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重!!!
这男人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呼……”以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汗,终于,把地上的男人弄到了床/上去。
即使,她看上去似乎很镇定,她的手,却依旧在颤抖不止。
她害怕,很怕很怕……
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不用怕,过了就好了!她一个没有任何牵连的女人,这男人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如此告诉着自己,心头的恐慌就真的好了些。
颤着手,开始帮他上药。
071 很可怕的男人(第八更)
当以沫用剪刀将他的黑色劲装剪开时,她才意识到,他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太多太多。
而且,不仅仅只是伤严重,而是,事态非常严重。
因为,他这不是普通的伤,而是,枪伤!!!
以沫握着剪刀的手颤抖不止,看着那直往外冒着鲜血的窟窿,恐慌的心底一阵泛恶。
棵“去拿酒精跟火来!”
正当以沫呆愣之际,倏地,床/上的男人又开始利落的下达命令。
以沫怔了一秒,抬眸,看他一眼,眼神有些涣散,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乖乖的听他的话,去找酒精和火。
追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很快,酒精和火来了!
“把剪刀先消毒!”
男人继续沉稳的命令她。
以沫浑噩的脑子里早已没有意识,只是呆呆的顺着他的指令开始消毒。
没多久,“可以了!”男人看了一眼烧红的剪刀,又让以沫用酒精拭擦了几次。
待剪刀冷却了下来,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身前脸色惨白得有些骇人的以沫。
这时候,以沫方才注意到,他的眼睛……
是绿色的!!
他,不是中国人?又或者说,不是纯正的中国人!!
“把伤口旁边的肉剪开,帮我把子弹拿出来!!”
正当以沫发怔之际,男人又倏地启音,命令她一句。
声音依旧沉稳得没有一丝起伏,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一般。
萧迟也要庆幸,好在这枚子弹打得不深,而且位置也偏得相当离谱,以至于可以让如此笨拙的女人来替自己取子弹。
“什……什么??”以沫颤抖的握着剪刀,双眸撑大,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他刚刚在说什么?是她听错了吗?
“把伤口旁边的肉剪开,帮我把子弹拿出来!!”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质疑,耐着性子,重复一次。
把肉剪开,把……把子弹拿出来?
“我……我不做!!我做不来……”以沫受惊的把手上的剪刀一扔,脸色吓得惨白一片,浑身颤抖不止。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竟……竟然让她帮他取子弹!!
床/上的男人对她的反应似乎没有太多的意外,深邃的绿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床边受惊的她,久久的,没有说一句话。
亦没有挣扎,任由着腰间上,血流不止。
“要……要不,打120吧!再……再这样下去,会……会死的!”
终于,以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120跟110有区别吗?”男人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起伏,淡淡的瞟了一眼床边的她。
“可……可是……”以沫一时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别可是可是了!”男人皱了皱眉,探手,拾起被子上的剪刀,递给她,“拿住!帮我取出来!”
“可……可是,我……我真的不会,而且我这……这里没有麻药,会……会很痛……”
“这些你不用担心!”男人瞄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又抬头看她,“不会很疼,我能忍!开始吧!”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比这更疼更厉害的都有,何况还只是这么浅的枪伤而已!
能……能忍……
听着他如此淡定自如的话,以沫握着剪刀的小手颤得愈加厉害起来。
这个男人的意志力到底是有多强,连这么重的枪伤,他居然都能忍!
“女人,你再犹豫下去,我就要死在你家里了!事先提醒你,我要死在你家里了,我可以保证,你这一辈子都安生不了了!”
男人泰然自若的说着,唇角还噙着一抹漠然的轻笑。
这话,不像是要挟,而像是,真的在给她陈述着一个很真实的事实而已!
“你……你不用吓我……”
以沫看着他,眼底写满难掩的恐慌之色。
男人只是抿唇淡淡一笑,“不信可以试试!”
“你……”以沫真的有些怕了。
一辈子都安生不了……
其实,她不是怕自己安生不了,而是,怕她的亲人也跟着安生不了!!
她的母亲,她的绵绵……
“好……我帮你!!”
她真的怕了!!
深呼吸一口气,眼眶有些氤氲,颤抖着小手,缓缓的,缓缓的一步步在他的伤口处靠近。
心,一瞬间仿佛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连呼吸也窒息了。
床/上的男人,身体也明显开始紧绷,但很快,又松懈了下来。
“女人,不要怕,很快就好!!”
他,还在试图抚慰她。
好久……
“嘶——”
当剪刀触上伤口的那一刹那,萧迟也咬牙,痛呼出声。
072 呕吐不止(第九更)
以沫跟着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抽回手去,但很快,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掌紧紧攫住。
“继续!!”
不能退缩,一退缩,又是一场拉锯战。
他的伤口已经等不起了!
