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铭却不回答她了,只邪魅地盯着她,点点自己的嘴,提醒着。
王婷气鼓鼓地看着他,这混蛋!
“不愿意啊?”勾子铭作势要起身,“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没事找事做。”
“别!”王婷赶紧压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似乎他一起来,就不会答应帮助从善了。
“条件可是有时限的,十秒钟,你不回答,我刚才所说的通通作废。”勾子铭沉着脸,似乎耐心已用尽。
“你当真会派人保护从善,还会帮助她和韩先生和好?”王婷不放心地确认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勾子铭挑眉回道,事实上,唐俊一直认为事有太多蹊跷,所以整件事都没结束,就算王婷不提要求,他也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观。
王婷捏紧了身下的床单,豁出去了,反正也没被他亲少,大不了再当被狗咬了一口。
想到这,她把心一横,“视死如归”地俯身下去,粉唇贴上他的薄唇。
“舌头伸进来。”勾子铭命令道。
“别太过——”她刚一张嘴,他火热的长舌乘虚而入,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就往他炽热的口腔里带。
小舌被他含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察觉到他的手移到了她的俏臀上,隔着牛仔裤用力揉捏着。
等她意识到她又被他占尽了便宜时,两腿间那坚挺的物什让她瞬间又惊得不敢乱动。
“呜——放——”小嘴被他给堵上,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股间来回滑动,王婷的身子更紧绷得不得自已,她撑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狠狠捶打他。
他终于放开了她,双眼却染上了一丝赤色。
王婷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拉住。
“我去冲冷水澡。”勾子铭低哑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长腿一跨,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王婷坐在床边生闷气,果然不应该相信他。可是,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王婷又陷入了沉思,他如果真的有生理需要,何必强忍着,去找别的女人不就行了,不要以为他这么做,就能打动她!
次日
“哎呀!”商场厕所内,里面的人一开门,就和外面的人撞到了一起。
苏蕊荷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一沉,当看清撞了自己的是沈从善时,脸拉得更长了:“是你!”
“不好意思。”扶着从善的小柯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苏蕊荷冷哼一声,高傲地斜睨着从善,涂着亮丽唇彩的红唇勾起一丝冷笑,缓缓吐出:“谁和她认识,一只丧家犬罢了。”
小柯一听,顿时火了,她看着苏蕊荷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没教养啊!”
“小柯,别和这种人多说。”从善的脸色有些苍白,似很疲惫,想转身离开。
苏蕊荷却笑了,唤住她,问道:“怎么,沈从义刚死,你就有心思来逛商场了?还来这么高级的楼层,难道韩少爷还没把你给甩了?”
这所商场楼层越高,卖的价格越贵,所以这一层来的人较少,现在厕所里也没人,所以苏蕊荷才想和从善多“说”两句。
“我说你这人没漱口啊,嘴巴这么臭。”小柯代替从善骂道,看着苏蕊荷,又觉得很眼熟,“你是安夫人?”
“怎么,要道歉吗?”苏蕊荷以为小柯吃惊她的“身份”,盛气凌人地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指使别人绑架自己女儿的安夫人。”小柯斜着眼,讥讽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苏蕊荷登时怒了,一脸怒色地瞪着小柯道。
“我哪有胡说,安夫人,难道您不记得了,当初我可是安贝贝保护小组的成员啊。”小柯冷笑着提醒道。
难怪看她觉得有点眼熟,苏蕊荷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幸好厕所里没人,她威胁道:“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连工作都没了。”
“您威胁谁呢?你以为警局内部不知道那件案子是谁做的么?要不是陈厅长下了指示,让我们不再追究,绑架、报假案、妨碍司法公正,这些事要是都曝光出来,你觉得媒体会怎么写?”小柯也不怕她,针锋相对道。
苏蕊荷被她堵得气结,将矛盾对准从善,怒斥道:“你要是再敢散播这些流言蜚语,我一定要你好看!”
从善也怒了,她的脸色不太好,唇瓣也有些苍白,不过却不畏惧地与苏蕊荷对视,说道:“既然敢做,你还怕别人说?”
苏蕊荷发生一声讥讽的笑,颇有些得意地说道:“没错,是我做的,我也不怕你说,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还有韩熠昊给你撑腰吗?也不怕实话告诉你,韩夫人根本就不会准你进门!麻雀永远都是麻雀,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没了韩家,你以为谁还会护着你?就算你把贝贝那件事曝光出来,谁又会相信你的话?我还可以说你存心污蔑,为你自己的失职找借口,还心存不轨想抹黑我们安家。事情闹大了,你以为警局还容得下你?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别再惹恼了我,否则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安夫人,你当现在在拍‘古惑仔’啊,你敢恐吓警察?”小柯气得想上前,却被从善拉住了。
“安夫人手段狠辣,为了嫁祸我,连亲生女儿都可以绑架利用,而且还能大大方方地承认。小柯,我们和她相比差太多了,不要和她多说。”从善制止道。
“算你识相。”苏蕊荷胜了一局,轻蔑地扫了从善一眼,走到从善面前,像看害虫般盯着从善,说道,“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现在安然无恙,是因为我允许,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说着,推开小柯,趾高气昂地走了出去。
“沈姐,这老女人也太嚣张了,我要是你,早就几耳光给她抽过去了!”小柯对着门口做了个挥巴掌的动作。
“苏蕊荷心胸狭窄,嫉妒心很重,做事却又有勇无谋,常常要安道宁替她善后,不足为患。”从善从兜里拿出录音笔,对小柯说道,“有这段语音就行了,让安家人自己闹去吧。”
“安贝贝那种自小被呵护长大的‘小公主’,要是得知她的母亲害她受了那么大一个惊吓,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小柯接口道。
“安家见不得光的秘密太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让它们一步步展现在世人面前!”从善掷地有声地说道。
此时,她的电话响起来,是个熟悉的号码,她接了起来,“司翰?”
