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此劫难逃(心计攻葳+气质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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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此劫难逃(心计攻葳+气质受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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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然是知道,”季风之隐转移了话题,“听说您和葳是好友?”

    “和你有什么关系?”离抱着热腾腾的水杯,头发柔顺地搭在肩头,本来就因为没睡好而迷离的眸子在雾气的掩盖下更加模糊不清,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一把刀子,划烂了皮肉之后,再撒上一把盐,“或许您得到的情报有误,我们根本不是好友。”

    葳斯基喝了一口开水,手心传来自内心深处发出的冰凉。
  
    “哦?”季风之隐把目光转到了葳斯基平静的脸上,“葳?”

    葳斯基看了看表,道:“季风之隐,你说的不错。我们是好友。”

    季风之隐用好奇地眼光看了看俩人,道:“那他刚才为什么说你们不是好友?”

    葳斯基简直懒得和他继续说话,站起身走到离旁边坐下,离博士一皱眉刚想移开点,葳斯基眼明手快地在暗处拉住他的手把他禁锢在沙发上,对着季风之隐笑道:“他天性喜欢开玩笑。”季风之隐笑了笑,道:“离博士?”离正苦恼着怎样寻一个借口赶快走掉,便道:“我聊的时间太长了,该回去休息了。”

    说罢正要起来,葳斯基却抓着他的手不放,战都站不起来,只听葳斯基下逐客令:“季风之隐,你可以走了。”

   “?”季风之隐有些奇怪,一瞥看到离的手一直在后面藏着,“离博士,你的手怎么了?”

    离博士一狠劲把手抽出来,解释道:“习惯了。”会有人习惯把手放到背后?

    季风之隐嘴角翘起感兴趣的弧度,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不老实就是欠收拾!”

    离博士毫不客气地站起来,冷冷回击:“这只是我的习惯,而习惯正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季风之隐仍然不罢休:“习惯可以改,21天足矣。”

    离抚平身上因为和葳斯基挣扎带来的皱纹:“没时间。”说完开了门就出去了。

    屋子里,季风之隐好笑地看着葳斯基:“葳,你这个朋友真有趣。”比毒舌,还没有多少人能够胜过他呢。

    葳斯基并没回答季风之隐的问题:“当初如果那个合成人一枪把我的伤势再弄深点就好了。”这样,或许还会换来某些人的关心,而不至于理也不理,冷眼相对,恶语相加。

    “你说什么来着?”

    “让护士来换药吧。”

    “不对,不是这个!”

    “你也该走了。”

    “别挑话题!”

    “请。”

    “喂!” 


     又过了大半个月,小护士来给他输液扎针时,看见站在窗前看外面的离博士,劝说道:“离博士,您快躺到床上去吧!”

     离坐到沙发上:“床上太闷。就在沙发上好了。”

     小护士给他擦了酒精简单消了一下毒,按照静脉血管的走纹扎了进去,然后贴上固定的小块纱布。“这要输好几个小时呢,您可千万别动呀,小心滚针。”小护士善意地提醒。

    “我明白。”离道。

    不过这真的很无聊啊……

    离博士无聊地翻看了mico博士他们最近要忙的事务,无聊地跟叶冰瑶聊了一会儿,无聊地看着和那天下午一样灿烂,不,是比那天下午还要灿烂的火烧云,无聊地听着输液瓶里面液体一滴一滴滴到管子里,无聊地……

    看见某个军官走进来。

    “离。”葳斯基唤着他的名字,坐到他身旁。离现在正在输液,不方便动身,便道:“希望上将不要趁人之危。”葳斯基按住离输液的手,带来些许疼痛,轻轻一拉便把离拉入怀里,离博士无法挣扎,因为一挣扎手上的针就会滚动,他可不想滚针。

    葳斯基愈加抱紧了他,问:“上一次,你为什么说我们不是好友?”他因为事务繁忙,没来得及处理这点事情。

    离冷笑了声:“难道是吗?”

    “离,”葳斯基的声音变得低沉富有磁性,抬高离因为几日来生病而略微尖削的下巴,直视离博士橘红色冷冽的瞳仁,“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问你你为什么不明白吗?”

    “那又怎样?”他现在对这个话题特别反感,以至于到了是“禁忌”一样的程度。因为这句话,他被眼前这位抱紧他的上将吃干抹净了!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葳斯基看着他面上显而易见的微微怒意。

    “我不稀罕!”离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被抱得更紧。 



    “或许,我们除了好友的关系,还可以做另一种关系。”

    “离,我喜欢你。”

    “你愿意吗?”

    带着犹疑不定和即将要失去或者是获得的心情的话语。 


    离一愣。

    他以为这个上将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处于玩耍玩具的意思,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他想起桌上偶尔会多出的提神速溶咖啡包,那帮他撑过许多个熬夜研究的夜晚;想起每次他和葳斯基一起拼酒时的窘事;想起那天晚上他虽然姗姗来迟却让他安心的到来……


    离略略仰了仰下巴,伸手抱住葳斯基。嘴唇和嘴唇互相触碰,葳斯基准确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轻轻战栗,他并不满足于鸟啄式的浅吻,葳斯基用舌掠过离的唇瓣,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随即用牙齿摩挲着他的唇,感受着怀中人的美好。 

    “好。”

    简简单单一个“好”字,让葳斯基沉闷的心情变得晴空万里。

    他抱得更紧了,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安全最温暖的怀抱。 

第九章:回忆中的重叠和不相似


    “后天就开始了?”

