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令她身心俱疲。她是真心愿意做他妈妈，只要能接受她，她做什么都行。可是，他儿子只能接受她做个姐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她实在是头痛万分。可她想都没想过要他在儿子与自己之间作个选择。因为那是不用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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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1）
去年生日，他买了辆宝蓝色的ＰＯＬＯ给她。从此，有大部分时间她都与ＰＯＬＯ为伴。从上路那天开始，他只坐过一次，他说与其说这是辆车还不如说是个流动化妆间。的确，除了各种化妆用品，光是演出服，车后就挂了十四套。没办法，跑场需要速度。
好在他儿子每周在家的时间从七天缩短为一天半，她可以从容安排与他之间的会面。这让她兴奋不已。她想嫁给他吗？这个问题她现在已经不考虑了。一切都要讲缘分，不必强求，该怎样就怎样吧。如果到了必须放手的时候，她相信自己不会再象过去那么傻。是的，她特别欣赏《ＴＩＴＡＮＩＣ》中的一句话：过好每一天。
五、
万克靖的家位于高校林立的南湖之畔，一处新开发的住宅小区。这处小区在江城众多楼盘小区中应该说别具一格；背依林涛阵阵的磨盘山，面对波光滟潋的南湖，占尽地理优势。建筑风格也很特别，清一色的小高层，中西合璧的楼面造型，绝无丝毫媚俗之气。开发商似乎是在玩艺术造品牌，建筑密度非常宽松，楼前屋后留下大片休闲空间。修剪整齐的羔羊毛和造型别致的红榉白榉覆盖了整片空地。最有创意的是在绿地间精心保留了原生的高大林木，这些树木所增添的人文气息绝非移栽的植物所能比拟的。在小区绿地间的甬道上铺设的并非鹅卵石而是号称欧陆船甲板的原木地板，给这个小区增添了许多异域风情。
万克靖的眼光可谓独到，自开盘以来，这个小区的售价一路飙升，他最初买下时的四千多一平米已差不多翻了两番。
车一驶入进口，车闸就自动开启了。对万克靖这辆黑色别克君威，小区保安已熟悉得不需要记忆。
万克靖的房子在五栋三楼，面积约１９０平米。说是三楼，实际相当于五楼，他这栋楼是复式结构。虽然买下有一年多时间了，但他住进来才刚刚半年。为装修他这套房子，公司下设的装饰工程公司可谓费尽心机。方案出了十几套，光是效果图就做了８０多张。不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套房子无论是布局、采光还是造型、工艺，都让万克靖感到满意。
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1）
下午陪省建行的一位兄弟吃了顿海鲜，又去ＰＵＢ坐了坐，回到家已快１１点了。海鲜这玩艺万克靖从来没有一次吃饱过，他实在对这些生猛的东东不感兴趣。回到家已是饥肠辘辘。他随便炒了个菜，切了盘卤牛肉，打开两瓶啤酒，坐倒在客厅沙发上。今晚有场球赛，意甲德比之战，国际米兰对阵ＡＣ米兰。这是他不能错过的一盘好菜。
王慧进来的时候，球赛刚刚进入下半场。
“亲爱的，想我了没？”
王慧带进来一股脂粉的香气。她挂好包，扑到茶几前，拈起一片牛肉扔进嘴里。
“洗洗手去。”万克靖伸出只手推了推欲坐在他身边的王慧。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电视屏幕上。
“哼，懒得理你。”王慧嘟哝了一声，一路蹦跳着闪进了里屋卧室。
不一会儿，换好睡衣的王慧边解散头发边走了出来。“喂……”她冲着抬头望过来的万克靖媚眼一笑：“要不要一起洗呀……”她把呀字拖得很长。见他没有任何反映，一皱俏鼻进了卫生间。
万克靖在客厅边喝啤酒边大呼小叫。王慧没来前他可是一声不吭的。看来男人的激情只有在女人面前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第二瓶啤酒刚下肚，洗过澡的王慧芳香四溢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袭薄薄的睡袍遮不住她完美的身段，坚挺的*在走动中微微颤动，更增添了说不出的*妩媚。她张开腿直接叉坐在万克靖怀里，纤纤十指扳过正偏头寻找屏幕的万克靖，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娇媚地说：“不许再看球，从现在开始，你只准看我。”
万克靖左手搂住王慧的后腰，右手将她的脑袋按压在肩头，用腮角磨蹭着她娇嫩的面颊，“宝贝，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王慧吐气如兰，用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身子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无奈此时的万克靖全无反映，她的*，她的万种风情，全然影响不了他对足球的兴趣。
“老公，求求你了，陪陪我吧。”她在发嗲。
“你先去睡吧，我这一会儿就完。我马上就来陪你。”他推开她，一心关注着球赛。
王慧忿忿地甩了甩手，转头钻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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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3）
翌日清晨，万克靖从闹铃声中醒来。偏头一看，上午八点。
王慧仍在酣睡。一只裸露的胳膊搭在万克靖胸前，身体趴伏着，如云的秀发散落在枕上，憨态可掬。他欠身吻了吻她微微翕动的鼻翼，将压在身上的手脚轻轻挪开。她动了动，翻转身又睡过去了。羊绒被随着翻动卷向一边，她*的身子有大半露在外面。清晨的阳光经由窗帘的过滤，柔柔地撒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有种透亮的感觉。他在她微翘的后臀轻轻捏了捏，为她掩上薄被。
洗簌后他准备了两人份的早餐。
回到卧室，见王慧仍未醒来。他斜坐床前，将她翻转身，一双魔手不怀好意地伸进被内，在她裸露的乳胸一阵揉搓，“懒猪猪，起床了啦。”
“别闹……我再睡一会儿。”她含糊地嘟哝了一声，又想翻过身去。
“九点了，小龙马上就要回来。到时候别说我没帮你。”
