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受威迫。
“不是。”她很倔。
她的心灵没有任何主人!
话音才刚落,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接下来,唇舌已在另一双唇里覆没。
天旋地转,她的心神有点浑。
已经超过一周的时间没能碰到她,他只是想惩罚她堵住她的唇而已,但是,没想
到空气里如燃了火,他开始失控。
他的掌情难自禁在她的身体里游移,她绷了身,却没有反抗。
这是他要的回报?如果能两清,她愿意忍受。
这样一想,乔唯朵阖了目,任他摆布自己的身子。
但是,没想到,他却拉起来她。
她睁眼,现在的姿势,让她有点迷茫。
“不是想回报我?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他的唇,微微一抿。
她还是一片迷茫。
直到,他将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大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然后,将她移在自己
腰上。
弄明白了他企图的她,冷抽一大口气,膛大目。
这——就是他要的回报!
“邢岁见,我杀了你!”她扬掌,就想拍死他。
他到底想怎么羞辱她?她恨死的连脑门都冒烟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却笑了,笑得胸膛一阵震动,笑得坐在他身上的她,差点被
摇了下来。
他笑了一阵以后,慢慢敛了笑容:
“是你问我要什么回报的,怎么,我提出来了,你倒想反悔了?”他冷肃地问。
“谁反悔了?!”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她的倔强冒了头。
可是,问题是,从来都是他在主动,他在强迫她,现在,他要她回报“主动”,
整个过程,对她很难。
她别过脸,好一阵沉默后,才道,“我没做过,你教我。”
他又笑了笑,然后,笑容又敛住,又变得严肃。
他将她的纤手抵住他的结实的胸膛。
她的身子僵到不行。
“你慢慢坐下去。”她咬咬唇,忍住羞耻感,跟着他的指示,缓缓地坐下。
那充实感,让他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
那么近的距离,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乔唯朵可以将他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
身下的他连耳根也冒红了。
他很难受,很难受,眼底充满隐忍,额角的汗,很多。
唯朵炯炯凝视着他,将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看得很仔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特,不再是邢岁见征服乔唯朵,而是乔唯朵大赢邢岁见。
“怎么还不动?!”邢岁见咬着牙催道。
她动了动,却换来他更粗重的*。
他马上发现自己错了!他想拿回主权,因为,这种感觉太难控制了!
但是,她却用力推制他,丝毫不让他动弹。
“要命!”他粗声诅咒。
乔唯朵却笑了,莫名的这种感觉,比拿猫来欺负他,更让人有种成就感。
这种*,甚至让她有了变态的想法。
她象骑马一样,轻轻一夹腿。
他连连诅咒。
她每一个跃进,都换来他被折磨到无法抑制的(呻)吟。
于是,她的情绪也渐渐开始兴奋。
于是,她身上所有的仇恨都*,她开始越发的狂夜。
“*!”
她真的很*,居然象猫一样用爪子抓他胸膛!
“哎——”
她居然还咬他。
向来总是闷声不吭的他,今晨,突然变得很“脆弱”。
而她,相反得,变得悍娇。
两个人之间的搏斗,越来越激烈。
实质上,是一个挨打,一个承受。
整个过程,她是主人,她以折磨他为乐。
她驾御着他,她抽打他,她掐夹他。
而他,被折磨得连喘气都开始惨重。
两个人的角色对换,突然好象不再失去制衡。
……
终于,她激烈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同时紧紧抱住她。
身体一阵颤动后——
她靠在他的肩上*。
很不可思议,刚才,两个人居然同时抵达了**的顶峰!
身体与身体之间的亲昵,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仇恨,如此矛盾,又如此深刻。
好一会儿,她轻轻移动目光,查看他的躯体。
上面精彩极了,到处淤青一片,她不觉得有任何愧色,反而,很有*,而她的仇恨
,也能微微平息。
她推开他,让他的身体抽离她的体内。
拿纸巾清理自己时,那粘稠之物让她有点怔然。
长此下去,她真的怕有个万一。
虽然,医生说她已很难很难受孕,但是,她还是会怕。
而吃*药,只会令她原本就因为那次“事故”而惨薄的“(子)宫”雪上加霜。
所以,她该怎么办?
她颦眉,她突然意识到,原本对**很有恐惧的她,竟已慢慢有点适应与他同居的
生活。
她穿回衣服,语气平淡,一点也不似刚才在床上实施暴行的女王,“我决定继续
瑜伽会所的教课,然后出去再找一份工作。”这种“适应”让她开始恐惧。
她不会让自己的世界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邢岁见怪异地瞥她一眼,“小弄怎么办?”
“小弄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目前很稳定。”有吴特护在,她很安心,而且,她甚
至开始怀疑小弄有装病的可能。
找到工作后,她要开源节流,一步一步安排她母女俩的退路。
“不需要出去找工作,你以后的世界以我为中心,就可以了。”他掀被,结实的
腿踏地。
回到了现实,他依然是她的主人。
他的意思是她只要依附他而活就可以了?那么依附以后呢,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她冷笑着,仿佛看穿他的目的。
“你别做梦了,依附你,只会让我痛苦!”她一语双关。
她的表情很冷,绝然的孤傲,她的直白,更一箭射中他的心。
她就那么想逃离他的掌控?一股不悦却上心头。
“那就这样吧。”他淡声答应。
乔唯朵愣了下,她很意外,他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从开始同居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他的性格与行为模式如迷般,让人无法看透。
她正想疏淡说谢谢。
“到我公司来上班!温玉手头事多,一根蜡烛两头烧。以后她主外,你主内,两
个人分工合作,可以减轻负担,你跟着她好好学习。”丢下一句话,他阔步去浴
室。
他疯了,把她们两个女人摆在一起?还陈温玉主外,她主内?他是想享齐人之福
,还是希望她们自相残杀?