棵看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以沫有一种要吐的冲动,眼眶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但,她还是将接下来的工作,完成了!!
她知道了,他的身体等不起了,如果可以选择,谁会选择让一个根本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替自己‘动手术’呢?除非他是傻子!
追“啊——”
一道闷闷的痛呼声在沉寂的卧室里响起。
“叮——”的一声,子弹落地的声音,深深地震破了以沫的耳膜。
“呕——呕————”
“呕————”
以沫扔了手中鲜血淋漓的剪刀,奔进浴室里,狂吐不止。
亦不知吐了多久,以沫只觉快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都吐尽一般,方才休止。
眼泪顺着苍白如死灰的面庞淌个不停,娇躯跌坐在地上,久久的惊颤不止。
晃神的感觉,就仿佛是丢了灵魂的人儿一般。
好久好久……
亦不知大概是多久,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或者更久更久……
终于,以沫出了浴室去。
男人,依旧躺在床/上。
他的伤口已经被完全包扎好,有些意外,包扎的手法很娴熟,完全是专业医生的水准。
似乎,血已经止住了,只是,白色的绷带上依旧是血染一片。
男人没有睡。
他的视线,从以沫出来,到现在,没有一分一秒的离开。
“被吓到了?”
他挑眉,问她。
以沫微微动了动水灵的眼珠,对上他幽深的绿瞳,没有说话。
不置可否。
是正常人都该被吓到才是!不是吗?
“对不起!”
男人道歉,有些别扭。
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谢谢!”
要是没有她,今晚他可能就真的已经死在那些杀手手中了!
以沫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探手,掀开被子,准备起身,“我想我该离开了!”
以沫偏头看他,没有太多的表情,“你觉得你可以走吗?”
伤在腰间,伤口应该很容易被拉扯到吧?如果拉扯到了,又开始流血的话,那他怎么办?又找个人家,用枪低着她的脑袋,帮他止血吗?
以沫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翻了翻身,没有再看他,“你还是先住下来吧!我不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结果却是白用功!”
她可不想自己今天白吐了这么久!
到现在胃部还在一阵阵的抽痛着。
男人顿了一下,深深地看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又在床/上躺了下来。
身为雇佣兵S级佣兵,什么样的形式对自己有利,他还是非常了解的!
如果就这样子出去,伤口难保会恶化也说不定。
***
不收费:
雇佣兵的介绍:
【雇佣兵是一群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他们受雇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搞政变活动。“谁付钱就为谁卖命”,这是雇佣兵所共同遵循的一个基本准则。
雇佣兵的来源很杂,当过兵的是最好的,如果当过特种兵那就好上加好,雇佣兵的工资根据任务危险程度不同、兵种不同、来源不同可以分为不同的档次。
雇佣兵里也有严格的等级划分,共有八级,分别是S/A/B/C/D/E/F/G级。其实E/F/G级是低阶佣兵,C/D级是中阶佣兵,B级是高级佣兵,S/***属于最高等级的超阶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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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区:
大/床上,小头抵着大头,大头挤着小头。
“臭小鬼,地上去睡!!”
“才不要!!”小鬼嘟着嘴抗议,“老绵真坏!!”哼哼……
一边说着,一边又往他那高大健壮的身躯上贴了贴。
“臭小鬼!离我远点!!”
某人轻轻地,故作嫌恶的挥了挥手臂,结果还是,“咕噜咕噜——”小肉球在大/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
再然后,在他发怔之际,“蹭蹭蹭……”的,被褥里又响起一阵布料厮磨的声音。
偏头看过去,那团软绵绵的小肉球竟然又死皮赖脸往他这边滚了过来,一边滚还一边嘟着小嘴抱怨,“讨厌!!绵绵都滚累了……”
“……”蓝圣离被他那副可爱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
臭小鬼脸皮到还真是有够厚的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小鬼这样子贴着竟然有种暖暖的感觉,连一贯冰凉的心似乎都跟着好像暖了起来。
好奇怪……
“老绵,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倏地,身旁粘着他的小鬼又说话了。
“胆小鬼才会害怕!!”闭眼,不屑的闷哼两声。
“那你一个人也不寂寞哦?”某绵完全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继续钻研。
“……”某男不予回答。
他是一个人吗?好像家里最近多了一个人,只不过今天恰好不在而已。
“老绵,你没有妈咪吗?”为什么老绵会是一个人呢?没有亲人吗?绵绵还有大绵和阿婆呢!
家人?
两个字,让蓝圣离整颗心不由得窒息了一秒。
半响,“没有……”
他应他,声音低沉得有些发涩。
终于,瞪着天花板的小脑袋偏了过来,看他,水汪汪的大眼里闪过几分心疼,再然后,小手轻轻抚上他的大脑袋,“没关系,以后老绵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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