“什么！”她猛地一翻身坐起来，“小龙回来了。”她赤身*跳下床，四处寻找自己的衣物。
“哈哈哈，不要慌，不要慌，人还没到，还有时间。”
王慧全身放松地拍了拍胸，找出乳罩自己戴上。万克靖偷笑着退出卧室，到餐厅享用早餐去了。
王慧动作麻利，不到十分钟就一切搞定。她转到餐厅，胡乱端起一杯牛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抓起几片面包就走。走了几步又返回来，鸡啄米样在他的面庞上亲了一口，“礼拜一我给你电话。”
见她惶急火燎一副奸妇偷情的样子，万克靖忍不住想大笑。
吃罢早餐；他认真地收拾了一遍屋子，将王慧留下的痕迹尽量隐藏到小龙不容易发现的位置。在孩子眼里，母亲永远是这里最合法的主人。尽管聪明如他，并非完全不明白离婚意味着什么。
时间在等待中显得漫长。九点刚到，他就迫不及待地迎到楼下。通常情况下，九点到九点半之间，孩子会准点送到小区。正当他频频看表，手机响了。他没看显示就直接打开手机：“喂……”
“你好，我是冯老师。是这样，小龙的外婆来接孩子了，我想征求你的同意。”
万克靖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老爸。”
“喂，怎么回事？”
“是这样，外婆说妈妈今天晚上要跟我视频，那我就跟外婆去她们家了啊。”
万克靖松了口气，但心里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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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3）
“怎么也不早说！我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爸爸准备陪你痛痛快快玩一天。”
“我也是刚知道。老爸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小龙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喂，老爸，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哟，听到了吗？不许喝酒，不许抽烟……我还不知道你呀，我又不在家，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
万克靖讪讪地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你在外婆家要听话，不要惹老人生气。明白了吗？不要单独跑出去野，出门一定要外婆陪着你……”
“知道了啦，罗嗦。”
小龙挂上了电话。听到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万克靖一阵发呆。
小龙还不到九岁，却承载了太多的东西。离婚对他们彼此的伤害，远远不及儿子来得深重。虽然双方对儿子付出的爱并没有因为离异而稍有减弱，但儿子感受到的内容，却是那么不同。还在两年前，儿子就开始学会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洗澡、更衣、洗脸、刷牙全都是自己完成。一年前，他还偷偷学着做饭，虽然煎出的鸡蛋一半糊一半焦，下的面条象浆糊，但父子俩都吃得特别开心。
回到屋里，茫然得不知道做些什么。突然的变故，打乱了先前所有的计划和安排，他既恼怒又无从发泄。外婆要见孙子，理所应当，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进到卧室，打算再睡上一觉。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这次，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本市的座机号。
“喂，你好！”
对方有片刻的停顿，然后传来一个脆脆的女声：“你好，我叫何燕，你没见过我。这个号码是金碧辉煌洗浴会所丽丽给我的。我跟她是同学，还是老乡，我在太子上班。”她一口气说完，象背书一样。不过，普通话还算是标准。
“噢，我知道你是谁。”万克靖心里有点紧张。对方不提起，何燕这个名字他差不多已经忘了。这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在哪儿？”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说，于是问。
“我在航空路，公用电话亭。“
“那这样……”他犹豫着，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最后还是说：“我们在中山路口那家肯德基见面好吗？”他想到了昨天与儿子制定的计划。
“肯德基……我不是很熟悉。”
“环艺影城知道吧？就在它旁边。你不是在航空路吗，搭巴士大概只有三站路，有很多次车到哪儿的，你在环艺影城站下就好了。我１１点整在那儿等你。”他觉得自己介绍得已够详细。
“我没去过，不过我想可以问到。”
“你能认出我来吗？”他一时想不起应该留下什么特征，“你到了打我手机好吗？”
“我没手机。不过，我想我可以认出你来的。”
其实她在想，要是没认出来也就不需要认了，那说明他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自己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真的一点也不清楚。既然打定主意要做那件事情，本来无所谓遇到什么对象。可是，她实在是很害怕。她知道会很疼，这点常识初中上生理卫生课时她就有了。可丽丽说只不过象针扎了一下下而已；而酒店的冉冉说疼得要命，几乎路都不能走。她惶惑了，她更加感到恐惧。每当想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个东西还要放进自己体内，她就恶心得想吐。如果有人*我，那可能会好些。有时候她会胡思乱想；被人突然强暴，总好过清醒白醒地被人*。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好感，究竟什么人可以帮帮自己呢！至少要不讨厌，不恶心，否则，怎么去做那一行。每天面对不同的男人，她想都不敢往下想。
六、
万克靖十一点差十分走进肯德基，他要了两对鸡翅一杯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