乔唯朵震住,眸微眯,根本摸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卷三『火花 & 争锋』 第一章
因为有了重入职场的决定,乔唯朵特意陪了小弄一整天。
“妈妈要去上班了。”她将小弄当成一个大人,告知自己的决定。
小弄起初是愣了下,接着马上说,“妈妈为什么要去上班?爸爸不是很有钱
吗?”以前妈妈上班很辛苦,既然爸爸能给她们钱花,为什么要去受这种罪呢?
闻言,唯朵脸色一沉,为什么连小弄也觉得依附邢岁见而活,是一件那么理
所当然的事情?才短短一段时日,小弄已经对他依赖成这样,唯朵觉得很不妙。
“他有钱是他的事,我和你没有多少钱,也是事实。”她希望小弄能分清楚
,他是他,她们是她们。
大家只是因为某种孽缘才会聚在一起,该分的时刻,彼此之间都会露出决然
的嘴脸,没有人会有任何留恋。
“可是,我的头痛还会发作……”小弄忐忑着撒娇。
她不是笨蛋,能听出妈妈语意下之的意思。
但是,她好不容易能有一个爸爸,而且还是那么MAN,她才不要和爸爸分开!
乔唯朵盯凝着女儿,“小弄,我不喜欢会撒谎的小孩。”
小弄的脸色苍白了下,随即,她抿唇沉默了。
好半晌。
“爸、爸爸同意了吗?”小弄不甘心嗫嚅又问。
她本想,他同意不同意,根本无济于事,但是,望着女儿有点受伤却极力掩
饰的眼神。
“他同意了。”心软下,她终于改口。
果然,小弄松了一口气,笑容也不再沉寂。
当天,她陪了小弄一整天,又是购物中心,又是游乐场,回来的时候,已经*
。
当晚,她没有把大猫抱上床,当然,她并不是“放过”某人,而是因为,这
几日猫吓人,能吓死人的游戏折腾,自己也太累了,她得保持充沛的体力,所以
,她暂时“放过”自己。
只是,自然,某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隔天早晨,她从一整晚的折腾中醒过来。
枕侧,依然睡着同一张英挺的容颜,那一刻,习惯性地颦着眉头,她恍惚察
觉到自己为什么会心慌。
因为,两个人的灵魂在靠近。
她和邢岁见。
这念头才一转,一惊,她几乎是惊慌着跳下床。
她冷凝着他。
心房,突得五味陈杂。
过去的种种,其实有很多疑问。
法庭里,她确实撒谎了。
那晚,她确实曾闻到很浓的酒味。
“老大,你快开门,我们来救你了!”他的兄弟们在门口急促的拍门声。
还有,曾经被下过药的她,那种身心完全被药物*控的燥狂感。
过去的一切疑点,曾经被她的仇恨一一无情掩埋,但是,这几日,却时常会
冒出脑海,来不断骚扰她。
这让她害怕。
难道,她竟也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
不同与她的疲惫,早上一醒过来,邢岁见的精神就很饱满。
只是,那个女人去哪了?不是说好今天去他公司上班的吗?
空空如已的旁侧,让邢岁见的眉头打了结。
这种感觉,不爽透了,他想掌控她,却每每发现都是失败。
……
在去公司的路上,他接到温玉的电话。
“我的车坏了,来接我好吗?”温玉的声音,一如继往的温柔。
“可以。”二话不说,他的车子掉头。
温玉对他来说,不仅是好兄弟,还是好战友。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因为谁也
看不到前景,所以,他不允许也是其他股东的兄弟们牺牲前途贸然辞职来帮他。
只有温玉,她听也不听,固执的结束了自己的品牌店,来到了他身边。
那时候,两个人,一支电话,一张办公桌,每天东奔西跑。这一行,不同于
其他行业,赚钱很快,风险也很高,而他要开发的“客户群”,更是极度危险。
无数次生死面前,除了不服输的意念撑持着他以外,还有温玉的陪伴,世界
才不至于如此残酷。
后来,凭着一股勇猛,他终于成功了。
成功之后的他,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去寻找能让他不孤单的另一伴。所
以,他看到温玉,即使他的神经再错,也不可能忽略对方对他的情谊。
在他一无所有的那些年,是温玉陪在他的身边,也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其实,他想过的,干脆和温玉结婚。
特别是,温玉不年轻了。
但是,他总是没有办法想象,把好兄弟和战友如何变成枕边人。
这一拖,就拖成了现在他的枕边,也已有人。
而且,恰巧就是那个他很想征服的人。
车内的沉默持续过久,温玉终于转回视线。
“小弄的情况怎样了?”温玉打破沉默。
“挺稳定。”他转过脸,淡然回答。
他不笨,小弄的话语里,他已经隐约知道温玉去医院的目的。
但是,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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