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认命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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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认命gl-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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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一铭,你放开我,这坏人露出狐狸尾巴了,连自己的亲爹都要监视,蓓蓓受伤的事情,肯定更与她脱不了干系,你放开我,我要替蓓蓓报仇!”

    尹一铭急的满头大汗,双手箍住杨可的双臂,却腾不出手来捂住她的嘴,只好压低了嗓门劝说,“你等等,我们根本什么证据都没有,如果现在跳出去,这趟就白来了,到时候她再报案咬我们私闯民宅,那就连苏警官都救不了咱俩了。”

    杨可挣扎了一会儿,也安静下来,“刚刚她出来的那个地方,看起来很可疑啊,我现在命令你,进去看看。”

    尹一铭千辛万苦地给杨可弄进来过把私人侦探的瘾,但是她这两脚一落地,就悔得一发不可收拾,杨可过于情绪化的思维,让她处处被动。

    她现在认为,现在如果要搞一个“最美猪队友”评选活动,那杨可只要一出现就可以终结全场,别人连作弊刷票的机会都没有。

    在她的身边,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例子,并不是非常多见的,比如文曦。哎呀真是太自豪了,这是我看上的女银。

    尹一铭想着想着又开始发花痴,任由杨可一路拖行进了钓场,俩人一路磕磕碰碰,弄出的声响久久回荡在空空的鱼池上方,一丁点儿非法闯入的自觉都没有了。

    程淮山本来见到有鱼儿咬钩儿,心中动了动想要收线,却被这一串打击乐搅了兴致,非常恼怒地回头喝问,“是谁?”

    尹一铭脚下一顿,手中捞起横冲直撞的杨可,将她揽到身边,逼迫她一起躲在一个很宽的廊柱后面,一面压低了声音用气声儿道,

    “哥,大哥,亲哥,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拿到手,还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

    杨可却没觉得有什么,大大咧咧地顺势坐下来歇歇,“你看你紧张的,小家子气,没有做大事的天赋。”

    尹一铭:“……”

    就在杨可即将把尹一铭噎死之前,这钓场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门口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修身西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举止刻板,却看不出来半点儿优雅高贵。

    这人走了几步,可巧程淮山又哑着嗓子问了一声是谁,他便慌忙近前答应,“老爷,我是程海,刚刚公安说有了新的线索,他们知道冤枉了好人,想要平息我被误抓的事情,现在不声不响地把我放回来了,看着是要让我不再声张冤情的意思。”

    声音里满满透着矫情,一种将自己当做窦娥的酸楚劲儿隔着老远都把杨可恶心得够呛。

    程淮山见是他,不甚在意,胖大的脖子又转回去,“冤情什么冤情,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论是真是假,跟我们家有关联就是耻辱,让你协助调查澄清事实,你就老实地配合。既然回来了,就把分内的事情做好,钓场那边那个老屋的门锁年久失修了,你们也不知道,非要出了事情才完。”

    他一提到老屋,程海的脸色就有些变了,脑门也见了汗,急急地应承到,“这个……老屋的门锁,大概是前几日二小姐来家里那次,一时任性使坏,硬给摔烂的吧,我这几日配合公安的调查,竟也没顾得上着人修理,真是罪过。”

    他料定程雪蓓没有讲自己恶意囚禁她的事情告诉老头子,此刻有恃无恐,想要随便将责任推到程雪蓓身上。自己到想落得洗白家族名誉的劳苦功高,嘴上说罪过,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怕被责罚。

    程淮山脸一沉,似乎是动了气,将手里的钓竿顺势往地下一贯,“一派胡言,前几日我在这里钓鱼,听见有人在那老屋中呼救砸门,等我过去查看,却是蓓蓓被反锁在里面,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程海当日回来看时,程雪蓓已经不在老屋之中,他以为是什么仆人园丁之类程雪蓓开了房门,万没有料到开门的人居然是程老爷子,脸上细小的汗珠立刻汇聚在一起,足有黄豆那么大。

    “这,想是二小姐性格顽劣,一时疏忽将自己反锁在里面了?”

    程淮山听他这个蠢材又蠢材的解释,火气越来越大,刚要发作,杨可却早就耐不住了,从廊柱后面跳出来,鼻子都气歪了,指着程海的鼻子骂道,“我们家蓓蓓别的没有,但智商至少能比你高出好几倍,你这人不仅吞吞吐吐闪烁其词,还没完没了地往我们蓓蓓身上泼脏水,你说,是不是你把她关起来的,她不告发你,不代表没人替她出头!”

    这一下子几乎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尹一铭是第一个镇静下来的,她无奈地叹着气,虚虚扶着额头,靠着廊柱站定,准备随时保护杨可的安全。

    程淮山见过无数大场面,虽然有些吃惊,却也并不将这两个稚嫩的小毛丫头放在眼里,还是那样四平八稳地坐着,只抬起他那因为年老而有些松弛的眼皮,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他们。

    偏偏这程海虽然心思歪,但是胆子却不大,被杨可说中了痛处,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反驳的话也磕巴了,显得底气不足,“你们是什么人,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偷偷溜进程家来,偷听我们说话!”

