了。你……你们滚开了去……”
伴着一声急吼,就想钻进来。
看那架势,人家打算冲进去把她家主子从老虎嘴里救出来,这还了得,王爷正起劲……这种事,哪经得起中断,这万一有了心理障碍,那可是一件麻烦事,会祸及王爷后嗣问题的。
岳阳马上拦了过去,借着挂着六角灯笼里的光打量着,不觉“咦”了一声,惊怪道:
“怎么又是你,小野猫……先头咬我一口,今天又想进去坏爷的好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出去……”
上前,一手抓住人家纤细的香肩,另一手缚住人家的胳膊肘,反负着,往外押出去。
“放手。放手。混小子,你放不放,不放,以后毒死你,毒得你躺在床上再也下不了地……”
岳阳才不把人家的要胁当回事呢……
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片子,能叫他吃得上什么亏。
他是这么想的。
等到真正吃亏的时候,他才明白:这只小野猫,绝对不好惹。
于是,后来,这个事,又成了岳离挂在嘴边的一个笑柄——
***
房内,锦帐下,萧缙收回手,闲适的支起下巴看气红脸的女人,微微笑,反问:
“还想睡吗?”
“不睡了!”
“那我们开始言归正传,请你认真严肃的回答我以下几个问题……”
***
猜猜这个坏坏的男银,为何要如此戏弄云沁?嘿嘿,下章揭示!
待续!
第四十章,吻,出来混,总要还
好!”
云沁磨牙答应,这人戏弄了她这么久,就是因为她不想面对他想要提出来的问题。
她目光斜斜盯着那只随时随地要来侵犯的魔掌:
“但是,首先,收起你的魔爪!把我的被子盖好!”
萧缙瞟了一眼那养眼的、风景绝佳的春色,有点不想收拾残局,他认为瑾:
“我们是夫妻!这样挺好。”
“假夫妻而已!”
她咬牙恰。
“假夫妻啊?”
他侧头想了想,露出诧异之色:“之前,你也承认过了不是,你现在已经不是黄家闺女了,你是我萧缙的人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的,要不然实在辜负那个名声。”
“……”
云沁无语。
偶滴天,这男人,逮住机会就来消遣她!
无耻的回答,无耻的男人。
“哎,别在暗地里骂我,我睡的光明正大!哪个王爷不睡自己的王妃?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我觉得我很男人。”
那只手还不怀好意的抚上了她的锁骨,勾起她一阵阵异样的颤栗:
“何况我家王妃如此的美丽动人。”
“萧缙……”云沁咬起牙,想抖掉那只手:“我忍你很久了!重点……说重点!请说重点。”
这人,这是存来气她的……
*
此刻,暗香浮动的锦帐之下,一男一女以一种极为僚人的姿态凑在一起。
所不同的是,一个恨恨的,花容月貌,喷着火,另一个,一身优雅,眉目浅笑。
那是一种极为对鲜明的反差。
*
萧缙喜欢这种反差,很满意她的屈服,虽然这种屈服是暂时的,他朝肯定会反弹,但是,这一刻,他欺负的很过瘾,玩的很尽兴。
哈,连骨头都轻了几分,真是好玩死了,带劲死了。
呃,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骨子里某些无良基因在直冒泡。
难得一回啊,他放开一切大事小事,房门一关,躺在这里,玩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小阴招,心情倍儿爽。
但是,凡事,皆适可而止。
闹到这份田地上,也差不多了。
他不想玩出火来。
这女人很容易叫他失控。
他坐了起来,盘坐,微笑的将那锦被往人家身上掩了掩,将那惹火的身材藏起,然后,双手抱胸,欣赏着那一脸潮红底下的不甘之色,清了清喉咙:
“基于你态度还不够,这一次,饶了你。现在,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只要你的回答叫我满意,什么都可以好商量。要是有所隐瞒,或是答非所问,那么,我们接着玩……”
这话,怎听着好像设有重重陷井似的。
脸上的红潮还有汹涌,她的心神,有点不定,生怕再着了他的道。
“问题一,你把掳你的人怎么样了?以至于令青海帮出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们麻烦。”
美人儿眨巴眨巴那水灵灵忿意难消的在眼睛,不说话:
安冉逃跑了,他却还要问我人家怎么了,由此可见,安冉还没有来和他的兄长见面。
也就是说,她的那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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