    离博士照旧来这里输液——实在是因为身子骨比较弱的缘故,听见叶冰瑶这样说着,不禁好奇地问了一问。

    “嗯!”叶冰瑶显得比较兴奋,这还是除了她参加怜美小姐的演出和人鱼的演出之后的另一个重大事件,她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便到后天去。“文化大会到底是什么?”离博士喃喃了一会儿,方抬起头来:“瑶瑶,我那次回去查了查,查出你的过敏源了。”叶冰瑶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又是怜美送她的礼服,不禁有点担心:“什么啊?”离博士有点犹疑:“就是一种粉末,因为和香粉很像,有的人会拿它来当香粉,虽然和香粉作用差不多,但是非常容易使人过敏。”

    “大概是怜美她弄错了吧?”叶冰瑶还是不愿意怀疑怜美,她们现在可是好朋友。

     “可能。”离博士倒不是这么想,最近怜美总是在葳斯基的办公室坐着,虽然不说话,但是也是算犯了“打扰办公”这一条。可是都知道葳斯基和怜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都希望这对金童玉女尽快成婚,也就没有做过多的阻挠。而他……一直对怜美没有什么好感,平时能避免的接触都会尽量避免,能省略的语言就尽量省略,绝对不多讲一句话,这次叶冰瑶的过敏,他也绝对不会认为是“怜美眼神不好弄错了”而已。

     “对了,离博士,你知道易拉罐花园吗?”叶冰瑶回忆着那天的美丽情景,依然忍俊不禁,低头轻笑。“易拉罐花园?”好像是把花朵压缩装入易拉罐,打开时,花朵获得空间纷飞飘散,就可以看到花朵盛开的美景。上一次叶冰瑶说想要看到紫藤花朵,葳把她叫了出去,之后他又经过那地方,总有那么一股子花香环绕不散,还有没打扫干净的紫藤花花瓣,他因为这个原因还特意帮清洁员收拾了起来,免得让其他人看见又会想到什么东西。难道葳送给她的,就是紫藤花易拉罐花园?

     “对啊,你知道在哪里买吗?”叶冰瑶问。“你要它做什么?”离博士有些奇怪。“怜美要为文化大会献舞,我想那时候如果有许多花瓣来助场,一定很好看!”叶冰瑶想到那天他们去看怜美的舞蹈,真心觉得广告宣传上面说的没错:“她是最美的舞者。”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怜美的负责人自然会安排。”离博士对叶冰瑶这样说。

     “好吧……”叶冰瑶有点沮丧,她说,“对了,我还要去给葳斯基办文件呢!离博士,我先走了啊!” 




    离博士靠在沙发上,让支撑许久的身子放松下来:叶冰瑶的叙述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也是关于易拉罐花园,也是关于他…… 


    许多年前,时间偏差得连记性极好的离博士也不怎么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这就是新研究的易拉罐花园了?”葳斯基看着离博士手中的小小易拉罐,有些不相信。

    “是啊,刚刚研究出来。”离博士说着,抛了几下,“我也不怎么相信,干脆试试看。”

    “这是样品。失败了怎么办?”葳斯基提醒他。

    “失败是成功之母。”离博士说着,拉开了易拉罐罐盖子。 



    “噗啦——!”

    花瓣纷纷扬扬地散落下来,未开放的花苞,开放的花朵,因为压缩得过急而散落的零碎花瓣,都如同雨片一样纷飞下来,翩翩盈凉,纷纷银皎,离博士清晰地看见那些花朵外面是纯净无暇的白色,中心是带着微微幽绿的花瓣根,金红色的娇小花蕊更加衬托出了花瓣的层层透明,不知道是培养的不好还是这些花瓣都是一些标本,飘落下来的时候他们几乎可以透过薄薄的银洁花瓣看见其他事物,清晰透明的花瓣和油绿绿的叶子配成了一幅水墨清华,出尘除俗,如仙如华。

    离博士的头上飘满了花瓣,如同雪霜一样凝成的花瓣上面还带着小小的湿气,鼻尖嗅着清新淡雅的花香,离博士想起还拿着易拉罐,便有些拘谨地开口:“呃……大概是……失败了……”

    葳斯基身上肩上也飘落了许多花瓣,他打下花瓣:“什么花?”

    “什么?”

    “这是哪种花?”

    “梨花。”

    “什么是梨花?”

    “我也不知道……”

    在军事基地长大的他们两人,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植物,更不要说是花朵。就算是“这种易拉罐花园里面装的是梨花”,还是制作人告诉离博士的,要不然,离博士也不知道是这到底一种什么花。梨花和紫藤花一样,都是已经非常稀少的花种了。

    葳斯基抬眼打量离博士的样子。

    银白色的头发和透白的花瓣很搭,冰霜白雪一样的肌肤,淡色的薄唇,晕隐了的金黄眸色,眸子中的意思意味不明模模糊糊,简直就是一白色儿调出来的人儿。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脚底漫起,感觉朦胧而不切实,如梦似幻,就好像是小时候懵懵懂懂的感觉,葳斯基记得一句古诗词,什么来着?不对,是一首词,叫《玉蝴蝶》。刚好是描写梨花的,他记得不怎么清楚,偶尔在一本非常古老的书上看到的,是“启朱唇、金风桂子,唤残梦、微雨梨花。”轻启朱唇,好像有颜色一样的威风轻轻拂过面颊,缓缓呼唤着昨夜做的梦中良人、美梦佳人,天上的雨针织般地飘洒着洒到地上浸出一点点的水渍,雪白的梨花花瓣上也带了一点玉珠,看着清纯可怜,让人忍不住疼爱一番。现实如此,梦中梦到的那人,在哪儿呢?

    眼前人的模样,若葳斯基理解的没错,大概就是了。 


    “葳,你先走吧,我收拾收拾。”

    葳斯基看了看转瞬即逝的花瓣美景:“告诉他们,这时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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