一个月后
S军区
“熠昊,你一个月没休过假了,这次回来也不打算回A市?”操练场上,齐名扬看着正在挥汗如雨做着腹部绕杆的韩熠昊,问道。
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在地上,瞬间被泥土吸收,韩熠昊停也没停,似乎没听到齐名扬的话。
这时,齐名扬的手机响了,是勾子铭打来的。
“子铭,怎么了?”齐名扬问道。
“你们回军区了吧?什么时候回来?”勾子铭问道。
齐名扬看了一眼“很忙”的韩熠昊,说道:“我看短期内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
“不是我有事,是沈从善有事,叫熠昊接电话。”勾子铭没好气地说道,打他的手机一直不接,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你告诉我吧,我转告他。”这一个月,韩熠昊禁止齐名扬在他面前提及任何有关沈从善的讯息,所以齐名扬只好这么说道。
“你问他,沈从善要结婚了,他是不是还无动于衷?”勾子铭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什么?沈从善要结婚?和谁?”齐名扬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某人悬在半空的身子突然顿了顿。
“和一个叫梁司翰的家伙,婚礼就在下个礼拜,你问熠昊回不回来?”勾子铭继续问道。
齐名扬也有些急了,走过去将韩熠昊从单杠上拽下来,对他说道:“沈从善要结婚了?你就真的不闻不问?”
“我是她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韩熠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冷冷说道。心里却揪紧了,一个月不到,她就迫不及待要嫁人,那他还需要说什么吗?
“你这家伙,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齐名扬瞪着他说道。
“我没有赌气,我和她已经结束了。”韩熠昊淡淡说道,就想离开。
“让他听电话!”此时,勾子铭大声在电话里说道。
齐名扬挡住韩熠昊,将电话递给他,说:“你自己讲。”
韩熠昊接过手机,本想叫勾子铭以后不要再拿这些无聊事来烦他,电话那头却换了个声音。
“韩先生,从善离开你是有原因的,她有遗传病,不想拖累你。”王婷接过勾子铭的电话,说道。
“你说什么?”韩熠昊愣住了,从善有遗传病,他怎么不知道?
“本来我也不知道的,是小柯劝不住从善,才对我说了实话。而且从善的孩子没有打掉,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071 得知真相(二)
韩熠昊高大的身躯瞬间僵住了,孩子还没打掉?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齐名扬见他的脸色变了几变,以为出事了,赶紧问道。
然而,话音还没落下,他的手机就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齐名扬赶紧上前接住,而韩熠昊已大步离开!
连夜赶回A市,韩熠昊没有直接去找从善,而是先去了勾子铭的家。
“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韩熠昊不是对勾子铭说,而是对着后者身后的王婷问道。
见韩熠昊脸色不善,勾子铭赶紧将王婷挡住,“你冷静点,先听我们把话说完。”
“说。”韩熠昊只吐出一个字,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韩先生,其实是这样的。”王婷示意勾子铭让开,她看着韩熠昊,将自己不久前才得知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道,“从善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她有遗传病。是那次小柯去她家里替她收拾东西,无意间看到诊断报告,才知道的。从善这才告诉她,自己有遗传病,她怕孩子也得这个病,才打掉孩子。而且从善还告诉她,她要专心对付安道宁,所以不能让自己分心。”
“她是什么病?”韩熠昊现在最关心这个。
“我也不清楚,小柯只说是一种很罕见的母系遗传病,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王婷答道。
韩熠昊听到这里,突然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勾子铭赶紧问道。
“去找她。”韩熠昊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话,他要得到答案。
“韩先生,请等等。”王婷叫住他,奔到他面前,挡住,说道,“请你现在不要去找从善,从善自己都不知道孩子还在,你要是去找她了,说不定她还会去打掉孩子。”
“她不知道?”韩熠昊皱了皱眉,问道。
“是小柯找医生说了谎,让从善以为自己做了人流手术,因为怕从善反应过激,所以他们一直瞒着她。”王婷解释道。
“熠昊,实情就是这样,沈从善有遗传病,不想拖累你和孩子,所以她故意做得很绝情,逼你离开她。”勾子铭接话道,“我觉得你现在先把她的病情弄清楚,再去找她,稳妥一点。”
韩熠昊久久没有说话,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拳头捏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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