    说着他就气急败坏起来,猛地跑着过来,两只手要抓住杨可和尹一铭。

    “慢着,不许现在动手。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外人无故闯入,也是你们这些管家护院的责任,回头我还要算你的账。”

    程海被程淮山一嗓子勒令停了手,觉得非常有失面子,狠狠地剜了杨可一眼才作罢。

    程淮山虽然对于闯进他家的人没什么好感,甚至是怀着敌意的,但是听杨可口中,同程雪蓓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既然她们是蓓蓓的朋友,那就得压下火气,等到水落石出再公允处理,也许这还是一个同蓓蓓缓和关系的大好时机也未可知。

    几天之前,在程淮山急匆匆为程雪蓓打开门之后,见到久别的女儿,他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以至于一把年纪的他,在听见程雪蓓那声疏离客套的“谢谢”之后,竟然高兴地唱了几天的小曲儿。她主动到家里来玩,还对自己说了话,只能说奇迹来得太突然。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在程淮山的提议下,他们四个人都同意到老屋去,实地看看情况再做理论。

    程海心虚,怕程雪蓓留下什么不利于他的证据,所以心急火燎地走在前面,尹一铭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故意脚步轻盈地跟着,他们很快就将身后的一老一小拉得老远。

    尹一铭到了这个所谓的老屋跟前,绕着它来回走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走到门口去。

    程海离她几步远,对着领口的微型对讲机一阵轻语,又回头对她奸诈一笑,“进去看看吧,你们这些小偷小摸的贱胚子,最喜欢的不就是闯进人家家里参观吗?”

    尹一铭年轻气盛,这样的侮辱讽刺哪里受得了,立刻从地上捡起一枚不大不小的石块儿,瞄准了兜手一甩,程海额头上顿时肿了硬币大小的包,让他当场杀猪一样嚎叫起来,穷凶极恶地扑过来就要动手。

    恰逢此时,程老爷子同杨可也到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老一少竟然有说有笑,相谈甚欢,根本没有身为闯入者和受害者的自觉。

    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添了几个戴着墨镜的随从,其中一个见程海要同尹一铭动粗,立刻几步上来,仗着身材魁梧,一手拎起程海的脖领子,拎小鸡一样将他丢到身后去,“老爷来了,不准放肆。”

    尹一铭觉得,同样是穿西装,这位管家的段位比程海高出太多了,虽然站在那像一堵墙,但该有的优雅斯文却没有少,站姿也堪称标准。

    等等,这个身影……好像在哪见过。

    一边的程淮山还在跟杨可说笑,让尹一铭有些摸不着头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结伴进了那个所谓的老屋,片刻之间,程淮山就铁青着脸出来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我的家里囚禁我的女儿!来人,把程海这小子给我捆起来!”

    那个戴着墨镜的魁梧管家非常利索,程淮山话音未落,他已经像老鹰扑小鸡一样将他的膀子扭住了。

    程淮山眼睛望着前面,杨可狐假虎威地跟着,俨然跟人家很熟的样子。

    程海心知不妙,但是还抱着一丝侥幸,虽然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是他认定了只要死不承认就不会败露,所以虽然脸上汗湿,却没有逃走。

    “程海,事到如今,你没有话说了吧?你这么做,到底是何用心,再不说,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杨可站在一边翻白眼,“您老气糊涂了,这是让他说,还是不让他说啊?”

    程淮山被杨可抢白,竟然没有发火,还乐呵呵的承认错误,“是是是,哎呀,人老了嘛。”

    尹一铭听了,眼睛瞪得溜圆,像看史前et一样看着这俩人。

    程淮山手里拿着一个扭曲了的钢制名牌,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这是程家上下仆人都佩戴的东西,上面的名字,恰好正是程海。

    程海见程淮山说的笃定,心下一虚,大力挣扎起来,咬住墨镜男的手腕子,就是一大口,满嘴里嚷,“都是大小姐安排的,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墨镜男突然放了手,挥起一拳正打在他的门牙上,两颗门牙算是全都报废了,血顿时流了下来。

    杨可远远看着,心里别提有多爽,她拍着胸口喊怕怕,躲在程淮山身后娇羞万分。

    程海吃痛,大力地挣扎起来,胳膊一轮,竟把那魁梧男人的墨镜打了下来。

    这一下,杨可不怕怕了,尹一铭也不反胃了,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没了声响。

    墨镜男也算是身手不错,立刻从地上将眼镜捡起来,戴上。想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还是杨可最记仇,她最先回过神,双手扶住程淮山肥硕的肩头,气晕丹田,朝着呆愣的尹一铭大吼一声,“啊妹子,不要客气,给我揍扁他!!!”
第41章 爷爷的阴谋阳谋
    其实文老师的纠结和彷徨,总体也没有能持续多久,至少在她自己看来,真是非常短暂的一瞬间。

    作为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她的日常生活首先由工作组成。备课、讲课、实验、搞研究才是她的生存重心。

    堆积如山的论文资料需要她研读,艰深晦涩的课题需要她攻克,加之从幼年养成的一丝不苟的坚毅品格,所有这些都让她的工作保持着非常高的劳动强度。

    虽然劳累且琐碎,可文曦向来喜欢迎难而上,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进,越发显得乐此不疲起来,尤其是最近。

    因为就在近日,她认为自己不幸罹患了一种思维发散的不治怪病。

    具体症状倒也十分简单,就是会不分时间地点地异常频繁地在不自知的状态下,想起尹一铭同学。

    这样一走神,她可就再也抽不回精神做其它的事情了。每每只能到了就寝时分,才回头对着挂钟,懊恼地嗟叹人生。

    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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